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奥利维亚的过往(警告:前方高能,请谨慎观看)
“可你还没长大,是不是屁股又痒了,竟敢调笑我!”奥利维亚转过甚去,看着渐渐走过来的克莱尔,戏谑得笑着。
克莱尔面无神采地听着,但内心却出现了惊涛骇浪,面前端庄高雅的斑斓女子安静地陈述着那残暴而变态的过往,安静得如同一名旁观者,可越是如许,越让民气底发寒。
“克莱尔,你想晓得我的畴昔吗?”
克莱尔的僵尸脸没有任何神采,但还是下认识摸了摸那表面诱人的屁股。一想到黑着脸的姐姐大人挥动动手中的皮鞭抽在本身身上的感受,还真是“影象犹新”呢。即便在查理森王国闯出了长夜追猎者的称呼,姐姐大人仍然是姐姐大人,不管如何尽力,仍然阿谁超出不了的存在。
菲米丝现在的心脏就是以撒在位面战役中吞掉的苍穹龙卡瑟兰所剩的精华,那颗精华跟小女孩符合度极高,他乃至思疑菲米丝祖上或许带有高阶龙类的血脉。这也多亏了芙兰,她活体移植的伎俩充足高超,半神以下存在不成能发明得了此中的奥妙。
以撒弯下腰捏了捏菲米丝清秀的小鼻子,没等她反应过来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笑。
“本来如此,多谢您的教诲,姐姐大人!”
以撒当然不会对米兰达夫人说实话,菲米丝为甚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才气跟她那颗苍穹龙心有莫大的干系。苍穹龙作为蓝龙的分支,邪术才气是无庸置疑的,除了崇高和暗影两种范例的神通不善于以外,元素神通全系精通,乃至和蓝龙一样,刚孵化就自带元素亲和,自带神通极效。如果在施法者的门路上蓝龙是无冕之王,那么苍穹龙就是邪术皇后。要不是它们的精神没有基层界那些怪物们刁悍,也不至于在位面战役中死伤惨痛。但那也只是相对于基层界来讲的,在主位面再不济也是顶级的龙类,生物链顶层的掠食者之一。
“姐姐,你可长大了哦……”
“不消谢我,比及你被仆人真正承认的时候,自但是然就会明仆人对于我们的意义地点,而不但仅是每天挂在嘴边神名。”奥利维亚竖起手掌,在唇瓣上悄悄一吻,然后摊开克莱尔的手,盖在上面。
“莫非要我奉告她,我们敬爱的菲米丝竟然是个小缝合怪?哈哈哈哈。”
“姐姐大人,这真令人……”克莱尔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弃者,她只是没有神采罢了,作为卑贱的仆从,被卖来卖去,躺在各个卖主的胯下,这类事情称不上极度惊骇,只能说是在这个仆从封建制天下上的一个小小缩影,她也见过很多跟本身一样的仆从,但此中绝对没有一名接受过奥利维亚那样惨无人道的虐待。她现在才晓得为甚么奥利维亚姐姐在得知仆人是货真价实的大妖怪以后却显得如此安静,人类的底线你永久没法晓得。
“令人难以接管吗?”奥利维亚接上了克莱尔的话,挂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笑意:“在任何人眼里我都是如此轻贱肮脏,如果你见过之前的我,绝对不会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你晓得为甚么现在的我,即便在米兰达夫人那样的密斯面前,也不会感遭到有任何的自大和低人一等吗?因为现在的奥利维亚・萨兰切尔只为仆人而活着……”
“唉?”
