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树尾红
当我美美地咀嚼着“树尾黄”的余味时,有家大刊物的主编对此极不为然,并酸溜溜地直言相劝,粗心是像我如许的人写如许的小文章是很不值得的。我也不觉得然,文章大小各有其难,但是在白字黑字面前,该当是大家划一,终究还是得作品本身说了算。固然“老婆别人的好,文章本身的好”是写作者共同的错觉,但我爬了那么多年的格子,心底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树尾黄”一出,闹得朋友皆知,这纯属播送电视报的影响使然,我对这位大主编说,该报一周的印数就是贵刊一年印数总和的5倍以上;且常常一张报纸会在一个家庭里被几次拿捏起码十天。成果把一篇本来不起眼的小文章弄得家喻户晓,充其量只能申明电视报挡不住的告白结果,实在不是本作者的错。不过我觉得不管作品大小,都应紧贴糊口,以读者喜闻乐见为己任。那种把小说诗歌写得让人看不懂为对劲的“高层次创作”,现在堕入了空前无人问津的地步,如此难堪的结局理所当然且天经地义。
文章搁笔时,一名童年时的朋友刘闽生打上门来,这位闽南出世的山东大汉极具说话天赋,能用龙海腔、同安腔、漳州腔、泉州腔把“树尾黄”的闽南话辨别得惟妙惟肖。他告之“树尾黄”的“兄弟”叫“树尾红”,双双皆为“熟透”的成果。闽南小芒果依果肉分为两个种类,橙黄的多汁,金红的肉厚,一旦熟透都非常好吃……说得孤陋寡闻的我听得一楞一楞的!但他也对该文提出定见,为甚么一开端就提某某名流卖乖;我大呼冤枉,本意恰好相反,那是为了表示,不管名流凡人,实在大家都有一个嘴馋的童年值得回味!
1999年8月
有人在街上用闽南话对我喊“树尾黄”,我怔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不久前我在电视报上颁发了一题千字漫笔――《熟透天然甜》,有声有色地描画了“树尾黄”的芒果适口之甘旨。成果那一周前后有好几个熟人用“树尾黄”叫我,或闽南话或浅显话,几近给本人平增了一个外号。我不讳言,文章出来了,有反应就是作者的镇静之一,一颗石子投入水中,还但愿能听到“咚”地一声,还但愿看到几圈波纹呢!不太短短的《熟透天然甜》反响“咚咚”,的确还是料想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