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淬剑峰上
赫连万城只沉吟半晌,便斥逐弟子:“此事我已晓得,先下去罢。”
“这便是合欢符纹,方生,你亦是发觉了?”赫连万城下身触到征漠所言,极热极紧之处,公然是堪堪触及,那柔嫩深处,将他孽根前头妥当包裹,有若活物,主动吮舔磨咬,若非他千年道行,身材与意志皆远胜凡人,只怕已把持不住,泄了阳精。
第二日,林方生炼化飞剑才毕,就得师尊传唤,入炼器室侧室觐见。赫连万城还是素色长衫,清冷不似凡人,长身玉立,见他入内,神采也未窜改,只是命令道:“方生,去趴下。”
而后终究碰到了。
俱是,师尊。
而后又添一指,两指并起,探入得更深些许,摩挲之间,触感更是激烈,却不知师尊触到那边,爆炸普通酸软快感,吼怒袭至,林方生猝不及防,一声惊喘,腰身便软下去,身下孽根,却反倒抬开端来。
林方活力味混乱,自体内深处生出一股孔殷热意,才要一动,就被赫连万城扣住腰胯:“不成擅动。”
“师尊……师尊……弟子……我受不了……”
行动还是迟缓,将他体内,寸寸撑开,正因过分迟缓,深切撑开之感,竟是清楚非常。连那粗大之物行进轨迹,形状质感,都在识海里描画清楚。
赫连万城手指动得极慢,一寸一寸,细细抚摩内壁,搜刮这等细心,倒是让林方生百味杂陈。只觉那手指迟缓摩挲,刺激得那处更加敏感,竟是清楚感遭到师尊手指每处骨节形状,行动窜改。酸麻细痒,难以言喻。
林方生虽不知师尊企图,还是顺服领命,强忍羞意,趴跪在那云床之上。这等姿式,林方生在求司华钧、征漠面前,做得已是熟了,但现在在师尊面前,竟是严峻万分,战战兢兢。
赫连万城淡淡嗯一声,径直进入黄琰堂正殿当中坐下,门徒二人自是跟从而入,待师尊安坐,林方生便一展衣摆,跪在殿内:“弟子无能,累师尊、师兄驰驱劳苦,请师尊惩罚。”
征漠终觉难堪,含混答复:“……全根而入,堪堪触及。”
“外无非常,内也无么?”
林方生听得师尊腔调淡然无波,亦是放内心有几分惭愧,低声答复:“弟子免得,有劳师尊。”
师尊却仍然故我,任他喘气高音,腰身摆动,任他含停止指,爬动吮吸,只淡淡道:“并非此处。”便放开那一点,往更深处钻探。
只是那硕然凶器,长驱直入,守势和缓,一点炎热似有还无,竟比卤莽贯穿还折磨人,却叫林方生,如何忍得。不由到手肘一弯,俯身趴下,却令得下肢更是高高翘起,扭摆摇摆起来。
倒是累得林方生痛苦不堪,那热硬之物几次挑逗激烈快感源泉之地,却忽视对付,如同隔靴搔痒,他只觉这等折磨,还不如让司华钧再伤他一次,反倒来得痛快。
洒扫孺子道:“恭迎仆人。”
林方生心底一暖,神采却愈发严峻,不觉抓住赫连万城袍角:“门徒免得,师尊可有受伤?”
赫连万城由他抓着,冰冷至极的气味竟有些许和缓:“若他再修炼千年,或可伤我一二,现在倒是妄图了。倒是另有一事,征漠,你与方活力味圆融,但是行了双修?”
