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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闲着没事追追猴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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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开挂穿越

却说唐僧骑着马,往东正跑,八戒、沙僧拦住道:“师父往那边去?错走路了。”长老兜马道:“门徒啊,趁早去与你师兄说,教他棍下包涵,莫要打杀那些强盗。”八戒道:“师父住下,等我去来。”白痴一起跑到前边,厉声高叫道:“哥哥,师父教你莫打人哩。”行者道:“兄弟,那曾打人?”八戒道:“那强盗往那边去了?”行者道:“别个都散了,只是两个头儿在这里睡觉哩。”八戒笑道:“你两个遭瘟的,好道是熬了夜,这般辛苦,不往别处睡,却睡在此处!”白痴行到身边,看看道:“倒与我是一起的,洁净张着口睡,淌出些粘涎来了。”行者道:“是老孙一棍子打出豆腐来了。”八戒道:“人头上又有豆腐?”行者道:“打出脑筋来了!”八戒传闻打出脑筋来,仓猝跑转去,对唐僧道:“散了伙也!”三藏道:“善哉,善哉!往那条路上去了?”八戒道:“打也打得直了脚,又会往那边去走哩!”三藏道:“你如何说拆伙?”八戒道:“打杀了,不是拆伙是甚的?”三藏问:“打的如何模样?”八戒道:“头上打了两个大洞穴。”三藏教:“解开包,取几文衬钱,快去那边讨两个膏药与他两个贴贴。”八戒笑道:“师父好没端庄,膏药只好贴得活人的疮肿,那边好贴得死人的洞穴?”三藏道:“真打死了?”就恼起来,口里不住的絮干脆叨,猢狲长,猴子短,兜转马,与沙僧、八戒至死人前,见那血淋淋的,倒卧山坡之下。

那伙贼见行者与他师父发言,撒开势,围将上来道:“小和尚,你师父说你腰里有川资,趁早拿出来,饶你们性命!若道半个不字,就都送了你的残生!”行者放下承担道:“各位长官,不要嚷。川资有些在此承担,未几,只要马蹄金二十来锭,粉面银二三十锭,散碎的未曾见数。要时就连包儿拿去,切莫打我师父。古书云,德者本也,财者末也,此是末事。我等削发人,自有化处。若遇着个斋僧的父老,衬钱也有,衣服也有,能用多少?只望放下我师父来,我就一并阿谀。”那伙贼闻言,都甚欢乐道:“这老衲人慳吝,这小和尚倒还慷慨。”教:“放下来。”那长老得了性命,跳上马,顾不得行者,操着鞭,一向跑回旧路。

顶巅松柏接云青,石壁荆榛挂野藤。万丈崔巍,千层悬削。万丈崔巍峰岭峻,千层悬削壑崖深。苍苔碧藓铺阴石,古桧高槐结大林。林深处,听幽禽,巧声实堪吟。涧内水流如泻玉,路旁花落似堆金。山势恶,不堪行,十步全无半步平。狐狸糜鹿成双遇,白鹿玄猿作对迎。忽闻虎啸惊人胆,鹤鸣振耳透天庭。黄梅红杏堪供食,野草闲花不识名。

正走处,忽听得一棒锣声,路两边闪出三十多人,一个个枪刀棍棒,拦住路口道:“和尚!那边走!”唬得个唐僧战兢兢,坐不稳,跌上马来,蹲在路旁草科里,只叫:“大王饶命,大王饶命!”那为头的两个大汉道:“不打你,只是有川资留下。”长老方才觉悟,知他是伙能人,却欠身昂首旁观,但见他——

八戒笑道:“师父推了洁净,他打时却也没有我们两个。”三藏端的又撮土祷告道:“豪杰告状,只告行者,也不干八戒、沙僧之事。”大圣闻言,忍不住笑道:“师父,你白叟家忒没交谊。为你取经,我费了多少殷勤奋苦,现在打死这两个毛贼,你倒教他去告老孙。虽是我脱手打,却也只是为你。你不往西天取经,我不与你做门徒,如何会来这里,会打杀人!干脆等我祝他一祝。”着铁棒,望那坟上捣了三下,道:“遭瘟的强盗,你听着!我被你前七八棍,后七八棍,打得我不疼不痒的,触恼了性子,一差二误,将你打死了,尽你到那边去告,我老孙实是不怕:玉帝认得我,天王随得我;二十八宿惧我,九曜星官怕我;府县城隍跪我,东岳天齐怖我;十代阎君曾与我为主子,五路猖神曾与我当后生;非论三界五司,十方诸宰,都与我情深面善,随你那边去告!”三藏见说出这般恶话,却又心惊道:“门徒呀,我这祷祝是教你体好生之德,为良善之人,你如何就当真起来?”行者道:“师父,这不是好耍子的活动,且和你趁早寻宿去。”那长老只得怀嗔上马。

