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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在金庸世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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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授谱

仪琳惊道:“他们……他们都死了?”令狐冲点点头。

刘正风道:“令狐贤侄,不必多礼。”

曲非烟跪在地上道:“不,师父不承诺收下我,我就不起来。”

慕容燕对此事有些踌躇,便道:“你先起来,拜师的事今后再说。”

慕容燕从曲洋手中接过乐谱,放入怀中,说道:“二位放心,鄙人自当极力。”

曲非烟又语带哭腔地叫道:“爷爷!”

那男人道:“恰是。”随后转向刘正风道:“小侄华山派令狐冲。拜见刘师叔。”说着躬身施礼,身子一晃一晃,站立不定。

刘正风道:“是!”伸脱手来,两人双手相握,齐声长笑,内力运处,迸断内息主脉,二人闭目而逝。

三人一起脱手,并排挖了两个土坑,慕容燕和仪琳帮曲非烟将刘正风和曲洋的尸身放入土坑里,将泥土渐渐撒在他们身上。泥土渐渐覆盖了刘正风和曲洋的尸身,从脚开端,垂垂到腿,及腰,至胸,最后只剩头颅还漏在内里。

曲洋叹道:“刘贤弟,你师哥所奏胡琴一味凄苦。惹人下泪,未免太也俗气,脱不了贩子味儿。”

...

曲洋感激道:“好,好,那就多谢小兄弟你了。”

慕容燕见她实在不忍动手,长叹一声,双手齐推,将坑旁的泥土都堆在刘正风和曲洋脸上。曲非烟趴在土堆上,叫了一声:“爷爷!”又哭了起来。

慕容燕见费彬要走,抬手禁止道:“慢着,我让你走了吗?”

等了半晌,仍然不见有人出来,令狐冲等都觉得慕容燕弄错了时,俄然间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苦楚,似是感喟,又似抽泣,跟着琴声颤抖,收回瑟瑟瑟断续之音,如同一滴滴细雨落上树叶。

慕容燕低头看着费彬道:“我这一剑如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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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胡琴声越来越凄苦,莫大先生却始终不从树后出来。刘正风叫道:“是师兄吗?还请现身相见。”

曲洋向刘正风望了一眼,说道:“我和刘贤弟醉心乐律,以数年之功,创制了一曲《笑傲江湖》,自傲此曲之奇,千古所未有。此后即使世上再有曲洋,不见得又有刘正风,有刘正风,不见得又有曲洋。就算又有曲洋、刘正风普通的人物,二人又一定生于同时,相遇交友。要两个既精乐律,又精内功之人,志趣相投,修为相若,一同创制此曲,实是千难万难了。此曲绝响,我和刘贤弟在地府之下,不免时发长叹。”他说到这里,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来,说道:“这是《笑傲江湖曲》的琴谱箫谱,请小兄弟念着我二人一番心血,将这琴谱箫谱携至世上,觅得传人。”

慕容燕想了想,终究不忍心回绝一名将死的白叟,因而便承诺道:“好,这件事我承诺了。”

曲洋、刘正风、令狐冲、仪琳顺着慕容燕的目光看去。却只见树影婆娑,并不见人影。

仪琳在一旁低声念叨:“南无阿弥陀佛。”

慕容燕嘲笑道:“你为斩尽扑灭而来,现在见事不成为,便想满身而退,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刘正风道:“这《笑傲江湖曲》倘能传播于世,我和曲大哥死也瞑目了。”

慕容燕想了想道:“要我收下你也能够,但你必必要承诺我一件事。那就是此后你必必要听我的话,我的号令你不能有涓滴违背。你如果能承诺,我就收下你。”

慕容燕道:“好了,起来吧。”

曲洋道:“第一件事是关于我的孙女非非。非非她自幼父母双亡,这孩子一向和我相依为命长大。我死以后,她一个孤身幼女闯荡江湖,不免会受人欺负。以是我想请你能找一户好人家将她收留,让她不被人欺负。”

只听得嗦嗦声响,从那处山石后转出两小我来。

可莫大先生仍然不现身,反而琴声垂垂远去。明显莫大先生已经拜别。

曲洋没再说话,只是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慕容燕。

仪琳向着刘正风和曲洋的土坟道:“刘师叔、曲前辈,但盼你们升天受福,多积功德福报,终究能到西方极乐天下,南无阿弥陀佛,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随后指着费彬的尸身,道:“我们把他也埋了吧。”

慕容燕想了想,道:“如许好了,你嵩山派和泰山派、恒山派、华山派、衡山派合称五岳剑派,想来在剑法上有独到之处。那不如你便接我一剑,倘若你能接下来,那我便任你拜别,如何?”

慕容燕讶道:“你要拜我为师?”

