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A-
默认
A+
护眼
默认
日间
夜间
上下滑动
左右翻页
上下翻页
《[花样]重新开始》 1/1
上一章 设置 下一章

第41章 惩罚(修改)

冷酷疏离的外套被强行剥去,浑身高低快被盗汗渗入的类衰弱地半闭着眼,花瓣般的唇上面有清楚的咬痕,胸膛随短促的呼吸快速起伏,四肢软绵有力地摊在身侧,敞开得毫无防备,胯骨以下和膝盖以上的部位全权获得了西门的掌控,脚指时不时因激痛和快感而伸直起来。

“不要……不要了……我好痛……”

“这话该我说――太紧了,放松一点,不然刻苦的是你。”

西门语带调侃地低笑道。

类呢喃着,乃至绝望地要求起施虐的刽子手来:“太胀了……”

西门喟叹着,沉沦地谛视着这具试图挣扎的诱人身躯。

覆在上头,西门很享用这类将类享用得泪水涟涟的美好状况,乐而不疲地反复着或多或少意味着怒意宣泄的顶磨,自内部完整腐蚀被掩蔽得极深的类,听他靠近崩溃的痛呼,不管他如何的哭叫挣扎,此次都是没根的厚重夯击,叫他最脆弱的一面被一点一点发掘出来,完整透露在本身面前。

发觉到类快将柔滑的下唇咬破出血,西门当即便用食指倔强地撬开他舒展的牙关,与矫捷的中指一起擒住那条躲闪柔滑的舌,不慌不忙地翻搅几下,看那唾液凝成的银丝流过指腹,黏黏稠稠地滑过肌肤莹白的颊,在窗外日光的晖映中,熠熠生辉,闪烁夺目。

既不是阿司,不是阿玲。

“天哪,类,你真的好紧。”西门感喟着,朴拙地歌颂,又似偶然地提出险恶的质疑:“阿司真的操过这里吗?嗯?”

叫人发疯的快感自难以开口的处所延长,如同四周着火的丛林,当这熊熊火焰堆积在一起时,脑海中的明智也会被焚化殆尽,再无思虑的余力。

明显在笑,他眼底出现的阴霾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厚重,让凡是打仗到他目光的人本能地感觉伤害。

类出言挑衅的本意是想把这作为激将法――如果能胜利让西门恼羞成怒的话,这场冗长耐久的交缠自但是然地就会被速战持久了。

接踵而来的进犯,底子不给类答复、乃至只是半晌喘气和放松的机遇。

还相连的部位被重重牵涉到,粗大的柱身在潮热的体腔内磨砺而过,类就像被热油烫到的小鱼一样难受地抽动着。

从敞开双腿被迫跨坐在对方腿上到俯卧在柔嫩床褥上。

西门每轻飘飘地问上一句,行动就会与语气截然分歧地携着滔天的肝火地掐着被弄出淤青的腰肢,践踏着内里灼烫潮软的粘膜,顶得更深,更重,更狠,叫类哑着嗓子抽泣,大颗的泪珠滚滚落下,身上的吻痕满是被发疯的雄兽标下的、意味统统权印记。

话说N年后的某天,道明寺俄然迷上了发推特,这一点也垂垂感染了给了美作和西门。

美作始终保持沉默,让他们都产生了他不参战的错觉。但是,在美作生日的那天,他们谁都找不到类和美作。到了次日,失落了整整一天的他俄然上传了张没头没脑的照片,主题是一小片白净玉润的肌肤,上面糊满了奶油,最中间那一点还别出机杼地点缀了一颗草莓。

在冗长到仿佛没有绝顶的狠厉顶撞里,他积存未几的体力早已被耗损殆尽。

本不该接受这统统毫无章法的凶恶律动,却无处可逃。

一边纯熟地节制着让类难以忍耐的法度,一边好整以暇地揉捏着一边硬如石子的乳粒,余暇的一手则擒住类细白大腿间的物事,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微微刮擦渗泪的顶端。