这长老甚不忍见,即着八戒:“快使钉钯,筑个坑子埋了,我与他念卷倒头经。”八戒道:“师父左使了人也。行者打杀人,还该教他去烧埋,如何教老猪做土工?”行者被师父骂恼了,喝着八戒道:“泼懒夯货!趁早儿去埋!迟了些儿,就是一棍!”白痴慌了,往山坡下筑了有三尺深,上面都是石脚石根,扛住钯齿,白痴丢了钯,便把嘴拱,拱到软处,一嘴有二尺五,两嘴有五尺深,把两个贼尸埋了,盘作一个坟堆。三藏叫:“悟空,取香烛来,待我祷祝,好念佛。”行者努着嘴道:“好不识相!这半山当中,前不巴村,后不着店,那讨香烛?就有钱也无处去买。”三藏恨恨的道:“猴头畴昔!等我撮土焚香祷告。”这是三藏离鞍悲野冢,圣僧善念祝荒坟,祝云——

话说唐三藏咬钉嚼铁,以死命留得一个不坏之身,感蒙行者等打死蝎子精,救出琵琶洞。一起无词,又早是朱明时节,但见那——

那贼闻言大怒,掣大棍,上前就打。这长老口内不言,心中暗想道:“不幸!你只说你的棍子,还不知我门徒的棍子哩!”那贼那容分辩,举着棒,没头没脸的打来。长老平生不会扯谎,遇着这急难处,没何如,只得打个诳语道:“二位大王,且莫脱手,我有个小门徒,在前面就到。他身上有几两银子,把与你罢。”那贼道:“这和尚是也吃不得亏,且捆起来。”众娄罗一齐动手,把一条绳捆了,高高吊在树上。

却说三个撞祸精,随后赶来。八戒呵呵大笑道:“师父去得好快,不知在那边等我们哩。”忽见长老在树上,他又说:“你看师父,等便罢了,却又有这般心肠,爬上树去,扯着藤儿打秋千耍子哩!”行者见了道:“白痴,莫乱谈。师父吊在那边不是?你两个慢来,等我去看看。”好大圣,急登高坡细看,认得是伙能人,心中暗喜道:“造化,造化!买卖上门了!”即转步,摇身一变,变做个干清干净的小和尚,穿一领缁衣,年纪只要二八,肩上背着一个蓝布承担,拽开步,来到前边,叫道:“师父,这是如何说话?这都是些甚么歹人?”三藏道:“门徒呀,还不救我一救,还问甚的?”行者道:“是干甚活动的?”三藏道:“这一伙拦路的,把我拦住,要买路钱。因身边无物,遂把我吊在这里,只等你来计算计算。不然,把这匹马送与他罢。”行者闻谈笑道:“师父不济,天下也有和尚,似你如许皮松的却少。唐太宗差你往西天见佛,谁教你把这龙马送人?”三藏道:“门徒呀,似这等吊起来,打着要,怎生是好?”行者道:“你如何与他说来?”三藏道:“他打的我急了,没何如,把你供出来也。”行者道:“师父,你好没搭撒,你供我怎的?”三藏道:“我说你身边有些川资,且教道莫打我,是一时救难的话儿。”行者道:“好,好,好!承你汲引,恰是如许供。若肯一个月供得七八十遭,老孙越有买卖。”

海榴鲜艳游蜂喜,溪柳阴浓黄雀狂。长路那能包角黍,龙舟应吊汨罗江。

拜惟豪杰,听祷启事:念我弟子,东土唐人。奉太宗天子旨意,上西方求取经文。适来此地,逢尔多人,不知是何府、何州、何县,都在此山内结党成群。我以好话,哀告殷勤。尔等不听,返善生嗔。却遭行者,棍下伤身。切念尸骨透露,吾随掩土盘坟。折青竹为香烛,无光彩,故意勤;取顽石作施食,无滋味,有诚真。你到森罗殿下兴词,倒树寻根,他姓孙,我姓陈,各居异姓。冤有头,债有主,切莫告我取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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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青脸獠牙欺太岁,一个暴睛圜眼赛丧门。鬓边红发如飘火,颔下黄须似插针。他两个头戴皋比花磕脑,腰系貂裘彩战裙。一个手中固执狼牙棒,一个肩上横担扢挞藤。公然不亚巴山虎,端的如同出水龙。

