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大败袁绍

且说蒋奇心急如焚，带领一万人马一起急奔，直赴乌巢。走至半道，只见劈面来了很多兵丁，打的是袁军灯号，只不过一个个丢盔卸甲，脸上满是鲜血、烟尘，极其狼狈。蒋奇勒马问道：“你们是何人部属？”

张郃、刘墉率兵得胜回营，曹操大喜，亲到营门处驱逐，又传令重赏二人。荀攸又献计道：“丞相，袁绍刚败，应乘胜追击，不让其有喘气之机。丞相可派人四周传言，说已分兵两路，一起取酸枣，攻邺城，一起取黎阳，以断袁绍退路。袁绍闻听必错愕失措，分兵防备。丞相便可乘袁绍调兵之际，乘虚而入，袁绍必大败。”

袁绍仓促逃至黎阳北岸，大将蒋义渠出寨驱逐入内。袁绍见七十万雄师只余亲随八百余人，悔不听田丰之言致此大败，又羞又愧。逢纪与田丰夙来反面，又妒嫉田丰才调，便趁机诬告田丰，说他听到袁绍大败在狱中捂掌大笑。袁绍大怒，当即传命让田丰自裁。

曹操笑道：“有两位将军在前面领兵，必然马到功成。”又派许褚、李典为辅。张郃、高览早知营中安插，带着三路军队杀进营去。袁绍兵将虽远多于曹操，不过晓得乌巢屯积的雄师粮草俱被焚毁，早已军心涣散、士气全无，又传闻张郃、高览兵败投降更是惊魂不决、大家自危，现在见曹兵猝然杀到，更是心惊胆战，只得勉强应战。

曹操闻言大喜，点头称是。张郃、高览见曹操待己甚厚，正想建功以报大恩，便主动请命道：“丞相，我二人熟谙袁绍大营，请丞相恩准我等率兵前去。”

那小校羞惭道：“淳于琼将军言道，乌巢阔别疆场，不需劳心驻守，每日只和各部将领喝酒。曹操攻来时，各部统领全都沉浸不醒，因此难以相敌。”

两军正自混战，俄然袁绍营后杀声四起，又有一支军队杀了出去。本来刘墉带兵绕到袁绍前面，趁着内里混乱不分，一面四下放火，高叫“袁绍被杀了”；一面带队杀进营来。袁绍雄师本就在苦苦支撑，先听闻主帅被杀，虽难辨真假，却更加惶惑，再见又一只曹军气势如虹地杀到，终究支撑不住，只得节节败退。战至天明，两边都已怠倦不堪，各自出兵回营，袁绍军死伤大半。

“回将军，以部属之见应有二千人之多。”

眼看离乌巢只要十里，俄然号令声四起，从两边各杀出一支步队。蒋奇大惊，仓猝命步队迎敌。哪知前面步队又是一阵大乱，蒋奇更是镇静，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迎战，不料刚才的小校举刀便砍向蒋奇的脖颈，只听“噗”的一声。蒋奇胡涂中便死于非命。

郭嘉也道：“丞相，子远所言极是。大营乃我军底子，不容有失。若分军而出，袁绍倾重兵来袭。如何能抵挡？”

蒋奇心中暗骂，又问道：“那曹操还在乌巢吗？”

曹操点点头道：“众卿所言极是。众将各归其位，按计行事，以防袁绍来袭。”

周仓道：“将军，我们也回大营吗？”

却说张郃、高览虽知曹操必有筹办，可军令难违，只得硬着头皮来攻曹营。不料未至曹操大营，只听一通鼓响，左边夏侯惇、夏侯渊，右边许褚、李典，中间曹操、曹洪一起杀出。张郃、高览见曹操早有筹办，拨马便逃，曹操几路人马一通冲杀，只杀得袁甲士仰马翻，溃不成军。张郃、高览好不轻易杀出一条血路，凸起重围，五千精兵只剩五十来人。

其他袁兵可没这么荣幸，前有黄河天险，后有曹操恶兵，只得四散逃命，七十万雄师瞬息间土崩崩溃，烟消云散，被杀者八万余人，投入黄河灭顶者更是不计其数。经此一役，河北局势就此逆转。

曹操探知袁绍分兵，立即升帐派兵，分八路杀进袁绍大营。袁绍军才苦战一夜，白日又频繁调兵，早就人困马乏，毫无防备。俄然听得四周响声震天，曹操雄师杀到，袁绍军早无斗志，只吓得魂飞魄散，四散奔逃。袁绍只穿戴内衣，光着脚，骑上一匹无鞍马，带着季子袁尚夺路而逃。曹军一起追逐，袁绍苦不堪言，只得将图书、车仗、金帛等抛在道旁，只带着八百余骑亲随抢渡黄河而去。

曹操凝神微一考虑，手捋髯毛，点头道：“此计甚妙，便依公达之计行事。”果不其然，袁绍一听曹操分兵两路后大惊失容，如果酸枣、黎阳这两个处所丢了，那便有全军淹没的伤害，便当即传令，由宗子袁谭率五万兵士守邺城，大将辛明带兵五万救黎阳。

蒋奇更是怒不成遏，忿然道：“数十万雄师性命便是毁于这酒鬼之手。”又问那小校道：“淳于琼呢？”

