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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国我当家》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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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两封书信

曹仁谨慎翼翼隧道:“丞相,曹节、曹华两姐妹可还未成年,如何能奉侍皇上?”

“我意庞统为郡丞、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等为长史,帮助措置政务;贤弟、徐庶为摆布智囊,参与运营军事,你感觉安妥么?”

诸葛亮沉吟道:“不知兄长委以何职?”

郭嘉则道:“刘墉确切智计过人,奈天佑丞相,圣上终回许都,刘墉岂能逆天而为?”

程昱又劝道:“将军乃曹公从弟,怎不知丞相心机?丞相既恨有人自作主张,更恨有事欺瞒,将军不成不沉思啊!”

曹仁暗出口长气,心中大定,却听曹操又道:“实在此事孤早已晓得,只是不知此中深意,并州战事又紧,没法兼顾。子孝、仲德对此事不藏匿不报,心胸开阔,对秘闻忠心不二,孤心甚慰。”曹仁一听顿时汗出如雨,胸腹尽湿,不由对程昱的远见高见佩服得五体投地。

刘墉大喜过望,笑道:“这事我得亲身去请,方显诚意。至于崔州划一人,我亲写手札,烦劳贤弟前去相请,刘墉在雒原恭候。”

曹仁吓了一跳,仓猝回道:“回丞相,末将与仲德知圣上走脱,心急如焚,急命各军多路出动,披星戴月,沿途搜索。万幸有上天庇佑,那刘表不敢收留圣上,因此小臣已将圣上迎回,并加派人手,谨慎奉养,万无一失。”

曹仁坐定后,曹操又问道:“你们可知圣上是如何出宫的?”

刘墉与诸葛亮商讨结束,又道:“贤弟,为兄既已决定不再仰人鼻息,自主门庭与曹、孙对抗。当务之急便是群策群力,惜时如金,多方筹集屯积粮食、物质,招募练习兵勇,主动备战。此恰是用人之机,你我结拜兄弟,我就不客气了,为兄想请贤弟出山帮我如何?”

曹仁想了想,无法地点点头道:“我听仲德之言便是。”

曹仁战战兢兢地过来,拜见曹操。曹操随便问道:“子孝不与仲德同守许都,到冀州何事?”

“是。程先生看了赞不断口呢。”

“兄长放心,孔明必不虚此行。”

曹仁拱手回道:“此事末将与程先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问圣上才知的。本来那刘墉见粪道处保卫松弛,便仿做了一辆粪车,内置夹层,表面、重量都与真车无二。刘墉将皇上、皇后藏于此中,如此便出城去了。”

曹操更是惊奇,扬扬手表示曹仁持续读下去。曹仁亮开喉咙大声颂读道:

诸葛亮叹道:“我等数人只闻名于乡野,兄长却委以要职、施以重担,识人善用,如还做推托,未免过分狷介。孔明敢言,其必欣喜承诺。”

荀攸摇点头道:“荀攸襟怀开阔,不屑而为。”

两人再商讨了一阵,将献帝仍安设在皇宫,伏后则幽居别院,同时拨两千亲兵加强值守,又调重兵巡查许都四门,强化城防;同时在城中展开打扫,剿除刘墉余党。

曹操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又叹道:“可惜刘墉终不为我用。”又对曹仁道:“再拨重兵谨慎把守,勿让圣上再有何闪失。不然,孤必取你等项上人头。”

“也不必然晚。”刘墉解释道,“我刚与孔明商讨了一阵。曹仁回到许都不会马上出发,必先安设好圣上,加派人手,安排各处防务才才上路。何况曹操还在安定并州,短时一定能回。另有,我们只需送到许都便可,又能够节流很多时候。”

刘墉援引的这首诗出自唐朝墨客张籍,原诗为《节妇吟?寄东平李司空师道》。中唐今后,藩镇盘据,拥兵自重,为皋牢民气,许以重金厚爵拉拢文人骚人,附庸风雅,蔚然成风。李师道当时为藩镇之一的平卢淄青节度使,又冠以检校司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头衔,其势炙手可热。李师道非常敬慕张籍的学问,便许以高官厚禄,礼聘他为己效命。但张籍却主张国度同1、反对藩镇分裂,虽贫苦得志,却有一身傲骨。张籍不便正面回绝李师道的徵聘,便写了这首《节妇吟》,借一名忠于丈夫的老婆,颠末思惟斗争后守住妇道,回绝了一名多情男人寻求的过程来表达他忠于朝廷、不被藩镇高官拉拢、拉拢的决计。此诗言词委宛,而意志果断,是不成多得的名篇。

