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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嫡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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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霭兰吃吃一笑:“我哪有生个夜叉样,姐姐又来编排我。”秦氏戏谑道:“好,好,mm貌美如仙,原是我说错了。”霭兰脸飞红霞,嗔道:“姐姐又拿我讽刺。”姐妹谈笑一回,秦氏心存疑云,便趁机探听道:“这刘夫人你们是如何了解的,如何向来未曾听你提起?”霭兰不疑有他,诚恳答道:“本来未曾有过来往,只是年前刘参军偶尔帮过二爷一个小忙,二爷惦记取要酬答一二,我这才下帖请人过来吃年酒。原觉得刘夫人不会来,不想竟来了,并且满席当中跟姐姐最投机,一向寻姐姐说话。”

秦霭兰忙道:“我陪夫人出去。”刘夫人力辞了,霭兰便把她送到堂厅门口,亲手打起帘子目送她出去,方才返来坐下陪秦氏说话。“二姐姐,多有怠慢了。这么些堂客我实在是忙不过来,只恨没长三张嘴好应酬欢迎。”秦氏虽还在细思方才刘氏的话,听霭兰这么一打趣,也回过神来,促狭道:“长了三张嘴,你不怕把妹丈吓倒么?”霭兰甜如蜜饴一笑,掩口道:“他才不怕呢。”秦氏将她悄悄一推,笑道:“得了个才貌仙郎,对劲了这几年竟还不敷?现在还拿出来讲嘴。是是是,我晓得,哪怕你长个夜叉样,妹丈也只要欢乐的。”

林海一点一滴将这些细节会聚在一起,本相已经呼之欲出了,内心不由升起一阵惊骇,直欲拔腿逃脱,但还是忍不住了,在秦氏看来,林海便是稳如泰山地坐在那边听她说话。秦氏长长叹了一口气,把炕桌上的那封遗言书递给林海,黯然道:“老爷看了信,可不就明白我绕了这么个大圈子是为了说甚么。”林海把那封重如千钧的遗言书接在手里,单看信封上的落款他便晓得,这是刘滢的字。颤抖着把信展开一看,触目惊心,不忍卒读。

秦氏这个姨母他是常见的,提及话来也不甚拘束。何况秦氏也非常心疼他,笑吟吟道:“是,实儿给我见过礼了,可别委曲了孩子。”实儿乃是湘莲的奶名,取莲“芙蕖之实”意也。霭兰笑道:“那是我没瞧见。”又问湘莲从那里来,可曾用过饭了。湘莲一一答了,韵珊向秦氏赞叹道:“令妹真是贤德。”秦氏抿嘴一笑,点头谦了几句,转头向霭兰说道:“你也该去陪陪客,我看这折戏也快唱完了。”霭兰这才起家,带着湘莲见见众位女客去了,韵珊陪着秦氏说了一回闲话,也起家去帮霭兰待客。

秦氏独坐了一会儿,就瞧见那刘夫人又踱将过来,讪讪地向秦氏赔罪道:“夫人恕妾方才莽撞。”说着便福了一福,秦氏忙起家行礼,点头道:“不敢当。”刘夫人见她不受,又福了一福,诚心道:“夫人不肯回礼,便是还见怪我了。”秦氏无法,只好受了,携着刘氏的手坐了下来,笑道:“夫人真是太多礼了。”刘氏赧然一笑:“我性子过分鲁直,常获咎人而不自知,幸而夫人大量,宽宥我了。方才我是一时情急,才失礼于夫人。原是传闻幼时最相要好的姨家表姐

秦氏内心揣测一回,这么说,竟是可巧了?霭兰猎奇地问道:“刘夫人寻姐姐说甚么了?我看姐姐像是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这才过来给姐姐得救。”秦氏不便明说,含混道:“不过问我些家务闲话,因初度会晤,不便深说,何如刘夫人追根究底,故而抵挡不住。”霭兰鼻翼微动,鄙夷道:“初识怎好交心,这刘夫人也太不通了。”秦氏将霭兰衣袖一拉,以目环顾四周,霭兰始悟说话冒昧,幸而席上世人多数只顾听戏,坐次又偏僻,倒是未曾有人留意。

内心掀起一阵铺天盖地的狂怒,继而又是绝望又是痛恨又是惶悚又是后怕,林海百感交集,内心甚么滋味都有,最后还是那令人头晕目炫的暴怒占有了他绝大部分的心神。秦氏见他满面紫涨,汗如瀑布,手上青筋直迸,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恐怕他气厥了畴昔,忙劝道:“老爷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事情已畴昔好久,珩儿现在也好好的,你可千万保重些。”林海双拳紧紧握住,从牙根里迸出两个字:“毒妇。”不晓得是在骂贾敏还是在咒刘滢,抑或是二者皆而有之。

