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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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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大寿之期

玄机庄坐落在齐国莒城中。庄内楼阁纡连,陈列华丽,端的是好一座宏伟的宅邸。庄园的仆人是城中大户,为人好仗义疏财,很有孟尝之风。擅使一对铁铸的八卦,神出鬼没。虽称不上盖世无双,亦算得是屈指少数,人称铁孟尝易流风。

便在这时,厅外庄客声音远远传来:“有客到!”群豪心道,莫不是五霸当真来了。易流风心中模糊猜到来人是谁,不自禁面露忧色。

易流风淡淡笑道:“也罢。我便将这段恩仇说给诸位听听。倘若连云五霸本日还敢来肇事,也请诸位豪杰作壁上观,让易或人本身处理,也好慰故交在天之灵。”这时下首各席也都听清易流风等人的对话。世人听得连云五霸,都不由色变。这五霸久居齐国连云山上。作歹多端且手腕高超,一提五霸,江湖上无不谈虎色变。有的心道:“所谓城池失火,殃及池鱼。这五霸手腕暴虐,我又岂是敌手。本日若真找上门了,可别扳连了我啊。”恨不得现在便向易流风告别,但恐惹群豪嘲笑,只得硬着头皮持续待着。也有的心道:“这连云五霸常日作歹多端,我等敢怒不敢言。但本日场上这些妙手在,这五霸便就来了,又能如何。易庄主虽说不让我等插手,但真动起手来,谁又顾得了很多。到时大伙一策动上手来,同诛了五霸。说不得还能借此名扬天下。”

群豪或早已了解,或耳闻神交。本日相聚一堂,都相互号召,各道久仰。随即纷繁向易流风道贺贺寿,或是携礼,或是祝贺。易流风一一报答。

这时首坐一人站起家来,头戴皂巾,身着道服,恰是排云道长。他道:“易老哥太见外了。贫道虽一贯好做闲云野鹤,江湖任清闲。但本日岂有不到之理啊。哈哈。”骆氏佳耦亦起家酬酢。那魏公子在东厢席上坐着,听到易流风提到本身,心下窃喜,颇觉对劲,当下起家行礼道:“庄主何必见外,小可常日在大梁城中就多闻孟尝之名,如雷贯耳久矣。本日孟尝大寿,焉能不到?”在坐世人大多只是听过魏公子之名,当下站起家来,世人都看得清楚。但见他穿一袭黄衫,边幅堂堂,约莫三十余岁。腰悬长剑,仪态萧洒,公然一派贵族风采。世人都悄悄奖饰。

这五大天王之名,实在是震惊天下,惶恐群豪。仿佛每小我都不肯再听到这个称呼。五年前,江湖上俄然涌出五人,以阎罗王为首,合称五大天王。这五人各个武功已臻化境,纵横七国,飞扬放肆,在江湖中掀起无数风波。各国各派多有妙手栽在他们手里,却又技不如人,只得忍气吞声,避而远之。便是现在的连云五霸与当年的五大天王比拟较,实是不成同日而语。厥后七国公认的第一妙手魏国大侠轩辕超凡出面,以一己之力,约战五王。那场大战真可谓惊天动地,风云变色。轩辕超凡以一敌五,力毙阎罗王,重创四王。那四王虽保住性命,俱受重伤,自此消声灭迹,江湖上自此才得安宁。而一代大侠轩辕超凡在这一场恶战之下,也元气大伤,未几日便魂归西方。直令七国英豪同悲。一隔五年,群豪再次听到五大天王的名号,兀自心惊。有的心道:“这五霸也是近两年才在连云山上立下流派的。莫非他们也要效仿五大天王。若真如此,江湖上少不了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可到那里再去找像轩辕大侠这般的人物出来力挽狂澜。”

是时正值暮秋,恰是易流风五十大寿之期。他在江湖上分缘极佳,便广发请柬,宴请江湖同道前来贺寿相聚。秋风送爽,玄机庄上来客络绎不断,大厅上排开的八桌大席未几时便即坐满。一时候门庭若市,好不热烈。易流风亲领子婿门人,一一号召。来客不管是成名的前辈,或是知名的后生,他都礼数有加,无一怠慢,不愧孟尝二字。