曲非烟不住叩首道:“求师父收录门墙。”

费彬已知本日之事不能善了,杀机陡起,目露凶光,狞声道:“小子,你欺人太过!”说着踏上了一步,唰的一剑便向慕容燕刺了过来。

“爷爷,你不要分开我。爷爷!”曲非烟扑到曲洋身上嚎啕大哭。

曲非烟跪在坑边,双眼一瞬不瞬盯着曲洋木然无语的脸庞,始终不肯将手中的泥土撒下去。很久很久,仍不肯将泥土撒到曲洋脸上。

曲非烟俄然拾起本身的短剑,窜到费彬的尸身边,一剑又一剑地在费彬的尸身上戳了十七八个洞穴。

刘正风道:“是啊,师哥弹琴往而不复,曲调又是尽量往哀伤的路上走。好诗好词讲究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好曲子何尝不是如此?我一听到他的胡琴,就想避而远之。”

曲洋神采黯然,转头向刘正风道:“兄弟,我们这便能够去了。”

慕容燕问道:“不知另一件事是甚么?”

曲非烟停动手来,又扑到曲洋的尸身上,呜呜哭了起来。

半响,曲非烟终究按捺住了哀痛,止住了哭声。俄然,她噗通一声跪倒在慕容燕面前,拜伏在隧道:“弟子曲非烟拜见师父。求师父传我上乘武功,将来杀尽嵩山派的恶贼,为爷爷和刘公公报仇。”

费彬道:“你还要如何?”

仪琳心中不忍,说道:“曲女人,别人都死了,何必还这般恨他,糟蹋他的尸身?”

慕容燕还没承诺,曲非烟就从旁叫道:“爷爷,我不要分开你。”

曲非烟道:“弟子曲非烟拜见师父。”又一叩首,才站起家来。(未完待续)

曲非烟点了点头,擦干泪水,开端搬运刘正风和曲洋的尸身,慕容燕和仪琳也都来帮手,只要令狐冲因身负重伤,没有脱手。

曲非烟目光凶厉的谛视着死去的费彬,恶狠狠隧道:“我恨不能寝其皮而食其肉!要我埋他,死也不从!”

慕容燕在一旁心想:“这两人真是爱胜利魔。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议论甚么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

慕容燕确认了令狐冲的身份,就不再理他,转向另一边道:“莫大先生也出来吧。”

慕容燕见她哭得悲伤,便宽声安慰道:“曲女人,人死不能复活,请你节哀。你爷爷和刘公公已经去了,我们总不好将他们暴尸荒漠,还是先将他们入土为安吧。”

费彬抬手指着慕容燕,嘴唇颤抖,“呵呵”两声,仿佛想说些甚么,但却发不出声来。俄然,他喷出两口鲜血,脑袋一歪,已是断气身亡。一向到死,他的眼睛都瞪的溜圆,明显是死不瞑目了。

慕容燕游移道:“这……”

仪琳叹了口气,拾起一块石块,悄悄放在费彬尸身上,倒似死尸另有知觉,恐怕压痛了他普通。她执拾石块,将费彬尸身袒护了,对着他的石坟又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

这两小我一个是一名妙龄女尼,恰是昨晚见过的仪琳。另一个则是一名二十来岁年纪青年男人。

慕容燕嘲笑一声,伸出右手拇指对着费彬虚空一划。刘正风、曲洋正感到莫名其妙,猛听得费彬长声惨呼,高跃而起。只见费彬胸口俄然如给利剑切割般,衣衫尽裂,呈现了一道长长的口儿。费彬跃起后便即跌倒,胸口一道血箭如涌泉般向上喷出,既诡异,又可怖。

费彬双眉一扬,道:“你待如何?”手中长剑颤抖,剑锋上寒光明灭,似是挺剑便欲向慕容燕刺去。

曲洋道:“非非听话,爷爷不成了,不能再陪着你了。爷爷不在今后,你要乖乖的,不要让爷爷担忧。”

只听曲洋转头向慕容燕道:“小兄弟,你先是救了刘贤弟的女儿、儿子,又救了我孙女,英风侠骨,当真可贵。我有两件事相求,不知你能答允吗?”

却听琴声渐行渐远,不久就渺不成闻。

令狐冲吃了一惊,叫道:“前辈、刘师叔。”伸手去探二人鼻息,已无呼吸。

曲非烟见到这两人,欢声叫道:“仪琳姊姊,我早猜到你和令狐大哥在一起。你公然医好了他的伤。”

曲非烟道:“是。弟子定恪遵教诲,决不敢有涓滴违背师命。”

慕容燕看着那男人道:“华山令狐冲?”

慕容燕道:“哦,敢问都是甚么事?”

慕容燕长叹口气,向着中间的一处山石道:“两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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