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你好重
巴望得不到疏解的愁闷让南宫寒的声音极度的不爽,同时他言语中的轻视也剌激到了杜漫宁,这时杜漫宁直接倒了一杯加了冰的红酒,仰首一口气将酒喝在了嘴里,然后快速的吻上了南宫寒的嘴唇……
杜漫宁俯下了身子,舌尖推着口中的冰块吻上了南宫寒的脖子,那种冰冷的剌激让南宫寒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杜漫宁的嘴唇也因为冰块的启事略显的冰冷,只是如许的温度却让南宫寒的感受更加的灵敏了起来,他闭上眼睛,能够感遭到杜漫宁嘴唇一点一点的吻着他的肌肤,最厥后到了他胸前的红豆边上。
这个声音刚一收回来,南宫寒笑了,杜漫宁囧了,她也不晓得自已的背部会如此的敏感,只要低吻着她,她就觉的浑身颤栗颤抖着没法停止,而她整小我也只能紧紧的攥紧了被角,就连脚指头也都严峻的生硬在那儿,感遭到南宫寒又要俯身来吻自已,杜漫宁开端冒死挣扎起来:“不要,不成以,让我起来。”
“真的是如许?”看着她坏坏的笑意,南宫寒天然晓得这是不成能的,但是贰内心深处还是非常等候,杜漫宁奥秘的一笑,然后快速的下了楼,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寒终究听到了脚步声,杜漫宁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了房间,她将托盘给放在床头柜边上,南宫寒这才看到,盘子里放着一杯冰块,一瓶红酒。
她如许尽力的想要逃开南宫寒,却不知她的扭动让她不自主的举高了臀部,弓起的后臀刚好直抵着南宫寒的坚固,以是南宫寒毫不客气的享用这奉上门来的艳福,他立即挺着身子磨蹭着杜漫宁,腰部给攥紧,上背被亲吻,臀部被磨蹭,这类逃无可逃,挣扎却只能带来快感的环境,让杜漫宁只能接管南宫寒的索吻。
眼睛不敢较着的乱瞄,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那直挺挺的巨物,上一次在旅店里和南宫寒的猖獗爱抚刹时都回到了杜漫宁的脑海中,她的脸上更红了,她起家跨坐在南宫寒的腰间,然后有些怯怯的吻上了他的额头。
南宫寒不由一挑眉,被她这类气急废弛的模样勾起了兴趣,他的嘴角一勾,还当真放开了她,杜漫宁立即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转过身对着他,模样显的非常狼狈,她有些气喘吁吁的道:“每次都用这类手腕来欺负人家,我就这么好欺负吗?”
“不要啦,你好重……”如许的姿式让杜漫宁非常不安,并且她向来不晓得自已的背部会如许的敏感,南宫寒只是用他那滚烫的胸部贴着她,杜漫宁就觉的那温度就如电流一样的,不竭电着她的身材,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身躯!
第99章:你好重
以是在杜漫宁觉的吻够了的时候,自已却还在猖獗的巴望着。但是这个女人仿佛是用心和自已作对的,他孔殷想要的时候她却昂首不吻了,害的他仰起了头追着她的嘴到半空中,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红着脸又去倒酒。
向来不会脸红的南宫寒脸上也浮上了红云,听着耳边压抑的低哼声,杜漫宁的内心涌起了阵阵的满足感,她更加卖力的吻着他,伸手拿起了红酒,像上一次他对自已那样的对他,将红酒倒在他的胸前,她悄悄的吸着舔着,听到南宫寒的哼声减轻,感遭到他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她用饱满的胸部不断磨蹭着他的红豆,两小我滚烫的肌肤交缠在一起。
“啊……嗯……哦哦……别……”杜漫宁颤抖如风中的落叶,但是南宫寒却涓滴不肯意放过她,他精密的吻一起由后颈来到了腰间,仿佛他是成心挑逗着自已,伸长了的舌头只用舌尖悄悄的游离在背部,如有似无的滑动着。
“咕嘟……”一个没有留意,将杜漫宁口中的酒喝了大半,杜漫宁也咽下了余下的酒,然后伸出了香丁小舌,勾画住了他的舌头,与之缠绕###,口中传来酥麻的感受,南宫寒下认识的还想要主导职位,只是他如许一动才发明题目呈现了,他除了被动的接管杜漫宁的吻以后,仿佛也只能扭扭小腰,仰抬头部的小行动。
“毫不食言!”南宫寒淡淡的应了一句,不过杜漫宁才没有这么轻易就信赖他,她略略深思了一下才道:“为了制止你的崛起的抵挡,构造上决定要采纳一种比较有效的体例,你情愿无前提接管吗?”
她的吻很轻,带着让人沉湎的柔情,南宫寒的女人大多数为了奉迎和媚谄南宫寒,一个个都显的特别的热忱,当然杜漫宁也很热忱,仿佛还热忱的有些过了头,热忱的有些狂野,但是她的行动倒是最怯懦也是最诱人的。
“本来这是你的敏感区!”南宫寒邪邪的声音又一次的响起,大手抚上了她的背部,一开端她的衣服是畴前面给解开的,而此时恰好能够从前面给脱下来,南宫寒也的确如许做了。他的双手褪下了杜漫宁的衣服,赞叹的望着她洁白无瑕如白玉般一样的背部。
“是啊,你也是如许吻我的!”杜漫宁有些心虚,小小声的应了一句,南宫寒不由皱紧了眉头,压抑住心底里越聚越多的欲望低声的吼了一声道:“别拿你三岁的智商和我比,你当你是小狗呢?这充其量只是在闻!而不是吻好不好?”
