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衣裳撕裂
“甚么?”柳如言怔了怔,没有反应过来。
萧良宵的手不觉按了下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听到“滋——”地一声,衣裳扯破。
他就这么让她……瞧不上?
“不明白?”萧良宵更靠近了一点,他的气味环抱住她,让柳如言生出无处可逃的惊骇感,“你爹和我的商定里,你和我的儿子,会是下一任平阳侯。”
“你明晓得我不能!”萧良宵低吼,她胸口的衣衿散开来,暴露乌黑的肌肤,有温软的香直往鼻子里钻,让他不由自主地信赖,她必然很甘旨——但是她一向以来都在说甚么,休妻,下堂?想得倒美。
好不轻易比及他平阳侯府有难,柳家花了百万巨款把她嫁出去,她这是筹算做甚么?筹算白担了这浮名吗?
“压服你的父亲?”萧良宵嘲笑,“你晓得你父亲要的是甚么吗?”
萧良宵捋起她的袖子,暴露洁白无瑕的手腕,一时嘲笑:“公然没有受伤——公然就是装的——玉颜说得对,你公然是个骗子!”
“不!”柳如言几近是第一时候尖叫起来,“不!”
柳如言说:“我会压服我的父亲——”
不知不觉,眼眸里已经泪雾濛濛,她本来就生得极美,这时候更是我见犹怜。
让柳如言内心紧得抖了一抖。
柳如言再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有能够摆脱,萧良宵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节制住了她。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咬牙,到底没有喊出来,只沉着地反问:“就算我是个骗子,到现在为止,我骗了你甚么?”
“你骗了平阳侯夫人的位置,这么快就不认了?”
柳如言回到屋里,解了上衣扣子来看,被萧良宵掐过的处所已经红肿了。
连本来盘算了主张出去戳穿她的假脸孔、痛斥她是个骗子的萧良宵都免不了一怔,却见她被逼到这个境地还在说“不能要孩子”,内心一阵恼羞成怒:不管她阿谁该死的梦是真是假,这么多年来她偷偷看他,派丫环给他送东西,探听他的起居爱好,闹得满城皆知——老是真的吧?
“如愿以偿,安然喜乐?”萧良宵放声大笑,“天真!你觉得你爹偌大的产业如何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吗?让我来奉告你你父亲要的是甚么,你父亲想要下一任平阳侯,是他的外孙!”
他对她是向来没有过甚么怜香惜玉的心机——也对,她也不是萧玉颜。柳如言苦笑,自个儿找了药对着镜子上药。
“我已经说过我情愿让贤!”柳如言忍痛辩驳,“我昨晚就说过了,我情愿自请下堂,请夫君赐我休书!”
萧良宵面色一沉,目光落在她胸口晶莹的肌肤上,一阵口干舌燥:该死,不会是昨晚的药效还没有消吧。
“不?”萧良宵微微眯起眼睛,眼睛里满是伤害的光芒,“你有甚么资格说不?你觉得你昨晚那些大话有压服力,还是觉得你明天在我娘面前的装神弄鬼,就能够毁掉玉颜的面貌和名声?”
药才上到一半,镜子里俄然呈现一个颀长的身影,柳如言一愣,忙伸手掩住衣衿。
还是说,这议亲、订婚、结婚前后短短几个月里,她有了别的心上人,要为他守身如玉?
柳如言手腕被他攥着,退无可退,神采却白得和纸一样,她不敢面对他的逼视,只能喃喃地反复:“不、不能要孩子……”
“我父亲……”柳如言眸子里透暴露柔嫩的神采,“我父亲不过但愿我如愿以偿,安然喜乐。”
“你做甚么!你放开我!”柳如言挣扎起来,映入视线的是萧良宵阴沉的眼眸,那像是暴风雨降落前的天空。
他每说一句,便朝着柳如言逼近半分,到最后一句落音,他稠密如羽扇的睫毛几近都扫到她脸上来。
却被萧良宵一把抓停止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