质感上乘的床单早被弄成了不忍直视的一团糟。

尚未病愈的软嫩入口被周而复始的插磨,蹭得肿胀,又泛着火辣辣的痛。

明显是想和顺对待的人,却非要孤负本身的情意,逼得他不得不彻完整底地听任彭湃号令的人性,随心所欲地用本身的气味去净化他稚嫩的纯粹和懵懂。

――以恋人的身份。

轻柔地抚着类汗湿的柔嫩鬓角,西门爱恋地凝睇着那张被本身不容回绝的倔强夯击给弄到眼神完整失焦,心机防地崩溃到昏迷畴昔的孱羸睡颜。

清脆的啪啪声,是大掌拍在挺翘圆润的臀瓣上收回的响动。

“啊……啊……”

因而美作遭到了F2联手的惨无人道的暴打。

但这些人里,绝对不包含类。

用穿刺去奖惩,用炽热的巨柄去身材力行地鞭挞。

“明显你也很欢愉啊,类,不要装出这么不甘心的模样嘛。”

成果体内的硬热凶柄不但没有退出,还模糊胀大了一圈似的,本被扩大到极限的内里再遭扯裂般的痛苦浸礼。

“记着了――如许的痛也好,欢愉也好,都是总二郎带给你的。”

贝齿深深地堕入赤色尽失的唇,玻璃珠般的眼眸被澎湃的欲念衬着了殷红的色彩,心机天然分泌的泪珠滚滚落下,面前的天下一片昏黄。

标语是――“我用类为本身做的蛋糕”。

还没等类回过神来,按捺不住的西门就向雌伏的标致情兽悍然建议了新一轮的打击。

><比来收到好多霸王票……但是加更我真的故意有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里这么紧……不好好扩大一下,又如何能对付阿司?还想如何对付阿玲?嗯?”

即便明白此时的类必然听不到、乃至能够说哪怕他听到了也不会往内心去,还是忍不住模糊但愿他会把本身的存在永久地铭记下来。

他难耐地以颊蹭着凉滑的床褥,想藉上面的冷气遣散掉脸上滚烫的温度,手指死死地抠动手心,试图用锋利的痛苦来转移上面的涨麻,腰似是有本身认识般地微微款摆着,像是在回绝,却更像是逢迎。

“啊――啊!!”

话音未落,一向防备地盯着西门的类便毫偶然理筹办地经历了一场天旋地转的姿式变更。

就在类冒死催眠着本身只是一个没有感受的木头人,不该收回不知耻辱的狂浪惊喘的时候,西门却不让他如愿地突然钳住他的脚踝,往上奋力一拽,刹时托高了他的一条腿,那在体内横冲直撞,肆意挞伐的巨物随这体位的窜改重重地撞到深处的某一点,更便利地往那处最要命的软肉恶狠狠地蹭过,饱受践踏、靠近忍耐极限的内膜顷刻间像是疯了一样死死地绞缠着霸道的入侵者。

悔意涌上心头,类底子没想到夙来以风采翩翩的面孔示人,对女伴秉承好聚好散原则的总二郎,心眼会莫名其妙地变得这么小。

类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鱼,恍忽地瘫软在侵犯者有力的节制下,全无抵当之力,难忍热诚地哭泣着,泣声细碎,只能被肆意地玩弄着,湿热的体腔被扩大到欲裂的极限,清澈的声音变得沙哑,泪眼婆娑,极其敏感的身躯在对方连缀不断的逗弄下迎来阵阵颤栗。

得空驳斥他,类难以按捺住逞强的泣音自喉间流泻,膝盖曲起,跪在床上,满身被可骇的撞击力顶得不竭往上,但是,在快顶到床头的时候又会被西门眼疾手快地一把拽返来,抓着胯骨毫不踌躇地往回扯,顿时正面迎向不知满足的热杵,获得一个叫人面前发黑的凶恶贯穿,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生生顶出来一样。

把握了类的缺点地点,这下他更是卑劣,放纵了力道,粗长的凶器下下直捣黄龙,冲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冲撞,猛顶狠砸。偶然用心抵到深处,像是不知倦怠般,以折磨人的忽快忽慢的频次摆布摆动精干的腰胯,巨大的头部顶住那一带研磨推顶,活像要把濡湿绵软的内道完整贯交叉软,再次把尚在余韵里逗留的类奉上接连不竭的顶峰才算勉强对劲。

背入式能让西门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得很深很深,将内脏都要十足顶出喉头的激烈压迫感,连同不竭堆积却得不到真正宣泄的称心一同会聚,堵鄙人腹,直弄得频繁达到高点的类最后崩溃不已,再难以接受粗狂的撞顶,挣动不开,逃离不能,周身被彻完整底地监禁在西门底下,唯有小到幅度能够忽视的些微弹动,又是惨痛地抽泣着,乃至于哀怨难耐地大哭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西门,我真是亲妈啊!

