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袁家内讧
刘墉躬身道:“奉孝兄所见极是。只是我觉得丞相不必南撤太远,刘墉自有取邺城之计……”曹操听完大喜过望,留张辽、刘墉守黎阳,自带雄师假装向荆州进发。
那春秋约四十来岁的妇人战战兢兢地答道:“妾身是袁将军之妻刘氏,这是我儿袁熙之妻甄氏。”
此时,刘墉藉由糜竺商店建立的谍报网早已四通八达,信鸽通报已成常态。刘墉也专设了一线与皖城通信,却也便利了很多。只是每次通信刘墉都深怀歉意,这何时是个头啊,仅官渡、仓亭一役便用了近一年,若要安定河北四州,怕不得三五年?就算我刘墉能等,那三位女人可等不起啊。刘墉忧心如焚,反倒是大乔、董芸回书欣喜,更令他忸捏不已,只想尽早逃困,回到皖城。
后院正房里两个女子正捧首痛哭,听到一阵短促的脚步声进得屋内吓得赶紧止住哭声,偷偷来瞧,只见数十人提刀搭箭,头脸却用布粉饰,只留两只眸子,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却听来人问道:“你们两个是谁?”
袁绍急令出兵回营,正行间,突听一通鼓响,左边夏侯渊,右边高览,两军杀出。袁绍大惊失容,夺路而逃。又走了不到十里,左边乐进,右边于禁杀出,只杀得袁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又行不到数里,左边李典,右边徐晃,各引两军截杀一阵。袁绍父子胆战心惊,仓促逃回旧寨,令全军架锅煮食。但是锅中食品刚好,正待要食之时,左边张辽,右边张郃又率兵杀进寨来。袁绍仓猝上马,直奔仓亭,正要安息,前面曹操亲率雄师赶来,袁绍只得舍命而走。正行之间,右边刘墉,左边夏侯惇,又挡住来路。
刘氏见刘墉语气中有几分和蔼,心中多了一丝但愿,便跪下叩首道:“府中统统但随将军取之,只求能饶我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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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捋着髯毛沉吟半晌,又问刘墉道:“崇如觉得如何?”
袁绍见袁熙、高干被曹军射伤,兵马也死伤殆尽。又气又急,口吐鲜血不止,仰天长叹道:“想我袁绍自领兵以来,经历大小战事数十场,却从没象官渡、仓亭如此大败。”袁绍传令辛评、郭图随袁谭回青州以防曹操犯境;令袁熙回幽州。高干仍回并州,又令袁尚与审配、逢纪暂掌军事,自回冀州养病,筹办来年再与曹操一决胜负。
袁绍、曹操在仓亭对峙,甫一交兵,两边各有胜负。曹操忧心粮草布施不上,便问道:“诸公可有良策可速败袁绍?”
袁绍身后,审配和逢纪立袁尚为大将军,领冀、青、幽、并四州的州牧。征召袁谭、袁熙、高干来守邺城,却又被早埋伏多时的曹操左、右两路雄师乘机抢了并州、青州大部分城池。袁氏兄弟又急又惧,只得死守邺城不出。那邺城极是坚毅,所贮粮草又多。曹操连日攻城,不但未动分毫,士卒却伤亡很多。
袁绍吓得魂不附体,只得强打精力高呼道:“诸位将军,若不死战,我们必被曹操所擒。”袁军皆人困马乏。有力拼杀,只得奋力夺路而逃,好不轻易才保着袁绍冲出重围。
不一会儿,曹丕带军也进得府内,听刘氏说甄氏被败兵所掳,又急又气,仓猝叮咛部下寻觅,只是兵荒马乱间却那里去寻,只得欣然作罢。
程昱道:“丞相,吾有一条十面埋伏之计可擒袁绍。”程昱将战略一说,曹操鼓掌称妙,传令各军依计行事。
郭嘉献计道:“袁绍废长立幼,兄弟失和,臣子不平。只是因为我等攻之甚急。不得已而缔盟。不如丞相回兵荆州,假说征讨刘表。袁氏兄弟见丞相撤兵便会相互争斗,我等静观其变,乘机而动,可一一击破。”
曹操得仓亭大胜,心中大喜,传令大摆酒宴,犒赏全军,又命人刺探冀州真假。不久细作来报:“袁绍卧病在床。袁谭,袁熙、高干各回本州,只要袁尚、审配死守城池。”众谋士劝道。应趁机出兵冀州,不给袁绍喘气之机。
刘墉一亮手中令箭,道:“审别驾有令,曹军雄师已攻入城中,着我等前来援救夫人。你们也快快逃命去吧。”
曹操现在对刘墉几近是言听计从,大喜道:“崇如有何良策,快快说来。”
那些守军见令箭无误,又听城门沦陷,惊骇之下纷繁作鸟兽散。此时袁府早已乱在一团,丫环、奴婢卷带金银金饰各自逃命,哭声不竭,刘墉一起畅行无阻,瞬息间来到后堂。
这日,刘墉筹划伏贴,向曹操献策道:“丞相。冀、青、幽、并四州地区广宽、人丁浩繁、特产丰富,若假以光阴,袁绍便会规复生机,丞相再要安定便又难了,依刘墉之见,丞适宜早作定夺,尽快出兵才是。”
