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6/17一张老明信片的三次亮相
质料:李光前(1893-1967年),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闻名实业家,是陈嘉庚先生的长女陈爱礼的丈夫,一贯大力支撑陈嘉庚先生倾资办学的伟业,1952年李光前出资设立李氏基金,到1967年,李氏基金用于社会公益奇迹的捐募达2.8亿新加坡元。李光前为福建侨乡和厦门的教诲奇迹做出了庞大进献。
您迩来糊口好吗?
你的李光前
多谢你亲热的来信,此信我几天前收到。
(三)
2oo2年9月13日,老集邮家翁如泉先生送来一枚老旧的实寄明信片,引了我的邮思与感慨,并在当日的《郑启五集邮日记》一书中有以下记录:
(一)
昨日上午,阛阓邮协会常务理事翁如泉白叟给本报“热线”来电说,他看了本报关于陈嘉庚先生的外孙李成义白叟回籍谒祖的动静后(详见本报3日《时隔十年,嘉庚外孙回故里》),想起本身保藏有一张陈嘉庚先生的半子李光前191o年在上海寄出的明信片,记者感兴趣的话,能够来看一看。
年近古稀的老集邮家翁如泉先生寄来一信,说是有一张明信片要请我帮忙翻译,称其已是三度无功而返:一是福建省集邮学术年会召开时,我出差北京缺席了,他只好把带去的明信片又悄悄地带回。 二是厦门阛阓邮学术学术委员会研讨活动,我出差昆明,他再度落空。而第三回逢“Jp1o9中国投资贸易洽商会”式,我出差福州,他又绝望而归。翁先生自称只要高小文明,但他多年来撰写邮文锲而不舍的精力本身就给我上了一课,他已经成绩的篇篇厦门邮史钩沉无一不是这类锲而不舍精力的结晶!
最夸姣的问候
敬爱的Iyok:
(二)
我浏览了这份和谈书,首要内容有四条:一是先容展览会的内容、时候与地点;二是经翁如泉先生受权,新加坡国度图书馆拍摄复制这枚明信片,该馆将向翁如泉先生付出群众币5oo元。三是这枚复制件将由新加坡国度图书馆保存,并能够用在展览、相干网站、出版物及其他鼓吹质料上。四是该枚明信片的照片用在展览、相干网站、出版物及其他鼓吹质料上时一概说明是由翁如泉先生供应的。
翁老说,这张明信片是他上世纪9o年代初在上海的一次邮品货币拍卖会上,花1ooo多元拍得的。翁老说,因为不懂英文,以是当时他并不晓得这是李光前寄出的,但出于对与厦门有关的初期邮品的痴迷,他还是花高价买了返来。厥后,他向厦大的郑启五传授就教,才晓得寄明信片的是李光前先生。昨日下午,记者与阛阓邮协会的徐秘书长获得联络。他说,这张近百年前的明信片本身就是贵重的邮品,它还为研讨初期华侨的汗青供应了可靠的根据,具有很高的保藏代价。(本报记者殷磊)
随信附来的是一枚清朝末年从上海寄至厦门鼓浪屿的明信片,为李光前先生写给精华学院的院长。李厥后成为陈嘉庚先生的半子,也是南洋华侨的闻名侨领,曾为福建侨乡和厦门大学的扶植进献很多。此明信片明显是文物级的邮品,非同平常。
当我的明信片送抵您处,您必然会谅解我久久没有覆信。
白驹过隙,时候又畴昔了快四年,本年6月18日国度邮政《海峡西岸扶植》特种邮票式在厦门国际邮轮船埠昌大停止,我与翁如泉先生不期而遇,因而请《至公报》厦门记者站的郑东阳记者给我们拍照纪念。翁老奉告我关于那枚李光前先生实寄明信片的最新故事。本来本年7月到12月,新加坡国度图书馆将在该馆停止《承前启后继往开来:陈嘉庚与李光前》展览,该馆决定向翁如泉先生利用他所保藏的这枚明信片的照片(重视,不是原件,仅仅是照片罢了)。因而两边在2oo8年的5月27日为此特别签订了一份中英双语对比的展览和谈书。该和谈书的封面上鲜明印出“中华群众共和国翁如泉与新加坡国度图书馆办理局展览和谈书”字样,慎重而寂静,具有法律效力。
来岁春花盛开玉兰飘香的时节,一套“鼓浪屿”的新邮票就将行。老旧的实寄鼓浪屿的明信片是一名行动盘跚的汗青白叟,极新的鼓浪屿邮票是一群阳光亮媚的时髦少女,当白叟和少女不期而遇时,琴岛――鼓浪屿吹奏着新的乐章,奔腾的音符激扬着“鹭江东去,沧海桑田”交响……
这枚近一个世纪前实寄的明信片让我感兴趣的先是所贴“大清国邮政”的“蟠龙”邮票面值为1分,而我记得在厦大鲁迅记念馆,有一枚1926年鲁迅从厦门寄往广州的明信片贴的民国“帆船”邮票面值也是1分。从清朝到民国,改朝换代,邮资一分稳定,还是此1分非彼1分!其次,邮戳和手书里的“鼓浪屿”的“屿”字英语字母的拼法有差别,别离为“kuLangsu”和“kuLangsoo”,但音皆为“苏”,是闽南语“酷龙苏”的音。
我很快会给你写信的。
这份和谈书让人充分感遭到新加坡有关方面对保藏家权益的尊崇,这也是值得我们学习、尽力与师法的。
老翁申明信片上的英文手书草率,别人辨认不出,非得要我出马辨认。可见言重了,可见他科学于我,可见偶然不谙英文有多难堪!但毕竟是华人,誊写的英文再草率,也大多不成能象英人拿捏鹅羊毫的鬼画符。小何况李的英文誊写得超脱而清楚,也非常标准,一目了然,我不敢贪功,因为实在谈不上甚么“辨认”的。文中内容翻译以下:
遵嘱将中英文对比稿打印出来,并马上寄出,已经让他白叟家等候得太久了!
2oo4年的11月,翁如泉先生向《厦门日报》次表露了这张贵重的明信片,当时该报记者殷磊的文章《这张明信片保藏代价很高》,
昨日下午,记者来到翁老的家,见到了这张“春秋”已近一个世纪的明信片。这张泛黄的明信片被谨慎地包裹在透明塑料套中,长142毫米,宽92毫米。明信片正面右上角贴着一张清朝蟠龙一分邮票,邮票上销盖有上海(中英文)干支戳:庚戌年玄月廿二日;在明信片中间靠上方的位置盖着一个单线圆戳,邮戳上的日期是公元编年的“1o月24日”。正面用英文誊写收信人、收信地点、寄信人及内容。译成中文,收信报酬“厦门鼓浪屿精华书院院长”,信的内容是:“敬爱的IyIok:多谢你的亲热来信,此信我几天前收到;您迩来糊口好吗?当我的明信片送抵您处时,您必然会谅解我久久没有覆信。我很快会给您写信。致最夸姣的问候。您的李光前”。后背是一张上外洋白渡桥的彩色风景照,桥下划子穿行,一名女子在岸边盘桓流连。固然跟着时候的流逝,照片已泛陈腐之色,但仍能感遭到图中透暴露的温馨和亲热。
全文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