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古榕树上客
忏悔字尚未出口，树屋中却突然响起个宏亮的男人声音，“这一觉当真舒畅，一觉醒来，天清气朗，草木含香，快哉快哉，去与老夫取些酒来！”
风雷道：“剑修锻体，法修炼魄，本是各自分本地点。何况我并非常人，故而……”
风启洛自发讲错，自他怀中起家，强忍下肢生硬刺痛，往树屋墙边行去。
又被风雷横臂揽住腰身，更让那细弱器物顶至最深处。风雷不知倦怠，卤莽挞伐，次次将那狭小通道强行撑开至极处，狰狞凶器卤莽磨砺，毫不见怜悯，更将风启洛身子撞得顶在古榕树皮上。风启洛尘根被那粗糙树皮碾压顶蹭几次，竟是痛痒难挡，垂垂硬热几分，又再度湿漉漉举头挺胸。
不由收腿缠紧风雷腰身，强忍重重刺激，方才泄过的尘根又有些微硬起。风启洛剑眉微皱，将额头抵在他肩头，磨蹭掉眼角细汗，低喘道：“够……了……”
此时早已天光大亮，将墙边木架上，满满铛铛的木雕人偶照得清楚，约有上百之数，个个半尺摆布，端倪宛然，雕工邃密。
风启洛便被迫拗成唯有后背着地，腰身悬空的姿式，而后缓慢激烈顶撞，更如暴风骤雨、摧枯拉朽，将他生涩内襞厮磨出血丝来。
一指他手中那低劣婴儿木雕，“这是你满月之时。”
旖旎风景被生生打断，风启洛循名誉去，前一晚被风雷顺手放在墙角的黑金色古朴厚剑，现在正微微闲逛一下，仿佛点头晃脑普通，又道，“那边两个小子，莫非聋了？快些快些，拿酒来！”
那木雕在木架中摆放有序，自下而上，自襁褓，垂髫，春秋递增，雕工亦是日渐精纯。自最左那一个少年木雕时，竟可称鬼斧神工，栩栩如生的姿势，仿若就要活转普通。
风启洛微怔，想起刚才树屋以外，本身那般不济事，又是愤怒，又是升起些许高兴，竟是心机庞大。干脆踮起脚来，悄悄咬住风雷下颌，柔声道：“那此次便由你纵情，不必放开。”
他又俯身下压，那器物入得迟缓果断，不给风启洛闪躲退避机遇。黏膜分开时，清楚响声传导至风启洛耳边，更叫那激烈的火辣刺痛有若本色普通，侵入脊髓，风启洛紧皱眉头，腰身亦是不由自主颤抖，只觉那粗大之物再难寸进，哑声泄气道：“停……停下……”
他打量这成百木雕，只觉一腔温情有若潮汐，垂垂自胸膛满盈，“这些但是我的人像？”
风启洛有些事尚晓得，有些事倒是年纪太小，全然不记得。
风雷见他强忍，还是迟缓撤离、厚重顶撞，这般折腾几次，风启洛再支撑不住，气味紧急，泪光涟涟，一个挺腰，便尘根尽泄了。
风启洛曲腿待要将他推开些许，风雷反将他一腿托高，在胫骨上不轻不重一咬，酥麻热度便叫他自脚心到腿根俱软了下来。只得强忍喘气，断续开口：“轻……轻些，腰会……折断。”
深山绿意，泰初清幽，杳无人迹，正合清修。
风启洛如何对劲这答复，皱眉道：“如果没了二庄主号令，你又当如何？”
风雷却趁此将他抱起，往屋内行去。
风启洛面上一红，道：“今后我亦会勤修体术。”
却在被风雷倔强撑开之时弓起后背，闷哼出声，将那树节之事尽数抛在脑后。
便又带起这少年不堪重负的哑声低吟，古榕被这二人肢体交缠顶撞得摇摆不已，悄无声气落下几枚茶青树叶。又是拂晓时分，些许晨光自树顶透下，又有轻风轻柔吹拂，为二人炽热躯干带来些许清冷之意。
风雷从善如流，又一一为他指明那些木雕。
日头渐高，便有飞鸟啁啾，走兽低吼，仿若丛林复苏，欢乐驰驱。
风雷自是沉声答道：“恰是。”
风启洛突然腾空，一身重量尽数压在那剑修凶器之上，就仿若最脆弱之处自曝其短、飞蛾扑火普通，随风雷迈步颠簸，在炽热前端碾压磨顶，无穷钝痛情热，又自密合之处，再度燎原。
风启洛见他张口杜口满是本身幼时丑事，不由恼羞成怒喝道：“开口！”
风启洛记起天书中似也有近似记录，笑道：“无怪你雕工精美，足可称大师。只是为何这些木雕，我却看着个个眼熟得紧。莫非你只会雕这一小我物？”
风启洛被他松开，便顺手撑住身后细弱树枝。风雷便将他一腿托高，面向枝干摁下去，再将姿式变更时撤离些许的尘根狠狠往那潮热甬道内一撞。
风雷听他抽泣，终是愣住，将他自背后揽入怀中，不再行动。炽热短促气味，喷洒在风启洛后颈皮上，模糊刺人。
又过了好久，风启洛才觉那将他撑得难受的凶器，模糊减退，缓缓退了出去。
风启洛被那凶器折磨得痛苦难当，不由怒道：“如何风俗！纵使宿世启――”
风启洛一身力量亦是被随之抽离，双膝一软，又被风雷及时抱在怀中，他自发忸捏，只搂住风雷颈项，埋头在他颈边不语。
风启洛由他抱着，只觉腰臀腿根，刺痛不已，低声道：“我终是不如你。”
风启洛笑道：“毫不……”