“不是要让我厌倦吗?如许的程度,我但是吃一辈子都不会腻的。”

受了挑衅的西门默不出声,直到类生日的时候,为了揭示出本身的成熟和体贴,也拍了个比前者还富丽很多的蛋糕,别有用心肠标注――“这是我为类做的蛋糕。”

类尾椎处那一下凸起被西门机灵地制住,被束缚的双手完整使不上力来,腿软绵绵地蹬动了几下,很快便发明那底子是在徒劳地华侈本就未几的体力,威胁不了占有无益位置的西门,哪怕只是一星半点。

不待类适应,西门连正式的号召都决计不打一声,开端放纵本身在那松弛了警戒且悄悄抽搐的甬道里,固执地猛撞起来。

他苗条挺拔的身材紧绷如同一张被拉满了的弓,收回一声连他本身都认不出来的尖声痛叫,被劈叉到最大弧度的腿根随体腔的秘道一起狠恶痉挛着,在西门手里当一件风趣玩意被揉搓的器物,也颤颤巍巍地溢出了热精。

过分的刺激送来了几欲没顶的眩晕感,类茫然地睁大了泪痕未干的眼,唇无认识地微微伸开,沉浸在风口浪尖般的余韵中,真正咀嚼到了蚀骨*的滋味。

类艰巨地扭头,想要甩开他无耻的胶葛,但西门只堪堪动用了两根手指,就轻松地制住了精疲力尽的他。

每一次类去到顶点,痉挛的甬道都能给置身此中的西门带来新一轮难以言喻的美好体验,偶尔也锁不住精关,伴跟着一声畅快的低吼,热液在紧致的内里迸开道道灿烂的火花,烫得类满身剧颤,晶莹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眸光迷蒙,无措得如同还没断奶就被残暴地从母猫身边移开的小乳猫。

被无情玩弄的玉根在矫捷手指的操控下达成了同步,终究射无可射,连吐出的液体都呈半透明。

“不――不――不!”

类无措地甩着头,锋利到沙哑的抽泣被开释出来,可还是没能换来进犯者那少得不幸的怜悯。

要不是箍住本身腰部的手较着地减轻了好几分力道,类几近快信赖他是一如其表的浑不在乎了。

孰料醋海生波的西门不但没有大发雷霆,在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后,定定地看着犹做困兽之斗的类,还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落到正畅快非常地在这具柔韧标致的身躯里收支着的西门耳里,不管是类溃不成军的泣声和要求,还是被拍得泛红、颤栗不已的窄臀,都像是天下上最动听的鼓励一样,令人气血贲张。

可那根细弱的热棍涓滴没有减退的意义,还是精力饱满地堵在那边,深埋在被紧致的黏膜层层裹缠的密处,一边享用内壁按摩般极其卖力殷勤的收缩和吸吮,一边守在方才给类带来可骇快感的那一点四周,不怀美意地虎视眈眈。

白浊的液体绝大部分被喷溅在了西门广大的掌上,剩下的部分,则无一例外埠留在了对方肌肉紧实的小腹上,沿着美好有力的身材线条渐渐滴下。

跟此时暴风骤雨般的迅猛又麋集的进犯比起来,先前的顶送节拍的确算得上是微风细雨,耐烦实足的慢蒸细煮了。

“你如许的体力可不可啊,连我都对付不了,嗯?”

为了表示本身的受宠,道明寺在本身生日那天,对劲洋洋地上传了一张看起来便是手工制造的蛋糕的照片,并且标注申明――“这是类给我亲手做的蛋糕。”

“如何会不做呢。”西门降落的嗓音凉凉地穿透类的耳膜,像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一样,“固然类很不坦白,可身材的反应还是很诚笃的。”

上一章 设置 下一章
温馨提示:
是否自动播放到下一章节?
立即播放当前章节?
确定
确定
取消
pre
play
next
close
返回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