过了好久,氛围才回缓过来。易流风便接着回述:“当时五霸行凶后还未走很多远,我们一行人赶了上去。有人认出他们便是连云山上的五霸,两伙人便交上手来。”排云道长忍不住插口说道:“是啊,好一场恶战。这五霸公然各个都是硬手。老迈是个使剑的妙手,一起剑法尽走刚猛门路。贫道忸捏,平时虽惯使长剑。一起自发得傲的流云剑法与其一较之下,终是相形见拙,未能以柔克刚;那老二赤手空拳,铁爪功好生短长,当时很多火伴伤在他爪下;老三诚如骆门主所言,掌劲好生了得;老四用一根钢棍,招数上窜改无方;老五倒是个使快剑法的主儿,剑招让人防不堪防。”群雄听得排云道长将五霸所使兵刃,武功家数都一一说了出来。世人都留意记下,今后若真和五霸动上手,也提早有了个防备。

易流风在首坐朝下首各席抱拳一揖,说道:“本日是老朽寿辰之日,诸位豪杰不辞辛苦,特地赶来,实让易或人受宠若惊。如清虚观的排云道长,常日一心修道,不沾俗事,本日也屈尊凌凡而来;而四海门骆氏贤伉俪,实在是大忙人,本日也承请赶来;而魏公子更是远在大梁,也跋涉而来,光临舍间,令易或人蓬荜生辉啊。”易流风所提者均是在江湖上大有来头的人物。排云道长凭一起流云剑法名动一方,骆阳与其妻秦惜执掌四海门,俱是齐国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只那魏公子不是齐人,是那大梁城中的王室贵族,亦是非同小可。底下来宾听得,都连连奖饰易庄主公然是面子大。

易流风缓缓说道:“这是客岁的事了。那日接到老友陆伯寿告急传讯,言道有短长仇家挑事,要我畴昔助拳。朋友有难,自是义不容辞。我便在附近邀上了一些妙手。当时恰好排云道长云游到此,亦随易某同去了。我们一行十十余人,星夜赶去绕安。待获得时,毕竟还是迟了一步,陆兄弟一家已全遭了毒手。”陆伯寿人称铁马金刀,在齐海内也是很驰名誉。在坐群豪都传闻过陆家灭门之事,却不知是何人下的手。现在听易流风一说,那短长仇家天然就是连云五霸无疑。

声音并不清脆,但在一顷刻间却盖过了大厅上喧闹的声潮。大厅上顿时鸦雀无声,一时候没一小我再去说话。未几时,后厅厨房里的劳出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只听排云道长续道:“说来忸捏,如果单打独斗,我们一行人中怕是挑不出一个与对方做个敌手。也只好群起攻之,倚多为胜。虽占了上风,伤了他们,但毕竟还是让他们逃了。”易流风叹道:“而后我又调集了一些妙手杀到了连云山上,可惜狡兔三窟,每次只是无功而返。但与他们梁子就此结上了。这五霸而后行迹不定,我本觉得这段恩仇自此不了了之。谁曾想这五霸厥后竟三番两次上莒城来寻我费事。”说道这里,脸上暴露些许嘲笑,缓缓说道:“老夫虽无甚惊人的技艺,但在此处已待了半辈子了。敌客我主,他们想讨到便宜也不轻易。”

宴席一开,易流风遣门徒们到各席去陪酒,杯盏来往,谈天说地,氛围好生热烈。排云道长又朝易流风敬了一盏酒,说道:“易兄,那连云五霸克日将来叨扰清净吧?”流风听得连云五霸四字,脸上微微变色,随即平复,笑道:“自与五霸结下梁子来,他们也常来挑衅抨击。还好易某福大命大,才教他们无功而返。好留下我这条老命,本日还能和老友坐而论道。”那连云五霸岂是好相与之辈,易流风一席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当中少不了是经历了几次存亡恶斗,才击退了五霸。骆阳正安闲首席上朝人敬酒,听得二人谈起连云五霸,便接口道:“这五霸骆某也曾和他们照过面,一言分歧便动起手来。嘿嘿,说来忸捏。我常日自发得凭一对铁掌在天下罕见敌手。不想和那三霸连拼了二十余掌,涓滴占不了便宜。幸亏我门下几个堂主及时过来策应。不然我落单一人,定要栽在他们手里。”又问道:“易年老是如何与他们结下梁子的啊?”

各席便都静了下来,听易流风说。

“必然就是连云五霸下的毒手!”“陆老豪杰好行侠仗义,不想满门无一幸免。唉。”“本日五霸若来,易庄主也休说甚么本身了断了,大伙联手,共诛此獠!”群雄义愤填膺,人声鼎沸。不知是谁说了句:“这五霸是想学当年的五大天王吗?”

在坐年齿稍长的大多都切身经历过五王纵横的期间。而后辈们也大多在长辈那边传闻过这段旧事。这时再听到五大天王四字,有的是想起当年之事,而心不足悸;有的是哀叹豪杰星陨,而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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