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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临阵磨枪》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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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长生不讲理

师兄,人生苦短,天长地远,唯愿君心似我心,你……多记得我几分。

展龙曾如何触碰,如何贯穿,如何肌肉曲张,有力驰骋。如安在他耳边清热低喘,如何贪得无厌渴求……

风启洛反应神速,连退数十丈,直退到房门外头,灵台菊盛开的山脚下,方才堪堪避开那冲天杀气,饶是他历经险境,此时面上也是赤色尽失。斩龙枪能力摄人,公然名不虚传。

情潮如大浪卷来,澎湃将这青年人淹没,展长生一阵颤抖,禁不住绷紧肢体,收回长长喘气。

展长生看得风趣,倒自无边沉闷中生出几分笑意,朝着风启洛长施一礼:“风前辈高义,长辈不知如何酬谢才是。”

其材质构成、灵力强弱,竟与碎刃别无二致。

风启洛施施然起家,弓腰将残剩的一粒碎刃残破拾在手中,笑道:“这倒便宜了旁人。”

嘭――!!!

最后一声天然是展龙突然发难,迫得展长生惊喘挣扎。

展龙气味如火样炽烈,将他拢在怀中,俯身低头,舌尖缓缓舔舐他潮湿睫毛,哑声问道:“如何?”

展长生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喘气声细弱游丝,仿佛痛苦难当,却还是任凭展龙将他翻来覆去,予取予求。

展长生在那暂居的别所中再度见到了风启洛。

而后仿佛吃了无上甘旨般点头摆尾,钻回风启洛袖中。

展龙腾出只手摩挲他发顶,不再狂轰滥炸,只是缓缓磨砺,不过斯须,便听怀中人细细泄出几声低喘。

风启洛道:“最后一枚碎刃,想必就在发源之处,你二人还是早些归去。”

那铁块大要凹凸不平,细细观之,却有无数层分层,玄金色或深或浅,有若云纹般层层叠叠,接口处天然是天衣无缝,平整得毫厘不差。

他平素里最为顺从这姿式,只因这时侵入太深,展龙只消抵紧了关键一阵磨砺,便会迫得他神魂涣散、溃不成军,就连抽泣也发不出声来,纵使回过神来,也只顾得上告饶。

展龙道:“竟然不足力胡思乱想,想来另不足裕。”

倒是要修为尽散,发展到筑基以下,划一跌落凡尘。

展长生笑得豁达,安然应了,叫人涓滴看不出端倪。

展长生便扣问朝展龙看去,展龙略一点头,应道:“尚缺现世之刃。”

展长生不觉赞道:“风前辈这手炼器的本领,只怕人间无人能及。”

他现在修为深不成测,能异化神比肩,炼化碎刃更是易如反掌。那块玄金铁块便如冰雪遇了烈火,肉眼可见地在掌中倏然缩小。

不知何时就被展龙抱起来,放在腿上。

伴随气盖江山的一击,风雷身影犹若流星从天倏但是降,手中灵剑暴涨出玄金剑气两丈不足,比骄阳更夺目,那剑士倒是面黑如铁,怒发冲冠,声若寒铁铿锵,“敢对我媳――我家少爷脱手,找死!”

展长生倒抽口气,他现在不过金丹中期,金丹、元婴、化神,而后大乘,此时间隔渡劫升仙,不过半步之遥。

他才一开口,便发觉嗓音沙哑晦涩,应是先前喘得短长了,顿时宽裕上头,反倒将酸涩泪意冲散了几分,只得侧过甚去,不肯同展龙对视。

风启洛两眼略睁大了半分,会心朝展长生扫了一眼,再昂首时,便倏然变了神采,冰冷薄怒道:“你若叫这些妖精沾到半点衣角,百年以内休想近我身!”

风启洛还是不肯让步,瞪了展龙一眼,转而对展长生笑道:“你放心,青元肯留给你,天然笃定神泉能护你全面。有这一粒药傍身,也多一条退路。”

展长生只见面前黑影一晃,衣袂声骤起,展龙已朝风启洛直冲而去。

风雷、展龙二人自是如临大敌,临时鸣金出兵,回身各自一击,风声凛冽,剑气森寒,那些莺莺燕燕的妖精们却几近不受影响,还是巧笑嫣然靠近。

直至剩了蚕豆大小一粒在掌心时,展龙再将其抛回箱中。

展龙却抬手虚虚一抓,那碎刃便工致一跳,落入他手中。

风启洛道:“你也不必伸谢,此事干系到本座治下百万口性命,不过是自利利他罢了。”

木箱翻开时,一道浑厚灵力劈面而来。展长生定睛一看,那箱中以绿头灵鸭绒织就的青绿避水绒布垫底,其上安排了一块成年男人拳头大的玄金色铁块。

风启洛见状叹道:“天道毕竟是损不足补不敷,斩龙枪已补足了九成九,唯有最后一枚碎刃,却非要亲手寻回不成。”

展龙方才发觉被骗,怒道:“不过是些幻象,沾到又如何?”

