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岳飞入狱 (上)
顾瑶和严魏风也来到近前,顾瑶道:“我们下定决计才在这里等你,堡主一贯判定,此次如何就踌躇了呢。”严魏风也道:“小洛,发话吧,就去临安闹一闹。”洛天初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冲动的表情,寒星般闪亮的眼睛一一看过世人,最后点头道:“感激兄弟们的情深意重,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去临安便是,有兄弟们在,没有事情是办不成的。”世人喝彩唤好,热血沸腾,仿佛又回到了方才叛逆的时候。
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无,卖早点的小贩也尚未开张,刚翻开城门的宋兵仍在打着打盹,两人分开东门,走出三里后洛天初转头望着垂垂离开视野的都城,心想如有命返来,必然再回这里向兄弟们报歉。正在感慨时,忽听凌芝儿惊呼道:“你看前面!”洛天初转头一看,只见火线不远处的山坡旁站着五位骑士,他运上目力一看,这才大惊失容,本来那些人竟是朱雨时,陆飞,赵横山,顾瑶,严魏风。朱雨时大笑道:“我就猜你会不辞而别,以是就叫上大师在这里守株待兔,看你到底耍甚么花腔。”洛天初喜忧参半,百感交集,他不忍把已‘登陆’的兄弟再拖下水,要知救岳飞跟造反无异,如此一来兄弟们的糊口也就毁了。
这时朱雨时牵来了两匹空马,此中一匹竟是黑电,笑道:“我一向帮你养着黑电,就知有朝一日你会再骑上它的。”黑电见到仆人欢乐的嘶鸣不已,洛天初拉住缰绳,和顺的抚摩着它的棕毛,用脸贴马首,道:“兄弟,我们再踏征途如何?”黑电似是听懂般的又是一声嘶鸣,洛天初翻身上马,道:“解缆,去临安。”群雄们喝彩一声,纷繁上马。凌芝儿看到这些男人跟小孩子一样兴高采烈,“噗嗤”一笑,也爬上马背跟在他们前面。
正在踌躇时,断了右腿的赵横山笨拙的从顿时跳下,一瘸一拐的向他走来,走出几步后感到腿部发疼,只好站住,喝道:“臭小子!你过来!”洛天初战战兢兢的上前,看着赵横山吹着胡子瞪着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架式,恐怕他怪本身不敷义气而暴打本身一顿,勉强笑道:“赵兄别曲解,听我解。。。”话还没说完赵横山已扑了畴昔,紧紧抱住了他,像个孩子般在他肩头放声大哭,道:“你小子真的还活着!真的还活着!洒家想死你了。”洛天初心中剧颤,落下泪来,道:“我也想各位兄弟。”赵横山俄然推开了他,一脸怒容道:“你还拿我们当兄弟么!来到成都连个号召都不打!还想就这么偷偷拜别,要不是朱小子看破你的伎俩,我们仍被蒙在鼓里。”洛天初无言以对,低头不语。
两眼通红的陆飞上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立时感到一股反弹劲力,浅笑赞道:“堡主功力更加深不成测,不知这趟要去那里,可有部属效力的处所。”洛天初躬身见礼道:“徒弟,我。。。我。。。哎。”陆飞暴露熟谙的亲热笑容,道:“堡主一起向东,莫非是要去临安救岳飞?”洛天初愣了愣,叹道:“公然甚么事都瞒不住徒弟。”陆飞道:“堡主得知我们现在过安闲了,不想粉碎我们的糊口,甘心单独冒险,部属完整了解,但殊不知我们都是江湖出身,有哪个是怕事的,糊口再好也没有兄弟之情首要,不然就称不上兄弟了。”洛天初肉痛道:“我怕再带大师重蹈虎牢关的复辙,你们若因我妻离子散,就算到了地府我也无脸见人。”陆飞道:“堡主放心,我已写信给了杜杀,蔡怜花,李晓,着他们庇护我们的家人,如果真到了那步地步,就让他们带领我们的后辈兵离开宋军,把家眷护送回血刀堡,山上有吃有喝,防备工事仍在,堪比潼关之险,底子不怕官兵。
洛天初,陆飞听着前面的对话,啼笑皆非。洛天初问道:“徒弟可知那‘联盟赐藩大典’甚么时候开端?”陆飞道:“那要到春季停止,可岳飞的刑期却在比来,传闻金国也会派人去临安观斩,所料不差的话必是金兀术。自从扳倒了粘罕这个头号政敌后,他这些年在金国的权势日渐安定,加上天子吴乞买身材抱恙,他更是手握军政大权,无人能及,完颜离和完颜昌是他的摆布手,必定会随他去临安。有他们在,救援岳大帅不会一帆风顺。”洛天初冷静点头,道:“此次我们深切虎穴,大师不要用强,要想出一套妥当的救人打算才是。”陆飞道:“我们在临安也不是没有浑家,别忘了另有柔福帝姬呢,只要她肯帮手,事情就大有但愿。”(未完待续。)
严魏风转头打趣道:“堡主夫人且能行在队尾,当与堡主齐行才是。”凌芝儿白他一眼道:“我们还没结婚呢,别瞎叫。”顾瑶也转头道:“我们江湖后代重情不重礼,我看今晚就把你们的婚事给筹办了吧。”凌芝儿忙道:“那可不可。”顾瑶笑道:“如何了?莫非堡主对你不好,你又不想嫁了么?”严魏风和他一唱一和惯了,从速接道:“不嫁如何成,凌女人已经是堡主的未婚妻了,忏悔也来不及了,再说谁敢娶堡主的女人呀。”凌芝儿红着脸狠瞪了他一眼,道:“只要等临安的事办完后我才气够嫁给他。”顾瑶奇道:“为甚么呢?”凌芝儿幽叹了口气,道:“我感觉人生美满后就离死不远了,我不想现在就让事情美满,比及他安然无事返来再说。”顾严二人都沉默不语,凌芝儿的话固然有些科学,但此中却含着令人沉思的哲理。每小我对于“美满”的定义都分歧,但人们无疑都在为着本身的“美满”而斗争。不达“美满”斗争不息,可一旦美满呢?剩下的不就是等死了么?以是永久不要让本身“美满”,永久让本身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