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房中疗伤
窗外月上中天,盈满未亏,一轮满月冰清玉洁,银辉映在阎邪脸颊,黑珍珠普通眼眸,冷僻却又漂亮,如水月观音,又若琼楼映水。
阎邪只悄悄一扯,青蓝长衫便自林方生肩头褪去,暴露如玉般莹白,劲瘦有力的背脊来。
如此不过半盏茶工夫,林方生就已后背紧绷,情潮没顶,泄了阎邪满手。
林方生便觉一身炎热,羞窘难忍,紧皱眉头待要撤离,却听阎邪闷哼一声,尽是痛苦之意,勾住他腰身的手并没如何用力,却指头曲折紧扣,只是使不着力来罢了。
因了前几日被司华钧喂得满足,那合欢符纹并无动静,急慌慌催求填满,故而阎邪手指在他关键磨蹭间,带起更多光鲜欣喜,未动多时,就已精力百倍地抬开端来。
亲吻绵密详确,又带点濡湿之意,林方生不由后仰,颈项胸膛绷出一道诱人弧线,气味亦是微微短促,又因被阎邪握住腹下关键,不由得低低哼出声来。
不由得僵住身躯,尝试再深半寸,便觉身后欲裂,额头汗水,也颗颗滴落下来。
林方生皱眉,才欲斥责,那手指就重重一撞,带出些许水声,他亦是哑声惊喘出身,不由得满身突然一颤,下肢酸软得坐在魔修腿上,连挣扎的力量亦已落空,喘气之声也短促混乱起来。
林方生见他如此惫赖,又是活力,又是好笑,不由语塞,却觉一双冰冷手掌,悄悄环抱腰后,又听阎邪嘶哑嗓音里,情义深沉:“另有一半,倒是好久不见方生哥哥,思念得紧。”
便撩起衣摆,暴露一样精力抖擞的孽根,尺寸倒是宏伟很多,单是前端那狰狞圆头,就衬得林方生那一柄显得精美敬爱起来。
月色下,漂亮少年气味清冽,再无魔道黑气缭绕,又得上古真龙神通互助,现在更有几分正道仙姿,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并、并非,用心……你且忍耐一二。”林方生嗓音沙哑,神采倒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幸而阎邪此时开口,教他放松技能。又辅以口舌,亲吻舔舐胸口崛起,情热愉悦毕竟挡住那些不适痛苦。
林方生亦是任由他牵引,未着寸缕的躯体跨坐魔修双腿之上,阎邪便抬头,微凉嘴唇柔嫩详确,贴合在他锁骨亲吻,眼眸里紫气一闪而逝,并未让这剑修发觉。
林方生低头看他手指间白浊,滴滴答答,沾湿衣袍,不由难堪万分,却听阎邪低声笑开:“不过经历少些罢了,无妨事的。”
他当然言辞无情,倒是嗓音沙哑,气味不匀,眼角含湿,又兼眼尾一点艳红,更是风情尽显,这般说话,便如勾引。
圆头如何顶开孔窍,粗长器物如何被柔嫩通路包涵,俱由林方生自行把握。初时髦可,吞到一半,林方生已觉吃力,就觉那炽热凶器,已然顶到绝顶,如果再强行下坐,便要顶开小腹普通。
“方生哥哥,莫要分开。”阎邪语带祈求,一双吵嘴清楚眼眸,通俗得几欲将他淹没,林方生心中一软,腰腿随即也软下,任阎邪一只手包裹住二人孽根。
现在林方生方才松了口气:“你公然未曾骗我。”
林方生不由软下语气:“此事过分古怪,哪个能信。”
阎邪不由在他体内缓缓顶磨,便听一声沉沉喘气,便觉高兴无尽,快感更是澎湃,抱起林方生,二人就着连络姿式,在那圈椅上翻了个身,凶恶顶撞起来:“方生哥哥固然不信,却仍为我做这很多。”
一根如白玉雕镂,美好精美,一根如精铁铸就,狰狞凶恶,被手掌拢在一起,密切无间地摩擦起来。
就觉顶在腿根那一根硬物,更加肿胀滚烫几分。
只在接连涌起的快感当中,模糊听得他说:“其间事了以后,我便可与哥哥长相厮守,再不消分开。”
林方生又被那阵顶磨搅得神识涣散,愉悦没顶普通,连听他说话亦是困难,更何况接话。只得扣住扶手,喘气混乱,又不时被他撞得惊喘出声。
林方生不语,眼睑半掩,神采不明,却仍由阎邪手指游弋,将腰带解下。
阎邪却嘴角上弯,暴露一丝捉狭笑容:“一半是真。”
阎邪闻言,倒是委曲万分:“阎邪何曾骗过方生哥哥?”
那合欢符纹终是有了动静,将阎邪孽根前端,绵密缠绕,亲吮起来。
林方生却何曾受过这等刺激,炎热又愉悦的邪火狠恶炙烤,便手指扣住阎邪肩头,不由得跟从他工致行动,追一普通挺腰,生涩进退,呼吸热气,亦尽数喷洒阎邪颈侧。
而后又是整夜无尽缠绵。
林方生一双斜长豪气的剑眉,终是忍不住皱起:“此话当真?”
这一点朝气疏忽人魔修行之别,却触及六合最本质、最原始之真谛,生生不息,每循环一圈,阎邪本身朝气便加强一分,虽是微小一点,却也实实在在有所晋升。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拽得将那凶器尽数淹没,只觉下肢火辣扯破,如同一根烧红利刃,要将身材自内而外劈开普通,不由肝火中烧,想要经验这厮,却闻声阎邪喜道:“公然有效。”
又是情潮浓烈,几欲令人失控,但却有一线朝气,自两人交缠最深之处,循环不休。
事已至此,林方生干脆好人做到底,膝盖一用力便支起家体,又伸手握住阎邪那巨大凶器,对准本身入口,踌躇半晌,便缓缓沉下身材。
压袍的玉佩玉璜,皆是珍品,落地之时,清澈如水滴轻响。
阎邪亦不好过,堕入那*孔洞不过一半,只想一口气贯穿才好,谁知他却愣住不动,一时候j□j堆积,几欲烧干血肉。才动上一动,就被紧紧夹住不得转动,不由苦笑:“哥哥,莫非要折磨死我?”
阎邪低头看着,笑道:“本来哥哥也是想我的。”
林方生勾住阎邪脖颈,也是和顺张口,共同他舌头深切,卷缠不休,渐吻渐深,便勾起心底几分欲念。
突觉他手指黏滑轻柔地贴合在身后那一入口,厮磨打转,一点点揉松褶皱,方才极尽轻柔地挤入此中,轻柔地抚摩起细嫩肠膜。
“方生哥哥,我现在故意有力,哥哥本身坐上来可好?”阎邪又伸两指,在那甬道内进入不休,一双桃花眼满满俱是祈求眷恋。
阎邪行动极慢极轻,不让他有涓滴疼痛,却也果断匀速,将那包容之所拓得垂垂坚固,又松开嘴唇,侧头在耳边笑道:“方生哥哥不愧天生美人,才如许碰上一碰,就已潮湿至此。”
林方生垂垂放松,又照阎邪所授的体例,后撤几分,再行下沉,如此反几次复,在他身上j□j起伏,两小我都是得趣喘气起来,阎邪终究忍耐不住,紧扣林方生胯骨用力一顶,听他惊叫一声,臀尖紧紧压在大腿之上,这才算尽根而没了。
又抬头贴上他嘴唇,和顺迟缓,唇齿厮磨胶葛,竟有几分情义缠绵,甘美安好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