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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末代帝王求生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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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冕服(两更合一)

听着赵高一一讲授,胡亥只感觉眼睛有些发晕,被电视剧骗了,这玩意竟然不是天子公用的,不过这甚么“六冕之制”好庞大的说,难怪……难怪厥后被秦始皇废了。

身娇体软能够抱起来玩?父王,这仿佛不是在夸孩儿的说!

全套冕服加身,面庞如玉,悄悄的站在那边,看着到是比往多了几分豪气和严肃,让一向以扶苏的印象逗留在温文尔雅的胡亥小吃了一惊。

他现在可算晓得了,为甚么电视剧里天子们,都是昂扬着头用鼻孔看人了,头上这玩意这么重,不把头举高一点,必然会跌倒的好吗?

胡亥揉了揉脖子,本身才戴这么一小会就头疼了,父王整天在头上戴个这么重的东西,竟然没有得颈椎病?心疼父王。

就在嬴政和扶苏看着胡亥时,胡亥也在转头看着他们俩,嬴政阿谁衣架子就不说了,身高穿甚么都都雅,可扶苏竟然也这么都雅?

当然,既然是倾销产品,那么在开商品揭示会之前,必定要将产品先包装一番,为此赵高可没少奉嬴政的号令,来叮咛胡亥插手大朝会需求重视的礼节——再累也不能哭不能闹,有甚么委曲都先忍着,必然要温馨夸姣,装也要装得温馨夸姣。

见胡亥的嘴又开端扁了,担忧对方真会不给面子哭出来的扶苏,伸脱手一把抓住胡亥的手说:“胡亥不怕,等下大哥牵着你走,大哥帮你带路。有大哥在,你就放心吧,大哥不会让你跌倒的。”

胡亥看着镜中换上全套冕服的本身,高兴的摆布晃了晃身材,不知是不是人靠衣装,当然非要说是“礼服引诱”也行,胡亥感觉本身更帅气拉风无药可救了。

父王,你这么爱欺负儿子,孩子他妈都晓得吗?

秦王爹还没有变成秦始皇爹,还没有厥后那种说废就废,折腾礼节的干劲,以是身为他的儿子,胡亥也只能逼迫本身穿上这套,裹得像粽子,穿了以后连路都不会走的衣服,去插手大朝会。

咬右手好让公子您借机遇偷懒吗?一旁的赵高冷静的无语,固然他不是很喜好老是欺负本身的胡亥,但抛开小我好处以外,他就是赏识胡亥身上那股“明智”劲。比如前一阵明显都和本身翻脸,且把本身气得够呛了,一转头不晓得该送甚么给爹当生日礼品了,立马又跟没事人一样的黏上来“赵大人”前“赵大人”后的开端掉节操。

“父王!”无趣的扶苏忍无可忍,上前两步将胡亥从嬴政手里“救”过来,一脸心疼看着胡亥白净的小脸上那红红的指甲印,板着脸神采严厉的说道:“弟弟也接到了,您该解缆了。”

“胡亥有胡亥的长处,何必和扶苏学?”嬴政看着因为不风俗穿冕服,走路还一摇一晃,摇扭捏摆像只小鸭子一样的胡亥,笑说道。

“噗嗤!胡亥公然如父王说的那样敬爱又灵巧。”明显是在抱怨,但粉嫩嫩的声音听上去却一点都没法让人顾恤,只想让人抱进怀里狠狠的“欺负”。

“公子,都跟你说很多次了,那不叫门帘帽子,那叫冕冠,那九根珠帘代表这是一顶九旒冕冠。”赵高从速伸脱手,为胡亥清算身上的衣物——玄衣纁裳,上衣绘龙、山、华虫、火、宗彝五章纹,下裳绣藻、粉米、黼、黻四章纹的九章冕服。

“公子,为人当拾金不昧、坐怀稳定、不欺暗室、仁慈仁慈,最首要的是,毫不过河拆桥。”赵高一语双关的说道。

“呃……”熊孩子,公然还是扶苏公子比较萌萌哒。扶苏公子不喜好你,最多不睬你,绝对不会以气死你为己任。

“公子,快换衣服吧,新年大宴很快就要开端了。”赵高冷静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开口劝说道:“诸公子中能与大王同赴前朝大宴的,只要公子和胡亥公子二位。这也是公子您头一次插手大朝会,不成失礼。”

嬴政一出去就瞥见如许一副场景——因为身穿全套冕服,而显得又矮又壮的小正太,背对着本身,站在一面穿衣镜前,时不时摆布变幻着看一下,时不时换个神采摆个行动,时不时又拉拉衣服扯扯帽子,嘴里更是时不时冒出几句“帅到掉渣”之类的话。固然嬴政不晓得甚么叫“帅”,也不晓得为甚么“帅就要掉渣”,但胡亥那看上去真是要有多蠢萌就有多蠢萌的行动,已经极大的满足了嬴政的猎奇心和恶兴趣。

快!父王!请不要粗心!请用力夸孩儿!孩儿最喜好父王夸孩儿了!