展长生却耍上了恶棍:“幻象也算。”

正所谓言者偶然,听者成心,展长生不免又觉耳根微微生热。他与风启洛一别,风启洛自去炼器,他与青元仓促见了一面,残剩的光阴,便只在同展龙双修。

不幸展长生叫得嗓音沙哑,痉挛得狠了,便仿佛一尾离岸的白鱼,徒劳挣扎。最后指节紧紧抓着细致柔嫩的褥子,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顾埋头喘气,嘶声要求,那里另有伤春悲秋的余暇。

展龙听惯了师弟昔日这也不要,那也不肯的抵挡,眼下得了赦令,那里还同他客气,竟如猛兽出笼普通,将他翻来覆去,煎炒炸煮,摒挡得彻完整底。

现世之刃最擅藏匿行迹,若也同这小金龙普通生了反心,只怕是个大||费事。

待得重见天日时,已不知过了多少光阴。

展龙续道:“一着不慎,就会爆体而亡,与剧毒何异。”

风启洛尚未开口,展长生已被身后一人猛扣住肩头,展龙不知何时也落回他身后,皱眉道:“这是霸王丹,天下剧毒。”

展长生见状只觉头大如斗,取出桃木化石阵盘,一经激起,便是橙黄、青绿、靛紫、金红四道虹光层层涨开,化作四朵四色昙花落在地上,朵朵皆有丈余大小,荧光闪闪,富丽耀目。

展长生心中苦涩,却恰好不肯同他据实以告,只抬手勾住展龙颈项,低声道:“不过是……想到师兄如果不肯要我了,一时伤怀――呜。”

又自花蕊当中鱼贯飞出了无数妖艳女子,生得艳若桃李,着四色薄纱衣,露着莲藕似的手臂小腿,酥胸矗立,腰肢纤细,轻巧得犹若掌上飞燕。个个窈窈窕窕,嬉笑着朝着展龙、风雷二人靠近。

惊天动地的惊雷炸响,连周遭数里内的地盘被掀了个底朝天,漫天金灿灿花瓣挥洒如金雨,连头顶彼苍也遮住。

风启洛蹙眉,冷道:“霸王丹是上古奇药,服食者凡是筑基,不管修为强弱,都能一口气进阶大乘。”

这奇药服从断难叫人信赖,却又听风启洛道:“天然,持续时候有限。”

而后更是更加横征暴敛、胡搅蛮缠、杀伐征讨,全不留半点顾恤。

展龙收回击,身周一道蒙蒙微光,显出些许细若蛛丝的裂缝,转眼便消逝了陈迹,他冷嗤道:“本座若当真要取人道命,现在他焉有命在?也罢,给本座瞧瞧你那正一剑的本领。”

他一头黑发披垂后背,自肩头垂落,又被汗水濡湿得混乱不堪,肌肤早已红透,热烫惊人。因被展龙弄了几次,双唇微张,神采有些微恍忽,眼尾泛着水光,展龙突然一顶,那青年失声惊喘,后背顿时紧绷如弓,眼尾水光终凝成泪珠,成串滚了下来。

展长生一起修行,却总觉步步危急,不是神王,便是大能,个个修为都远在他之上,履耐久了天然憋屈得慌。他又细细问过,服用霸王丹的后遗症如何,风启洛也钜细靡遗同他分辩清楚。

风启洛一身宫紫鹤氅,傲然坐在会客堂中饮茶,只略略一抬下颌,便有两名道童托着个鸡翅木箱子上前。

展长生只念着大限将至,同展龙这般缠绵一次便少一次,心头愈发疼得短长,便恨不得展龙再弄得他疼几分,天然和婉万端。展龙要他躺便躺,要他站便站,展龙要换到床下窗前,桌上椅中,展长生也全趁了贰心愿。

风雷却早已避开簇拥而来的美人幻象,落回风启洛身边。

展长生却不惧,摆布他大限就在面前,谈何修为?如有这灵药护身,倒是再好不过。

展龙一击落空,也不再进逼,只立在风启洛十余丈外,身形尚未静止,天外又是一道雄浑锋利的剑气当头罩下,展龙只抬手一挡。

风启洛在指间一抹,取出个朱红色小瓷瓶来,递向展永内行中:“青元托我将此物转赠于你。”

他袖中俄然闪过一道金光,那小金龙倏然窜出来,衔住铁豆,高高一甩,随即飞身扑上,将其吞了下去。

展龙只一扫,俄然冷喝道:“不准收下。”

展长生唯恐被他看出端倪,只深吸口气,强颜欢笑道:“无事……”

他便略略垂目,同展龙视野交缠,气味倒愈焦炙促细碎。

展龙只沉着脸看他,展长生便硬开端皮,去握他手腕。

他便腾身而起,行动迅如鬼怪,风雷俊颜一冷,便提剑迎上,一人一枪一剑,在半空对撞、厮杀,爆出冲天的剑光。

灯花动摇,帘帐轻晃。

帐中间或传出几声低喘,又异化展长生近乎梦话的低吟。

本日那青年却一变态态,半是挣扎,半是逢迎,清楚已不堪重负,眉峰紧皱,却仍如尾生抱柱普通,同展龙紧紧胶葛,细碎呻||吟断断续续,却一味道:“……还要……”

修为当然如积沙成塔,日渐增加,只是贰心机不正,天然心虚。

展长生笑道:“天然。”

他天然收了那小瓷瓶,再撤了那幻象阵法,同风启洛、风雷二人称谢,随即道别。

展长生道:“这是甚么东西?”

展长生只得感喟,“摆布走一步是一步罢。”

展长生亦是点头,应道:“师兄,你闻声了。”

风启洛笑吟吟将那朱红小瓷瓶放在展永内行中,“总算不负所托。”

他又沉声道:“不准瞒我。”

风启洛却笑得矜持,口中却毫不客气:“毕竟是上古神器,颇耗了些光阴。”

风启洛炼这碎刃破钞的光阴,他二人便尽数耗在了床笫间。

展长生同展龙肌肤贴合得毫无罅隙,他那师兄满身高低,无一处不坚固,唯有唇舌柔嫩,吮,吻,舔,含,炽热得如同一潭春水游弋四周,将他满身每一处肌肤的欲||念如火花扑灭。

展长生只愿将这些枝端末节,点点滴滴,全数刻进骨子里,融入血肉中,纵使有朝一日身故道消,也不舍得健忘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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