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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在金庸世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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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战光明顶5

鲜于通窒闷难当,呼吸便要断绝,吃紧连攻三招。慕容燕掌力一松,鲜于通只感胸口轻了,忙吸了口长气,喝道:“你……”但只说了个“你”字,对方掌力又逼到胸前,话声立断。

高老者大喜,大声道:“我们两个打你一个,那你决计活不了。我师兄弟有一套两仪刀法,窜改莫测,联刀攻敌,万夫莫当。你既肯一个对我们两个,那就输定了,我瞧你这小子人也不坏,砍死了你,倒怪不幸的……”

只听慕容燕又大声斥道:“我们武林中人。讲究有恩报恩、有怨抱怨,那蝶谷医仙是明教中人,你身受明教大恩,本日反而带领门人。前来攻打明教。人家救你性命,你反而害死他的亲人,如此禽兽不如之人,亏你也有脸面来做一派掌门!”

高老者道:“少说一句,当然能够。不过我先行提示他,叫他留意,咱师兄弟这套两仪刀法,乃是反两仪,式式不依通例……”

高老者道:“好!喂,小子,我们可要两个打你一个了。你如感觉不公允,那便乘早认输了事。”

他此言一出,那高矮二老以及华山派人众一齐大惊。矮老者问道:“白远是你害死的?此言可真?你怎说他死于明教之手?”

慕容燕道:“不错,不错!你倒记得是姓‘胡’的,为甚么说了个‘胡’字,便不往下说呢?胡家蜜斯给你害得好惨,这些年来,你莫非不感惭愧么?”

高老者道:“这把扇子中有毒,不谨慎溅了开来,可不是玩的。”

鲜于通道:“没……没有……”

矮老者怒喝:“师弟,少说一句成不成?”

矮老者厉声道:“开口!华山派本日倘若胜不得这小子,我们岂能再安身于武林当中?”

慕容燕弯下腰去,从鲜于通手中取过折扇,朗声说道:“华山派自大王谢朴重,真料不到竟然另有一手放蛊下毒的绝艺,各位请看!”说着走到一棵花树前,以扇柄对着鲜花挥了几下,半晌之间,花瓣纷繁委谢,树叶也渐转淡黄。

那矮老者向慕容燕道:“我师兄弟是鲜于通这家伙的师叔,你帮我华山派弄明白了流派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远师侄沉冤得雪,感谢你啦!”说着深深一揖。那高老者跟着也是一揖。

此克日光普照,广场上到处是人。但鲜于通这几句要求之言说得阴风惨惨,令人不寒而栗,仿佛白远的幽灵当真到了身前。华山派中识得白远的,更加惊惧。

高老者道:“依你说是不碍的?”

俄然之间,华山派中两声清啸,同时跃出二人,一高一矮,年纪均已五旬不足。手中长刀闪烁,纵身来到张无忌身前。那身矮老者尖声道:“姓慕容的,我华山派可杀不成辱,你如此对于我们鲜于掌门,非豪杰豪杰所为。”

矮老者厉声喝道:“开口!”转头向慕容燕道:“请接招!”挥刀便砍了畴昔。慕容燕举起鲜于通那柄折扇,按在他刀背上一引。

慕容燕道:“那你就在这儿躺七天七夜吧。”

鲜于通忙道:“我……我说……”但是要当众陈述本身的负苦衷,究是大大难堪,他嗫嚅半晌,终究不说。

刚说到这里,蓦地鼻中闻到一股甜香,顿时脑筋昏眩,脚下几个踉跄,但觉天旋地转,面前金星乱舞。这一下,当真吓得魂飞魄散,张口待欲呼喊,慕容燕纵身上前,伸手在他双脚膝弯中一拂。鲜于通当即安身不定,扑地跪倒,伏在慕容燕面前,便似磕拜告饶普通。

...

慕容燕心想。鲜于通是华山掌门,不能就如许等闲杀了他,当下掌力一收。说道:“你既自知惭愧,那便临时饶你一命。”

慕容燕道:“那我不消此物就是。”屈指一弹,那柄折扇“嗖”的一声飞向一块巨石,直没入半截扇身。那柄折扇除了扇柄的构造以外,只是一柄浅显的木质折扇,而那巨石坚固非常。这一手除了慕容燕外,广场上再没第二人能办获得,世人忍不住都大声喝采。(未完待续……)

“鹰蛇存亡搏”乃华山派已传之百余年的绝技,鹰蛇双式齐施,苍鹰天矫之姿,毒蛇灵动之势,于一式中同时现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但是力分则弱,这路武服从以对于凡人,原能令人左支右绌,顾得东来顾不得西,可对于慕容燕,就……

鲜于通道:“快……杀了我……我不晓得,我不晓得……”说到这里,伸手在本身身上乱抓乱击,满地翻滚。

慕容燕道:“你将金蚕蛊毒藏在折扇当中,怎会害到了本身?”

