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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GL)灼心》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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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心思

“呃,应当的,应当的……”我也未曾想到她竟然顺势承诺了,仿佛对于别人替她上药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冲突情感――我不由开端胡思乱想:莫非她对别人也是如许随便么?如果换了其他的侍卫,乃至是我的侍从小蝉,她是否也会欣然接管对方的办事?

我心中悄悄悔怨起来,却为时已晚,只能识相地起家:“那……你好好歇息。”

先不说我们之间不异的性别,差异的职位,那段我回想不起但必将庞大纠葛的畴昔便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第一道坎。

她微一点头,并不挽留。

“大功胜利――塔哒~”对劲地赏识了一番本身的佳构,就连之前的口语风俗都冒了出来。

幸而预猜中的恼羞成怒并未产生。

“我我我、我不是成心要来帮你上药的!”被她如许盯着,我头皮一阵发麻,竟是忍不住廓清道。

但是认识到本身说了甚么蠢话以后,我神采一垮,差点咬到了本身的舌头:唉,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烦恼地摇了点头,我扫了一眼仍尽忠职守地候在房外等候我的侍卫,失落之余不免升起几分歉意:“归去吧。”

“……有事么?”她仿佛也没推测我会这么说,愣了一瞬才淡淡地反问。

点头苦笑,我将脸埋进柔嫩的枕头,任凭泪水肆意流淌。

想到这儿,不由起了促狭的坏心眼――我借着最后一次靠近的时候,假装偶然地对着她的耳垂幽幽吹了一口气。

我感受本身的指尖有着些微的颤抖,却不管如何都难以再持续行动。

再次躺回寝房的床上,身材略有些倦怠,脑海却一片腐败,没有半点睡意。

我不由暗想:如何每次到她房里都正赶上她换药的时候?也太偶合了……等等,她方才的不虞之色,莫非是思疑我用心为之?

我定了定神,指尖沾了恰当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四周;指下的触感详确光滑,却也反应了不容忽视的力度――本来,她看似轻松,不自发绷紧的肌肉却泄漏了一丝实在的讯息。

教我如何对着阿谁清冷如雪的人说出情意?

我不由有些忐忑:莫非本身打搅到她歇息了?

“……”她仿佛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若非细看底子没法晓得:她从脸颊一向到脖子都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明显是羞窘到了顶点。

“不是、本王的意义是……本王来见你的首要启事是为了体味刺客的信息,主要启事则是来看望你的伤势――毕竟你是为了救本王所伤,”在她了然的目光下,我硬着头皮持续解释道,“当然,如果你本身上药不便利的话,本王也是很乐意搭把手的……”

如果能换得她清浅一笑,便能乐上一整日;即便只是冷静地看着她,忍耐她的冷酷与回绝也乐此不疲。

“更深露重,你如何穿得这么少?”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才蹦出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责备来。

上完了薄薄一层药膏,我将纱布折成大小适中的方块,用长布条卷成细带缠在她的胸口;每当要将布条绕到她身后,我不得不微微俯下头,双手交叉穿过腰背,好像拥抱一样。

我难堪地站在原地,不晓得是否应当占了这房里独一的位子……就听她毫不在乎地指了指椅子说道:“殿下请坐。”

有了抹药时的不测发明,在靠近她的脖颈与耳际时,我的视野便成心识地逗留了一瞬,公然见到她的耳垂染上了一抹不天然的嫣红――看来,她也同我一样害臊呢。

就在我惴惴不安时,就见她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把伤药递给我:“既如此,便有劳殿下了。”

“本王是来……与你体味一下那刺客的事。”心电急转之下,我搬出了一个正式的来由来――若说是来看望她,只一个照面就会被她打发走;若说是特地来替她上药,也轮不到堂堂亲王来做这事――思来想去,还是这类冠冕堂皇的公事最不易推委。

她的伤口的确如空皙禅师断言的那样,敷过药后已然止住了血――只是,乌黑的肌肤上高耸地摆设着一道血痕,仿佛一件上好的瓷器有了龟裂的瑕疵,教人不免心疼。

思及此,我竟没出处得感到几分吃味;可真要比较,凌王府后花圃里的莺莺燕燕也很多呢。

被本身的设法吓了一跳,赶紧昂首去看她,就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手中把玩着伤药的小瓷瓶,像是等着我开口。

听我如许说,她倒是没有回绝,侧身让出道来,只是脸上的神采很有几分冷酷:“出去讲吧。”

或者我在不经意间,做了甚么惹她活力的事么?