行者忙叫道:“走错路了。”提着承担,就要追去。那伙贼拦住道:“那边走?将川资留下,免得动刑!”行者笑道:“说开,川资须三分分之。”那贼头道:“这小和尚忒乖,就要瞒着他师父留起些儿。也罢,拿出来看。若多时,也分些与你背后里买果子吃。”行者道:“哥呀,不是这等说。我那边有甚川资?说你两个打劫别人的金银,是必分些与我。”那贼闻言大怒,骂道:“这和尚不知死活!你倒不肯与我,返问我要!不要走,看打!”轮起一条扢挞藤棍,照行者秃顶上打了七八下。行者只当不知,且满面陪笑道:“哥呀,如果这等打,就打到来年打罢春,也是不当真的。”那贼大惊道:“这和尚好硬头!”行者笑道:“不敢,不敢,承过奖了,也姑息看得过。”那贼那容分辩,两三个一齐乱打,行者道:“各位息怒,等我拿出来。”好大圣,耳中摸一摸,拔出一个绣花针儿道:“各位,我削发人,公然未曾带得川资,只这个针儿送你罢。”那贼道:“倒霉呀!把一个繁华和尚放了,却拿住这个穷秃驴!你好道会做裁缝?我要针做甚的?”行者传闻不要,就拈在手中,幌了一幌,变作碗来粗细的一条棍子。那贼惊骇道:“这和尚生得小,倒会弄术法儿。”行者将棍子插在地下道:“各位拿得动,就送你罢。”两个贼上前掠取,不幸就如蜻蜓撼石柱,莫想弄动半分毫。这条棍本是快意金箍棒,天秤称的,一万三千五百斤重,那伙贼如何知得?大圣走上前,悄悄的拿起,丢一个蟒翻身拗步势,指着能人道:“你都造化低,遇着我老孙了!”那贼上前来,又打了五六十下。行者笑道:“你也打到手困了,且让老孙打一棒儿,却休当真。”你看他展开棍子,幌一幌,有井栏粗细,七八丈是非,荡的一棍,把一个打倒在地,嘴唇巘土,再不作声。那一个开言骂道:“这秃厮老迈无礼!川资没有,转伤我一小我!”行者笑道:“且消停,且消停!待我一个个打来,一发教你断了根罢!”荡的又一棍,把第二个又打死了,唬得那众娄罗撇枪弃棍,四路逃生而走。

----以下是原著内容----

三藏见他这般凶暴,只得走起来,合掌当胸道:“大王,贫僧是东土唐王差往西天取经者,自别了长安,年深日久,就有些川资也使尽了。削发人专以乞化为由,那得个财帛?万望大王便方便利,让贫僧畴昔罢!”那两个贼帅众向前道:“我们在这里起一片虎心,截住要路,专要些财帛,甚么便方便利?你果无财帛,快早脱下衣服,留下白马,放你畴昔!”三藏道:“阿弥陀佛!贫僧这件衣服,是店主化布,西家化针,零琐细碎化来的。你若剥去,可不害杀我也?只是这世里做得豪杰,那世里变牲口哩!”

四众进山,缓行很久,过了山头,下西坡,乃是一段平阳之地。猪八戒矫饰精力,教沙和尚挑着担子,他双手举钯,上前赶马。那马更不惧他,凭那白痴嗒笞笞的赶,只是缓行不紧。行者道:“兄弟,你赶他怎的?让他渐渐走罢了。”八戒道:“天气将晚,自上山行了这一日,肚里饿了,大师走动些,寻小我家化些斋吃。”行者闻言道:“既如此,等我教他快走。”把金箍棒幌一幌,喝了一声,那马溜了缰,如飞似箭,顺平路往前去了。你说马不怕八戒,只怕行者,何也?行者五百年前曾受玉帝封在大罗天御马监养马,官名弼马温,故此传留至今,是马皆惧猴子。那长老挽不住缰口,只扳紧着鞍桥,让他放了一起辔头,有二十里向开地步,方才徐行而行。

南风时送野兰香,濯雨才晴新竹凉。艾叶满山无客采,蒲花盈涧自争芳。

他师徒们行赏端阳之景,虚度中天之节,忽又见一座高山阻路。长老勒马转头叫道:“悟空,前面有山,恐又生妖怪,是必谨防。”行者等道:“师父放心,我等皈命投诚,怕甚妖怪!”长老闻言甚喜,加鞭催骏马,放辔趱蛟龙。斯须上了山崖,举头旁观,端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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