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宝船舱中
妖侣之体不管仙鬼人妖魔,皆可炼化,一旦炼成,便修炼吃苦合一,可自承欢当中获得很多好处,又是上佳朋友,经得住各般亵玩。却非炉鼎那样的耗损之物。
他低头看师弟展开双眼,神采怔忡,更是和顺低语:“待回师门,总有体例。”征漠神采驯良,便如蓝田玉暖:“切莫中了心魔才是。”
这便是封闭自我了。
*过后,林方生体内灵力已然顺服,且二人双修,气味融会,再不会架空征漠灵力入体,反倒相互灵气圆融,竟有几分如胶似漆之感。洗濯之时,征漠瞥见师弟手腕足踝所缚之物,透明轻浮,滴水不沾,明显并不凡品。
一热一冷嘴唇贴合,两人俱是低低逸出感喟,林方生炽热手掌已去撕扯师兄长衫,嘶哑喘气声亦带上几分引诱之意:“师兄……快些……”
林方生与师兄走入大殿内,神识渗入查阅玉牌中,分门别类,去找双修之法和妖修逸闻。如此自浩大文籍中花了半日遴选,方才搜出几本残破古卷,拼集起来,却只要点零散所得。
林方生大惊失容,赶紧宁神运功,压抑非常,孰料就连那体内深处亦来拆台,不循分地j□j起来。他本就是体质属火,现在更是内热暗生,竟在皮肤上密密沁出一层汗来,
林方生跟从师兄进入房中,一时相对无言。
只要一处不当,便是妖侣之体今后便离不得缠绵欢爱,如果不得纾解,便会灵力j□j,走火入魔而亡。
却也只怔愣半晌,便上前坐床榻边,将师弟揽入怀中,探他经脉。
征漠却并无动静,林方生只觉神识里一场燎原大火,就要把本身烧毁,手指已将掌心扎出血来。堂堂剑修,却j□j焚身而死,他身故道消也就罢了,只怕扳连师门沦为笑柄,若如此,纵百死亦难消其罪。
征漠亦见他靠近,气味又温和几分,道:“师尊半月后即回。”
“这是司华钧所缚?”
征漠常常以此助师弟修行,从未出过岔子,此时亦是大惊,收回灵力,取出灵丹送往师弟嘴边,却被林方生一手拍开,反倒欺身靠近,将本身嘴唇奉上,与征漠微凉薄唇厮磨起来。
发觉师兄停下行动,林方生便睁着一双水气氤氲的眼眸转头看他,趴跪时腰身下弯,显出一道极弯极诱的弧线,又律动腰肢,各式逢迎,嗓音亦有催促要求之意:“师兄……”
“你灵力暴走,需得以双修弹压,亦是司华钧所为?”
目睹师弟如此,征漠便再不禁止,稍稍俯下躯干,纵意驰骋起来。
林方生房内玉符倒是亮起,乃是有送给黄琰堂的传讯到了。他出得配房,就见师兄已站在小院内,一身玄衫,黑发如墨,背影料峭矗立,竟有如万仞之上一颗孤松,苍劲凛冽,周身杀气反倒弱了几分,倒是剑意有成,故而锋芒尽敛。
林方生更觉自惭形秽,不敢面对师兄目光,半晌方哑声答复:“是。”
那沙哑喘气声,更是*蚀骨,令心旌也动乱起来。
征漠见师弟眼神,知贰表情虽有动乱却已无碍,放才放下心来。
林方生点头:“是,师兄。”
上古真龙好渔色,兴趣所至,不管种族雌雄,皆可j□j。只是灵力刁悍,修为太太低弱之辈倒是接受不住真龙求欢,轻则受伤,重则爆体而亡。故而那龙族为求吃苦,便衍生了很多体例,此中之一名为妖侣炼化,便是以妖界灵药灵药,天材地宝,共同真龙秘法,合体修炼,最后便可妖侣之体。
征漠又翻开小院禁制,回身看他:“与我同去神藏殿。”
只是越行动,那邪火缓了一缓,反倒愈发畅旺,却有血脉将被烧焦征象,一场情孽,生生演变成存亡攸关。
征漠乃水灵根,气味亦是温润清冷,浑厚澎湃,与那司华钧的暴烈截然分歧,行动亦是进退有度。
怀里身躯火烧一片,炽热难挡,鼻端有异香环绕不散,经脉丹田一片浑沌,竟是全然失控,走火入魔之兆。
师兄却不说话,将他抱至船面,拥在怀中,招来温水洗濯狼籍肢体。林方生思及那些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自认无颜面对师兄,只得紧闭双眸,低低头颅,披垂黑发刘海垂下,将端倪遮挡。
二人也不罗嗦,出了小院就御剑而行,来到万象峰神藏殿。此处乃万剑门文籍保藏之处,经年累月,藏书之巨,在庆隆海内,无人可出其右。故而征漠与师弟特地来此寻觅破解特异体质之法。
