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是以,等得花翎语舌尖迫不及待的扫上来时,施明音忍着不适紧皱着眉受着,却还是是舌尖咬破一滴血,顶在舌底,在唇齿间温度上升时,与她互换着气味,让她吞咽了下去。
她不自禁的凑畴当年,唇齿间又堵过来清冷的泉水一样的东西,迷恋清冷,她毫不客气的张嘴接了,而后便感觉本身身/下的炎热处仿佛进了一个异物,顺着潮湿的小道,一起滑了出来,在达到壁顶时停了下来。
想到此处,施明音淡淡点头,她身下的花翎语却因为压不住的凤凰血在体内穿行,痛苦得挣扎着,整小我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哼哼的声音更大了。
如海藻般黑而狼藉的发丝混乱的附在她香汗淋漓白净的颈边,垂至饱满酥胸,跟着混乱呼吸起伏。
就像个引燃干柴的火信子,施明音舌尖佛血灵气充沛,抵入花翎语身材时,自但是然的让她体内的那一半凤凰血碰到体味锁的钥匙,开了锁一样,活泼起来,如许一来可苦了体内有两股血脉的花翎语,本就媚毒难消,骨肉里的凤凰血与花鸨血脉还交相主动,既让她体内炎热难安,又让她有一种万蛇噬心的感受,难受得她都想立时死去。
残存的明智让她惭愧欲死,内心头的执念又让她不得不放下身材,闭上眼,懦夫断腕普通寻着施明音不尽感喟的红唇便吻了上去。
狐媚人的女子她也见过很多,比如她师妹,老是慵懒抬眸视人的谷冥清也是此中之一,只是谷冥清像是被山雨混乱打时的莲花,清纯中透着一股蚀心的媚,特别是眼角眉梢,总有一股媚气,不是俗气的狐媚,而是在日积月累中沉淀而成的风媚神韵,旁人只消望她一眼,便会被勾走灵魂;而她身下的这个陌生女子,倒是因为花鸨血脉,天生傲骨,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妖娆姿势,又因为她体内流有凤凰贵血,眉间又有一股不成亵玩的严肃,加上她不得已按捺住花翎血气时,右眉梢延长至眼角边攀附着的花翎富丽纹章,整小我便像是魅惑的化身普通,妖娆天成。
恍忽中,她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她的手,放在了她带有甜腻香味的幽穴间。
闭上眼睛做完统统的施明音抽离被打得濡湿的手指,感喟着展开眼时,便见到发丝狼籍散黏在脸上,如玉身上红晕未消的花翎语昏睡的姿势。
罪恶。
花翎语虽是凤凰与花鸨交孕而成,只凤凰血脉纯粹高贵,不得遭污,不然就是神与之交/合,生下的孩子也只得有大半神脉,没得遗传凤凰的半分术法,这也是花翎语为何术法寒微的启事,她虽有一半凤凰血,何如她母是花鸨,若遇不到施明音,得不到可解万毒的佛血,她体内的凤凰血怕是一辈子也唤醒不得,她也平生都是遭人轻贱的花鸨。
她话未及说完,便顿住了,看一看花翎语迷蒙的双瞳,终是败下阵来,喃喃道,“祖师曾说,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既然我与这女人赶上,那便是缘分,又如何能寒舍佛家理义不顾她呢?”
施明音信赖,若此时在这里的不是她,换作六界中不管哪一个,怕都会因为纵欲过分,性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施明音见状,轻倾下/身,一手还是不竭抚在她腰间,一手却踌躇着,探向她身/下贱水潺潺处。
花翎语脑中一片浑沌,只觉身上火烧一样难受,俄然间,她感觉本身被一阵清净的檀香包抄,清爽的香气炎炎夏季里头的冷风普通,解了她周身的暑气。
望着花翎语红得滴血的肤色,已记不清自赶上这女人叹过多少次气的施明音再次感喟,一手摸着她腰间柔滑的肌理替她减缓炎热,另一手却摸至她雕镂迷途花碧玉面罩边的搭扣上,知名指悄悄往上一挑,“啪嗒”一声,机括开了,碧玉面罩因为它仆人痛苦时扭动的行动滑至藤床一边,袒护在面罩之下的面庞这才尽全闪现在施明音面前。
她身上半着半露的紫纱衣早已褪尽,内里数不尽的风骚幽情便毫无保存的闪现在施明音眼里,在她方上得藤床时,已经完整被媚毒差遣的花翎语便循着气味缠上了她,胸前的饱满蹭在施明音粗糙的外套上,顶尖的果实立时磨得立起来,一阵疼痛后带着淡淡的酥麻,逼得她迷蒙着通红的眼望着施明音,双手使力抓住她臂膀,不由自主呻/吟出声时,眼角却簌簌的流下晶莹泪水,“……救……”
