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11
两人被半胁半迫地钻了出来。
燕文祎四下环顾过车厢里的安排,俄然笑了一声,在靳雨青的手背上拍了拍。这车内极其宽广,全数由软绵温馨的狐毛铺就,当中一个漆木案几,安排着小巧铜香炉,合几碟生果点心,靠手中间还累着一沓书册。袅袅微香蒸进鼻息中,让人表情舒缓,想是内里添了很多令人宁神的香料。
两人边走边听,成果刚呈现在集市上,就被一群兵士团团包抄。
“看来这里不能留了。”他直起家子,哭泣一声叫停了正在低吟歌颂的鲛女们,调集了四周游散的族人,叮咛他们比来一段时候不要登陆去,老诚恳实地待在海底的巢穴,并奉告他们,本身仍要分开一阵。待事情美满处理,会带领他们寻觅一个新的栖居之所。
这名将军恰是二皇子部下的得力干将。燕文祎手里正捏着一个土豆,神采顿时暗沉下来,牵住靳雨青的手带到本身身后。
“是吗?声音和海流会奉告你任何想晓得的事情,这对海底的我们来讲只是一种本能罢了。陆地上太吵,让鲛人的这类辨音服从大打扣头。”靳雨青与他并肩游着,俄然长鸣起来,几个委宛调子过后,从远处暗淡的海底簌簌亮起几点明光,以极快的速率向他们这边涌来。
“唔,算了,必定很烂,还给我罢。”
除却一些对人族有成见的老鲛们,嗤鼻闷哼地非常不待见他。年青的鲛女们害羞摇尾,从本身的洞窟里扯出一团柔亮的绡纱罩在他的身上,给他缠得似个茧。
半透明状的鲛绡挂在燕文祎的胯间,靳雨青也游累了,趴在礁石上,挑玩着他的衣带道:“你身上没有我的气味,那群没下限的鲛人遇见一个没尝过的新奇躯体,各个都想跟你交|配!再让我歇一早晨,我有点舍不得分开海水,到了你们北涂国,怕是连个湖都少见吧?”
“唔……”靳雨青指甲扒在燕文祎背后的胡蝶骨上,点了点头表示顺服,本身翻开鳞层,暴露下端隐蔽的肉粉色裂缝。他感遭到那狭隙被手指撑开,两根手指深切浅出地摸索了几次,冰冷的海水一浪一浪地灌入,随即一个热得不像话的物件翻江倒海似的闯出去。
燕文祎斜睨了鲛人一眼:“他早已结婚了。”
“……不、不错”燕文祎敲道,眼角微抽。
燕文祎却感觉好笑:“如何才气有你的气味?像狼豹一样舔一舔?或者撒尿圈地?”
鲛人听闻笑了声,渐渐解开本身的衣带和外衫,三两下把本身脱得精光,赤|裸裸一条靠在侧板上,只肩头披着一件薄薄的中衣模糊遮挡着隐蔽部位,却也被波浪打湿了黏在背上。
靳雨青一爪子劈去,吓得那条成年红尾鲛立马掉头就跑。
“不喜好就不要吃,谨慎抱病。”靳雨青拿走鲛女献给燕文祎的生鱼肉,假装漫不经心俄然想起的口气,问道,“对了,临风呢,我仿佛在船上没有见到他,跟着马车走了陆路?”
靳雨青略镇静的声音传入耳中,燕文祎展开眼,瞥见本身指间也生了一层蹼。他随即感遭到一种痛快呼吸的镇静,伸手向后一摸,公然在耳后发明一对腮器。
“看!”
两人翻来覆去在礁石上折腾了半宿,直到两人筋疲力尽,在靳雨青的默许下,燕文祎一掌覆住鲛人的后腰,向本身的方向重重一带,一股液体混着海水,激流勇进地冲开鲛人敏感温湿的内部。
靳雨青的手摸到与海水不一样的硬烫,歹意地揉了揉,鬼怪之音绵绵入耳:“弄哭我会掉珍珠哦。”
“……”
“……那条小红鱼情愿?”