征漠与师弟便得令退下,才到门口,又听赫连万城唤他:“征漠,我那炼器室为何火熄了?速速与我点上。”
征漠只是温馨侍立一旁,赫连万城神采未变,只招手让小门徒靠近,待他膝行至座前,便抬手在头顶悄悄摩挲,道:“原是天意如此,在灾害逃,不必自责。倒是那红蛟工夫了得,倒是逃了。你今后须谨慎行事。”
手指长度毕竟不及,再三尝试未果,赫连万城便将长指退出,语气平平如常:“方生,为师还须查验,忍着些。”
赫连万城见他咬到手臂见血,倒是捏开他牙关,以本技艺指探入口中,任他噬咬,林方生早已忘怀此人乃他敬爱师尊,毫不客气,张口狠咬,竟将那化神剑修的手指,亦是咬出青紫牙印来。
半月期至,赫连万城依约返来,还是白衫胜雪,浑身寒霜,气势冰冷,自一头四阶灵鹤背上翩然落在黄琰堂门外空位之上。林方生并师兄,带领四名洒扫孺子,齐齐驱逐。
便觉一根冰冷苗条的手指,渐渐探入。林方生体内极热,那手指却极冷,令得他不由收紧,反倒将那手指夹住了。又听师尊冰冷声音叮嘱:“放松。”他亦随之迟缓调息,令身材败坏,采取师尊手指。
林方生亦是有所感到,比先前更激烈百倍的刺激,顷刻间袭来,就如天罗地网,躲闪不能,唯有沦亡。浓烈j□j,铺天盖地,甬道死死咬紧师尊器物,身材却转动不得,折磨就更加起来,林方生不由抽泣低吟。
赫连万城自也是考虑全面,方才避开小门徒,伶仃相询,“多么深处?”
侧室内唯有一张打坐云床,青钢石墙壁上,有无数剑意斩出的陈迹,赫连万城见他出去,便开门见山问道:“征漠,此事严峻,你须细心回我。你与方生双修之时,可有非常?”
征漠与林方生却道:“师尊。”
赫连万城却未曾重视到这很多,只是撩起方生衣袍下摆,将他亵裤褪下,暴露小门徒圆润健壮的后臀来:“那合欢符纹,十有j□j是在体内,为师要查验一二,徒儿,不成躲闪,亦无需惊骇。”
而后赫连万城便让他退下,再无动静。
赫连万城便沿门徒背骨,手指轻动,便持续送入十余道剑气,封住林方生行动,就如无形绳索捆绑起来,再也不能转动分毫。
征漠便谨慎回想,却还是点头:“并无非常。”
林方生已然被邪火烧得神态尽失,孽根坚且挺,将衣袍下摆撑高,前端亦是如泣如诉,弄湿好大一片衣摆,灵台一点腐败,仅够让他咬停止臂,免得失态叫浪起来。
征漠与林方生便在淬剑峰安居不动,一边修炼,一边等待师尊,亦下山于那阛阓中寻觅动静,却也未有收成。
那一柄宏伟孽根,却似不通人道,任由他体内如何缠绕吮吸,奉迎啃咬,只是更加胀大滚热,将它撑得更紧更热,行动与力度倒是毫无窜改,仍然故我。
征漠得此提示,心中俄然一动,却觉难以开口,游移半晌,方才开口:“入内之时,倒是有些热得狠了,在极深之处,咬得甚紧……”征漠只道是师弟天生名器,故而未曾觉出非常,只是这话却不能在师弟面前提及。
待赫连万城查清符纹构造,收回监禁用剑气,并自他体内退出时,林方生已然明智全失,就如发情牝兽普通,摆尾求欢,各种姿式,不堪入目。赫连万城当然顾恤弟子,此时却担搁不得,召来征漠,叫他安抚小门徒,本身却回身进了炼器室,凝息打坐,一股金色灵力自指尖闪现,描画起那合欢符纹来。
赫连万城还是神采冷酷,扶他臀侧,还是轻缓厮磨,一柄尘根碾磨周遭,将那一圈符纹都细心磨蹭,务求查验清楚。
“是,师尊。”林方生颤音作答,还是趴跪云床,强忍情潮澎湃,就有一根硬热之物,强行撑开入口,缓缓顶入。
赫连万城见他如此反应,两指又在那边来回揉按,林方生一时竟是气味难继,被阵阵愉悦狂潮囊括满身,热流澎湃,孽根愈发肿硬得短长,那处亦是轻柔媚媚,热烈缠绕住师尊手指。
此言一出,林方生不由忸捏垂首,征漠亦肃容:“正要禀报师尊。”便将妖侣之体、合欢符纹之事,大小靡遗说来,“我已细细查探,师弟满身高低,却并无那符纹踪迹,故而没法对症下药。此事亦不敷与外人道,求师尊指导。”
他便知师尊另有话说,叫师弟自行回房后,单独跟从师尊迈入炼器室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