风雷又在他紧皱的眉心悄悄落吻，和暖手掌顺他腰身下滑，安抚普通悄悄抚摩二人楔合之处，要他绷紧的入口放松，一边还是哑忍不发，极轻极缓地摆腰磨蹭，低声道：“风俗就好。”
风雷还是略略点头，“恰是。”
风雷闻言，低头看他半晌，目光微有暖意，直到风启洛觉悟这承信誉下之意时，方才道：“如此甚好。”
七岁画符，招来水患将二庄主敬爱的古书书画尽数淹没；
风雷当然自书中习得实际，现在当真行事，倒是全然生涩。他有邪鬼异禀，器物尺寸又远胜凡人，这般强行而入，当真叫风启洛苦不堪言，一时候只顾勾紧风雷颈项，气味混乱短促。
神识中唯剩下那炽热凶物，正要往他关键中侵入之事。
此人却暗中保护，为他留下如此多印记。
欲念情热过分浓烈，风启洛抵挡不住，一个颤抖，下肢紧绷，突然绞紧那横冲直闯的凶器，热痛利落，难以言喻，只得扣紧树皮，低泣出声道：“风雷，够了……”
八岁练剑，将堂弟风启明追打得鸡飞狗跳……
他不由嘴角带笑，将那些木雕放回原处，回身环住风雷腰身。这剑修金属灵气充分，恰是于他最有助益的灵根，但是如此贴合，就觉朝气兴旺，修为看涨。“为何如此？”
六岁习字，回雪院中白墙上尽是墨宝；
风启洛全无防备，只觉体腔被一柄炽热利器蓦地扯破成两半，就连神识亦要被扯裂为两半。又好像遭长矛刺中的野兽普通，摆脱不开，只得青了神采惨呼出声，后背已被盗汗涔涔染满。
风雷却一反昔日的令行制止，只将风启洛双膝分开，扣在地板上，俯瞰之时，腰背肌理隆起，将薄弱白衫撑出有力线条。这般停止半晌，倒给了风启洛喘气之机，方才放缓下肢紧绷时，又被那凶器狠狠贯穿。
他立时觉悟，硬生生止住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已迟了，风雷眸色一暗，跪在地板上，只单手将他腰身用力托高，更是放纵力道，狠恶顶撞。
风雷立在他身边，目光深沉，将底下阿谁襁褓婴儿的木雕取下，安静答道：“恰是。用剑之法，在雕工中。”
风启洛将那木雕拿在手中，只觉那木皮触手温润，显是经常被把玩。不由兴趣大涨，“这些木雕，莫非出自你的手笔？”
被风雷顶得后撤又拽回，后背在粗糙地板磨砺，留下破皮红印，这些微疼痛，那里比得上腰骨弯折，又无从遁藏，硬生生捱那剑修狂暴顶撞的力道。炽热凶器亦是毫不包涵，次次狠砸黏膜，深得仿佛要将脏腑贯穿。
风启洛自情热中回神时，却仍觉体内那根凶器炽热硬胀，毫无疲态。不由微微皱眉，抬手去推风雷肩头，哑声道：“够了。”
风雷将少年回搂怀中，闻言倒是微微一怔，又道：“奉二庄主之令，暗中保卫，天然不敢忽视。”
又取出一个垂髫孺子，憨态可掬，“这是你两岁时，那日我练习结束，去寻二庄主。二庄主正在回雪院中责备你，道单灵根天赋竟会尿床。二夫人将你抱着，自是辩驳，说道单灵根也好，五灵根也罢，两岁孩童尿床乃是本性……”
风雷背朝一扇木窗，淡薄星辉疏淡洒落，他坚固臂膀肩头烙上一层银辉，却叫神采尽隐在暗淡当中，唯有一双眼睛咄咄逼人，仿若要将风启洛吞噬殆尽。
风雷眼眸微敛，深沉看他，“当真？”
又将那婴儿木雕放在风启洛右手中。
风启洛背后便是树屋地板，碾压之处另有树节未打磨光滑，现在硌在后肋，模糊有些钝痛。
风雷只紧紧监禁住他蹬踹挣扎的双腿，躯干厚重夯击的声响几欲将风启洛哀声低泣袒护住，那饱含痛苦的情潮澎湃爬升，自交合之处囊括漫上，冲刷识海，竟叫风启洛有些许失神。
风启洛见那婴儿木雕，理应是初尝雕工之作，线条低劣得很，与左手阿谁少年木雕有云泥之别，只是端倪之间，却模糊有些类似之处……竟是他最熟谙之人。
风雷倒是将他下颌捏起，敛目答道：“刚才便不放开。”
风雷只悄悄抚他后腰，便迈出树屋，那树屋依千年古榕枝条伸展而建，木墙枝干中独一狭小空地，堪堪可容二人跻身。
风雷亦是粗喘一声，“有伤药。”竟是折了再治的意义。
风雷自是将他抱回树屋以内，又掐个法诀，将二人清理洁净，取来一条大氅披在风启洛身上。
以后托住风启洛臀下，凶器缓缓撤出。便是在后撤之时，黏膜亦将那肿胀孽根紧紧缠绕，恋恋不舍。风启洛本欲斥责，却被那仿若要将五脏肺腑一同扯拽离体的失落感受迫得失声惊喘，尚未回神时，风雷却又改弦易辙，一个纵身，直捣黄龙。又叫风启洛膝腿颤抖，甜磨难辨，只得紧咬牙关，唯恐**低吟泄出口来。
风启洛纵使两世为人，却何曾做过这等幕天席地的活动，一时候面色烧红，竟连腰身亦是出现一抹红色。单腿撑得久了，膝盖微颤，摇摇欲坠。“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