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降服
楚天秋只觉浑身一震,如中电击,吓得内心一颤,将眼一闭,暗道:“我命休矣!”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好端端地站在那,全无非常反应。楚天秋内心纳罕,不由将眼展开,高低摸了一遍身材,果是无缺无损,并未非常。随又将目光投向劈面的金银二使,却见二人都是一脸的惊诧,看着本身怔怔发楞。
楚天秋内心怒极,对于二人的话却如未闻,正自抓紧催运清雾剑,欲将二人斩下剑下,才气消去心头之恨。后见二人一面冒死抵挡,一面苦苦要求,模样甚是不幸,见状之下不由得内心一软,暗道:“现在我虽能一举将二人斩于剑下,但石头也不能活转过来了。看二人的模样怕是真得有迫不得已,有苦处,且无妨先放过一马,再有不对,杀了给石头偿命也不迟。”
楚天秋何曾看到这般斗法,在中间直看得目炫狼籍,目炫神迷,惶恐不已。后见两人相斗不止,故意上前相劝,却又无从开口,不由得忧形于色。
楚天秋怒道:“休要大话骗我?若不说实话,我可要脱手了。”
驰念及此,将手一招,收回清雾剑,手握剑柄,用剑尖指着金银二使道:“你们不但将我石头弟弟变成了银人,还多次向我下毒手,若说不明白,休怪我当时翻脸无情。快说!”
楚天秋不知刚才景象是那二人用心为之,还是失手所为,环境莫辨,也不好发作。
那金使者一向都在忍气吞声,这时也终究忍不住了,怒道:“银矮子,你不要过分份了?我忍你并不是我怕你,而是我俩大劫将临,而助我们度劫朱紫有能够就是面前这两人。我是不想在外人面前让人见笑,故才一向忍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因是一副金色面庞,虽是怒极也看不出世气的模样。
就听金使者又说道:“此时也不由得我二人不信了,随即我二人便问陈老祖,我二人却有何灾害?助我二人之朱紫又是何模样?陈老祖却笑曰:‘天机不成泄漏’,并劝我二人来此隐居,切不成再轻显人间。因而我二人依陈老祖之言,来到此谷,并在谷外封下禁制,这一隐就是三百多年。近年我二人一算灾害将近,而助我二人度劫朱紫却还是不见人影,内心焦急,便想:‘莫不是因谷外有封禁,外人绝难到这里来。便是那朱紫来了,怕也会错过的。’故偶尔撤去谷外禁制,为得就是要将那朱紫引来……”<
那一金一银两道火光满空乱掣,夭若神龙。忽而缠斗在一起,如双龙交颈部;忽而相互激撞,又如怒涛拍岸,斗得非常狠恶。斗不一会儿,相峙不下,难分胜负。
那银使者亦是要求道:“我二人并非至心要伤你的性命,也实是迫不得及,还请楚公子恕罪!”
楚天秋猎奇心大炽,反倒忘了被变成银人的石头。
那清雾剑乃前古神仙宁道子留下的前古神兵,能力无穷,且又是金银二使的克星,二人如何能够抵挡。
这时二人才醒过神来,忽听那金使者对楚天秋道:“奇哉怪也!你小子怎没被我变成金人?”
