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一章 大结局
四女人听了这话,人顿时没了气势,她也该晓得事儿轻重,不该这般草率,江云秀说道的对,如果她被赶削发门,姨娘更是没了人打理,即便是死了,又有几人会难受?
先前救了莫言一条命,虽说打趣话说道报恩不如给了她银钱,的确是如此,江云秀又何止是救了莫言一回,现下又解了莫言身上的毒,方剂自不是她开的,她也不懂这门道,如果她没这药材,莫言和莫夫人身上的毒,何时能解,也说道不准。
碧儿听了这话,赶紧垂下了头,内心对江云秀倒是满怀不屑,她感觉这少夫人模样又没她生的都雅,又成日里的去外边抛头露面的,岂能配得上二少爷。
碧儿瞧着这般,面色一僵,赶紧走出了厨房,瞧着翠儿进了堂屋,从速出了院子。
至于林莹找的人,估计江云秀也没想着,当年与林莹相遇的人,竟然是莫言身边的侍从莫匀,后边两人结婚,也请了江云秀畴昔喝喜酒,算是有了个完竣的结局。
“信你?我如何信你,你都下药害我了,我还能信你呢?”江云秀说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朝翠儿道。“既然碧儿这般说道,翠儿你去南院请四女人过来一趟。”
江云秀是中毒中怕了,早就让翠儿瞧着碧儿,也许这就是大户人家里边安生不久就得折腾的日子,她想着,是不是该离了方家出去度日才是,但方锦毕竟是方家的人,方老爷子四子,三嫡出,另有个年幼的庶子,庶子现在被二夫人安排在别院度日,也不晓得如何了。
“碧儿,你在做甚?”翠儿一进厨房,见着碧儿往鸡汤里边添了甚的物什,面色一沉,呵叱道。
听了这话,碧儿脸上闪过镇静,赶紧道。“少夫人,碧儿这话是实话,真是四女人交代的,您必然要信了碧儿。”
“少夫人问你话儿呢,你哑巴了这是?”翠儿气不过,大声喝道。
等莫夫人走后,江云秀将银钱收了起来,她也不去猎奇为何莫夫人还活着,桃僵李代又是怎的一回事,这都是莫家的事儿,与她没甚的干系。
听了这话,翠儿皱了皱眉,道。“你真当少夫人这院子里边的人都是痴傻不成。”说完,将碧儿一把推开,将她踩在脚底下的红色粉末捻了些在手上,道。“这方家,除了二夫人,做主的但是少夫人,你以着你是多么身份。”说完便走了出去。
碧儿倒是不怕江云秀,江云秀也可贵起火,瞧着翠儿这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身子一抖,赶紧道。“这事儿是四女人交代的,碧儿也不过是受着叮咛做事儿罢了。”
碧儿被俄然出去的翠儿一呵叱,吓的手里的物什掉落在地上撒了一地,随后,赶紧摇了点头,道。“翠儿姐,我没做甚呢,这不,少夫人让我端鸡汤畴昔,我这就端去。”
江云秀瞧着翠儿手里的粉末,道。“叫碧儿出去。”
不过话说返来,言儿当时娶一个痴傻女人为妻,她内心作难不是一日两日,后边无疑中发明倪端,倒是瞧了出来江云秀并非痴傻,还以着是老夫人另作筹算关键了言儿,内心是提心吊胆的。
江云秀听了这话,倒是没想着碧儿这丫头还真是这般轻易开了口,道。“你但是说道的实话?如果胡说八道,我便让人将你卖去窑楼里边,你这模样生的都雅,想必进了窑楼,窑楼里边的老鸨也甚是欢乐。”
江云秀说完,瞧着四女人的面色,接着又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果你有求于人,也得求对人,我也并非漂亮,不过是不往内心去,冤冤相报何时了,本日我也能以你对我下药一事,与爹说道,将你赶削发门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罢了,你自个好生衡量衡量,如果再敢这般,可别怪我没了好性子。”
绣针是充公下,莫夫人拿出的五万两银票,倒是毫不手软的收下了,这银钱,莫夫人给她,不管是多么意义,她都是觉着该当的。
本年是个喜庆年,方、莫、张三家一同合股在都城开的堆栈,买卖是红红火火,后边往别的县城也开了去。
“是。”说完便去厨房,倒是没瞧见碧儿的人,后边让人去寻,将正清算物什的碧儿给带了过来。
“这般说来,你是怨着我了?四姨娘当初偷了我的银钱,又嫁祸给三姨娘,若不是四姨娘妄图那两千两银钱,说不准被赶出门的是三姨娘,这叫甚?自作孽不成活,自个不晓得悔过反而赖在别人头上,你也别忘了,身为庶女,也该有庶女的模样,要想求人,起首就要放低你自个的身材,若不然,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理睬。”
碧儿模样长的不错,瞧着是惹人怜的,可惜,就是不该动歪心机。
这个世上,并非统统人都是坏心眼,也并非统统人都是念叨着那些添堵的事儿,江云秀虽算不上甚的好人,不能自称,但也不会无端端的去害了人,凡事都有因果循环,你不动心机害人,别人并非必然会招惹是非。
今后的路看似很长,但人的一辈子能活的顺心的日子未几,即便如此,人也该为了过的更好而活着!
