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160章 公堂对峙（1）

听着下方传来的汇报，楚玉烟懒洋洋的咬碎了瓜子壳，顺带持续磕着。

……

“女人，”衙役走来，“升堂了。”

太子殿下老是喜好说些奇奇特怪的东西，何如说的都是他们听不懂的，莫非是真应证了太子殿下的话，不是一个天下的人说不到一块去？

“丞相府！”

“回禀大人。明天一早上，不知是谁洒了一大把写有十年前柳家案的纸，现在都城到处都在传这件事情。那女子自称是柳家独一的先人，柳五娘，求京兆府尹为柳家昭雪。”

他是从向家派来的人，本是跟那群人一样，对这废料太子一点都不看好。但是直到有一天……废料太子俄然说要单挑，接连一个一个将他们打倒以后……

早已换了一身打扮的卿娘此时穿着朴实，没了那份魅惑之意。若不是熟谙的人在，怕是没人会认出这女子实在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女。

“小女子要告的，便是当今的――慕丞相！”

“等等，殿下，您要去那里？”

“她有何委曲要伸？”京兆府府尹此时已经筹办出门了。

府内，府尹方才用完午膳，却闻声外头传来的迟缓伐鼓之声。

“小女子冤枉啊，冤枉啊！”

小厮愁闷了。

“升堂了？”

“走吧。”却见楚玉烟俄然起家，本想说些甚么又禁止了小厮跟上来，“罢了，本太子亲身去。”

“柳家？”京兆府府尹眉头皱了皱。说来也巧，他本籍江南，打小便生在江南，对那儿有种不一样的感情。若换做旁人，天然是不会接下这诉状的，只是倒是老乡……京兆府府尹点头道：“既然她敢过来，申明有证据，升堂吧。”

“……你要告的人，是谁？”京兆府府尹正襟端坐，好不气度。两旁是衙役，火线是围观的老百姓，卿娘涓滴不带惧意。

中午，阳光灼灼。四月尾的天，日光惨白的几近像是纸的色彩。特别是刚过中午，是阳光最为炽热的时候。

有人答道：“府尹大人，是个女子。”

包彼苍？狄仁杰？那是谁？他如何没有传闻过？

“咚――咚――咚――”

京兆府。

小厮听着一头雾水，但也只能点头称是，随即心中悄悄想道。

“他没这个胆量。”楚玉烟打了个呵欠说道。“小小的京兆府尹罢了，他那里敢和慕丞相叫板？万一这事是真的，慕丞相岂不要恨死他。这处所，可不是大家都是包彼苍狄仁杰啊……”

楚玉烟眯着眼睛无声地笑了出来。

闻言小厮更加不解了，在前面小跑着跟上。

再也没有人敢在太子殿上面前瞎说话了，也没有人敢看不起她了。

“回太子殿下，是的。只是因为柳五娘要告的人是慕丞相……京兆府府尹还不敢办。”小厮唯唯诺诺地答复道。

这处所的温差的确能够令人头疼。

鼓声一阵一阵，听着倒是寒人的很。京兆府府尹阖了阖眸子问道：“何人在敲鸣冤鼓？”

连带着一干人的心也一并变得暴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