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池中报恩
司华钧眼眸含笑,却不催他,只是伸展手臂,将他揽到怀里,手上行动倒是不断,交来回回,迟缓玩弄。
司华钧不耐他行动温吞,扣住后脑,便往下一压,随即挺身,一柄凶器长驱直入,当真是滑过上颚聚泉,顶到咽喉厮磨起来。
司华钧便愉悦一笑:“内伤但是尽数病愈了?”
“气血循环,高低相通,你周天运转之时,灵气自会阴穴连聚泉穴,双修之道亦同理,如何使不得。”
争斗时并未发觉,此时回想,倒是九死平生,若非罗皓然存有戏弄热诚之心,欲活捉于他,林方生那里另有机遇坐在这氤氲蒸腾的池子里,纠结一点小事。
司华钧便将他松开,水淋淋浮出池面,起家坐在白玉池沿上,将那湿透的白衫拉开,再暴露怒张尘根来。
此兽名寒狼,称霸冰原,天生冰属,能力绝强。这一只只怕是被人捕获,才会带至人界,现在展转落入林方内行中,也算缘分。
眼尾更是绯红水润,一点水珠自睫毛上滴落而下。
现在他虽逃出世天,却累得师门名声受阻,不由悔怨本身,行事公然是稚嫩了。
幼狼似是听得明白,嫩红小舌舔舔林方内行指,竟在他怀里仰首嚎叫两声。
林方生又觉那强力深切,即熟谙、又疼痛,不由眉心紧皱,沙哑喘气,一双长腿,将泉水踢出些水花,又被司华钧架高,后背抵在池边,腰身悬浮水中,身材竟是被生生弯折起来。只得以扣住光滑池边,接受妖修重重顶撞,水花四溅,搅起些波浪旋涡,并林方生情热低吟,一时顶得狠了,又会泄出些抽泣之声,苦闷甘美,一时难辨。
却又自水中昂首,一脸警戒:“此次却不能伸开龙鳞,如果刺坏喉咙,我必斩你孽根!”
他不过凝脉十层,与罗皓然以邪法帮助而成的金丹前期修为相搏,不过依托倔强剑意与那上古奇异剑阵,才保住性命,苦苦支撑了半晌,却已是经脉崩裂,丹田几近崩溃之相。
毕竟抵挡不住,一声低泣,弓紧后背,将一管阳精喷洒出来,又被司华钧腰身律动,溅起池水,冲了个洁净。
又是挞伐半晌,那妖修精力过人,竟是涓滴不见疲态,愈战愈勇,合欢符纹亦是欢欢乐喜,将那侵入的凶器缠绵包含,又被顶磨得阵阵轻颤痉挛,浓烈称心自是铺天盖地,让他透不过气来,只得张嘴喘气,泄出些靡丽嗓音,反倒刺激得司华钧进退失据,更添几分混无章法、卤莽暴烈。
林方生听闻,亦觉言之有理,双修本是极密切的功法,有这些个密切行动,想必也是平常。几番挣扎泄气后,便俯下身,沉入水中,见司华钧那孽根已然精力矍所,昂然崛起,巨大一颗圆滚肉头,白里透红,水润情・色。
又单手支颐,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看向劈面。
这番细细思忖下来,又贯穿很多对战经历,林方生只觉表情有所松动,间隔结丹,亦是不远。不由心中高兴,若能追上师兄脚步,必然能更有所助益。
这般浸在泉中时,模糊闻声脚步声靠近,林方生睁眼望去,就见乳白雾气当中,一男人黑发如瀑,长身玉立。一身薄弱白袍沁了水,仿佛透明般贴在蜜色肌肤之上,勾出一具健旺宏伟的躯干,恰是司华钧。
“恰是。”
一时候竟觉面前千难万险,比之初时面对无数妖兽修士,还要困难几分,不由得连言语间也磕碰呆滞起来:“怎可……如此……这、如何、使得?”