当年老夫人不满她出身豪门,即便是嫁进了府里,却让夫君的妾室与她这个正室一同进门。
方锦的腿开端好起来,这是丧事,同时接连而来的丧事便是江云秀有了身孕,当初身上有毒,解毒过后又保养了身子,这才怀上了身孕。
听了这话,江云秀好笑道。“如果四姨娘有身子不舒坦,你该找二娘说道,或是请了郎中给四姨娘瞧瞧才是,你又是如何觉着下药害了我,四姨娘又能身子好起来了?”
连带着言儿这个嫡出长孙也不受待见,就像是肉中刺目中钉,老夫人一去,好些事儿也该风消云散了。
方老爷内心明着,自是不会理睬方二夫人那般说道,方二夫人瞧着这般,一回两回说道还成,说道多了,方老爷内心也不耐烦,方二夫人也不胡涂,江云秀再怎的给她添堵,她也不能让自家老爷添堵。
“碧儿,你倒是说道说道,这事儿但是有人教唆你?如果不说,那就是你自个的心机了?”
莫夫人那绣针,江云秀还是没能收下,那绣针是一代一代往下传的,有女传女,无女传媳。
一年龄后,方锦的双腿因着这一年的对峙用药,总算是有了知觉,以后一段光阴,方锦能自行站起家,迈动双腿一步步的挪动。
更何况,方锦的娘本也是有传下来的绣针,江云秀身为儿媳,又晓得二十四根绣针的用法,传到江云秀手里是必定。
后边瞧着江云秀在府里惹是生非,祸端连连,受着的并非是言儿,而是莫氏母子,内心既迷惑,又感觉松了一口气。
四姨娘沉痾在身,四女人三番五次的找二夫人,二夫人不但没帮衬,还呵叱了几次,后边四女人不在去求二夫人,江云秀是不晓得此事,现下晓得了,倒是让人去请了雪儿女人给四姨娘瞧病,有打发人送去了好些补身子的物什,完善甚也紧着顾上了。
翠儿去请四女人,四女人倒是爽利落快的来了,面上带着恼意,仿佛她上小院来是找江云秀费事事儿的。
听了这话,四女人神采一变,道。“哼,你说道的好听,姨娘因着上回的事儿被赶削发门,在外边过的苦日子,又顶着北风饥饿回遥城,现下身子落了病根,夫人那边又不给月钱,即便请了郎中又如何,哪有银钱给的起?”四女人说完这话,红着眼眶怒瞪着江云秀,她自个过着好日子,压根不晓得别人过的如何。
直到两年后,四女人出嫁之时,她最感激的人便是江云秀,好人有好报,占了大半,多年后,江云秀生儿育女,如若不是四女人念及这份恩典,想必她也是要痛心一辈子了。
江云秀见着她这般,也不再说道话儿,但碧儿这丫头留不得,她哪能放过害自小我,碧儿能受了四女人的交代,也是妄图些甚,后边让人将碧儿卖给了人伢子,今后如何,谁又晓得呢!
但,人只要活着,不免会有些添堵的事儿。
江云秀该说道的也说道了,瞧着莫夫人并非有别的意义,仅仅是上门伸谢,自是好着。
内心这般作想也怨不得碧儿,江云秀常日里这般,虽说方老爷子不说道,可方二夫人没少吹吹耳边风,但究竟是如何,人家江云秀的本事不说女子可否比得上,就连莫家的人和张家的人要做了都城堆栈买卖,还得等江云秀说定了才成,若不然谁敢先前一步做了主?
再者,泉州国与伝朝两国成为盟国,最早走动的便是经商,两国经商一来往,通往泉州国与伝朝的这条路也修铺上了,更是便利了很多。
莫夫民气里甚是可惜,江云秀的确是个好女子,且有本事,先媒介儿娶妻时,是老夫人一手安排的,她与老夫人已是多年的恩仇。
碧儿听了这话,瞧了四女人一眼,四女人不等她说道,立即开口道。“是我交代的又如何,若不是你在南雁那般对我姨娘,现下她也不至于在床上躺着下不来,连个照看的人都没。”
等四女人来了后,江云秀道。“碧儿,你口口声声的说道,让你下药的是四女人,现下四女人来了,你但是还会这般说道?”
现下该处理的事儿都处理了,江云秀也能放心下来过日子,人这一辈子,如果没了怨气和纠葛,晓得享用,那是极好的糊口。
“是,少夫人,我这就去。”翠儿说完,瞪了碧儿一眼,赶紧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