“回丞相,刘墉甚么也没说,只是留了一首诗。”

曹操捋着髯毛,微闭双目,思考半晌,叮咛道:“子孝,你归去后,便将伏寿打入冷宫,不得与任何人会晤;将伏完罢免严办,查抄其府邸,如有逆行,先行羁押,待孤回许都再做措置。另将孤之女曹宪、曹节、曹华送入宫中,封为朱紫,奉养圣上。”

“先为二女册定名份,置别院居住,另择女官数名,教与礼乐歌舞,等至及笄,便送入宫中。”

却说曹仁护着献帝一起不敢懒惰,昨夜赶回许都,方放下心来。曹仁见到程昱一脸的欣喜,笑道:“仲德,果如你所料。圣上被刘墉挟持到樊城,幸亏刘表不准入城,我才将圣上又接了返来。”

“节妇?这不是女子的口气么?这是刘墉写的么?”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这封信为何却未拆?”

“是。”曹仁躬身接了过来,从信封中抽出纸来,展开,朗声读了起来,“节妇吟?遥寄冀州曹丞相……”

董袭不解道:“曹操现在身在冀州,为何我们不直接送往邺城却要送往许都?”

曹操叹了口气,又对曹仁道:“将那封信也翻开吧。”

曹操右手虚抬,对曹仁道:“起来吧。”又命人给曹仁赐座。

“好!”董袭拱拱手,自去办理。刘墉则到馆驿会晤徐庶、庞统,将本身的抱负和筹算,以及拟任的官职等事无大小、和盘托出,果如诸葛亮所料,两人皆含笑点头承诺,只说先要回襄阳清算一番便回雒原任职。刘墉喜不自胜,与两人拱手告别,又去虎帐安排。

曹仁安排安妥,便连夜出发前去邺城。半月后,刘墉的手札也送到了许都。公然,程昱不敢怠慢,急叫快马加鞭送往冀州。等信送到邺城,曹仁已到邺城旬日了。只是曹操仍在亲征高干未回,曹仁也只得在驿所中焦心等候。半月后,高干枭首,曹操安定并州,班师回到邺城。曹仁仓猝带着两封信前来求见。

“大哥,这封信极其要紧,也很有重量,不能用信鸽通报,只能用快马送达。从我们这儿到邺城,只能单人单骑,路上另有无数关隘,几时能到?若由程昱来送,能够换马不换人,一起畅行无阻,比我们要快很多。”

“哦,那你读读!”曹操将信递给曹仁,又对郭嘉等人道,“我们都来听听这首让仲德奖饰不已的诗吧。”

曹操一怔,荀攸在一旁道:“丞相,现在刘墉已叛变成敌,若在信纸中施以蛊毒,伤害丞相,丞相不成不防啊!”(未完待续。)

曹操摆了摆手,漂亮道:“情势告急,孤又远在冀州,你们天然能够便宜行事,何罪之有?”

刘墉又召董袭道:“兄长,你派个可靠之人将此信以快马急送许都程昱,就说这是我给曹公的亲笔信,十万孔殷。”又迟疑道:“只但愿曹操在看到当初我留在许都府中的信时也能看到这一封信。”

“哦。”曹操一怔,“呈上来。”

董袭点点头,又担忧道:“那程昱会不会扣住函件不送?”

“是!”

“是。”曹仁定了定神,便将刘墉如何令宋九打扮成献帝佳耦的腔调骗过宫内执事偷偷溜出许都;与刘墉在安昌相遇,如何交兵,又如何被骗追错了方向;又如何锲而不舍,无法去襄阳赌运气又“请”回献帝等,没一丝坦白,悉数说了出来。

程昱摇点头道:“将军此行极是不当。依程昱之见,将军安设安妥后需速至冀州面见丞相,自请失策、渎职之罪,用心要诚。其中颠末不成对丞相有涓滴坦白,丞相如有见怪,将军安然受之便可,万不成辩白。”

程昱问道:“此事不知将军将如何措置?”

曹操捂掌赞叹道:“刘墉之策当真神鬼难测。”又笑着对郭嘉等道:“你等能够想出此计?”

