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秦淮祟影(22)

“打了这个，就不会疼了。”

暗淡的灯光下，李文杰谙练地切割者少女的身材，直到床上堆着数千块整齐的肉条。

“脱衣服，躺上去吧。”李文杰戴动手术手套，腔调里仍然是没法顺从地勾引。

刘美英一件件脱着衣服，赤裸的身材在酷寒的地下室乍起一片鸡皮疙瘩，温馨地躺上钢丝床，身下的油脂遭到挤压，浆糊般从身侧挤出。

“如许，我便能够摆脱了对么？”

李文杰拍鼓掌心的灰尘：“跟我走吧。”

刘美英眼皮越来越沉重，痴痴说道：“来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你没有来生了。”

“不！我不要如许的生命！我再也不要见你，哪怕此生……现在死了，来生我想好好活一回！”

刘美英像个毫无认识的木偶，茫然地跟着李文杰走了。

秦淮河边，李文杰把肉汤倒入河里，模糊看到一条黑影游到水面，吮吸着肉汤。

我和月饼看完这几段画面，好久没有说话。如果前两段带给我的是震惊哀思，那么最后一段，却让我恶心气愤！

“好好守着它，等着下一个能穿上这双鞋的女孩。”李文杰倒完肉汤，背着包消逝在黑夜，“不晓得谁会捡到这些肉，或许会当作猪肉吃了。”

“要想废除宿世的谩骂，只能用血祭奠。你身后，我也不会独活，很快就去陪你。”

水中黑影吸饱了肉汤，渐渐退回河里。

李文杰举起手术刀，顺着刘美英胳膊悄悄一划，“嗤”，一溜血珠顺着乌黑的皮肤滑落。

十七

沸汤的肉汤消了油泡，未几时再次“啵啵”分裂着眼球大小的泡泡。李文杰又尝了一口，微微点头，拿筛子捞出肉条，分红三堆用塑料袋扎绑健壮，又取了几个矿泉水瓶盛满肉汤，连同塑料袋一起塞进背包。

李文杰瞳孔如同一汪墨汁染透了眼白，披发着螺旋状的光芒：“我有一个别例，堵截我们的孽缘。”

阴潮的地下室，一盏低瓦数的灯胆闲逛幽黄的暗光，覆盖着血迹斑斑的钢丝床，器具盘里堆放着冷冰冰的解剖东西，床缝已被凝固的尸油渗入，油嘟嘟地泛着李文杰的倒影。

李文杰舀了一勺肉汤，凑在嘴边呼着气，肉汤渐渐凝出一层油膜，他才谨慎地嘬了一口，仿佛不对劲味道摇了点头，用铁锤把统统骨头一点点敲成混着骨髓的粘沫，倒入锅里。

“我决定了！”

李文杰拎起一块肉条吞进嘴里，渐渐嚼着，抻长脖子“骨碌”一声，把肉片吞了出来。他长长呼了口气，眯着眼满足地笑着，把肉条遵循器官停止分类，有条不紊地放进早已烧开的锅里沸煮，地下室顿时满盈着浓浓肉香。

十六

李文杰弹着注射器，用橡皮管扎住刘美英的胳膊，拍打着血管，针头刺入，针管里的液体缓缓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