“……”靳雨青感觉这话有点不对劲。
靳雨青的锋利獠牙在男人的锁骨上留下猩红的陈迹,打上独属于本身的标记。
燕文祎抬抬手,表示他开门见山,直接说。
燕文祎“嘶”地一吸气,鲛人展开眼浑沌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松开手调转两人的位置,用广大尾鳍垫在燕文祎与礁石之间,两蹼端住他的胯,本身渐渐去撞。
靳雨青腰部以下快速摆动着,流线型的尾巴扒开海水,一下子就游出去好远。一单身边的小鲛看他游的吃力,蹼爪抓住他腿向前一推,燕文祎毫无防备地冲了出去,撞进前面蓝尾大鲛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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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声口水。
只要相互能够了解的暗号就像是两人之间独占的小奥妙,再露骨下贱的情话通过一层暗码加持,都成了一种特别的旁人没法了解的情味。
靳雨青软软地偎在他胸|前,两只锋利的爪却攀附着,无认识地在燕文祎的背上抓出密密麻麻的抓痕,虽不至于破皮透血,但被咸苦海水一激,也模糊疼痒。
燕文祎的眼神刹时沉凝,皎月一洒,眼底似沉淀着沉沉的海沙。看着对方仰起脖颈享用海风的舒畅神采,胸膛洒了层荧粉普通向下贱泻而去,他有些明白为甚么人们都叫腹表里斜肌为“人鱼线”,它的确收拢着无可对比的性|感曲线,欲隐欲现。
“三殿下一起驰驱劳累,殿下特地调派末将前来驱逐。城中已为三殿下备好了堆栈,请殿下随下官前去憩息。”他让开两步,毕恭毕敬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式,表示两人登上已经筹办好的马车,两边兵士也退开了一条道。
“开打趣,我们鲛人是那么粗鄙的植物吗?我们通过撕咬和交|配来确认对猎物的统统权。”靳雨青笑道,一边扬起尾巴勾住男人的后臀,“我不是跟你说过,鲛人比你设想的要敏|感的多?跟你们人族不一样,我们还是群婚社会,有甚么不高兴的,啪一啪就高兴了。”
天亮,许是过分放纵,鲛尾一向变不归去。燕文祎命人连头带尾的煮了一锅鲜鱼汤,端到房间里亲身喂给靳雨青吃,喂着又喂出火花来,缠在床上厮磨了一整天。
“如何做到的?”燕文祎追上去问道。
燕文祎被海水狠狠灌了一口,身子却被鲛人牵涉着一向往下潜去,他乃至思疑是靳雨青的气还没消透,用心要淹他这么一回。在他感觉本身真的要堵塞了的时候,一双软凉嘴唇又贴了上来,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渡送出去一片硬物,和着一丝模糊的铁锈味。
两人回到海船时,天刚蒙蒙亮,恰是人最困的时候。
燕文祎笑了笑:“如许才气抛弃那些监督我的人,走陆路太没意义了,出海还能带你回家看看。”他望了望船下澎湃的海水,“从这里跳下去,一|夜回得来吗?”
接连的几天,靳雨青只听到一批又一批的人与燕文祎在房间中密谈,一边谈着,还要在案几中间架起一盏小炉子,本身亲身咕噜噜地煮药,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嘘寒问暖。隔着一扇窗户,靳雨青趴在岸边都闻到了那苦惺惺的药草气味,此中还伴侧重一声、浅一声的咳嗽。
靳雨青叼住他肩头的嫩肉,威胁要咬下来一块。
靳雨青发觉到面前一声声渐粗的呼吸,顺着揽着本身的手臂摸到燕文祎禁止伸直成拳的手,悄悄按在本身肚脐四周,沿着人鱼线向下循序渐进地进步。
燕文祎敲着暗号:“他带着绯鲤走了,前两天就跟我告别了。”
燕文祎动脱手指,靳雨青操着一口烤鱿鱼味的人族话替他翻译道:“军饷已经成倍成倍地送到你们手上,我们公子又不是医师,本身的哑疾都治不好,更没有起死复生的本领。”
燕文祎抱住他,顺着脊背渐渐抚|摸:“不弄了不弄了,你说甚么时候出来就甚么时候。”
“燕文祎,你又装病哄人。”靳雨青在他后腰拧了一把。
“如此良辰美景,要不要一起高兴高兴?”靳雨青摸到对方*的头发,从他的胸膛向上吻去,带着海水咸味的湿滑软舌填进燕文祎的唇间。有一刹时,燕文祎误觉得他敞亮的碧绿眼眸并没有失明,里头仿佛腾跃着滑头的微光。
“你再玩我干|你啊!”