楚天秋因有了前车之鉴,防着对方还会脱手,故暗下一向防备着,见那金使者手刚一动,便知不妙,待想躲闪,因对方脱手过分俄然,那金色火光来势绝快,竟还是没躲开。火光及体,身上不觉又是如电击般一震,再一看还是无缺无损,毫发未伤。
话刚说到这,就见那银衣矮人银使者暴跳如雷,指着金衣矮人骂道:“你这个金矬子,如何不经我同意,便将我二人的身份透给陌生人,你胡涂透顶,端的气死我了。”
金银二使先见楚天秋放出一柄弧形长剑,寒灿烂目,冷雾凝辉,飞绕其剑,收回盈盈清光,神威非常,已是相故骇色。后又见楚天秋将那剑朝已方飞来,清灿烂目,寒气森森,威不成挡,皆吓得魂飞魄散,慌不迭同时放起金筷银棒,化作一金一银二色火光,在空中抵住清雾剑。
两人越说越气,果没说几句,又都动起手来。这一次打斗却与之前分歧,两人同时亮出了家伙。金使者手里亮出的是一根前细后粗,长有一尺多,带有竹节的金色筷子;而银使都手里的家伙则是一根二尺摆布的银色短棒,恰是之前用它将石头变成了银人。
楚天秋前后三次被对方击中,不由又急又怒,当即喝道:“不想你二人竟如此心狠手毒,莫不是也想将我变成银人不成?既然如此,也莫怪我部下无情。”说话间,祭出清雾剑,一道清盈盈的剑光护住满身,谨防二人再手偷袭,同时嘴里又道:“我却不像你们那般乘人不备,偷袭动手,我要正大光亮地与你二人绝斗,你们筹办看招吧!”说罢,手掐剑诀,往空中一指,清雾剑飞起空中,化作一道清光,如长虹经天,疾如流星般向金银二使飞去。
楚天秋刚要发怒还手,忽听那银使者说道:“这小子果是邪门!看我的!”说话间,手里短棒往前一点,棒头收回一溜银色光芒,如电般击在楚天秋的身材。
那银使者忽急道:“楚公子莫脱手!金使者所说倒是实话,绝无欺你之意。”随即瞪眼着金使者,说道:“就你自作聪明,先还假惺惺装好人,用花言巧语哄楚公子,公开里却传声商讨与我冒充相斗,施那偷袭。如此卑鄙行动,实是丢尽了我的脸。那些话我实是无脸与楚公子说,还是你来讲吧。”
楚天秋此次竟连躲闪的动机都没来得及想,那银色光芒已然中身,电击般的一震后,还是全无异状。这下不但金银二使吃惊非小,便是楚天秋也觉莫名其妙,暗道:“之前见那银使者脱手,用短棒一下便将石头变成了银人,可我被他击中后却怎毫无窜改?”内心也纳罕不已。
楚天秋听到这里,看了手里的清雾剑一眼,内心不由得一动。
清雾剑在空中被金筷银棒稍一抵挡,就听楚天秋大喝一声,催动真气,便见空中那清雾剑光芒大盛,那金筷银棒所生机光便显暗淡下来,随即便见空中清雾剑一点一点逼退金筷银棒,缓缓地向金银二使飞去。
金银二使联手都不能抵住清雾剑,目睹不支,吓得肝胆俱寒,就听金使者一面运金筷奋力抵挡,一面口里说道:“楚公子饶命,我们晓得错了,万望饶我二人不死。”
银使者怒道:“金矬子,你若不平气,我们现在持续接着打,与你倒要分出个凹凸不成。”不但肝火没有消去,反倒更加暴怒,吹胡子瞪眼,就连本是银色的面庞显得更加白了。
那金衣矮人道:“我二人乃是金银谷使者,我是金使者,我这兄弟是银使者……”
金银二使当下也各自收回金筷银棒,相对看了一眼,金使者苦笑着对楚天秋说道:“楚公莫怪,我二人实有害公子之心,只因公子擅闯金银谷,我二人一时难是敌是友,又瞥见公子身怀仙术剑术,怕不是敌手,故才暗自打好号召,冒充争斗,乘公子不备,脱手制住,只想向你问明来源,辨明敌友。”
这时空中斗得正酣的那一金一银二色火光,忽而一个转折竟直向楚天秋射来。如神龙掣空,来势如电,眨眼间便到了近前。楚天秋见状大惊失容,待要躲闪已是不及。只见那金银二色火光齐齐射中楚天秋的身材。
金使者非常难堪,干咳两声,宽裕隧道:“我虽不该向公子偷袭,但我之前所说的话倒是实话。我二人确是金银精灵化身,并掌管着天下统统的真金白银,纵横人间,权力无边。一贯安闲来去,无人敢挡。可就在三百年前,我二人在华山偶遇华山老祖陈抟陈神仙,并算出我二人三百年后将有一难,当时我二人不但不信,反而几乎与陈老祖却手。而陈老祖却也气恼,笑称我二人这一难倒是免不了的,但却有朱紫互助。而那朱紫当在三百年后自会呈现,手里并带有一件前古神兵,恰是助我二人度劫之物……”
又听那金使者道:“我就不信这个邪!再来!”一面说话,一面俄然脱手,将手里金色筷子冲着楚天秋一指,筷尖收回一溜金色火光,急如流星飞射,顿时又击中楚天秋的身材。
两人相距丈余,各挥脱手里家伙,金色筷子每挥动一下,便收回一溜金色火光,火光暴长数丈,如神龙夭矫,满空乱制掣。那银色短棒则是收回一溜银色光芒,光芒如长虹经天,纵横飞舞,刺眼熟缬。
那银使者亦是一脸怅惘隧道:“对呀?你怎竟也没被我变成银人呢?”随即与金使者面面相觑,满脸尽是不信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