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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临阵磨枪》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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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家畜

柳策嘲笑道:“此人布阵信手拈来,几近不消帮助质料,看来是其中妙手。现在信口开河,如何能信?那西南天塌了,说不定恰是施了甚么*的阵法,蒙骗我等。”

影蝥乃节制神魂之物,至阴至邪,却又极其罕见,就连布法大仙亦是只要耳闻,未曾见过其真脸孔。

展长生早有预备,调转黄金枪,用枪尾坚固棍身狠狠在那修士后脑一敲,饶是那修士凝脉修为,灵力护体,却还是被这一敲震得护壁碎裂,神魂剧震,昏倒不醒。

那管事见状,飞剑今后退了数丈,喝道:“退十丈!”

他话音才落,就有一人指向西南天涯,错愕道:“天……塌了。”

先前被展长生所救的修士悠悠醒转,此时却俄然惊呼出声:“商阙!你怎会在此?”

展长生又缓慢同布法大仙叮咛几句,再度驱动阵盘,顷刻间暴风高文,缓慢化作一条龙卷风吼怒翻卷,直冲天涯,将众修士护在此中。

展长生神采自如,右手提黄金枪,左手一晃,紫晶阵盘鲜明闪现,枪尖再爆出金光时,阵盘中灵力急转。

那修士手指紧扣,嘶声道:“商阙!我是刘忠,商阙!”

展长生却也一样在书中见过,目光便转向龙卷风外的管事,忽地喝道:“阿礼,擒贼擒王!”

展长生同许文礼突入山庄时,所见的恰是这一幕乱象。

展长生不由感喟,许文礼嘲笑道:“展长生,你可瞧见了,你一心想救人,旁人却不肯承情。若再磨磨蹭蹭,还想陪葬不成?”

这些修士身处优渥瑶池日久,竟不觉被豢养成了家畜,磨平了虎伥,消挫了锐气,竟连同人争斗的志气也消逝殆尽。

那棕衣管事还是笃定得很,一叠声唤了十余人名字,那十余人立时自包抄圈中撤出,紧追许文礼身后将他反对下来。

此时人群中纷繁有人出声惊唤,那管事领来的三十余修士中,倒有七八人被认了出来,俱是当初同期入山庄的俊彦之辈。大家觉得那些天之宠儿因得了庄主喜爱,被选送入瑶池做了仙侍。不想本日再见时,却个个翻脸不认人,呆若木鸡,稳如泰山,仿佛只听那管事号令行事。

展长生一一扫过在场百余修士,只肃声道:“我乃斩龙门下展长生,瑶池岌岌可危,如有半句虚言,叫我此生道行再难寸进。信也罢,不信也罢,鄙人言尽于此。若想活命,便随我一道出发。”

众修士被这异变惊得一时候停下争斗,朝半空看去,展长生朗声道:“瑶池已破,危在朝夕,想要活命者,随我来!”

此中便有个白叟自层层人群中挤过来,吃紧唤道:“小子!小子!展长生!”

展长生终究垂垂瞧出了端倪。

人群中有人瞋目而视,许文礼却不在乎,只朝那管事望去,一扬手,灵剑风驰电掣直刺那人白胖面门。

其他修士却还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就连那一向同展长生挑刺胶葛的柳策也噤若寒蝉,不敢同四周剑气宝贝作对。

顷刻间,白烟升腾,犹若冰水淋在烧热的铁皮上普通沸腾作响。那水球越聚越大,任凭此中的火光鼠吱吱作响,左冲右突,还是紧紧包裹不放。

许文礼此言一出,世人又是震惊,先前就被柳策划摇的心机,眼下愈发摆荡,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护壁分裂后,山庄内分派给世人的宅院法阵亦是随之消逝,平日里笑意迎人,有求必应的诸位清秀道童,此时全现了本相,皆是些山精水怪,此时恶相毕露,见人就咬。

刘忠惊道:“这是何物?”

展长生循名誉去,顿时展颜笑开,上前驱逐那白叟靠近,“布法大仙,幸亏你安然无事!”

青元山庄内一片大乱。

随即接二连三亦有人上前道:“我愿随你去。”

混乱当中,便有一名朱衣侍从忽地自原地失了踪迹,几近同时,闪现在展长生身侧。

领头的棕衣管事扬声道:“奉庄主令,妖兽反叛,任何人不得分开山庄。”

他话音未落,便觉胸膛一凉,一道金光当胸穿过。

那修士穿着华贵,丰神如玉,恰是昔日在山庄门前,同展长生有一面之缘的柳公子。他此时越众而出,拦在展长生面前,冷道:“中间是何人,倒是面熟得很,叫我们如何信你?”

便有些修士不问启事,抢先祭出飞翔宝贝,朝东北角冲去。

引来世人一阵唏嘘。

如果弱些,自是被众修士斩杀当场,如果强者,便反过来追杀人修。夙来平和的山庄里顷刻间血雨腥风,更多修士便分不清青红皂白,竟相互混战起来。惨呼声、厮杀声、怒喝声,声声不断于耳。

许文礼心领神会,虚晃一招,摆脱几名朱衣侍从的胶葛,飞剑快速转了半圈,缓慢冲向那管事。

此时却俄然有一名修士忽地大喝:“且慢!”

柳策还是嘲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此人各式算计,只为驱除我等,独占这瑶池!”