鲜于通无言可答,张口骂道:“胡……”他本想骂“胡说八道”,跟对方强辩。哪知刚说了一个“胡”字,俄然间一股沉重之极的掌力压将过来,逼在他胸口,鲜于通喉头气味一沉,上面那“……说八道”三个字便咽回了肚中,顷刻之间,只觉肺中的气味便要被对方掌力挤逼出来,忙潜运内力,苦苦支撑。

鲜于通俄然间呼吸畅爽,喝道:“小贼,一派胡言!”折扇柄向着慕容燕面门一点,当即向旁跃开。慕容燕早就防着他这一招,见他将扇柄朝向本身,当即一口气吹出。

矮老者举刀虚砍,厉声喝道:“但是我华山派的名声,却也给你这小子当众毁得不成模样,我师兄弟跟你拼了这两条老命!”

鲜于通却见本身统统所作所为,对方已全都了然于胸,又苦于言语没法出口。神采一片惨白。

只听得鲜于通伏在地下,“啊……啊……”的收回杀猪般地惨叫,声音凄厉,撼民气弦。他呼唤了几声,大声道:“快……决杀了我……快打死我吧……”

世人无不骇然,均想:“鲜于通在这把扇中藏的不知是甚么毒药,竟这等短长?”

鲜于通尖声大呼:“是我本身作孽……我自作孽……”伸出双手扼在本身咽喉当中,想要他杀,但中了这金蚕蛊毒以后,满身已没半点力量,冒死将额头在地下碰撞,也是连面皮也撞不破半点。

慕容燕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就是。非就非,为甚么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当年你身中剧毒,是蝶谷医仙胡青牛先生当年救了你性命,是不是?胡先生的妹子胡青羊和你相恋,**于你,是不是?你为了华山掌门之位,将人家弃之不顾,是不是?”

慕容燕道:“中了这‘金蚕蛊毒’者,需求受七日七夜万虫啮身之痛,才会肉腐见骨而死,期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如果想早点摆脱,就将你曾经做过的负苦衷说出来。不然,你就在这躺七天七夜吧。”

慕容燕掌力虚拍,将他逼退一步,冷冷隧道:“他周身是毒,只须沾上一点,便和他普通无异。中间还是谨慎些吧!”

慕容燕道:“想死?先说清楚你这扇子藏得是何种毒物?”

高老者拾回单刀,也道:“我师兄弟跟你拼了这两条老命。”

听到“金蚕蛊毒”四字,各派耆宿却尽皆变色,有些朴重之士已大声斥责起来。本来这“金蚕蛊毒”乃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苦难当,无可描述。恰好又让中毒者神态清楚,身上每一处痛苦更加清楚地感到,比当中者立毙的毒药,其可畏可怖,不成同日而语。

慕容燕道:“两个打我一个,那也没甚么,但倘若你们输了,可不能再跟明教难堪。”

那矮小老者一怔,只吓得满身皆颤,却听鲜于通叫道:“快杀我……快杀我……白远白师哥,是我用这金蚕蛊毒害死的,别的再也没有了,再也没负苦衷了。”

高老者道:“师哥,这小子既说这是不碍的,我们就算了吧!”

慕容燕道:“如何?”

那高大老者俄然举刀,疾往鲜于通头上劈落。鲜于通身中剧毒,满身有力,不能抵挡,被他一刀砍下了半个脑袋。

慕容燕道:“你将扇中的金蚕蛊毒放出来害我,却让我用内力逼了返来,但是如此?”

只见慕容燕顺手拆招,朗声道:“鲜于掌门,鄙人有一件事就教,你当年和人家相恋,人家以身相许,怀了你的骨肉,可你为了妄图华山派掌门之位,竟弃了人家不睬,和你师父的独生爱女结婚。致令人家羞愤他杀,形成一尸两命的惨事。你于心何忍?”他话声清澈,朗朗说来,六派大家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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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通喝道:“小贼,叫你晓得我华山绝艺……”

慕容燕道:“不碍的。”

慕容燕道:“就教两位贵姓大名?”

高老者大声叫道:“喂,喂!不成,不成!这个模样,我们宁肯不比。”

旁观世人素知鲜于通口若悬河,最擅雄辩,现在见他脸有愧色,在对方严词诘问之下竟无言以对,不知他是被慕容燕用内力逼得说不出话来,对慕容燕的说话不由得不信。华山派中的诸名宿、门人目睹掌门人如此当众出丑,给慕容燕骂得狗血淋头,却没一句辩白,大家均感惭愧无地。

鲜于通叫道:“白……白师哥……求求你,饶了我……”他大声惨叫,同时不住地叩首哀告。叫道:“白师哥……你死得很惨,但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逼我……你要说出胡家蜜斯的事来,师父决不能饶我,我……我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了我……你饶了我……”双手用力扼迫本身咽喉。又叫:“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明教,但是……但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如何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长幼,我也一向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

慕容燕道:“华山派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偶尔出一个败类,不碍贵派威名。武林中不肖之徒,各大门派均在所不免,两位又何必耿耿于怀?”

鲜于通叫道:“这……这是金蚕……金蚕蛊毒……快……快打死我……啊……啊……”

慕容燕行礼,道:“此事也是偶合,当不得二位谢。”

那矮小老者怒道:“谅你也不配问我师兄弟的名号。”俯下身来,伸手便去抱鲜于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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