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枪与玫瑰10
周蔚恍然醒来,马上驳口:“当然不会!”
刚翻开寝室的房门,就瞥见倚着劈面墙壁的司雪衣,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他:“你仓促慌慌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们的墙角的?”
靳雨青空茫地眨眼:“不,让我、让我——”
唇与唇的摩|擦伴着迫不及待的烦躁,而周蔚拎得清,这对本身来讲无异于聘请和挑|逗的行动,对怀里正懵懵懂懂、认识恍惚的靳雨青来讲,只是植人的生命本能罢了,并无多少情|欲可言。
周蔚迟缓褪|去本身的衣衫,健壮利落的肌肉流线型地覆在精干的骨骼表层,他两指勾起靳雨青的肥胖的下颌骨,使他的头部仰躺在本身的肩上,天鹅白的颈子曲折出一道美好的弧度。周蔚的眼中暗光活动,脊背处的两块胛骨奇特的高高崛起,骨骼“咔咔”的发展着将皮肤撑得近乎透明,一点绿意从皮下冒出头来,如破土而生的种芽。
离开了床面的臀瓣吊在半空,已经适应了异物的穴|道突然滞空,冷氛围嗦进临时没法阖闭的小口。靳雨青的指甲扣进挽抱着本身的手臂里,咸液顺着脸颊滑下,竟然微不成闻地抽泣起来。
而周蔚只是从下而上的贯|穿他,毫不包涵地占有他,用庞大的没法顺从的情潮将靳雨青一步步逼到猖獗的边沿。他崩溃地呻|吟抽泣,咬破想要吻他的周蔚的唇,脚指夹紧了早已湿透的红色床单。
以后踌躇半晌,盯着心上人无辜平和的睡颜,手指还是来到了本身尚未纾解的欲热处。满足了靳雨青以后,他不敢再过量苛求,便靠胡想自行处理了一发。纸巾用力掠过脆弱的部位,疼痛及时扼制了新的苗头,他把纸巾一团扔进废纸篓,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啊!”
他半诱半哄地引靳雨青说了很多情话,满足了本身那点小小的虚荣心,才撤开藤蔓,给了他一个登顶的称心。靳雨青只感受一股电流窜上脊背,认识放空了好几分钟才垂垂回神,只是极度颓废的身材却与想要复苏的脑筋背道而驰,很快塌软在周蔚的怀里,睡得不省人事。
“你只需享用欢愉,只需感受我……不要动,那会让你疼痛。”周蔚极力压抑着本身沙哑的嗓音,目光痴汉似的沉沦在心上人的脸庞上,忍不住垂首舔舐着力所能及的每一寸——想把他熔化在本身的骨肉里,和漫生的藤条一起,经年累月长成一棵相依相扶的参天大树。
“舒畅吗?”周蔚疏忽他的哭求,却又惺惺扣问他的感受。
周蔚遣使着藤蔓,撕碎了那块欲盖弥彰的布头。为了庇护靳雨青的皮肤,每一根困缚他的触须大要都分泌出了恰到好处的汁液,却也免不了那白缎普通裸呈在氛围中的肌肤出现了暧|昧的红痕。
“别奉告我你这么纯情,连做了便能够会有身这类心机知识都不晓得。”司雪衣摆摆手,开打趣说,“周蔚,你该不会也是那种做完就不卖力的男人吧。”他沉默了一会,俄然认识到甚么,神采一变,往前两步站定在周蔚面前慎重提示他道,“你不会是真的但愿,他在这类认识不清的环境下……孕育出你的受精孢子吧?”
下一刻,一根炽硬的物件代替湿滑的青藤贯穿了他的身材,满足了靳雨青的要求。
昏黄的红色窗帘悄悄地垂在敞亮透辟的玻璃窗前,阳光从裂缝里偷窥出来,从地板、至床沿,最后攀上纯红色的床单,它似莽鲁莽撞闯进篝火晚会的陌生来客,赤|裸交叉的倩影烘热了它的脸颊,却又俄然被一把拽进了这场狂野的肢体盛宴中。
司雪衣大风雅方地问道:“结束了?”
司雪衣一笑,小声道:“避孕药,以防万一。”
周蔚:“……”
在半催眠的状况下,耻辱和屈辱感都是无用的累坠,靳雨青只为欢愉而疲命。他手足无措地摇着头,但被束缚住的身材没法通过本身的尽力获得快感,他只得高昂扬开端颅,瞻仰着赐与他统统的救世主,祈求一点点痛快的恩赐。
“你不能再射了,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周蔚啃咬着他的耳迹。
而周蔚并没有完整垂陷,他发明本身还没有真正进入爱人的身材,靳雨青却已节制不住本身,半硬不软的玩意儿失|禁似的不竭向外流泻,黏液大汩大汩地噙湿了身下的床单。周蔚用手指捻了一些,温凉的半|乳|白液状,有些过分的清透,明显是失精过分。
仅是如此,靳雨青就浑身颤抖着,好似立即就要|射了。但究竟是,俄然有一条软圈般的细藤,绕着他的根部紧紧匝箍着,让他求而不得。
“有了养护,我看他也不会有太大的生命伤害——那等他睡醒了再查抄吧!”说罢,司雪衣哈腰从脚边的医疗箱里取出一盒五颜六色的药片儿,抬手抛给了周蔚。
尖促的沙哑叫声唤回了周蔚飘远了的魂儿,一种紧致而柔嫩之极的触感从末梢传来,一层一层的裹吮和爬动几近要把他刚回归的灵魂再度吸走。他不过是遣使青藤温馨地呆在内里,触|须被暖和甬|道包抄的感受,就已经让周蔚痛快到堵塞,几欲要忍炸了。
“周蔚、周蔚!”狠恶的性|事使靳雨青溃不成军,脑海中和身材里全数都是周蔚,没法摈除地、紧紧地、嵌进他的生命里。他认命般的放弃了潜认识里最后一点不甘和倔强,抬起软绵的手臂去勾周蔚的脖子,期近将没顶的欲|望中哀声喘叫着男人的名字,“求你——”
靳雨青的器物缓缓收缩起来,盘绕着私|密之处的属种印迹也愈发红艳,诡魅而刺目着摇摇欲晃,勾诱着男人最后的明智。
靳雨青已想不起任何能够辩驳的话,语无伦次地应着:“嗯、嗯!”