以是现在的秦国,过年也不风行吃甚么年夜饭、守岁之类的活动,不过就是把大臣们都叫来,开个大朝会,打顿年末牙祭。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比落第二天凌晨,也就是正月月朔的凌晨,君臣一起回雍城旧都祭奠秦国历代先王,再接着返来吃顿寿宴,连生日欢愉歌都不消唱,便能够散场了。

嬴政坐回步辇中,看着跟在本身身后的辇车,以手托住下巴,当真回想了一番,他记得五岁之前的扶苏,就跟本日的胡亥一样,固然没有胡亥如许行事大胆,但也是天真灿漫爱撒娇的,但是厥后他开蒙读书了,再加上楚姬的教诲,渐渐的本身就常常闻声“扶苏公子真是懂事知礼”这个评价了。

“噗嗤!胡亥你在干甚么?”

“冕服乃是一种号衣,凡吉礼皆戴冕,而服饰随事而异,大夫以上皆可穿,公子当然也是要穿的。”赵高跪在一旁,细心的讲解道:“冕服有六冕之制,即按穿戴着品级从高到低分为六种,首要以冕冠上“旒”的数量、长度与衣、裳上装潢的“章纹”种类、个数等内容相辨别,但皆是玄衣纁裳。大王是天子,穿的是冕服中最尊敬大裘冕。头戴十二旒冕冠,身着大裘、玄衣纁裳。上衣绘日、月、星斗、山、龙、华虫六章纹,下裳绣藻、火、粉米、宗彝、黼、黻六章纹,共十二章,是以又称十二章服。公子是戴九旒冕冠,着九章纹……”

“可爱的父王!”胡亥鼓着腮帮,手拿着羊毫,气鼓气涨的在上好的绢布上,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嘀咕道:“有本领你咬人,有本领你咬右手啊;有本领你咬人,有本领你别咬左手啊。”

“父王!”胡亥欣喜的转过甚,发明不但嬴政在场,就连扶苏也在场,并且看他们脸上那忍俊不由的神采,八成在已经在前面站了挺久了,“父王!大哥!你们如何不命人通传一声啊?”胡亥气乎乎的跺着脚,一想到本身刚才臭美的模样落到了嬴政和扶苏面前,他就恨不得挖个坑把本身埋了。

胡亥笑呵呵地伸脱手,拍了拍赵高的肩膀,用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赵大人,下辈子我们一起尽力。”

胡亥用力的扁着嘴,恰好捏得上瘾的嬴政还玩心大起,冲着站在一旁的扶苏说道:“来来来!扶苏,不要傻站着,你也来抱抱。胡亥可好玩了,从小就好玩,如何欺负都不会哭,还会傻傻的冲着你笑。父王这么多儿子里,就你小时候和胡亥最好玩了。”

在颠末端一番“如果猜错了如何办?”和“猜错了就猜错了,那里猜错了,你有本领咬我啊?”的对话后,嬴政和胡亥的会商终究以胡亥白嫩嫩的小爪子,被嬴政请愿性的咬了一口而告终。

白起,白将军,你别走,长平坑人的时候带上我。

“大哥穿戴真都雅。”胡亥说着,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本身,三头身矮冬瓜,说多了都是泪,“父王,我甚么时候也能像大哥那样都雅?”胡亥走上前两步,抱住嬴政的大腿,用力摇着他脚,撒娇的问道。

仿佛是为了印证扶苏的动机,嬴政用手指导着胡亥扁扁的小嘴,打趣的说道:“小胡亥啊,你长大后可千万别像你扶苏哥哥那样无趣啊。小小年纪就整天板着脸,一点都不像胡亥那么敬爱。”

胡亥低着头不说话,很久抬开端问:“赵大人,你能做获得吗?”

