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顿四碗白米饭
李春艳的老公赵老五,论资排辈下来算他得叫一声哥,要真跟嫂子滚一炕,赵小飞内心还迈不过阿谁坎。
“诶!”赵小飞赶紧一张口,就着李春艳的筷子把饺子吃进嘴里。
酒液辛辣入喉,浑身模糊炎热。
裤裆里的玩意硬得跟石头一样,难受得要命!
他可没想到李春艳家的厕所,竟然就在屋门口,并且砖墙不隔音,他就连她脱裤子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啥分歧,还不是男女那点事,上炕一滚然后生娃吗。”李春艳脸泛红晕,灯光照在桃花眼里,水汪汪的勾人。
“黉舍的心机讲义上不写着吗。”赵小飞心脏一跳,干巴巴的挤出笑。
热腾腾的饺子上桌,赵小飞的肚子也被勾起了馋虫,咕咕直叫。
他还没结婚,没法像李春艳那样若无其事,神采顿时难堪起来。
合法赵小飞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扫过一阵沐浴露的香风,只见李春艳起家站起,扭着身子向屋后走去。
“够了,够了。”赵小飞连声说道,他已经一口气吃了两大盘,肚里有个七分饱,说啥也不美意义再吃。
赵小飞酒足饭饱,可李春艳还没吃完,他就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起来,
这李春艳本来就是一枝花,结婚今后更加成熟标致,她身材丰腴,浑身披发着少妇的风味,虽说耐久干农活有点皮肤黑,可她长得标致,水汪汪的眼睛尽是风情,难怪村里的男人见了她,都像饿狼见了肉一样。
“咳!”
赵小飞既不美意义,又有几分惊奇,他之前长得瘦,饭量底子就没这么大。
合法赵小飞口干舌燥的时候,屋外竟然又传来李春艳的叫声,“小飞,解溲忘了带纸,你给捎张纸来。”
看他那样,李春艳噗嗤一声笑了,“看你急得,之前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村里别的男人早娶媳妇了,有的还当爹了呢。”
“小飞,你咋盯着嫂子看傻了。”李春艳噗嗤一笑,伸手在本身盘里夹了个饺子,递到他面前,“吃饺子啊。”
“那也要等我讨了老婆,才气实际啊。”赵小飞端着老白干,嘿嘿直笑:“不然,哪个女人情愿让我白睡。”
赵小飞差点被嘴里的饺子噎住,呛得一阵猛咳嗽。
赵小飞的面前顿时闪现出一幅画面,李春艳撩起裙子,正撅着磨盘一样大的肥腚,蹲在地上放水!
赵小飞借着酒意,大胆的盯着桌劈面的李春艳打量起来。
赵小飞再也坐不住了,浑身炎热的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好几个来回。
于说,男人对这类事儿都是无师自通,他岂有不懂的,只是说来乱来李春艳。
“嫂子,现在期间分歧了,国度倡导晚婚晚育。”
“吃慢点。”李春艳坐在桌劈面,连半盘饺子都没吃完,看他一口一个的吃饺子,也有点瞠目结舌。
当李春艳的身影消逝在门外时,赵小飞崩紧的身材终究松弛下来,如果这个女人再挑逗下去,他真憋急了大抵真会不管三七十二十一的扑上去,***再说!
赵小飞被蹭得一阵心惊肉跳,嘴巴发干,干巴巴的叫了声:“嫂子……”
“啥?”赵小飞心脏格登一下,内心一动,眼睛就往李春艳身上看去。
“你这雏儿,这事可不必然要讨老婆才气干!”李春艳娇嗔一句,俄然用手掩着嘴巴,眼角生波的横他一眼:“要不,嫂子教你?”
一眨眼工夫,两盘水饺就进了肚子。
可自从把青石带在身边今后,他的饭量竟然见风就长,明天在家里一顿就吃了四碗白米饭,让赵兰兰还思疑他是不是又在长个子。
李春艳却当了真,又是‘哧’的一笑:“你那算啥,都是写在纸上,这事啊,要真刀真枪实际过才明白。”
固然赵小飞早被撩起了火,现在也浑身孔殷火燎,可脑海里还残存一丝明智,奉告他这事不成!
他松驰下来的神经,又是一僵。
他正要缩回脑袋,俄然感到本身卷起裤腿的小腿上,传来一阵痒酥酥的感受。
他不客气的往木桌边一坐,拿起筷子就吃。
也不晓得是不是墙板太薄,赵小飞闻声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声音,紧接着耳朵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水流声。
“你先喝着,我去门外解个溲。”
但是还别说,赵小飞公开量了一下,这几天他还真的蹿了一头,竟然又长高了两三厘米,也不晓得是不是青石的启事。
“光看我吃咋行,来,喝蛊酒。”李春艳从桌下摸出一瓶老白干,变戏法似的取出两个杯子,倒满两杯,“你要感觉一小我喝闷酒无聊,嫂子陪你喝。”
赵小飞也不推让,乡村人平时用饭都要喝个两口,喝酒对他来讲底子不算啥,他端起杯嘬了一口,浑身舒爽。
这女人,在撒尿!
他在镇上读高中的时候,班里的男生常常周末跑去看彻夜录相,一过十二点,老板就开端播放男女妖精打斗的录相,看得一群男生在录相厅里冲动得嗷嗷叫。
她用胳膊肘撞了赵小飞一下:“我问你,你晓得男女之间是咋会事吗?”
她固然是个孀妇,可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密桃,多汁丰腴,浑身披发着诱人的气味,让村里男人蠢蠢欲动。
“家里哪来的猫。”李春艳抬起丹凤眼,似笑非笑的扫他一眼,随口笑道:“小飞,你都二十二岁了,不会还是个孺子身吧?”
他是个心机普通的庄稼汉,又特么不是寺人,这女人整天发骚,哪个男人受得了!
赵小飞的后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蹭他的竟然是李春艳的小腿!
“啥事啊?”李春艳一脸端庄,低头扒拉饺子。
她的脚上没穿丝袜,刚洗过澡的皮肤又滑又光,另有些冰冰冷,沿着他的小腿悄悄滑动,就像一块光滑的玉在他小腿上擦来擦去。
“这屋里是不是有猫?”赵小飞被磨蹭的骨头发痒,后背都起了鸡皮疙瘩。
实在他不傻,男女之间的事也不是在心机课上学的,而是在镇上的录相厅里‘学’来的,甚么空教员,甚么枫教员,他如数家珍。
“不敷嫂子再去煮。”李春艳说。
卧槽!
紧接着身材内蹿出一股炎热。
就这一会儿,她仿佛洗了个澡,换上了一件花连衣裙,头上包了一块花头巾,扎住湿漉漉的头发,仿佛一副贤惠农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