许文礼颀长剑眉一挑,喝道:“来的好!”身形如风驰电掣,直冲那两人杀去。顷刻间金石交鸣,刺耳的兵戈撞响中,三人缠斗成一处。

虽说如此,以此地修士至高凝脉的修为,单单一两人却不能何如这比人还高的火焰巨鼠。

那管事却嘴角带笑,不闪不避,两名朱衣的侍从已前后抄了灵剑飞身杀来,将袭来的剑气挑开。

展长生接住一人,许文礼却仗着飞剑矫捷,将其他三人尽扛在肩头,眼中便闪现一丝得色。

他双眼直愣愣瞪视那群朱衣侍从当中的一人,挣扎起家,便欲上前,却被那人一扬灵剑,剑气堪堪扫过脚尖,在青石地砖上划出深切裂缝,那人旋即呆板肃声道:“止步。”

展长生尚未开口,许文礼已挡在展长生面前,怒道:“柳策,大难当头,莫要添乱!”

火焰下方暴露的四只利爪,竟各自抓了一名修士,个个俱是两眼紧闭,不知死活。

布法大仙此时亦是现身,面色倦怠,气喘不已,只得原地盘坐调息了半晌,方才上前查抄。

那刘忠在龙卷风眼中看得逼真,仓猝上前将那摇摇欲坠的修士接在怀里,还是唤道:“商阙!”

布法大仙沉声道:“我这小友,心机纯良,欺瞒你等有甚么好处?”

许文礼见展长生点头,便运起灵剑,一道赤练般光芒当空横过,将山庄上方最夺目处的石碑一举击破。

展长生只得一拍灵兽袋,召出毛毛,命令去帮手许文礼一臂之力。

管事便得意笑道:“何必病笃挣扎,待庄主……”

他这般立下毒誓,顿时过半人又信了他,便有两人迈步上前道:“我愿随你去。”

柳策见状,才欲再开口,一阵劲风却俄然囊括而来,一列朱衣修士自庄主寓所方向腾空御剑而来,将众修包抄此中。

那怪物见了悬立半空的展长生二人,桀桀笑道:“本来是展仙师,清松这厢有礼了。多亏展仙师所赠的灵石,鄙人修为终究又进一步。”

他将那昏倒修士后颈头发撩开,那修士后颈大椎穴上,便闪现出一个狰狞的青黑圆型符印来。

展长生不知何时已鬼怪般靠近他身后,黄金枪自背心穿透,又从胸口暴露来,光亮灿烂,竟连半点血迹也未感染。

一众修士纷繁朝那处看去,本来青蓝彼苍,此时西南处显出成片暗黑浑沌,犹若浓墨染黑了蓝绸,扩大之快速,肉眼可见。

展长生以一人之力等闲灭了这头妖兽,众修士顿时仿佛见了主心骨,纷繁堆积而来,接连扣问产生了何事。

许文礼大笑道:“这仙侍做得当真好,服侍成傻子了。”

许文礼勃然大怒,喝道:“休要血口喷人!那庄主照空乃是花妖化形,眼下就要追杀而来,若想保住性命,先逃离此处方为上策!”

展长生道:“快些,往东北处去,唯有那边留有出口。”

众朱衣侍从依言而行,竟只退了十丈,还是对龙卷风内侧虎视眈眈。仍有几人退得迟了些许,被风刃斩伤。

许文礼皱眉道:“这竟是一头火光鼠,只怕有几分毒手。”

布法大仙沉声道:“恰是影蝥。”

许文礼放下三人时,水球消逝,外相早已燃烧的火光鼠重重跌落在街道,将几块青石板砸得粉碎。

展长生任他夸耀,只收了坎水阵,降落到路面,将那昏倒不醒的修士放在地上,便有交好者上前接住,低声道一句多谢。

那白叟面上又是欣喜,又是愤怒,终究只叹口气,忙问道:“究竟出了何事?”

自古财帛最动听心,修真者不为金银所动,却会为一处瑶池发疯。柳策此言一出,他那些主子又个个拥戴,世人便信了大半,目光愈发猜忌。

那火光鼠四周顷刻间显出一团水球,将火焰团团包抄此中。

他话音才落,一座楼顶俄然被自内而外冲开,砖瓦分裂,一道红影一跃而起,在半空悬停。那楼宇恰是推行堂,那红影有两人高,犹若一团橘色的熊熊烈火,闪光刺目。又自火焰中暴露一对精光四射的双眼与一张长满利齿的尖嘴。

许文礼此时俄然插话,亦是扬声对四周统统修士做了简易申明,只道这瑶池阵法破坏,正在加快崩塌,必须速速逃离。

展永内行中黄金枪一样金光大盛,将大半山庄覆盖在内。

世人便不自发离那修士远了些,恐怕本身被咬一口。

不过几息工夫,水球中便再无声气,四具修士躯体自水球中下坠。

中间却有一名女修惊呼出声:“这是!”

那幼雕疗养了这好久,早已全然规复,先前被那食尸鹫惊吓时郁结的肝火酝酿已久,眼下对上这些干清干净、俊漂亮秀的青年才俊,不但全然不惧,反倒找到了宣泄路子普通,旋身化作一道淡金光芒,狠狠朝一名朱衣修士头顶抓去。

火光鼠生于大火,外相乃御火的宝贝,性残暴,喜食人肉,虎伥锋利,通身火焰可防备利器,极其难缠,唯有一大缺点,便是见水即死。

风沙茫茫,灵力狂乱,正可掩蔽行迹。布法大仙身形一眨眼便落空踪迹,展长生更取出储物袋中残剩的数十枚蝉翼,送入龙卷风内。

那些蝉翼顶风暴涨,一分为二,二分为四,便构成一个庞大的扭转刀刃,垂垂扩大,撞碎两侧楼宇街道,朝众朱衣的侍从攻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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