看着奥利维亚向以撒的方向走去,克莱尔握紧拳头,乌黑的眼眸里再也看不到一丝苍茫。
“……当我做完这统统,内心俄然感觉非常空虚,就像被抽走了最后一口活力,下一刻便想到了灭亡。”奥利维亚把视野全数交汇在以撒身上:“我永久不会健忘阿谁重生的夜晚。仆人旁观了全部复仇的过程,他并没有禁止,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我想他杀,他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却自责似得叹了口气,接着便把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的我带到了这座城堡内里。仆人谨慎翼翼地脱去我一身沾满血腥和浑浊的褴褛衣裳,细心地擦拭着这具残破的精神。当时,我如同患上了绝症的孩子,他则像一名医者替我换上极新的衣服,亲身做了一顿丰厚的晚餐,一点一点地喂我吃完。最后陪我在塔楼中看了一早晨的星斗,直到太阳从远方升起,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晨光。我想,这统统的统统都是仆人赐赉的,他便是我射中的神明。”
奥利维亚没等克莱尔答复,便渐渐回想起来:“从我记事起,脖子上就戴着一个铁质的项圈,当时的仆人喜好牵着我漫步,一遇见带着生/殖器的牲口就让我爬畴昔跟它们交/配。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些肮脏的海绵体插进我身上每一个能插出来的处所。第一次被野狗爬在背上耸动感受的确糟透了,我尖叫着咬碎了它的喉咙,血是热的,很腥,但结果就是被毒打一顿饿上两天,差点死在阴冷潮湿的地牢里。但讽刺的是接下去我竟然会不敢再抵挡,乃至逼迫本身去接管这可骇的实际。从野狗、猪到山羊与驯鹿,最后那家伙一脚把我踹进骑士们的马棚里。亲身把手臂长的玩意儿塞进我前面,扯破的疼痛,令我多次晕厥。可为了让我撑得时候更长,他竟然给我灌了好几瓶医治药剂……”
“您说,主报酬甚么要不求回报地救我们,肮脏不堪,同时又是众生嫌弃的残废。我想,如果没有仆人的话能够已经被那些下贱肮脏的男人折磨致死了吧……”克莱尔神眼迷离地望着阿谁挂着浅笑,像个小孩一样玩闹的男人,他的身影时而高大,时而亲热,时而令人畏敬,时而奥秘文雅。再加上他年青漂亮,职位崇高,必定要成为万众瞻仰的存在,很难设想在这个暗中的天下上为甚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菲米丝哼了一声,抓起法师袍的下摆气急废弛地追了畴昔。
奥利维亚站在广场无人的角落,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玩的不亦乐乎,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直到前面响起克莱尔的那辨识度极高的声音。
“仆人您刚才没说实话哦。”菲米丝抬开端望着他说道。
“……你觉得如许就是糊口的全数?那就错了。变态的家伙一旦请了老友,就喜好虐待我,听着痛苦的嘶喊声取乐。那群野兽们喝着酒抱着买来的女奴在我面前干着下贱肮脏的事情。你应当见过我身上的伤疤,就是那群野兽留下来的,锋利的尖刀、钳子、缝衣针、烙铁另有各种百般希奇古怪的令人惊骇的东西,不等我奄奄一息,他们是绝对不会停手的。”
说到这里,奥利维亚转头看了克莱尔一眼,视野一触,克莱尔立马惶恐地低下头去浑身开端颤栗起来,奥利维亚晓得她在惊骇。
接着,她念起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开端细数这些变态的了局:“阿勒姆,我敬爱的‘仆人’。他被吊在那具常常挂着我的木桩上,我就用这双手细心地割下了他最保重的东西,把他身上每个洞都捅了一遍,接着用剔骨刀在那尽是肥油的肚子上开了好几个洞,拿来各式百般的‘棍子’堵上,那画面就像在折磨一只被剃了毛的豪猪。我猖獗地笑着,把他的肠子从屁股里拉出来,很长很长,长到能等闲地勒死他。不过现在想想仿佛有些便宜他了,应当把灵魂也刮下来,封印在囚魂宝钻里,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消遣一下;下一个叫塔尔,一个边疆退下来的蛮横军官,他最喜好用烙铁烫我的臀部,然后撒上盐巴倒上浓烈的麦酒,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哭嚎。说实话我挺喜好他的,被切掉了四肢拔掉牙齿和舌头,竟然还能向我吐口水,以是我很活力,用烧红的铁钳把他刺了个对穿,从上面渐渐刺出来,穿过内脏从嘴巴里捅出来,只是还没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就已经灭亡了,真可惜;哦,我差点忘了菲尔普斯先生,阿谁皇家药剂师,是他用某种奇特的调配试剂把我的乳/房和臀部搞得那么大。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他,因为没有他的帮手我也撑不起这么富丽的衣裳,你晓得吗,他在临死之前竟然向我告饶,我让他像一只蛆虫一样吞吃分泌物,他就真的乖乖去吃,看上还吃得挺甘旨,只是我感觉有些无趣,就把他摁在药剂池里融得稀烂……”
克莱尔现在的表情是沉重的,之前她只在丹妮尔那边获得过一点点关于姐姐畴昔的信息,她印象中的奥利维亚,就如同一名父老,严厉当真,不苟谈笑,对任何事情都非常淡然,但唯独对仆人的叮咛却做的极其刻薄。作为郇山隐修会的主事人,裂月法师团、黑石深渊试炼场都是她辛苦的服从,以是在克莱尔看来,郇山隐修会有现在的气力,除了仆人的支撑以外,跟奥利维亚的辛苦支出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