燕文祎抢回怀里,说甚么也不给他。
“你若不回,我也没有体例,只幸亏海岸被骗一座望夫石了。”
“王返来了!”
一匹枣红色战马穿过人群,从马背上跃下来一名轻甲将军,先是打量了一眼靳雨青,才点头敬道:“三殿下!”
头鲛的决定普通很少有人反对,他们半懵半懂地体味了靳雨青的意义。
宴会还没结束,靳雨青就带着燕文祎分开了海底,向着海船行进的方向追去。
内心一把野火被撩烧起来,燕文祎一口吮住他的耳背:“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干|你吗?你喜好船震?”
燕文祎楞了一下,捧着一堆说不好是甚么玩意的东西,说是鲛绡,实在脚法混乱色彩整齐,另有很多露织的洞堪比丐帮帮服,拿到市场上也不必然卖得出代价。
鲛女们悻悻而散,毕竟她们有的是寻求者,没需求不自量力地跟鲛王同抢。
刚摸到一把毛茸茸地带的手掌被擒住,燕文祎一低头,才明白本身确切想得太美,他忘了此人——不对,这鲛,他会变形!从脐下开端,人鱼线四周渐渐地攀生出一层又一层的鳞片,堡垒普通将他的下半身周到包裹起来,最后双|腿并做一尾,柔|软却非常有力的尾鳍扫过燕文祎的脚踝。
靳雨青下认识按住本身的小腹,那种被强行灌满的感受令他浑身颤栗,与鳞片相接的腰胯部出现了与惨白肌肤反差相映的嫩粉色,他几近与燕文祎同时泄了出来,大量乳色浊液溅在对方的胸膛。
大海是鲛人的母巢,他在水里游得极快,似一道自在的蓝色闪电。
燕文祎敲道:“你也曾如许盘在礁石上,吸引过路的海上旅人,然后把他们吃掉?”
燕文祎自发下|身紧得发痛,擒住鲛人两条胳膊,两腕交叉抬起按在他头顶的礁石上,凶恶地吮吸住了鲛人胸|前的挺翘两点,发硬的某处抵在他一样鼓起的鳞层上。鲛人仰起脖颈,吸了一口气,潮湿的爪子从水里伸出来,挽住男人光裸的后背。
“别……等会再出来……”鲛人一下摁住燕文祎,他也是第一次用鲛人的身材做|爱,并不晓得高|潮时这具身材竟会这么敏|感,狭隙内正一抽一抽的吞咽着燕文祎的凶器,清澈翡眸顿时蒙上了一层潮湿。
“王……”
直至近处,燕文祎才发明那是一群捧着几颗夜明珠的鲛人,一团团地将他们围在中间,有几个胆小的乃至凑上前来,尖挺的鼻梁在燕文祎身上蹭来蹭去。
鲛人们“呜呜”地低鸣一阵,纷繁退开了一段间隔,却奉迎似的把代价连|城的夜明珠都塞进了燕文祎的怀里,他手里捧不住,就扯开衣衿扔到领子内里去,远处看来,这小我族男人就像是深海里的一盏发光灯笼鱼。
在鲛族里,“猎物”非常抢手的环境下,咬住他的脖子是对他宣誓主权的一种做法,这类咬脖子法不管是在争抢食品、还是争夺交|配工具上,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倘若另有人不平,能够当场打上一架来决定猎物的分派。靳雨青这一口,警告着族民们——燕文祎是他嘴里的东西,想要?来战。
靳雨青也不再与他争抢,微微对劲着游了出去。族人们正在为鲛王的返来筹措“宴会”,素净的鲛绡挂在珊瑚上,夜明珠装点着枯蓝的海底,一壳又一壳的新奇鱼肉摆上来。浅显的绸布湿透了裹在身上很不舒畅,燕文祎干脆脱了下来,只在腰间围上靳雨青织的鲛绡就分开了洞|穴。鲛绡轻柔非常,遇水不湿,长长的飘带绕在身上,好似鲛人们引觉得豪的斑斓鳍带。
靳雨青用鲛语偷道:“豪情是找你兵戈去的。”
“哦,不但恋弟,还品德废弛!”
