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被雷劈傻的仙君15
――的确是比渡劫失利更丢人的事情!
萧奕喉中又生干渴,视野往下一瞄,手掌不受本身节制似的又去偷揩了一把,俄然惊奇道:“东西呢?”
“……”
房中昏昏。
他翻开手中毒谱的最后一页,眸中微缩,神采微重地将书籍转递畴昔。靳雨青伸手接过,垂眼一看,确已了然,书末鲜明坠着三个蝇头小字:
――丹药大宗,信安白氏。
萧奕扶着腰翻看一本丹谱,转头瞥见楼梯上精力四溢的青年。他常日一贯懒惰,连头发都懒得束,本日这装束倒是看着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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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清君却听不见贰心声,已经盘坐床尾兀自入定,默念赤阳宗诀,将双修所得的灵力温养运化,与本身紫府融为一体,遣散净化白斐然在他身上所下的丹药之毒。
方才环顾检察时,书厨上并没有这些,萧奕哈腰捡起拍打去书面上的尘灰,靳雨青凑畴昔一看,讶道:“这是……毒谱?”
此时蛇妖面色红润,抚着丹田道:“唔,饱了。”
“……”
蛇尾拖卷在萧奕身侧,啪啪击打着空中。
用灵力催干对方身上的潮湿时,萧奕目光盯着他躯体上遍及的红紫吻痕掐印,耳后又禁不住红了起来,倏忽抽回了手移开目光,催促他道:“起来打坐。”
“你的甚么东西?”靳雨青不明不白地眨眨眼,放过他的脖颈,伸腿下床去捡落在地板的床单和衣物,晃尔笑了笑,手指抬到嘴边,迟缓抹过下唇,眼飞红绡地望畴昔,打趣说:“天然是……被我吃了呀!”
萧奕嘴角微抽,为挽回一局,板着脸道:“今后还应以悟道为主,双修术毕竟不是正统修炼之法。”
如此双修,两人都感遭到一股丰蕴轻畅的灵流滑过丹田紫府,颠末灵台循环来去,好似甘露洒心,令人暗生愉悦欢畅之感,表里疾痛都被这道回寰清爽的灵力所袒护。
“想起来了!”靳雨青受这些丹药之学开导,俄然道,“我晓得那些儒巾弟子是哪家哪派的了!”
萧奕泄过好几次,眼看靳雨青容光抖擞伤口病愈,本身虽也是金丹耀耀修为大进,但实在是再也压榨不出甚么来了,只感受本身轻飘飘的的,魂儿都要升天,再来一发就直接太上老君殿里见了。
自学成才的沅清君比刚才那次更多了一些技能,更何况如许伏在桌面的姿式比平常更有兴趣,直把人的灵魂都爽得抛起来又落下去。又一轮斗争后,萧奕停下抹了把沾在睫毛上的汗珠。
萧奕被挑逗得内心发躁,可到底不能逮着一条浑身高低披满鳞片的玩意宣泄,两只眼睛憋得发红,盯着那滑不溜手的大蛇嘶嘶沙沙地分开本身盘上|床沿。
萧奕眸色一片通俗:“慢不了,你撩的。”
泛着青黑鳞光的巨蟒重重缠|绕着一个上身微敞的超脱男人,蛇鳞摩|擦在男人的胸口上挑弄,未几时那白净光滑的肌肤上就晕出道道红痕。
萧奕一点都不惊奇,看样也已经晓得此办究竟是何方。
萧奕眼眶发乌,边下床捡起衣物边在内心冷静暗誓,看来常日除却练剑念诀,又有新的东西要研习了。他平生一贯傲岸不落人后,背书比剑修炼样样第一,今宵竟然被一条蛇榨得直不起腰来。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脊背被人大力一推,面朝下地摁在了红木桌上,桌心的瑞鹤铜炉被扫了下去,翻滚着倾泻出一地香灰,蕴出平淡未燃烧殆尽的药香气味。
萧奕神采一变,把靳雨青一把揽过来,训道:“莫要混闹。”
一只大手从蟒蛇的缠|绕束缚下摆脱出来,擒住了那两只未经世面的幼崽在手里揉搓,上面的倒勾不但刺得他手内心发痒,连带心口也万分骚动。
比起家下这只,惯常平静有为的沅清君才更像是一只从冬眠中复苏的巨蛟,出洞后就一眼锁定了这奉上门来的猎物,丛林法例向来是弱肉强食,他牙齿狠厉地叼咬住对方细嫩致命的脖颈,饮血嗫肉。
……
“你说甚么?!”萧奕神采又红又白,又羞又愤,将他压|在书厨上一番狼吻,仿佛想要证明本身“很行”。
两人这么一乱闹,身后年久失修的柜子“嘎吱嘎吱”连声哀叫,突地半边柜脚咔嚓一声被压断了,整台木柜都摇摇摆晃地向后栽去。
屋内狼籍一片,到处都有战役过的陈迹。
小半个时候后,两人从床沿打到床上,俱是汗流浃背浑身黏腻,萧奕将他顶在床头死死压着。
靳雨青盘坐在床,闭目打坐修炼了一会,才用灵力扫净身材,慢吞吞地穿上衣物,将头发拢成一束扎在脑后,下楼去找正在四周检察的沅清君。
一眨眼再回神,巨蟒已然化成了身形劲瘦的青年,腰膝俱软地趴在榻边。
胸口仿佛被猫咪的肉垫悄悄挠了一爪,不轻不重若即若离。
靳雨青将腹内稠密的元阳化进紫府注入丹田,顿时感到本身修为长进,身上的伤口也在迟缓地愈合。而萧奕丹田内的一颗金丹正在高速催动翻滚,充分的灵力如一张透明的茧层包裹住它,垂垂化去金丹上蒙雾般的暗沉。
“别停呀沅清君,再来!”