见她躺在床上的模样,施明音对她的环境已明白了九分,晓得想要救她,只得让她在减轻媚毒时,渡佛血畴昔,指导她体内的两股血脉融会一处,不然便会引发她血脉冲撞暴动,最后爆体而亡。
花翎语认识模恍惚糊的有些迷惑,却在体内异物狠恶的冲撞下,得空顾及其他,直到感遭到身下一股热流涌过,身上炎热的被蛇咬着的感受终究散去时,她脑内一向崩着的那根线才终究断了,脑袋一沉,晕了畴昔。
她已修佛千年,本身便是佛音所化,得她一滴血,就是有再大恶疾也罢了,偏花翎语身子里头沉寂好久的凤凰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佛血,俄然被钥匙翻开了锁普通,洪闸一样开了,被媚毒所控的花翎语虽像施明音想像那般燥/热环境有所减缓,她的肌肤却俄然因为解开的凤凰血脉晕红起来,仿佛煮熟的螃蟹,让已经被折腾的失神的花翎语难受得直抱着身前的施明音,不住拿唇齿啮咬着她的唇瓣,被香汗浸湿的发顶也不住的往施明音脖颈处蹭畴昔。
如许也好。施明音点头苦笑,免得她醒着,本身俄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
说话时,她眸光间含了水,望着施明音的眼神里头好似妖娆地扭了一股线,能牵住这六界中不羁哪个的心,让任何瞥见她现在模样的民气软。
西天祖师在上,明音本日破戒实属无法,只愿救得六界中不幸人,甘心回雷梵灵山时领受锡杖一万,自赎罪愆。
“命”字卡在喉咙里如何也发不出来,枉自她流了半身的凤凰血,现在却要以这般不堪的姿式去求她最恨的佛子来缓命,世缘在上,这当真是比杀了她还要难过。
仿佛是困在残涸车辙内里鱼,甫一触碰到施明音冰冷的唇,花翎语便似找到甘泉普通,柔荑紧攀住她,身子不住往她外套上摩擦时,柔嫩的舌尖早已寻得她齿间裂缝,钻将出来,热烈的寻着她冰冷甜美的舌,将她吸干普通与她交/缠着。
怨不得谷冥清送一个“烂好菩萨”的诨号与她,施明音性虽平淡,自小时便浸在佛音里头,与谷冥腐败里一套暗里一套对付祖师发问功课分歧,她倒是实心实意的理清佛义,深谙佛典范中捐躯救苦之道,实在于她而言,只如果救人脱苦,便是偶尔破戒也无甚么大碍,恰是因为这,她下界时,熟知她脾气的祖师尊才会给她定下七戒七律每戒只得破一的条规。
“好…难受……”
施明音心内默念空无经,却轻闭上眼,倾身向身/下人压了畴昔。
花翎语很有些心愤,她体内的异物却俄然加快了速率挑逗着她,花翎语身子一颤,顷刻间,感觉本身如一根漂泊在水中的浮萍,脑中混浑沌沌的,倒是再也想不起来甚么,只觉身下空虚被填满了时,口中含的清泉却流过了一滴带着腥气的血珠一样的东西,顺着喉咙进了她的体内。
固然认识浑浊,花翎语还是清楚那是甚么,也清楚本身现在到底在与谁共处,一时候又顺从又惊骇,她就是怕本身在不知甚么时候将身子送了甚么人,才在算准本身毒发的时候,待在由她运营的民风店里,筹算找一个脾气不错妖力也不如她的妖,等解了媚毒再杀了他的,不想现在缠上一个佛子,缠上也就罢了,她妖力却抵不上她,到时解了毒,她杀不了她,报不得轻亵之仇,如何消解她心头之恨?
说到底,还是要替她减轻媚毒啊。
早时便传闻花鸨面貌绝世倾城妖娆惑众,现在有幸得见,施明音还是不由得有些赞叹:因为媚毒,弯若勾月狭如星弦的双眸里点点晕了水光,琼鼻一分不添一分不减的搭着饱满水润的红唇,鬼界渡桥边盛开的迷途花普通诱人,足以让见者倾魂。
若想压抑住与生俱来的花鸨媚毒,只要以更强的气味来压住它,只花翎语身内已经流有一半霸道的凤凰血,如果随便以其他血气压抑,反会遭其反噬,施明音思来想去,只要将她本身的佛息渡与面前这女人,才气将她从媚毒中摆脱出来。
现在见得花翎语这般苦痛,她内心头一颗慈悲心又被唤了起来,祖师尊对她的谆谆警告,也被她踌躇着抛到了一边。
施明音也不躲,由着她吻上来,神情冷酷如同岿然不动的石佛,却在她向本身缠过来时,游移着伸手抚上她光滑如丝绸的细腰,将人带入怀里。
能感遭到她的手正被汨汨流出的蜜液打湿,施明音神采淡淡,望向只暴露尖俏下巴却尽显娇媚的裸身美人,很久,在花翎语禁不住不竭耸解缆体蹭着她,以减缓身材炎热时,她才捏了捏眉心,低下/身,与她天涯间隔时,轻叹一声,气味飘在神智不甚清楚的花翎语碧玉冰冰脸罩上,化成了滴滴水珠,凝在了上头,仿佛罩了两个天下普通,“女人,你我素不了解,明音只秉着我佛门义理来救女人,并非满是任务,且明音前时已然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