“禀丞相,那封信是刘墉出走时所留,这封信倒是末将到邺城后程先生急送而来的。”

董袭担忧道:“兄弟,一月前曹仁便护着圣上回许都了。圣上潜出许都这类大事曹仁必不敢坦白,必然会去邺城禀报。这儿离许都上千里,就算是与他同时解缆,我们又如何能赶得上,会不会太晚了?”

曹仁忙躬身答:“末将领命。”

“刘表竟与刘墉勾搭,其心可诛,虽不敢采取圣上,也难消孤心中之恨。”曹操忿忿不平道,“待孤安定袁氏,便剑指荆襄,定让刘表悔怨不已。”又问曹仁道,“子孝另有事吗?”

“哦?这倒有些意义。”曹操有些不解,更有些猎奇,拿起那封信来,只见上面写着“丞相亲启”四个字,曹操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方问曹仁道:“子孝,刘墉在第一封信中说了甚么?”

刘墉的表情便和张籍一样,既感念曹操的赏识和礼遇,又要对峙答复汉室、重归一统的决计。鱼和熊掌不成兼得,只得忍痛割爱,婉拒曹操的密意厚意了。

荀彧嗤之以鼻道:“此等小计只可在小处欺诈,不敷以谋大事!”

“雒原穷乡僻壤、不名一文,愚兄人微望轻、才薄智浅,可用之人寥寥无几,贤才、大才更是屈指可数。愚兄想骋贤弟一众老友同来此谋职,你看是否可行?”

刘墉决然道:“不会的。程昱晓得是我刘墉送的,只会备加正视,星夜送往。”

曹操脸上波澜不惊,又道:“子孝,你将此事后果结果胪陈一遍。”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既然圣上安然无事,我想我们就加派些人手,保护宫闱,其他如旧就是,仲德觉得如何?”

曹仁对内里叫道,“来啊,将我那两封信呈过来。”话音刚落,门外早有侍从将门翻开,曹操的一名近卫捧着一个锦盒,一个捧着托盘走了出去。捧锦盒的侍卫谨慎地取出那两封信,放到中间的托盘中,再由另一个近卫呈送给曹操。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存亡。

曹操听了沉默了半晌,曹仁心中惴惴,不敢稍动。好一阵子,曹操方道:“子孝、仲德虽有保护不严之责,不过遇事沉着沉着,措置判定迅即,迎回圣上,又不辞劳苦,星夜来报,自请其罪,故不予究查。”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曹操见那信一封无缺,一封翻开便问:“这封信你们已看过?”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曹操小声念了一遍,赞叹道,“公然好句。”又问众谋士道:“诸位,你们觉得刘墉做此诗是何意?”

“回丞相,这的确是刘墉亲笔。”

“谢丞相。”

妾家高楼连苑起,夫君执戟明光里。

曹操点了点,传令,只留郭嘉、荀彧、荀攸等众谋士,实在皆退下。曹操面色如常:“子孝,现在并无旁人,你有何奥妙之事便说吧。”

郭嘉等谋臣都大惊失容,曹操也是一脸的惊诧,怒道:“刘墉挟制圣上去往那边?如果圣上有个闪失,孤必杀尔等以解心中之恨。”

曹仁道:“丞相,此信刘墉曾再三叮嘱,需由丞相亲启。”

曹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伏地连连叩首,请罪道:“丞相,末将与仲德不察,竟为刘墉蒙蔽,被他将圣上挟制出城去了。”

荀彧道:“丞相,此诗乃刘墉挟持圣上潜出许都时而留。刘墉之意极是了然,一面难忘丞相昔日厚恩,一面又与丞相不相为谋,必将远遁,心中不舍。”

曹仁向目光向摆布看了看,又低声道:“末将有奥妙大事奏请丞相。”

曹仁不敢坦白,躬身答道:“是。当时不见圣上踪迹,我等彷徨无计,情急之下便私行翻开。未经叨教,还请丞相惩罚。”

曹仁有些不觉得然道:“仲德太太谨慎了吧。圣上虽出走,倒是刘墉狡计使然,与我等并无多大干系。何况我们劳心失职将圣上迎回,也是将功补过。丞相远在并州,所虑甚多,此等小事就不必再劳烦他了吧?”

“一首诗?”

曹仁躬身答道:“刘墉还留有两封手札与丞相。”

诸葛亮笑道:“既有兄长呼唤,孔明自当受命。”

郭嘉也道:“此乃双关之意,借节妇之口,婉绝丞相美意,以此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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