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这样干干净净的嫁给我,不是挺好?
席谨衍回身,表情颇好的往外走,“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归去。”
大抵试了将近两个小时,席谨衍抬腕,看了一眼时候,十点多了,陆夏正穿戴一条荷叶绿的裙子出来,额头微微汗湿,却还是灵动清丽。
陆夏手搭上门把,又俄然被他一把拽返来,一个踉跄,跌在他怀里,席谨衍的行动很快,手指揉了一下她的耳垂,她闻到一股子清冷的味道,好似药膏之类,他的手很快放了下来,放在她头顶上方,陆夏的后脑勺垫在他大腿上,目光俯视着他,席谨衍的笑,似冷似暖,辩白不清。
耳朵火辣辣的,那疼,不亚于第一次打耳洞的时候,她还记得那会儿,宋倾城陪着她去打耳洞,她又喜好又怕疼,成果,宋倾城就陪着她,在左耳也打了个耳洞,他耳朵上阿谁“L”,还是她亲手给他戴上去的。
?
陆夏疼的“嘶”了一声,倒是莞尔:“如你愿。”
她左耳上的“S”,亦是宋倾城亲手给她戴上的,倒是借席谨衍的手,摘下来的。
席谨衍涓滴没有放过她的意义,试完了耳环,将陆夏拉到一家时装店,端倪清冷,很有君临天下指导江山的意味,他手指指到那里,便是陆夏要试穿的衣服,他一念之间,她却在试衣间,试了一件又一件。
他起家,信步走去,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显得非常帅气,另一手,不顾伤口摸上了陆夏的耳垂,唇角勾笑,“还是戴如许的耳环,穿如许的裙子,合适你。”
她的耳垂,还是红十足的一片,试穿了很多裙子,哪怕是大冷的天儿,背后也出了一层薄汗。
陆夏坐在打扮镜前,耳垂那边,蘸着透明的药膏,披发着淡淡的药香,她将耳钉摘了下来,放进了抽屉的最深处,走进浴室,脱掉裙子,踩进了浴缸里。
到了陆家,席谨衍并没有筹算下车的意义,他下巴对着她扬了扬,表示她能够走了,“归去吧,明儿我但愿还能见着你的人。”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苗条手指成心偶然的刮着她额头的肌肤,“如许干清干净的嫁给我,不是挺好?逃婚闹腾一次够了,再有一次,挺没劲。”
她冷静的拿起导购手里的大衣,穿上,跟了出去。
他一身华贵的坐在高朋沙发上,一派慵懒闲散,只要两个行动,对陆夏,微微点头亦或是点头。
陆夏低眉扎眼,一点抵挡也没有,垂下眼皮,投射出一个小小的暗影,席谨衍淡淡的哼了一声,将她托起,大手抚了抚她纤细的背,调派似的口气:“去吧。”
温热的水,滑过脸,颈项……闭眼,席谨衍,将她最后一丝念想,也亲手掐断,一干二净。
内里天气很黑,雨刮在车窗上,渐渐的滑落下来,身上华贵的裙子,摸上去有些凉,和席谨衍的声音一样,透着薄凉,“明儿早上,别赖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