冷静地跟着她走进房内,一眼就能将这房间尽收眼底――除了一张狭小的木板床以外,就只要一把椅子和一张小矮几,连多余的待客坐位都没有,比起我住的配房还要粗陋三分。

彼时,我也不清楚本身哪儿来的固执,非得要亲身见她一面,听听她的声音,乃至是与她伶仃相处一会儿也是好的。

说来也无可厚非,大芜本就是女尊男卑的国度,女子多数开朗豪放,别说是在同性面前宽衣疗伤,就算是由着同性奉侍沐浴洗漱也是稀松平常的……谁又能必定,姜灼的家里没有十个八个年青的小侍君呢?

而她本身则将小矮几拖到了床边,坐在了床上――我这才发明,矮几上放着一些伤药和纱布,看景象,是她正筹算换药。

我刚一返身将门带上,房里的烛火便猛地燃烧了;即便贴着窗纱,也只见得乌黑一片,看不清房中人的动静。

“没有了……”她言语中的逐客之意如此较着,教我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大抵是方才的作弄惹她不快了吧?

从未有人如她那般牵动着我的每一处心弦,哪怕是初见时教我惊为天人的邝希晴,也比不得她对我的影响。

“殿下不必勉强……”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教我蓦地间复苏,暗骂本身不该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专注替她抹起伤药来。

节制着嘴角不要过分上扬,得知她并非如大要上那么无所谓,我本来的严峻为之一松,固然羞意犹在,抹药的行动好歹不那么磕磕绊绊了。

如果她不悦,我便想着检验本身那里做得不对;如果她悲伤,便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来回磨着本身的血肉;如果她浅笑,我便也陪着傻乐,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心中的小人笑得几近要打跌,面上却不显,只是若无其事地完成了包扎的最后一步。

虽说未曾经历过甚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年青时也看过很多凄美痴缠的言情小说,本身这非常的表示和心机,或多或少也能猜测出几分――独一教我震惊的是:这令我心心念念、魂不守舍的人,竟与我一样……同为女子。

平生第一次动心,却必定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呵,终究能找到一件比代替邝希晗的身份更加可悲的事情了……但是认识到这一点本身,便已是一种莫大的哀思了吧。

回想起来,与她相处时,我竟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普通,巴望与她说话,绞尽脑汁地想着能够引她兴趣的话题。

洋洋对劲的浅笑在触到姜灼深沉的眼神时戛但是止――糟糕,被她发明了。

半晌,她垂下视线,慢条斯理地拢回了胸前的衣衿:“那刺客生得极其浅显,除了假装侍卫的衣物,并没有表白身份的马脚;身法凌厉狠绝,使的乃是招招致命的暗害工夫,不是受人雇佣的杀手,便是特地培养的死士――我所晓得的,便只要这些,不知殿下可另有别的疑问?”

夜深人静,那些被我强自压下的情感开端垂垂冒出了头,经过方才的事件一发酵,本来还昏黄恍惚的动机变得清楚起来――枉我对别人都能端着亲王的架子,不露声色地扮演好邝希晗;可一到了那人面前,甚么沉着矜持,甚么处心积虑,十足都变成了不堪一击的笑话。

叹了口气,压下那份酸涩,将本来的纱布拆下,另一只手则在伸向姜灼的胸口时蓦地僵住了――我如何忘了:她的伤就在胸口,若要替她上药,必然要撩开里衣,暴露胸口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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