司华钧享用之际,也是手往下探,握住林方生淹没水中的一柄肉刃,工致挑逗,含混玩弄,林方生只觉一股激烈情潮,受他手指节制,炙烤沸腾满身。合欢符纹亦受勾引,不耐收紧,渴求之心烧得身后那处痛痒难当,不由得呻|吟低喘,鼻息混乱。又兼吞咽*过分用力,动得连舌根也垂垂酸痛起来。
如此方才张口,勉强吞入半颗圆头,又以舌头卷缠,空余之手亦是握住茎身,共同行动。
如此又畴昔数日,林方生终是忧心师门,又是呵叱叱骂、复而告饶要求,好轻易才让司华钧意犹未尽,草草了事,林方生方才带着白狼,分开北溟海。
林方生紧闭双眼,伏在司华钧怀中,贴着温热胸膛,只觉手掌中一根滚烫长棍,每磨蹭一次,便滚烫几分,每紧握一下,便粗大几分,此物当然在他体内反几次复有无数个来回,他却未曾想过,竟然还可……如此……
司华钧初尝他唇舌滋味,称心澎湃,纵身几下顶在软腭深处,便尽泄了。又看他认识恍忽,一点鲜嫩红色的舌尖刷过嘴唇,将那白浊阳精吞咽下去,不由喉咙发干,将人拽上池边,抬头躺卧,唯有下肢在池水中载沉载浮,孽根受了温泉冲刷,更是莹白矗立,蓄势待发。
林方生惊诧,他只道本身经脉凝实,故而固然重伤,境地也未曾跌落,谁知竟是又得了司华钧恩德。如此,昏沉中那些情解缆热,并非春梦一场,倒是真事了。
“也不枉我日日以原身与你双修。”
林方生不由怔住。
如此闭目半晌,复又展开双眼,双眸腐败,再无一丝猜疑,便开口道:“有劳前辈襄助,林方生铭记在心。”
林方生咬牙瞪他,又觉方才就已含过,现在再来矫情,倒是有些小家子气了,干脆放开,探出上半身在池外,再低头含住。
他便伸开五指握住,奉迎揉弄,一边俯身下去,就着池水与符纹津润,就如宝船入港、巨剑归鞘,一口气尽根而没。
他亦迈步走入温泉当中,热气熏蒸下,端倪如画,艳若桃李,在水中一坐,就鲜明高贵如六合万物,俱佩服脚下普通。
司华钧见他纯良憨直,却又说得凶恶,不由一时好笑,一时顾恤,连声承诺:“符纹已成,天然不会。”又将他头颅往水里按下,一边又将口舌逗弄之法,一一传授。
触及之处,只觉细致柔滑,又炽热坚固,竟将那泉水热度,也比了下去。林方生听头顶一声沉闷喘气,知司华钧被他如此简朴一碰,已是震惊,不由升起几分红绩感来,更是卖力,顺着孽根外沿,自根部舔扫至顶,又从顶端刷舔至根,如此几番,那物更见神采奕奕,四周筋络,更加狰狞几分。
只那幼嫩嚎叫,被海风一卷,便即消逝无踪。
林方生只在他亲吻之时再度闭目,却未闪躲,初时未解其意,直到一手被司华钧牵引,放在水下那根巨物之上,含混厮磨,方才顿悟,一时候竟是怔住。
司华钧见贰心机转换,便觉风趣,起家靠近,搅动一池水声:“若要酬谢,却也简朴。”他见林方生一脸纯良,心机一看就透,不由玩心大起,靠近那张漂亮面庞,在眼睑落下一吻,声音已是沙哑起来:“为我舔上一舔,如何?”
如此不过斯须,林方生就觉炎热羞窘,不由避开那人视野:“有话便说,如此作态,修的是甚么以眼杀人的技能。”
阎邪早已拜别,摆布北溟妖海与魔域毗邻,让他早日回了魔域亦是功德。司华钧却因妖修当中亦有人中了血咒,去寻七霸主其他几人,欲要联手停止。
不由哭泣一声,破了功法,泉水灌入口鼻,呛咳起来。
没了池水隔绝,舌头感受更是光鲜,尘根刚硬火烫,更有浓烈灵气自尖端溢出,又被林方生吞下,一时肺腑脏器内,亦被这火属灵气烧得暖意洋洋、热气腾腾,镇静非常。听到司华钧鼻息粗重,林方生更如得了鼓励,舌头滑动卷缠之间,更是工致用力,垂垂竟是孔殷起来。
若非司华钧倔强烙下合欢符纹,他自不必求他垂怜,雌伏身下。更不必将那丑态,闪现在师尊与师兄面前。
林方生才知有这么多讲究,在水下敛息,展开一双眼睛,趴跪在白玉池底,静下心神,以舌尖悄悄触碰孽根前端。
林方生便不好过,只觉一股热力堵在咽喉,又磨蹭酥・痒,欲呕未呕,难受得便欲摆头挣开。却听一阵水响,就有颀长之物侵入,将那狭小之处拉开,任热水灌满。
林方生含笑抚它脑袋,神识扫开,全速赶回师门。
可若非司华钧烙下符纹,他也一定在这短短数月里,进阶凝脉十层,只怕在相岳山中,就被罗皓然杀了。
只是现在看它战战兢兢小模样,那里有冰原王者之相。林方生不由逗它几下,温言道:“昔日有妖界至尊,名为炎夜,扫八方,战*,留下很多威名。现在你便随了这名罢,只望你有朝一日,亦可举头挺胸,不再怯懦若斯。”
林方生一身黑衣,摇摇立在湛蓝起伏的海面之上,悄悄拍了下狼崽毛茸茸脑袋,那幼狼害怕缩在他胸前衣衿当中,小爪子亦是紧紧抓他中衣,瑟瑟颤栗。司华钧见地博识,将这白狼来源奉告于他,一身纯白,冰蓝双眸,原不是异变之种,实乃天生之物。
林方生虽不喜被人强迫,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一时之间,只觉运气无常,天意难测,对司华钧倒是消了几分怨意,多了一点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