袁绍回到冀州，晓得沮授被杀，田丰自刎，内心更加气闷，不睬政事。夫人刘氏道：“主公，现在内忧内乱，世事难料，河北基业交与何人打理，还是应早做决定。”袁绍想想也是，便调集众谋士筹议立嗣之事，看谁能够秉承他的奇迹。袁绍有三个子，宗子袁谭镇守青州，次子袁熙镇守幽州，三子袁尚是夫人刘氏亲生，形貌俊美，技艺高强，袁绍特别喜好。只不过当时嫡庶有制，长幼有序，袁绍虽故意立袁尚为嗣，却不得不听取众谋士的定见。没想到众谋士都各为其主，有的向着袁谭，有的向着袁熙，有的向着袁尚，争了半天也没有成果。

那小校（周仓）大呼道：“蒋奇已死，投降免死。”袁军本就惶恐不安，传闻主将已死，四周又都是曹操的军队，顿时慌了神，纷繁作鸟兽散，一万雄师刹时便土崩崩溃，不是死便是降。刘墉先让人将投降的袁兵押回曹营，又叮咛部下十数名精干的兵士，让他们到袁绍大营回话。只说已赶跑了曹操，雄师正在救火。袁绍公然信觉得真，不再增兵乌巢。

许攸急道：“曹公，千万不成。乌巢粮草被焚。袁绍必尽尽力一搏，曹公只需死守不出，袁绍自会不战而溃。”

“那曹操有多少人马？”

曹操大获全胜，传令将缉获的金银珠宝、奇珍奇宝、绫罗绸缎等赐给建功将士。袁绍所弃图书中有大量许都和曹营中私通的手札，曹操沉吟半晌道：“当时袁绍兵强马壮，便是秘闻本身也不晓得能不能战而胜之，何况其别人呢。来啊，将统统手札十足烧掉，此事不准再提。”刘墉见曹操奖惩清楚，胸怀漂亮，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些写信的人见曹操一字不看，劈面毁掉手札，惭愧难当，对曹操愈发戴德。

领头的小校躬身一见礼，哭丧着脸道：“禀将军，我们都是淳于琼将军部属。那曹操趁我等熟睡，俄然率兵杀了出去。我等猝不及防，大多不是被杀死便是被烧死，现在只剩下这些人逃了出来。”

曹操传闻张郃、高览来降，欣喜若狂，亲带部下到辕门驱逐二将，并封张郃为偏将军、都亭侯，高览为偏将军、东莱侯。许攸想到先献两计都被别人占先，正自忸捏，见张郃、高览来投，便又献一计，道：“曹公，现在袁绍军心已乱，部下可用之将也没几个，不如趁机出兵偷营劫寨。”

曹操领着众文臣武将正焦心肠等候着动静，中军来报，说从高台上瞭望到乌巢方向火光冲天。曹操闻言欣喜若狂，笑道：“看来崇如已偷袭胜利。我欲再派兵策应刘墉，以防袁绍救兵，诸位觉得如何？”

袁绍闻听大喜，传令兵发仓亭，与曹操决斗，以报官渡之恨。(未完待续。)

刘墉笑道：“不。机遇可贵，我们偷偷摸到袁绍大营前面，再捅他一刀。”周仓等兵将正杀得鼓起，闻言皆大喜。

蒋奇大怒道：“你们一万人竟不敌曹操二千人？”

郭图道：“主公，袁谭身为宗子，又率重兵在外，主公若废长立幼，必致父子反目，兄弟失和，相互兵器相见。现在大敌当前，更应精诚连合，以抗曹操，立嗣之事今后再说吧。”袁绍柔嫩寡断，迟疑了半晌，只得点头同意。便在此时，有人来报，袁熙引兵六万，自幽州来；袁谭引兵五万，自青州来；外甥高干亦引兵五万，自并州来，皆至冀州助战。

“我等当时措手不及，大多四下逃窜，倒是没见到淳于琼将军，只怕已遭曹操毒手了。”

这边袁绍的号令还没传到，郭图已派亲信奉告张、高二人，说主公传闻两位打了败仗，活力要杀你们。张郃、高览本就满腹委曲，传闻袁绍还要杀本身，顿时心灰意冷。想到忠告顺耳，袁绍不纳良谋，迟早必被曹操所擒，张郃、高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就反了，带着本部人马来投曹操。

郭图听闻曹操大营早有筹办，张、高二人大败而归，恐怕袁绍指责本身失策，抢先对袁绍道：“主公，大事不好。我获得密报，张郃、高览筹算投降曹操，因此佯败而归。”袁绍一听大怒道：“气煞我也！快传张邰、高览，吾非杀他二人不成！”

蒋奇略一思考，那曹操只二千人，我可有一万人，如能擒得曹操，毁灭大火，亦可反败为胜，盘算主张便叮咛道：“你在头前带路，其别人也不必回大营，便跟在我军前面，一同前去乌巢救火。”说着。批示着雄师急仓促向乌巢进发。

“在的。乌巢是七十万雄师屯田之所，粮草、军需堆积如山，便是四周放火也需多时。我听他们暗里说，要看着大火烧旺不能救济方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