靳雨青……会孕育出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属于他们俩的,软软的,会甜甜糯糯地叫他们“爸爸”的小包子。
周蔚将他抱进浴室停止清理和擦洗,给拧乱的床改换洁净的床单。情|欲津润后的靳雨青神采显出微微的红润,眉头伸展开来,呼吸起伏也很安稳。固然限定高|潮会令品德外疲累,但过后一样也睡得非常安沉,他又在屋中熏了安眠的精油。
藤蔓遵循他的思惟而动,仿佛十几双手向靳雨青伸来,连大|腿根部也缠缚着细绿的蔓丝。枝条泌出的黏液在那里抹开,那里就敏捷绯起一片,皮肤也被打磨成了一张薄膜似的,血管的活动和每一根肌丝的拧搅都敏感地反应在上面。靳雨青被钳制了行动,肌肉不成控地细细痉挛,目中湿漉漉地望着头顶俯视下来的周蔚。
周蔚攥着阿谁装着七彩药片的透明小药瓶,内心一个隐蔽的角落无可何如地软了下去。
窸窸窣窣的抽条声回旋在寝室间,未几时,以肩胛骨为根底而生的藤蔓已经垂满了整张宽软床铺。一支绿条挑开端部,蛇行游|走向不远处的金属柜,从拉开的抽屉里卷出十几瓶预留在那边的保鲜剂——靳雨青需求弥补一些落空的水分。
周蔚一瓶瓶地翻开,含在口中暖成人体适合的温度,才一口一口地渡给怀里的人,谨慎翼翼地唯恐呛进对方的气管。异化着激烈植物气味的保鲜试剂潮湿了他失血干枯的喉咙,靳雨青好似戈壁里孤行已久的迷途者,绝望之际偶得甘霖,马上渴极般大口吞吮汲取着得来不易的津液。
“……嗯。”周蔚莫名有点难堪。
“痒……周蔚……”他小声叫道,被青藤分开的两条腿相互擦磨,臀缝被藤蔓黏液特别照顾过,特别泥泞难言,且红得艳目。
过急的吞咽还是使一部分液体呛溢出嘴角,顺着光滑细致的肌肤汇成一段溪流,濡进半挂在耻骨上的底|裤里。亲肤的布料吸饱了水产生紧贴的结果,勾画出暗藏在内里的器官形状。
每一根藤蔓都是周蔚的分|身,成倍翻番的触感在脑海中放大,他的下|身早已胀痛到极致,因其仆人决计的压抑而闪现出狰狞的紫红。周蔚禁止的意志也惨痛地靠近崩溃,他实在听不了任何的声音了,更何况是靳雨青视野涣散之下收回的孱羸嘤咛,那比任何春|药都更加强效。
男人噜苏的吻比阳光更炽热,常常落下一点,就烫得靳雨青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他像只猫儿伸直在仆人的怀里。思虑的才气已经被剥夺,银亮的眼睛虽张着,却粼粼瑟瑟一瞥见底。
“嗯……”靳雨青不循分地乱动,导致周蔚不得不减轻了捆绑的力度,将他紧紧限定在本身身前狭小的空间里,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布。
直到司雪衣提着医疗箱走远了,周蔚还站在原地,他回过甚从虚掩的门缝里看了一眼熟睡的靳雨青,内心滋味纷杂。虽说早就晓得植人的生殖与人类分歧,但第一次这么明显白白地被人提示,却还是令他感到震惊和茫然。
靳雨青感到潮湿的凉意,无认识地伸手去抓,被周蔚一手制住钳在背后,用藤蔓锁住。又三四条金饰的绿藤缠绕横亘在靳雨青的身上,以防他行动过大,绷裂了才缝合不久的伤口。
周蔚顿时楞住。
柔|软内部自发地吮吸异物的感受唤醒了靳雨青曾经的阿谁绮艳梦境,星夜、沙岸、摇摆的悬浮车,以及带给他无穷屈辱和称心的触状植物。实在与幻象的交叉使他分不清究竟是实际还是梦境,唯单身材的沉|沦被周蔚掌控着、拿捏着,以不容置疑的姿势付与他最纯粹的感受。
如此想着,男人抽|出藤蔓,从背后挽起靳雨青的一双膝弯,将他向上一抬。
“说了不可就是不可,”周蔚固然言辞锋利,但却眼神和顺地谛视着对方,严格要求他道,“忍着!雨青,为了你的身材好。”
第109章
周蔚接下,见药瓶上也没写名字和利用体例,迷惑说:“这是甚么?”
司雪衣猜疑地打量他,喃喃道:“你最好是不会,不然我必定一剂曼陀罗毒送你这类渣男下天国!”
或许这也是他身材上缺点的一种表示——如许的体质和硬度、这类一碰就湿的敏感,就算靳雨青想,恐怕他也没阿谁才气进入任何一名肥料的体内,享用他们的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