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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三国有点玄》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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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焦尾琴

楚驿微微脸红,这文章是他抄的呀,能得如此赞誉也是会有点羞赧的……

“咳、咳……”楚驿天然听出了蔡邕的意义,难堪的咳了几声,讷讷无言。

蔡琳有些怒意:“天然也是远远不如!师兄这是又是何意?”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

楚驿微微一笑:“蔡子已经看过了,可他并未托人上呈天子。”

楚驿强掩冲动:“敢问蔡子,此琴何名?”

在蔡琳看来这篇文章堪比贾谊的《过秦论》,文中虽是攻讦秦朝,可字里行间却到处指责当今的朝廷的豪侈败北,发人深省。以蔡邕的赤胆忠心,定然会想方设法的让天子看到这篇文章才是!

这时,门外这时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驿,快来看,我把琴取返来了!”

蔡琰在一旁看着,眼睛一亮:“好文章,父亲若能看到定会请人上呈天子的!”

蔡琳持续摇了点头。

前几日蔡邕出趟门,返来的时候手里抱了块烧了半焦的桐木。本来他瞥见一家人再用这个木头烧火做饭,听到那木头爆裂的声音便知是一块做琴的好质料,因而蔡邕从速将那木头抢救了出来,并要求对方将木头给了他。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

“多谢蔡子!”

见到这琴尾端有烧焦的陈迹,蔡琰浅笑着问道:“这就是那半焦桐木制成的琴吗?”

“当明天子比孝文天子,何如?”

楚驿笑笑:“师姊说的是,并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我非世家后辈,亦非官宦人家,就如无根浮萍,以我的年幼与身份,过分着名定会有诸多非议!”

楚驿站起家来,施礼道:“请蔡子操琴一曲可好?”

楚驿脸一红,普通人大抵是没法了解他的冲动,毕竟这是一种先人才会有的情结!

楚驿狂喜,缓慢的坐到琴边,不竭抚摩,按足了指纹,这才舍得弹了弹,他也跟着蔡邕学琴,晓得辩白吵嘴,这焦尾不愧是千古名琴,这琴声果然清脆动听,声色极美!

“琴拿返来了?”楚驿神采一喜,仓猝起家,翻开门把蔡邕迎了出去,蔡邕身后的奴婢怀中正抱着一部琴。

蔡琳见楚驿这般痴态,不由好笑:“师兄,常日学琴时也没见你如此冲动,你就这么喜好这琴吗?”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先人哀之;先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先人而复哀先人也。”

蔡琰神采一红,美眸偷偷向楚驿看了一眼,却见楚驿也在偷看她,因而两人都红着脸,瞥向一边。

蔡邕所学甚博,在琴艺方面也是成就惊人,可谓当世琴圣!楚驿天然远远不能和他比拟!

“比孝宣天子,何如?”

“焦尾好啊!”楚驿冲动的点头如捣蒜,目光不竭的瞥向焦尾。

蔡邕微微一笑,点点头,抚了一曲《伐檀》。

前一世的楚驿还没正式进入大学,爱情经历为零,对男女之事倒是非常纯情。

蔡邕笑着点点头,嘲弄道:“这恰是让驿朝思暮想的那张琴。”

蔡琰毕竟比蔡琳年长两岁,明白过来,淡淡隧道:“以文帝之贤,尚不能用贾谊,以宣帝之慧,也难容夏侯胜之言,纵使以光武之明,也曾逼死切谏的韩歆,当明天子乃至远不如这三位帝王,又如何能接管这一篇文章?”

楚驿和蔡氏姊妹听得如痴如醉,半晌,楚驿回过神来,赞道:“公然是好琴!但也只要像蔡子这般的成就才气弹的出这美好的琴音!”

“比光武天子,何如?”

蔡琳奇道:“师兄,这又是为何?”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断绝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阵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凹凸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以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奴婢进房间把琴放下,随即退了出去。

蔡邕捻须一笑:“我筹办给它起名焦尾。”

楚驿怎会不知这就是千古名琴的原身?看到这桐木以后,他比蔡邕还要焦急,孔殷火燎地催他从速找斫琴师把它制成琴。而本日恰是两边约好的取琴之时!

蔡琳咬了咬唇:“天然……不如……”

蔡琳固然小,但智商也很高,当下便听懂此中意义,撅着嘴道:“甚么嘛,师兄有如此才调,竟然还不能太着名,真是不公允……”

蔡邕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驿,你也不消眼热了,这琴是我女儿将来的嫁奁,现在可不能给你。”

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何如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整齐,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趋骄固。守兵叫,函谷举;楚人一炬,不幸焦土。

燕、赵之保藏,韩、魏之运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蔡邕发笑着摇了点头,也不逗他:“行了,你想弹就弹吧!”

楚驿难堪一笑,脸孔喷红,要不是蔡邕还站在一边早就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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