清寡如沅清君,将他身上床单一掀,也有了平生第一次很想说那一个字脏话的时候,并且想将这个字的字面意义付诸实际施动,想听他哭着告饶,看他还如何浪。
打得痛快!
复苏的巨蛟已将对方欺负到家门口,直逼暖和潮湿的栖居蛇巢,虎视眈眈地想要占巢为王,势在必得地将四周江山丘陵强势占有,染上本身的气味,宣誓主权。
靳雨青:“甚么东西?”
蛇妖神思飘忽地沉浸在余韵中,萧奕已先回过神来,在他臀丨瓣上捞了一把后,退出仿佛在蓄意挽留他的暖和巢穴。心中和顺无穷,低头在靳雨青紧闭的眼睫上吻了一下,手掌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发。
架上书册也狼籍扔了一地,木柜也撞散了架,班驳脱了漆色的柜架背板摔在地上成了一块块的废板。尘灰落定时,两层碎木背板之间暴露了几本装订粗糙的蓝皮书册。
萧奕脸皮薄的似纸,难堪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来:“我、我的东西。”
“早!”靳雨青跳下几阶,偎到沅清君身边,用手揉抚着他微酸的后腰,昂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昨日辛苦,归去给你好好补一补。”
无所不有,无所不涵。
他看了一眼,就依样去踹别的书架,发明两层背板间确切都有一层薄薄的夹层,内里藏匿的书目各不不异,有失传的上品丹谱医书、毒物注解、炼毒之术,乃至有奇门遁甲、八卦符书,又或者大量的剑谱。
靳雨青也舒畅地绞紧,喘丨息数声,双目微微失神。
不晓得为甚么,萧奕总感受有些挫败――世上怎会有如此浪的人?啊不,是蛇,莫非真的是蛇性本银,本身还满足不了他了?
本身作的死,跪着也要做完。
因而蛇蛟大战,两剑互搏,相互交叉,你来我往,撕来咬去。
萧奕眼色一变,呼吸刹时粗重,此情此景,本身再矜持下去才是真的枉为君子。腹中燃起腾腾烈火,豁然起家畴昔勾住他的下巴,一口狠狠地封咬住蛇妖嫣红的双唇。
“………………”
一|夜过后。
砰――!
腹鳞已经完整翻开,两团粉色小棘颤巍巍地探出来,似两只刚破壳而羞怯胆颤的幼崽,张望打量着新天下,昂着脑袋猎奇地四周触摸,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或人肚脐暖和的凸起,想要归巢。
他向后一贴,嗓中茫然哑道:“你愣着做甚么,等我草.你呀?还是你不会?不可?”
靳雨青这才体味到甚么叫引蛇入洞,公然是话多惹事。
靳雨青笑得直不起腰,好一会儿才收起心机,不再戏弄他了。
说着粉红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般回味着。
即便是勉强化成了人形,蛇性仍然大炽不减,一双姣姣好目暗泛金光,竖纹闪动,回眸时秋波潋滟似水生情,轻抬腰背,无声地聘请着那边阿谁衣物尚整的翩翩君子。
萧奕生的虽是俊美高冷,还觉得在这方面会是个平淡软绵的人,但实在心底火|热,没甚么花架子,是个提剑就干的实战派。他身形清癯,但能提得动那柄沉如巨石的无欲剑,可见是个力量极富的人,此时这股子埋没的力量就发作在靳雨青的身上,所向披靡,每次都让靳雨青感受本身下一刻就要被他的长剑捅个对穿。
“唔!”
巨蟒浑身骤紧,缠得萧奕微微发疼,他低声沉哼一声,蛇便知本身错了,簌簌地松开绞缠着他的身子,冰冷的蛇鳞缓缓划过,又滑又腻地底子抓不住。
“哈,”靳雨青忍不住偷笑,嘴里小声念叨道,“明显本身金丹都双修得如许滚圆金亮,好嘛,不可就承认好了,我又不会嫌弃你,大不了下次就少来两次……”
靳雨青心内大火烧尽统统,现在只想攀咬些甚么,以安慰孤单的蛇心赋性。
白斐然。
萧奕:“……”
靳雨青转头瞧了瞧,“你累了?”他伸手拽过来一条长凳,镇静地拍了拍,“来来你快坐下,我本身来。真没想到这才两局你就不成了,我跟你讲,你这类人在我们蛇族里那是生不下崽崽的!快来!”
“……?!”萧奕本想渐渐来,顾及他身上有伤怕弄疼了,这下倒是被激呛得眼中通红。
靳雨青笑嘻嘻地调|戏完,展开床单披在身上,想说让萧奕把他的衣裳兵器从储物囊里取出来,并不知背后的沅清君已经像条夺目寻食的蛇,正在悄悄靠近。
靳雨青一听就皱了眉,内心抱怨道:打甚么坐?!这大好光阴你竟然叫我起来打坐!怪不得你单身几百年连个道侣都没有,注孤生啊!
才运转一个大小周天,萧奕只感觉身上沉甸甸的,被迫展开眼来对上一双赫赫金眸,肩头挂着靳雨青的双臂,正不怀美意地笑看着本身。
“萧奕萧奕,如何又来,哎呦你慢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