“那给你个机遇欺负我好了。”南宫寒眸子带着笑意,然后双手枕在了脑后,就如许躺在了杜漫宁的面前,那模样太有深意了,也太有诱.惑力了,真真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啊。杜漫宁很严峻的咽了咽口水,有些思疑的道:“当真?”
被他从背后压着,杜漫宁的呼吸有些不太顺畅,并且更被他低魅的声音给弄的心痒痒的,别的他的声音就响在自已的耳边,温热的气味吹抚在她的后颈和耳边,让她忍不住满身都抖了一下。
杜漫宁受不住了,跟着他的行动她不由的###连连,气呼呼的却被挑逗的非常娇软的声音道:“压抑住别人狂亲算甚么男人汉啊,有种你放开我尝尝?”
“谁说我要逃了?”杜漫宁白了他一眼,又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脸颊后才道:“别严峻,我只是找个东西,我想……要把你曾经给我的欢愉,全数的还给你!”
“究竟已经奉告了你统统。”杜漫宁笑了笑,将皮带的扣子一扣,大功胜利了!然后她又下了床,南宫寒立即道:“你敢如许逃出房间尝尝?成果绝对不是你能接受的!”
“我是制止你反击!”杜漫宁嘴唇一撇的道:“我这是弱者寻求安然的一种办法,像你这类强者是不会懂的,为了让我能够更好的……嗯,媚谄你,我才这么做的。”
她的吻带着一起的湿痕,湿意打仗到了氛围让南宫寒起了阵阵的颤栗,但是她温热的呼吸吹抚在自已的肌肤上又带来各种的舒畅,最首要的还是那讨人厌又让人喜好的一头秀发,长长的发梢跟着她的行动不断的骚动着他的肌肤,这就像是有无数个小手在抚摩着自已普通,让南宫寒垂垂的有些失了明智,低低密密的哼声阵阵传来。
南宫寒的胸口缓慢的起伏不定,心想着她倒了酒总该再来吻他了吧?只不过酒杜漫宁是真的倒了,但是她文雅的持起了酒杯,竟然一小我细细的咀嚼起来,比及她那一杯酒下肚,南宫寒的脸垂垂的有些黑了,幸亏这女人另有点识相,在他即将要生机的同时,她又返来了,南宫寒立即又浑身紧绷起来。
她的吻悄悄的刷过了南宫寒的眉宇眼睫,鼻子嘴唇,脸颊耳朵,极度的诱.惑和挑逗,吻技有些陌生,仿佛就是那种底子不晓得如何下嘴的生嫩吻法,但就是如许的吻,却让南宫寒的呼吸垂垂的短促起来,那种想要却要不到的感受,就像是有个隔着衣服给你抓痒一样的,最后还是南宫寒有些忍不住了,粗嘎着声音道:“你肯定……你这是在吻我吗?”
“才,才不要!我要去看可儿去了……”杜漫宁想要逃,手脚并用的趴下了他的身材,南宫寒又如何能够让她逃窜?他坐了起来大手一按,杜漫宁便又趴回了床上,南宫寒将身子覆上去,嘶哑着嗓子警告道:“想逃?你肯定你接管好奖惩的代价了吗?”
话到了嘴边杜漫宁很聪明的将调教改成了媚谄,南宫寒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已双腿大开,双手被绑的模样,顿时觉的一头的黑线,初次被人以如许的体例调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你肯定你要这么做吗?”
“好美!”那美好的线条,晶莹水润的肌肤让他不再鄙吝自已的歌颂,低头吻上了她的后颈,他突来的行动让杜漫宁猛的紧绷了身边,啊了一声!
他的嘴角不由的一勾,淡淡的望着杜漫宁,杜漫宁又走畴昔将窗帘全都拉上,然后房门也给扣着锁了起来,这下才完整放心的走回到了床边,伸手勾着南宫寒的下腭,然后以居高临下的姿式望着他道:“严峻吗?女王要宠幸你了!”
南宫寒有些好笑的望着她,目光由她的脸上一点一点的由上往下的打量着她,最后又抬眸对上了她的眼睛,一副懦夫断腕普通的点了点头。杜漫宁的脸上红潮密布,手内心严峻的满是汗水,但是她仍然尽力节制着自已淡然的情感,俯身坐到了床上,将南宫寒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很等候!”耸了耸肩膀,南宫寒算是默许了,杜漫宁立即抽出了衣裙上的腰带,在南宫寒惊奇的目光中很淡定的绑住了他的又手,还毫不客气的将双手给绑在床头柜上面,然后起家下床,又在衣柜里找到南宫寒的两个皮带,一左一右的开端绑南宫寒的双脚。南宫寒这时有些不淡定了道:“你这是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