燕文祎起先还担忧他游的太莽,撞上海底无处不生的礁石珊瑚,亦或者堕入寻食的鱼群海藻中,但没多会儿他就发明本身的担忧都是多余。靳雨青不但身姿矫捷,还像长了眼睛一样,谨慎地避开统统的停滞。
船尾只要他们俩,这回燕文祎不但没有回绝,还将他压在侧板边沿抚弄腰肉,捏着鲛人的下巴尽足地吻了个够,含着唇畔悄悄吮咬。
粗长的鱼尾绞住燕文祎的腰,紧密相贴的小腹打得四周波浪翻出白沫。
“我的鳞片与血,”靳雨青说,“能让你临时在水里自在呼吸,不过不悠长,人到底是人,没体例变成鲛的。不然这海里早就成你们的天下了。”
靳雨青拖着燕文祎的胳膊游进一个门口堆满了白骨骷髅的礁|穴,洞里不甚宽广,也没有甚么糊口器物,铺底的柔|软海沙就是鲛人的床。他在洞角的骨器里翻了一通,扯出一大团鲛绡甩到燕文祎的身上。
“没有鱼尾,不要摸了!”
靠近绝顶时,燕文祎俄然停下,攀上来将他的嘴唇咬的殷红,听鲛人抱怨似的呻|吟两声,却慢悠悠地敲着:“喜好吗?奉告我该如何做,我不太懂鲛人的身材布局,怕弄疼了你。”
靳雨青一尾扫开了诡计缠绕在燕文祎身上的年青小鲛:“快让开,这是我的猎物!”
“织的还不错吧?”
“你这么放心让我回到海里?我如果一去不回……你待如何?”耳朵里灌着击水白浪的喧滔,靳雨青伸出舌尖,舔了舔溅到嘴边的令人记念的海咸味,这类对人类来讲或许腥咸的新奇海气仿佛是母|乳|的香。
鳞皮被顶开来,晃晃地翘出一根器|物。
海船起航。
“敢情你是个万鲛迷!早晓得就不带你下来了!”
“想赏识真正的海底天下么?我带你去看看——天国里的天国。”鲛语魅惑地低吟,诱捕着适口的猎物掉入他们浪漫的灭亡坎阱。
将领道:“二殿下筹划多年,令伐芜军兵分三路南下,谁料西路军队的统帅、智囊不晓芜国西部的非常气候,一到火线就身染疫疾,现在整日昏沉在床上,芜军悍猛,打得我军连连败退,现正扼守在永新关,骑虎难下。”
燕文祎:“……”那几声呜鸣他略略领悟了一些,大略是抱怨他身上并没有头鲛的气味,如何能说是鲛王的猎物呢!