本来霭兰就经心照顾湘莲,而后更是把湘莲视若己出,名分上是婶侄,本色上情同母子。湘莲一见霭兰便如同乳鸟投林普通扑到霭兰怀中,霭兰悄悄抚摩他头上的小丫髻,笑道:“还不给姨母见礼?”湘莲委曲地努努嘴道:“我给阿姨施礼了,婶婶只顾和姑姑说话没瞧见。”自他有聪明以来,便是婶娘一手带大他的,夏季怕他冷,夏天怕他热,衣食起居上无微不至,哪怕有身时也未曾有一丝忽视。及至开蒙时,也是婶娘教会他识字写字,又费经心力为他请蒙师,学业上更是严之紧之,闲时还常带他回家向娘舅们就教功课。他亲娘家也常常来看他,因着霭兰的原因,贰内心更亲秦家几分。

霭兰的婚事还是她一力撮成的,本来秦氏奉托林母帮霭兰相看人家,林母素喜霭兰品德脾气,天然一口答允。这一日闲话与建昌侯诰命提及,原是想问问赵氏族中是否有堪配之青年才俊,不想韵珊听了记在内心,刚好幼弟柳麟如正在议亲,遂起了将霭兰说给麟如的动机,遂托建昌侯诰命向林母一说,秦氏回家禀知父母,秦父亲身口试过麟如,大悦,内心便肯了八分。柳少卿本来不甚中意霭兰出身,是韵珊死力游说,备述秦家家风清正霭兰贤能淑德各种好处,柳少卿才托人前去秦家求娶。

被贵府聘为副室,我们姐妹暌违多年,内心非常挂念,这才冒然向夫人探听。”

还是秦氏的四mm霭兰远远瞧见秦氏左支右绌的风景,忙走过来打岔。她本是这一日宴请年酒的柳少卿家的次媳,因着大伯已逝,长嫂多病,自嫁出去,统统家务俱是由她摒挡支应。本日这场小宴也是由她筹办,不免要四周照主顾人,走到近前才瞥见刘夫人汗如雨下,大惊失容:“夫人但是有甚么不适之处?如何流得这多少汗?”刘夫人见有人来,不便再问,勉强笑道:“没甚么,许是屋子里太闷了些,我出去散散便好。”说着便站起家来要走。

秦氏将头悄悄一摇,嗔道:“如何还还如许鲁莽,如果教人闻声可如何说?”霭兰羞恼告罪:“是妹子过分忽视,幸得姐姐提点,今后必然谨言慎行。”秦氏点点头,正要说话,远远就瞧见一个盛妆美人手里牵着一个垂髫小儿朝这里走来。近前一看,原是霭兰的大姑子柳韵珊,秦氏并霭兰忙立起家来厮见问好。这柳韵珊已出阁多年,她丈夫便是建昌侯的庶次子赵康。建昌侯与林家乃是世交故旧,柳韵珊又颇会阿谀建昌侯诰命,讨得建昌侯诰命的几分欢乐,偶尔服侍建昌侯诰命出门。

林海不明以是,待要发问,又见秦氏滚滚不断,只得开口,听她娓娓道来:“我不敢当她的谢,又见她说话倒置胡涂,便直问夫人但是与敝府上的何姨娘了解?她神采一变,冲口便是:‘不是姓柳吗?’”听到一个“柳”字,林海便似有所悟,按捺住内心升起的一股愤怒,愈发仔谛听秦氏说下去。“我惊奇极了,如何也料不到她竟是探听柳姨娘的。柳氏的事怎仿佛外头提起,我便含混其词,这刘夫人见我不肯说,急得满头大汗,一个劲地诘问我。”

待霭兰一嫁进门,主持中馈井井有条,治家理事严明有方,事亲孝敬,敦睦妯娌,慈爱子侄,柳少卿方信女儿眼力不错。跟从韵珊一道来的孩童便是她先大哥的独子柳湘莲,因湘莲母亲多病,一个月倒有三十天缠绵病榻,精力又差,对湘莲未免失于看管。霭兰一进门来便受翁姑和长嫂拜托,遂把湘莲带到本身房里来养,也是存着博一个“哥哥带着弟弟跑”的好兆头。不想进门这些年,只养下一个女儿来,偏生女儿襁褓当中就短命了,霭兰直要哭得泪干,湘莲小小年纪便有孝亲体慈之意,各种体贴之举把霭兰的心都给熔化了。

秦氏把刘夫人的话原本来本地奉告林海晓得,“她还说她姨丈原是老爷的门人柳茂,厥后因家业冷落故而举家回了客籍。她自幼便失父母,是由她表姐扶养成人的,视表姐如母,回京后寻访不到姨丈家,不知表姐近况,各式无法之下才寻上了我。我看她说话很有脱漏不实之处,回家后便命人去查了查刘大人家的情状,又细细揣摩了一番,这才悟了,只怕这柳表姐不是刘夫人的表姐,而是刘煦的远亲同胞姐姐。刘煦父母双亡后,便是由长姐刘滢扶养长大,可惜这刘滢薄命,竟在十几年前的上元灯节里走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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