“呃……”明显小时候很好玩的,为甚么越长大越不好玩?记得寡人明显也很心疼扶苏的,从小到大连骂都没骂过一句来着,可为甚么扶苏越长大,和寡人的间隔就越远呢?每次对答都如君臣普通,一点也不像父子。

固然过年的风俗是从殷商时就传播至今,但当今七雄当中的两大强国,被孔老夫子鄙夷为“蛮夷之地”的秦楚二国,并非像其他五国那样以正月月朔为新年,而是以生果飘香的金秋十月为新年。秦人也不过年,他们只过除夕,再加上现在在位的秦王是正月月朔出世,除夕这个日子更是为秦人所谛视。

“你啊……”嬴政猛得弯下腰,伸脱手一把将胡亥抱起来,抱在怀里,捏了捏他的小面庞说道:“身娇体软能够抱起来玩。”

扶苏一脸无语状看着正在欺负儿子,欺负得很欢愉的嬴政,本来父王特别喜好儿臣和胡亥不是因为我们俩别离是宗子和季子,而是因为我们俩好欺负,被欺负了不哭不闹吗?

谁让熊孩子有个好爹呢?赵高记得熊孩子小时候——当然,他现在也不大,和偶尔进宫的王公大臣的孩子打斗,熊孩子的爹晓得这件过后,完整没有过因事件的启事生长成果,只是歪着头说了一句“敢打寡人的儿子,你没奉告他你爹是谁?”

“那……胡亥有甚么长处啊?”胡亥挺起胸,昂扬的头看着嬴政。

嬴政也就算了,好歹是个三十多岁的大人,跟本身上辈子的亲爹年纪也差不了多少,撒娇打滚卖萌他都毫无压力——没穿越之前他就这么跟亲爹撒娇卖萌的,但是扶苏……本身十八岁,对方十三岁,为甚么他们俩走在一起,本身老是被照顾的阿谁呢?太伤自负心了!

“晓得啦晓得啦!”胡亥用力点点头,只是头刚一低下,他就有种想往前栽倒的感受,赶快用手扶住本身额头,眸子乱转向上看着脑门上闲逛的那一排珠帘,没好气的说道:“本公子必然要戴着这个门帘帽子出门吗?”

胡亥明天要插手的就是大秦国的年末牙祭,这类宴会是针对朝上众臣的,并非嬴氏宗亲的家宴,普通环境下,除了年纪够大的儿子以外,嬴政都不会带其他儿子列席。嬴政年青时忙着宫斗朝廷斗,生儿子晚,最大的儿子扶苏才十三岁,以是往年嬴政也就只带扶苏一小我插手。

不过明天嘛,因为嬴政一句“嗯,胡亥也长大了,转年就五岁(虚岁)了,是个大孩子,不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那就一块跟着去”,在让他二到十七号令郎气得吐血三尺不止的同时,也将胡亥头一次正式推到了群臣面前。

“让人通传了,如何能看到这么敬爱的小胡亥?”嬴政高低打量胡亥,眼睛里流暴露对劲的光芒。

“真费事……本公子觉得只要皇……大王才穿这个呢,本来本公子也要穿?”胡亥看着镜中穿戴个电视剧里,只要天子才会戴的门帘帽子的本身,高昂扬着头,任由赵高为本身清算衣服。

扶苏抱着胡亥上了另一辆辇车,将胡亥放在地上,用手帕为他擦了擦脸,体贴的说道:“胡亥,你没事吧?”

一个才三岁的三头身小正太,顶着一张嫩嫩的小脸,摆出一个老气横秋的神采,再用那种下级对下级的口气,拍着你的肩膀说话,如果局外人看了,必定会尖叫一声“好萌”,但是作为局浑家,赵高只能冷静的……忍了。

不过……

“没有。”胡亥站起来在辇车中走了几步,小小的身材摇摇摆晃,小脑袋更不断的摇啊摇,旒冠上的玉藻狠恶的闲逛着,仿佛一副随时都会跌倒的模样,“脑袋好重。”胡亥以手扶住冕冠抱怨道:“抬开端又看不见路,并且珠子会挡住视野,担忧一脚踩到衣服,摔交丢脸。但是低头看路,这个……”胡亥指了指头上的冕冠,抱怨道:“好重。”

胡亥没说话,只是视野轻移,看着两人相互牵在一起的手,固然有点小打动,但表情有点怪怪的,总感受那里不对的模样。

如果本身从小发展在咸阳宫,也应当会像小胡亥那样,穿得干清干净,打扮得漂标致亮,被父王拉着去插手新年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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