征漠神采一肃,将浑厚灵力缓缓注入,林方生啊一声短促悲鸣,神采极其痛苦,他但觉有经脉内有外力侵入,本来灵力生出架空,荡漾之间,又喷出一口鲜血,心脉之间已然受伤。
这一场缠绵便不知光阴,待得二人俱畅快淋漓,那本来充满无数声响的船舱便安好下来,唯有林方生细喘尚待平复,许是呻・吟已久,咽喉竟有些渗血。
如此蕴内观想,就是两日,便又到了双修之日。
征漠见他如此,亦不开口。
守殿弟子验过玉牌,便请他二人入内,奉上查阅玉牌。这神藏殿只要一层,门口看去空空荡荡,实则内部法阵重重,有无数玉符星罗棋布。
林方生笑得愈发光辉,神采间都松快起来。
征漠便是因发觉师弟朝气非常,方才排闼而入,不料却见林方生衣衫混乱,跪伏床榻之上,一伸开朗俊容满布汗水,唇色瑰丽,端倪间俱是明丽媚态,笔挺苗条大腿半裸在长衫下摆间,臀间一只手被衣袍遮挡,行动不明,却含混难言。
如此胡思乱想间,有一股温润刁悍之力将他贯穿,林方生只觉空虚之处被填满,焦热之地逢甘霖,身后便覆盖上师兄坚固暖和身躯,不由长喘一声,已是迫不及待将师兄宏伟采取。
司华钧有真龙血脉,那炼化之法与功效尽都近似,只是,林方生却未曾见过合欢符纹。
征漠不解其意,只焦炙看他,林方生却顾不得很多,已被那炙烤朝气的邪火烧得明智尽失,趴跪塌上,腰臀高翘,更用手指玩弄*入口,暴露那艳红充血的孔洞来,哀哀哭求道:“师兄,快些出去……”
林方生垂首,低声作答:“是。”
征漠又将那几卷残卷细细扫过一遍,冷酷凤目便看向林方生:“师弟,你且宽衣。”
灵力不受节制,奔涌荡漾、几近暴走。每冲过一个穴窍,就有一丝一丝炎热天生,垂垂会聚到下半身,那熟谙空虚炎热感,便从身后升起。
林方生心一横,便将手指顶入体内,吃紧行动起来,虽也比不得真枪实刀,多多极少,也可减缓体内邪火。
距前次与司华钧那场欢爱,不过三天,现在体内却已如火如荼,炙烤难耐,林方生紧咬牙关,便伸手去抚孽根,那物却感到痴钝,再多安抚也只是杯水车薪,涓滴不能减缓暴躁,却反倒火上浇油,全部身躯都蒲伏床榻,灵力更是禁止不住,自发运转,情潮亦澎湃叠加,渴求有人宠嬖。
征漠师兄弟自下宝船,便有表里门弟子迎上,见二人安然返来,个个俱是高兴不已。他二人一一含笑表示后,回了执事长老后,就御剑飞回掌门所居之处。
师弟这般模样,征漠自幼以来,从未见过。
四名洒扫孺子将二人送到所居院内方才拜别,那小院位于师尊所住之地甚近,无人打搅,清幽得很。
赫连万城就只得两个弟子,与他同居于淬剑峰黄琰堂,才落峰脚,就有四名洒扫孺子在路边列队,躬身相迎:“恭迎二位少主。”
不过几个来回,林方生经脉中那些灵力便已顺服下来,邪火既退,朝气渐复。连络之处,亦是柔媚缠绵、亲热迎上,绞得征漠一时连收支都有些困难。
林方生生硬躯体,方才稍稍放松,正座起家,与师兄目光直视,踌躇渐去,透出几分果断来:“师兄经验得是,我记得了。”
林方生这一趟外出返来,用时蒲月不足,抬头见山壁上淬剑二字,仿佛隔世,竟觉物是人非,脚下就有千钧重。扭头却瞥见征漠已行在前头,停下脚步,转甲等他,这才对着师兄微微一笑,踏上山岳。
而后十余日,二人便于宝船中打坐修行,征漠防他再有险情,日日同榻而眠,如有非常,便行双修,如此一起安然到达万剑门。
师兄却腔调温和道:“师弟,如果再有这等事,切勿坦白,奉告师兄便是。”
虽有些似是而非,两人还是将这些残卷拓印下来,付出灵石后,便回了淬剑峰。
短短两日,师兄竟也有此等收成,林方生心中欢乐,便展颜笑开,唤声“师兄”,迈步走近,就见征漠手中一枚金色小剑,本来竟是师尊传来讯息。
征漠便抽出剑来,向着右手水晶护腕砍下,叮一声轻响,竟是涓滴不损。
另有一点,妖侣之体皆带合欢符文,极易辨认。
林方生与师兄在门口分开,各自回房,至此林方生才得真正余暇,闭目打坐,将这蒲月历练心得一一回顾揣摩,虽有波折酸涩,得益却也不菲,表情修为上,皆有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