曹操捋着髯毛微微点头,说道:“崇如和我设法一样。何况庄稼已然熟了,若再兵戈,百姓只得四周逃命,这庄稼谁收?依我看。等秋收以后再取冀州不迟。”因而传令留曹洪守仓亭,本身率雄师班师回许都。此两役刘墉居功至伟,曹操上奏朝廷,表刘墉为扬威将军、穆乡侯,其帐下将校皆得升迁。
周仓见刘墉费了那么大的劲,花了这么多的心机,只是为了个女子,心中不忿,问道:“刘兄弟已定有三门婚事,蜜斯们个个是如花似玉,竟为了一个不着名的女子费如此周折,倒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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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拱手道:“丞相重用卫觊、枣祗、韩浩等推行屯田,极见效果。现在各州百姓安居乐业,粮草丰盈,兵源充沛。不但如此,官渡、仓亭之战丞相所得甚多,也可籍此向孙权、刘表买粮。刘表惧丞相之威、孙权自顾不暇,必不敢推委,如此一来丞相雄师粮草无虞。”
刘墉动员部下五百兵士,化整为零,扮做袁尚军。偷偷潜入邺城。到了半夜,裴元绍领着2、3、四营在城中四周张贴劝降布告,又到四周放火,大声叫唤。佯装兵变;刘墉则和董袭、周仓带一营和间谍连偷袭城门。平常兵士哪是刘墉部下特战队员的敌手,不一会儿,城门便落入刘墉手中。
刘墉冷冷一笑道:“我等自会理睬,不劳夫人挂记。只是你二人中,我要带走一人,夫人说要带走哪一个?”刘氏听后赶紧说道:“我这儿媳花容月貌,愿献之将军,请放过妾身吧。”刘墉心中一叹,只见甄氏蓬头垢面,看不清边幅。想是听到刘氏的绝情之言,心中哀思,又哭出声来。
曹操大喜过望,点头称妙,叮咛群臣照刘墉之策行事。七月麦收刚过,曹操命夏侯惇和满宠镇守汝南,以拒刘备;留曹仁和程昱留守许都;然后兵分三路,别离剿袭并州、青州和冀州。
曹操浅笑点头,听刘墉接着道:“丞相可兵分三路。左路出河内,走平阳,窥视并州高干;右路出徐州,循北海,刺探青州袁谭,此两路皆需偃旗息鼓,不露声色;丞相亲率雄师伐冀州,以小部军走延津、朝歌,佯攻邺城,雄师则突袭白马,攻占黎阳。黎阳乃冀州咽喉,黎阳若失,邺城不保。袁绍必招并、青、幽三州之兵来救。此时摆布两路雄师齐出,并、青两州唾手可得。丞相再三面夹攻,取冀州如探囊取物。”
刘墉点点头道:“明人不做暗事,我们兄弟原也是袁公部下。只是冀州城已落入曹操之手,袁家局势已去,我等不得不另寻活路。所谓报酬财死,鸟为食亡,夫人莫怪。”
袁绍此时卧病在床,统统政事全托于袁尚。袁尚公然入彀,把大部兵力放在了延津,等获得动静曹操主力在黎阳时,已是救之不及。袁绍听闻黎阳失守,又气又急,吐血不止,仓猝间将后事托与袁尚,便断气身亡。
第二日半夜,许褚带着一哨人马,直奔袁绍大营,假装劫营偷寨。袁绍公然入彀,亲率五路雄师一起来追。许褚见状,回马便走,袁绍引军来赶,比及天亮,眼看前面是大河,曹军无处遁行。袁绍正对劲间,忽听杀声震天,河道两边各杀出一彪人马,恰是曹操、曹洪。两面一夹攻,而许褚也掩兵杀回,勇不成挡,连斩袁绍十余员兵将,袁绍军顿时乱作一团。
袁谭、袁尚本就各怀鬼胎,传闻曹操军退。公然不再念手足之情,各自提兵来攻。两下争锋,袁谭大败,被困于平原城内。刘墉见状对张辽道:“张将军,现在袁尚雄师多在平原,冀州空虚,请速告丞相,马上领兵来取。”
貂蝉见刘墉沉闷,便劝道:“公子,我感觉一小我想不轻易想明白,为何反面其别人商讨一下呢?”刘墉茅塞顿开,问计于陈登,又与刘备互通密信,商讨相做事件。
曹操问刘墉道:“崇快意下如何?”
刘墉拱手道:“丞相。袁绍虽大败,但仍占有四州,粮食还是比我们多,兵力还是比我们强。袁绍苦心运营冀州多年,邺城河深墙厚,粮食丰足,审配又极有智谋,即便我军攻到城下,只怕一时也难以剿袭。我军粮草本就不敷。兵士连日交战又极是疲惫,若贪功冒进,被袁绍堵截粮道,前不能克冀州之兵。后不能渡黄河之险,恐有全军淹没之忧。”
“带走吧。”刘墉轻声叮咛,带着甄氏从后门而出。
审配传闻大门失守,仓猝带人来救,没推测刘墉等埋伏在半道,立时将其擒下。刘墉从审配身上搜出令箭。此时张辽、徐晃已带着人马进入城中。刘墉将护守城门的任务转交给徐晃,本身则调集部下亲随人等,只说是去灭火,实则冲袁绍府而去。袁府守兵正惶恐不安间,俄然见一队作本部穿着的兵士出去忙道:“你们是何人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