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筑基七层

“因有慈悲而有舍得，因以求道而为捐躯。无欲且自刚勇，忘我则成神明，本来如此，初阳知矣。想来曹师兄心中早知归程，而能决然毅但是行，弃此一身而守万千之人，舍此一身而求心往之道，此方是圣剑之道，初阳叹服。神道人道虽有其异，然终归为一，终归于道，初阳虽知之甚早而克日终是真知。”初阳想是被震惊极深，情怀荡漾而致真元彭湃而动。

“轩辕峰三问，直问本心，诘责赋性，而令我由此而晋升，多谢诸位前辈指导，初阳也不敢有负本日之言。”初阳竟然大礼膜拜道，“此一拜便是敬神州千年以下驰名知名之前贤先烈，也是谢神州千载以来献身保护之英魂英魂。”

“其一，我观你剑灵乃是人灵，此事无益有弊。利者，人者万物之通达法理明事物，修炼天然倍于其他；然弊端亦是此处，人多思多念，又易于生邪念倒霉于操控剑意。我今传你《同心决》一部，你与剑灵多多参悟，必能同心合力。”

“道心安定，只为求道之初始；道法超绝，亦不过是求道之得悟；唯有民气死守，方是为求道之底子。道意问神仙，但如果民气难自主，终不过是虚妄。”初阳声声如高歌起，真元随道意动，“道之地点，此时虽不能致，又或许穷我平生也不能致，但何惧之有？我又何惧之有？”

轩辕剑灵想来也为这很多异象而惊，不知隐没那边而无些许生息。好久风雷才偃旗息鼓，灵气也缓缓停歇，轻灵剑悄悄而立，小狐翘首以待。而初阳缓缓而起，脸上便如煦煦风烟醉，明显筑基七层境地已完整安定。

“小丫头所言深和吾心，心慈而有得，心广乃有容。惜乎神道人道难共，徒叹何如。不过如果你真择神道而行，又不免有些拘束与你，也是可惜。”轩辕剑灵惜才之情溢于言表。

如此豪情，哄动风雷阵阵，哄动灵气滚滚，试问筑基六层能够反对分毫？天然不能。此时纵有波折满地赤足而行又能如何？此时纵有千难万险我自当仗剑而行，再问筑基七层能够为此敌手？定是不能。

“神道如何？人道又如何？曹师兄择神道而行不知又是如何？”初阳题目也是很多。

草屋清幽,偶有清风拂面而过，只是小狐犹是满眼苍茫一脸迷惑，想来还不能辨清何为真何为幻。初阳倒是安之如怡,仿佛那尘凡胶葛民气难测俱是浮云,并无涓滴彷徨顺从。英娘也安坐一侧，沉寂无声，勘破存亡看破冷暖，又怎会再为此仇恨？

“汝师想必也曾与你报告何故谓之神，我倒想先听听清灵山如何教诲门下弟子。”轩辕剑灵反问道。

两仪异物在上丹田猖獗转动，将灵气猖獗吞噬；水木土三种气味亦满盈在外，模糊而成相生相克的小循环。英娘将门虎女，按捺赋性为情冬眠为情伤怀日久，本日为此狠恶壮怀而异动，把持轻灵剑欲起云霄上。小狐更是被此情感激起，满身俱有火焰燃出，便好似凤凰涅槃，非是焚化成灰后重得重生怎肯罢休？一人一狐一鬼此时情意一同，联手而为，势要撼动这六合而成重生。

“其三，你随身小狐虽犹是无知，但如果往火焰山中一行寻觅那炎灵果喂食，必能助其开窍。且此中有异龙存之，若你欲得火之气味，则势需求往此处一行。其他我亦不复多言，你且归去，当服膺不负本日之言。”轩辕剑灵也不等初阳多说，云烟起屋舍灭，再能见物时身又在初时平台之上。初阳也不知出世之时似梦，还是入峰之事是梦，心中又有些感慨。

“问心已成，境地又增，即便无有他物，也已是无憾。前辈如有所赐，我亦不会不领。”初阳微浅笑道，语气又有些调皮。

“师父也未曾多言，只是曾说：神者上申民情下示天意，凡能持心以恒者俱可为神。”初阳回想了半晌才回道。

一人一狐一鬼各具其态，各安其位，仿佛都在等候其间仆人来突破这温馨。公然不出所料,未几时便有人语飘但是至：“庄周梦蝶,不知是蝶耶？人耶？初阳出世,不知为情耶？道耶？”

“君子一诺千载不易，我虽非君子却也守诺不移，故此悠悠数千载我早化为中原要地之神。而人间神之所存、神之显化俱赖凡俗香火供奉之力，而非神力。但我之地点不能等闲为人所知，镇守重责护守之任若有力保持又当如何？”轩辕剑灵缓缓道来，声音如金石敲击非常特别。

初阳听到此处心中已然有些猜想，因而摸索着问道：“若无供奉之力，莫不是要以殉献之力？那曹师兄岂不是？”话到此处，初阳却未敢等闲说出下文。

“后继有人，后生可喜。”轩辕剑灵竟然又换用一温软女声说道，“前时嘉会高台上见你剑意超绝，与曹光彩比肩；方才竹林草屋中又见你各种言行，观你到处异状，我却有三件事物嘱托于你，也算是你剑灵嘉会应得之物。其他各种只能是由曹光彩习之。”

“其二，你本木系灵根，不知何故又深蕴水木土三种气味，且气味并无相互停滞之意，甚是可贵。不知。如果他日你身怀五系气味而成生生不息之势，不知又会如何，我非常等候。”话音未毕，却见一点光芒弹射而来直入初阳体内，竟然是一缕金之气味。

“清灵山于六合之道所得甚多矣，于神道也能一语中的，实属可贵。当年旧主仙登于天，却舍不下神州众生，故而留我于此镇守中原一脉，并留四海一统之策、农耕畜养之术以备后用。若非六合剧变，则神州一脉必能永继不竭。”轩辕剑灵言语间俱是追思之情。

“咦，小丫头倒也有些见地，虽不中亦不远矣。若不是有神道者忘我献祭，甘于融会，怎能有中原大地固如盘石？”轩辕剑灵的声音俄然又有所窜改，竟然好似龙渊真人。

初阳微微一笑道：“人与蝶,皆是外在，此心长存，何拘形状？情与道，非为冲突，有情还似无情仍然泽被四方，得道还如无道还是属意神州，何必辩个明白？陶私有诗道：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本日我也有打油诗和道：道义存肝胆，浮名如云雾。毁誉任人说，骚动随波去。”

作者有话要说：6.10蛟龙出海，6.11神十飞天、航母远洋，兔子的征途公然是星斗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