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身份
说着说着,身材向后倒,闭上了眼睛。
“就是这个。”红宵抬起手臂,指了指腕上的胡蝶。
“你还是来了。”女人看着唐溶月,眼神和顺似水,道:“我就晓得,你迟早会返来,这都是命。”
唐溶月惊奇,咬了咬手指。奇特,这村庄阵势低洼,四周被高山环绕,要这门何为?看起来有点像天国,让人毛骨悚然。
“溶月,溶月?快来人啊,快传巫医啊!快……”
唐溶月一怔,这女人……有种熟谙的感受。
一行人跟从那人进入村庄,穿越于长满青苔的小道上,来到一片空旷之地。这空旷之地中间立着一座女子石像。他们瞥了一眼,只见那女子手持乌黑权杖,权杖上面有一个洞,仿佛本来有些甚么。而她身披青灰色裾子。世人有些惊奇,一座石像为何穿戴真衣服?
“这蛊……没有解药吗?”
唐溶月眼神迷离,瘫坐在地上,难怪……难怪总会做那样的梦。
“红宵,这丫头便是红湘的另一个女儿?”那老头缓缓开口问。
唐溶月眨眨眼,咽了咽口水。当女人抬起手时,那手腕上的胡蝶刺痛了她的双眼,俄然有一丝头痛。
女子叹了口气,道:“看来你父皇甚么都没和你说。”
风亦辉等人坐下,倾无见唐溶月不转动,伸手拽过来,小声道:“这里好阴沉哦。”
唐溶月挠了挠头发,一头雾水地跟了上去。倾无和水绫抓着她的衣袖,显得有些胆怯。
倾无玩弄着面前的物品,道:“熟谙就是熟谙,哪有甚么莫非?你们凡人,奇特的很。”
女子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杯子轻饮一口,道:“我是你的姨母红宵,现在是巫族圣女。我的mm红湘,也就是你的母亲,她曾是巫族圣女。”
“说甚么?这宫里一向就我一名公主,父皇的其他妃子也没生过女儿,我这如何俄然多出了个姐姐?还是孪生的。你们……不会是在唬我吧?”唐溶月越想越不明白,这我是第一次来到巫族,大师素不了解,我又是亡国公主,也没甚么可唬骗的,但是……
“喂,凡人,凡人,你如何了?”
世人昂首一看,只见这门高大宏伟,门上雕镂着几只鬼面,几个仆人模样的男人在擦拭着,微微暴露青铜色光芒。门前有条窄窄的护城河,木桥搭在上面。
“甚么?”唐溶月皱眉,身材有些颤抖,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口中嘟囔着:“这是甚么事,这都是甚么事?明天必然是在做梦,必然是做梦,做梦……”
话落,她揉了揉太阳穴。
风亦辉皱了皱眉头,看着唐溶月,说:“圣女,那溶月女人的姐姐身在那边?”这一趟,或许会有收成。据我所知,巫族圣女只能有一名,既然这女人现在是圣女,那阿谁飘月必然闲了下来。那飘月自小被当作圣女培养,必定功力不凡,若能压服她一同上路,必定比这傻公主有效。
不知不觉,他们穿过了一片雾林,转眼到了村庄大门。
“呵,还真是狠心。”唐溶月有些缓不过来,咬着牙,紧紧抓着水绫和倾无,内心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我身材里,竟然留着巫族的血,难怪父皇一向不提起母亲,如果让世人晓得堂堂大王要依托巫族稳固皇位,必然让天下人嘲笑。
“长老,这孩子自小在皇宫中长大,天然娇惯了些。”女子说着,看向唐溶月,挥挥手,道:“你先坐下,听我细细道来。”
“哎呀,你倒是说啊,我姐姐呢?”唐溶月催促道。
“姐姐!姐姐!”
唐溶月一脸懵,扫了一眼,问:“你这话……是甚么意义?莫非你熟谙我?”
老头叹了口气,安抚道:“你看你,又想这些悲伤事。红湘那孩子,也是不幸。”
“甚么?”唐溶月又蓦地站起,神采暗沉,道:“我母亲……是因断情蛊而死?”
很久,那部属返来,细语了几句。那人点点头,侧身道:“诸位,我家长老有请,请随我来。”
想到这里,她用力掐了一动手臂,疼痛感伸展开来。
老头点点头,捋了捋髯毛,道:“的确和飘月长相类似,只是没有飘月那般沉着大气,这孩子语气急了些。”
“是的,她便是飘月的孪生mm。”女子低头答道。
“当年大祭司为了稳固权势,刚巧你父皇方才即位,大臣不同心,作为缔盟之锁便把你母亲嫁去了云国,不久后生下一对孪生子,取名飘月和溶月。”红宵瞄了一眼唐溶月的神采,持续说:“大祭司要回了你姐姐飘月来做巫族圣女。没过几年,你母亲便因动了真情,触发了断情蛊而身亡。”
“诸位请进,长老和圣女在内里等待。”
说到这里,唐溶月的心格登一下,紧紧抓了抓衣服。
风亦辉微微一笑,上前走去,风戈紧随厥后。
“甚么?孪生妹……”唐溶月蓦地站起,道:“你是说我另有个孪生姐姐?”天啊,这甚么环境?母后不是说当年母亲在我三岁时病死了吗?向来没提过我另有甚么姐姐啊!我必然是在做梦!
“她……”红宵看了一眼老头,又看了一眼唐溶月,欲言又止。
唐溶月一个激灵,诘问道:“对,我姐姐呢?”
唐溶月还想说甚么,水绫俄然拽了拽她的衣角,摇了点头。她吐了一口气,盘腿而坐。
一行人在背对着石像的屋子前停下,那人翻开门前的纱帐,让他们出来。走进屋子,劈面坐着一名身躯娇小的白发老头,而他中间坐着一名头发披着纱巾的女子。房间里灯光暗淡,也看不清二人的脸。
老头看了看红宵和唐溶月,叹了口气,道:“飘月那孩子,也是不幸。被大祭司嫁去了雪国,前不久传来了死讯。”
“有,但是你母亲因为爱上了云王,不肯把云国的谍报送回巫族,大祭司大怒,以是……”红宵说着,神采暗淡下来。
“坐吧。”那女子开口道,一挥手,房间刹时亮起来。细心一看,女子的衣服和石像上有几分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