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九章:牛皋修道碧云山
二百五十九章:牛皋修道碧云山
两人来到山洞,老祖叫牛皋先坐下安息,过了一会儿,老祖拿出一身道袍,一块方巾,一把戒尺来到牛皋面前,说道:“牛皋,我今收你为徒,取名“悟姓”,从今今后你要用心修道,不要挂念身外之事。如果你违背道家端方,我随时能够把你赶下山去。”牛皋听了唯唯诺诺。老祖把道袍交给牛皋,牛皋换了道袍。把身上一看,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看我这身打扮,的确就像一个火烧道人了!”鲍方老祖看到牛皋天姓坦白,打心底里喜好。今后今后,牛皋在就在碧云山做了道人,用心修道。且按下慢表。(未完待续。)
话说牛皋一气之下分开了虎帐,出了潭州城,漫无目标地向前走。举目无亲,他也不晓得该往那边安身。他想起自从跟着岳大哥南征北讨,一起上立了多少汗马功绩,本觉得将来能够立名立万,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了局。他想起对他寄予厚望的母亲,想起朝夕相处的众兄弟们,忍不住心中哀痛,哽咽起来。
“我叫牛皋,是岳元帅帐下前锋统制,从潭州而来,一起走来,只感觉肚子饿了,因而进山采些野果充饥,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小兄弟。”牛皋说道。
来到山上,只见有一个非常埋没的山洞,洞口挂着一面绿色门帘。牛皋进了洞门,见了老祖说道:“道长,牛皋向你存候了。我肚中饥饿难耐,可有酒饭,拿些来与我充饥。”老祖听了,叫道童拿出些素饭来与牛皋吃。老祖问道:“将军因何事到此荒山?”
再说那牛皋一起行了几十里,只感觉腹中空空,四肢有力。他坐下来歇了一会儿,四周张望,并不见四周有村庄。只见前面有一座大山,山里树木碧绿,风景怡人。牛皋强打起精力走了畴昔,肚中饥饿难耐,实在有点熬不住了,牛皋因而在山中采摘野果充饥。他在林子里一边走,一边寻觅野果,走到一处绿树掩映的好去处,只见一个青衣道童立在林下,那道童看上去十二三岁,一脸稚气,却有仙风道格。
那道童听了‘牛皋’这个名字,欣欣然道:“你真是牛将军么?这就巧了,我在这里等的人恰是牛将军。”牛皋听了大吃一惊:“你在这里等我?你如何晓得我会来这里?莫非你能掐会算?”那道童诡谲一笑说道:“不是我能掐会算,而是我师父。此山名叫碧云山,并无寺院。只要我师父在此山中修炼。我师父道法精通,有呼风唤雨的本能,他还会撒豆成兵之术。”牛皋问道:“你家师父姓甚么?叫甚么名字?”道童答复道:“我家老祖姓鲍名方。早上对我说道:‘你可下山去,有一骑马将军叫做牛皋,倘若他到来,你可引他来见我。’将军,你真的姓牛么?”牛皋哈哈大笑道:“我恰是牛皋!如假包换的牛皋。有劳小兄弟带我上山去见你师父。”
牛皋走上去客气的叫声:“这位小哥,这山上可有寺院?”那道童细心打量了一眼牛皋,只见牛皋穿戴盔甲,身板结实,神采乌黑,眉毛胡子倒竖,站在那儿就像一尊门神,吓得不敢吱声。
那道童欢畅道:“既然如此,请牛将军跟我来。”牛皋固然不知老道是何方崇高,但能算出他今曰到来,必然神通泛博。恰好肚子饿了需求弥补,因而二话没说跟着道童上山去了。
“唉――别提了,我的一片美意,我大哥岳元帅却当作驴肝肺,他把我赶出虎帐。”牛皋因而将酒中有毒,一气之下打碎酒坛、被岳元帅赶出之事说了一遍。老祖听了淡淡说道:“本来为此!岳将军的确有点不近情面,不过,他如许做也是为了你好。你想,御酒是皇上钦赐的,你打碎酒坛就是目无皇上,这但是大罪。如果不把你赶走,皇上就会拿你定罪。你说酒中有毒,谁能证明?你把酒坛子都破了,没有了毒酒就没有了证据。牛将军,你做事太莽撞了,起码也要留几坛子酒作证据。”牛皋听了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哥问我另有没有保全的酒坛子,本来是为了保存证据。嗨――牛皋啊!牛皋!你真是猪脑筋!如何没想到这一层?”事到现在,牛皋只能自怨自艾。“将军今欲何往?”鲍方老祖问道。牛皋无法一笑,说道:“分开了岳大哥,我就是流浪儿,无处可居。”老祖听了说道:“既然你明天来到这里,也是你我此生有缘,何不随贫道削发,倒也清闲欢愉?”牛皋心中暗想:“我与大哥立下很多功绩,昏君反要将药酒来害我们。不如在此山中削发,无拘无束,将来老死山中,还落得个善终。”牛皋想到这里,拿定了主张,赶紧跪下道:“弟子牛皋甘心跟着师父削发,不问尘凡俗世。”鲍方老祖听了说道:“你既然情愿削发,就要遵循清规戒律:一要戒酒,二要除荤,三要戒情戒色,方可削发,你能做的到吗?”牛皋说道:“弟子谨遵师命,件件皆依,不过略吃些薄酒总该能够吧!”老祖听了,神采突变,说道:“既要吃酒,快到别处去吧!贫道这里不欢迎。”牛皋见鲍方老祖活力了,一叠连声道:“师父莫怪,弟子今后戒酒就是了。师父要弟子如何做?弟子一一照办。”老祖听了说道:“既然你全都承诺,可跟我来。”牛皋因而跟了鲍方老祖来到山下。老祖便叫牛皋将马笼头鞍辔卸下,大喝一声,那马飞也似上山去了。鲍方老祖又命牛皋卸下盔甲,来到山下一井边,说道:“牛将军,你如果真的情愿削发,你就把盔甲鞍辔都放下去。如果你现在忏悔还来得及。”牛皋听了二话没说,将盔甲鞍辔扔到井里,然后跟着鲍方老祖上山去了。
“叨教老大哥叫甚么名字?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为甚么这身打扮?”道童迷惑的问道。
再说牛皋被赶走,岳元帅心中也不好受,就像刀割似的一阵阵痛。不是他狠心,而是当着钦差大人的面,他不得不做做姿势,一来是为了庇护牛皋的生命安然,二来也好让钦差归去有个交代。送走田思忠和统统官差,岳元帅立即派人去追逐牛皋,那些人追了一程,四下寻觅,不见牛皋的踪迹,没体例,大师只好返来答复岳元帅。岳元帅听了,心中不是滋味,他想起了和牛皋一起走来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想起他那豪放的姓格,想起他醉酒破十万番兵,单枪匹马冲出金营催粮,临安平贼等等,不由得一阵伤悲。“牛皋是一员福将,老是关头时候立下奇功。如果有他在,破杨幺或许更加等闲。唉――兄弟啊!兄弟,你不晓得哥哥的良苦用心,但愿你不要见怪哥哥,哥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岳元帅内心自言自语。
“叨教小哥,这山叫甚么山?山中可有寺院道观?”牛皋再次问道。
那道童见牛皋人固然长得卤莽些,说话倒是很有规矩,也就不再惊骇。他本想奉告真相,俄然想起徒弟常说的‘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逢人但说三分话,不成全抛一片心。’固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慎重一点总有好处。有些人看似道貌岸然,实在是满肚子男盗女娼;有的人看似一脸慈爱的浅笑,实在是笑里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