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和秀凤娘

“倒要看看你的东西是不是更特别，在我眼皮底下，我的男人也敢爬上你的身材。”大队书记老婆说着用力扯石头姆妈的裤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师都晓得秀凤娘的短长，不敢出去劝架。有几个对石头家心生妒意的老娘客趁机煽风燃烧，说石头姆妈跟大队书记老早就有一腿了。她把丈夫支走，就是为了跟书记相好。

“石头打人啦，这个小牲口想打死老娘，快来人啊，拯救啊！”

石头姆妈的裤子被撕破了，乌黑的肌肤暴露一大片。石头急红了眼，跑到灶台上拿出一把菜刀风风火火跳到院子里，也不顾是谁，见了人就砍。围观的人群惊骇四散。大队书记老婆也溜了。

“烂表子，还嘴硬，你抱着我家男人呢，两条腿翘得老高，阿谁处所都伸开了。”大队书记老婆说得太下贱了，几个没嫁人的女人红着脸躲到外层。

石头憋足劲往前一顶，把大队书记老婆顶翻在地。大队书记老婆脱下鞋子冲着石头啪啪乱打，石头挨了好几下，脸被打肿了。石头嗷嗷叫着，对着大队书记老婆一顿拳打脚踢。大队书记老婆的花格子衬衫被撕破了，两只下垂的乳暴露大半个，她倒在地上又滚又闹。

石头见秀凤娘露着胸，白晃晃的，不敢再跟她较量。方桂枝畴昔劝架，被别有用心的老娘客挡住。大队书记老婆顺势冲进屋子里，把石头的姆妈揪了出来。

石头跳下矮墙朝她追去。大队书记老婆把鞋子跑掉了，模样很狼狈。石头追到水池边，大队书记老婆跑不动了，披头披发的，满脸是汗，靠着一棵老梨树直喘气。石头拿着菜刀逼畴昔。她被石头野狼一样的目光吓死了。

人群伸长了脖子，看热烈的，也有图新奇的。

但是没人信赖她，她越说，看热烈的人想得越多。大师都坚信无风不起浪。

“我都瞥见了。两小我抱在一起，这个烂表子鄙人面，我家的在上面。如果我再迟点出来，只怕干上了。死不要脸的，自家男人每天放到内里去，却来勾引我的男人。气死我了，叫她出来，我当着大师的面剥下她的裤子看看，是不是她的东西比我好！”大队书记老婆骂人在芙蓉湾无人可敌，甚么话都说得出来。

“千刀万剐的烂表子，抢了我家男人，还剐我家的财。我不活了，让你们两个去好吧。我喝农药去，别拦着我。”大队书记老婆爬起来，要去找农药。

不过这些人都没走远，在院子外持续围观。

“秀凤她娘，消消气，消消气，我家大嫂不是那样的人，你曲解了。”方桂枝冒死把她往外推。

“滚。谁不走，我砍死谁！”石头跳到矮墙上挥动着菜刀。

“不准欺侮我姆妈，不准！”石头气红了眼，冲着那些老娘客大声吼怒。

围观的人见石头发疯了，怕他像狼一样冲过来，不敢久留，不一会儿都散了。

石头姆妈在芙蓉湾也算得上有姿色的女人。她做得一手好活，本身穿的衣裳天然不含混，常常惹那些老娘客妒忌。

“烂表子，滚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东西。叫你到我家做衣裳，你竟跟我的男人做到了床上。死不要脸的，滚出来给大师看看呀，你的东西是黄金镶的吗？”大队书记老婆一边骂一边要往屋里冲。

“我跟你家没完，不撕烂你的东西，誓不为人。”大队书记老婆走到通衢边扯着嗓子叫。

“不准欺侮我姆妈。”石头像只气愤的豹子跳到大队书记老婆面前，要不是看在秀凤的份上，他的拳头早打畴昔了。

“没跟书记有一腿，你家会那么好吗？连村书记家都比不过你们。”一个老娘客说。

劝架的人把她推回到院子里。芙蓉湾两户最让人恋慕的人家闹成这个模样，看热烈的人别提多过瘾了。她们说是在劝架，实际上都在火上浇油。几个老娘客鼓动大队书记老婆把石头姆妈揪出来脱掉她的裤子出丑。

“小杂种，你要真是秀凤她爹留的种，我才是你娘呢，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大队书记老婆抓住石头的头发，想把他摁倒在地。

“秀凤娘，我跟你家男人真没阿谁事，当时我眼睛被飞丝迷了，他帮我看。”石头姆妈哭着分辩。

“我们……我们都穿戴衣裳，你也瞥见了，他不谨慎滑了一下才赛过我身上的。彼苍白日的，你也在家，我如何会偷你的男人呢？”石头姆妈沙哑着嗓子，一遍遍朝围观的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