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蛊眼故乡(5)

“蛊虫入体，百蛊不侵。”月饼穿戴衣服说道，“只能保持三个时候，抓紧时候。”

我终究放心了。月饼故意机开打趣，看来从某种情感中摆脱出来了。

“懒得理睬你。”

月饼喊了声“滴卡迭颂”，虫群钻进铜炉，被火烧得“吱吱”怪叫。火苗俄然由红转蓝，大股蓝烟升起，月饼咬破食指把血珠弹进铜炉，脱了T恤说道：“从速脱。”

“你信么？也就只要我，甚么都不问就跟你去斗蛊。”

月饼没吭声儿，从床底拖出放蛊虫的藤箱，翻开侧面夹层取出一个刻满鬼头的铜炉，点着艾草塞进炉子，就着火把药材放了出来。炉盖冒着白烟，在铜炉上方半尺的位置聚而不散，屋里尽是药香味儿。装蛊虫的瓶瓶罐罐闲逛起来，蜈蚣、蛇、壁虎、蜘蛛，另有几只奇形怪状的虫子顶开盖子爬出来。我头皮发麻又忍不住猎奇心，正想问几句，月饼表示我噤声，双手交叉胸前反复着一句希奇古怪的话，虫群像是接到指令，爬到铜炉旁仰着脖子吸食白烟。

我闷头抽烟不肯说话，月饼抢过烟抽了两口：“大战期近，氛围能不能轻松点？”

五

买药材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月饼在南平市住了好久。实在他也晓得我早就想到了，只是相互心照不宣。

“躲了这么久，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月饼扶着墙蹲下，“踩肩膀爬，再把我拉上去。”

出租车停在临江富宅别墅区，月饼轻车熟路地绕到一栋别墅前，望着院里的三层小楼，嘴角轻微抽搐：“这是族人在南平买的屋子，用来做奥妙集会的地点。”

“我不在的这几天，在酒吧和小女人一夜情了？”

踩着月饼的肩膀，刚好能够够到墙头，我摆布摸了摸，肯定没有玻璃碴子、微型电网之类的防盗办法，撑着劲爬上去。脑袋方才伸过墙头，就看到了一张惨白的人脸，眼皮缝着细线。

“咱能整得高大上点不？”我满腔蛊术大乱斗的豪气顿时烟消云散。

我调度氛围：“有机遇我也奉告你一个奥妙。”

“感谢你的信赖。”月饼摸了摸鼻子，“对不起，一向瞒着你。这些年，我一向在回避。”

“信！以是我用了统统蛊虫包管你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月饼用竹签扎破耳垂甩着头，耳朵里掉出一只洋火棍大小的“草鞋底”（一种多足虫子），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时已经规复边幅。月饼撕掉假胡子活动着下巴：“绷了一天，腮帮子酸。”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蛊术的奇妙，不敢怠慢立即脱衣服。蓝烟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围着我们绕圈，我感觉有些东西撞进了身材。过了五六分钟烟雾消逝，一只只虫子形状的印痕呈现在皮肤里，渐渐地消褪。

我浑身不安闲：“大老爷们儿就别矫情了，归正我也不晓得是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