燕文祎俯下头,顺着肌肉的纹理舔了下去,蜿蜒到那层翻开的鳞皮时停顿了稍许,仿佛是想弄明白这玩意到底是如何藏在狭小腔隙里的。靳雨青顶了顶腰,燕文祎顺势含|住它,饶有技能地舔|弄了一阵。
忽来一个大浪,卷起了一滔湿凉海水溅在两人身上。
天气渐渐黑下来以后,水天一色,俱是一望无垠的墨蓝。船夫们都嫌海上风大,留了人掌舵看船,剩下的都圈在舱里吵喧华闹地要开小锅炖肉吃。靳雨青跟着喝完一碗肉汤泡饭,转头就听不到燕文祎的声音了,顺着偷摸到船面,凑在鹄立在船尾的男人身边,细心嗅了嗅,闻到一股子药味,就抿起唇要去亲他。
这边刚说完,马车的门帘被人撩起,方才那将领低头钻出去,直接跪坐在两人面前,恭敬地行了礼:“三殿下,有些话方才在内里不便利讲。”
“这……天然不是……”将领难为情了一番,俄然顿首拜道,“殿下长年在芜国糊口,定是对芜国风土民情和阵势都非常体味。二殿下现在镇守宫中,此时调遣人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望三殿下能够立即前去西线,代行智囊之责!以殿下之慧,定能破解我军困局。”
燕文祎在他眼角一揩,一粒皎白的小珠滚落进手心:“真的掉珍珠了。”说着他又恶兴趣地狠狠一顶,哗啦啦一堆鲛人泪从靳雨青的眼角凝集下来,砸在礁石块上,噼里啪啦地坠进海水里。
鲛人的尾部模糊发着颤,蹼指分开抓在坚|硬的岩石上。
“……”燕文祎不得不打断他扭曲的设想,敲了敲,“我想他应当是有求于我。”
靳雨青说:“我从不捕这么初级的猎,我只吃你一个。”说罢,蹼爪用力绕住男人的腰,另手护在燕文祎的头上,长长鲛尾拖在船面上,一个弹跳就入了水,殉情似的栽进海里。
靳雨青腰上发酸,跳了几次才跃到了船面上,抱着燕文祎滚了几圈后对着傻笑一阵。偷摸着趁没人重视,钻回了船舱里本身的房间,双双往床板上一倒。
在一群小鲛的驱逐下,他们很快到达了鲛人们群居的海底洞窟。
众鲛纷繁从躲藏的巢穴里探出头来,兴高采烈地长鸣起来,高凹凸低的鸣音似合奏的音曲,但在燕文祎这小我族听来,还是透着一股诡异的感受。鲛人们看到鲛王搂着一名手脚生蹼的人类,就明白那是王心仪的工具,北涂皇室有异域胡人的血缘,虽几代下来高鼻阔目标特性早已融会了很多,但也甚是合适鲛人们的口味。
气的靳雨青三下两下把鲛绡全都扯下来,低头在燕文祎的颈侧咬了一口,尖牙刺进肌肤里啃出了一绺赤色,快速融散在水里。
直到全数办理好,一府的人收整结束,该斥逐的斥逐,该先行返国的返国,他们携着衣物箱奁和必须品筹办走海路回北涂国的时候,燕文祎还是咳个不断。
“嗯,被你打了一顿,饿了两天,说情愿跟临风分开。”燕文祎刚敲完,就感到腰上被一片光滑水草缠住,他低头一看,竟是一尾暗红色的大鳍。
北涂与芜国之间长年纷争不竭,但都碍于所谓大局,一向没有撕破脸面。燕文祎全面撤去芜国的财产后,或多或少都对芜国产生了必然的影响,暗中调查后,竟发明幕后真正的老板恰是那日从本技艺里骗走了鲛王的“谢珩”,气不打一处来,再被燕齐哲安插在芜国的眼线公开里一教唆,顿时怒上心头,出兵北上。
靳雨青虽是瞎,但还没傻,他四周一摸,低声问道:“你这二皇兄不是跟郁青有一样的癖好吧,他恋弟?”
很快两人暴露了海面,靠在远处一块凸出的礁石上。
燕文祎又调了另一个侍从贴身跟着,一边教靳雨青人族说话,一边慢悠悠地在海上漂流。航路刚走了一半,在北涂南部的一座船埠弥补物质时,才晓得间隔此处不过三座城池的鸿沟线上,北涂早已与芜国开战了,而芜国天子秦洪渊也已驾崩,现在正待即位的恰是不久前仓促忙忙赶回都城咸安的秦逸。
“鲛人比我设想的还要奇异。”
而靳雨青却对此不屑一顾,低笑着亲了一口燕文祎的侧脸:“你想得美,老流|氓。”
燕文祎捂着牙印,感觉本身有点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