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节:鞭抽混蛋
北雪目睹姑姑受辱,固然是女孩子,却也不肯善罢甘休。脚一跺,牙一咬,就奔这混蛋冲了畴昔,手里没有兵器,只好用头去撞他了。
胡修柯将鞭子抓在手里,很不耐烦地瞪了北雪一眼。但他并没有把这孩子放在眼里,而是瞄了一眼缩成一团的北玉秀,抹了一下嘴巴,邪笑道:“味道不错,明儿记得给我留门。”
“娘,姐姐!”胡桃固然不太明白如何回事,但是明显看得出胡修柯是在欺负人。不由大哭起来。
声音由远及近,顿时惊呆了屋里的两小我。
而现在又要落下个老婆不贞的名声。思到此处,北玉秀顿时就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普通,再也挣扎不起来了。
说着,别人就更加的大胆起来,不但在北玉秀身上摸了好几把,人就如猛虎扑羊普通,死死压到了北玉秀的身上,不但胡乱地扯碎她的衣服,那张尽是酒气的嘴巴,还直往皮肉嫩处乱啃。
不过刚才那一鞭子是幸运,这一次可没有那么荣幸了。她的鞭子不但没有抽到胡修柯,并且鞭绳还被胡修柯狠狠地抓在了手里,用力一扯就将她瘦肥胖弱的小身子扯了一个大趔趄。
他也不在乎,回身就要走。
北玉秀自丈夫身后,一向恪守着“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祖训,矢志守节,别无他念。
“欺负我姑姑就不可!”北雪并不胆怯,顺手又挥出了第二鞭子。
胡修柯冷不防地被她抽得“哎哟”一声,当即黑了脸。指着北雪就骂:“小兔崽子,你敢用鞭子抽我,活得不耐烦了?”
“你混蛋!”北玉秀终究骂出这一声。
北雪已经九岁,固然春秋不大,但模糊约约也明白了一些产生了甚么。当即不顾姑姑的拉扯,拿起墙边立着的放牛鞭子就奔胡修柯抽了畴昔,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厉声道:“你敢欺负我姑姑?”
自从大哥北玉山来了以后,她更是一心一意只想为丈夫守孝三年后,带着独一的女儿胡桃随哥哥回三河镇。固然路途悠远,娘家的母亲又是继母,但毕竟这个哥哥还是非常心疼本身的。没有了丈夫,她要守着哥哥一起过日子。
他如许一说,北玉秀本来直挺挺顺从的身子当即如一摊棉花一样软了下去,双眼发直,再无挣扎之力。
“喊人?”胡修柯欲求不满,再加上北玉秀不共同,贰心中愤怒,直起家子当即抽了她一巴掌。“喊人?你喊甚么人?谁不晓得我爹在这里有钱有势,族长见他都给三分薄面,你还喊谁去?再说了这事儿如果轰动出去,人家都说你守不住了招男人,可没人说我轻浮了你。这事儿一旦鼓吹出去,你们家桃子今后可就别想找到婆家了。”
事事难料,她千万没想到,胡修柯会趁着醉酒钻进本身的屋子。
云收雨驻,胡修柯提起裤子,露着一脸满足。正筹办拜别之时,门别传来了脚步声。
“姑姑,我们返来了,还给您带了炖肉……”
跟着声音出去的是两个标致的女孩。
人就是如许,一旦接管了这个究竟。精力不放在挣扎这件事情上,那么别的一个藐小的感受却在渐渐延长。
本来北玉秀对回娘家一事,就感觉对不起丈夫和儿子。让他们孤零零的躺在这里,逢年过节的也没人来烧纸钱。
是啊!如果此事鼓吹出去,又有谁会怪胡修柯呢!还不是都说本身招蜂引蝶,固然到时候本身一走了之,但是这名声,莫非让胡修齐躺鄙人面耳朵根子也不平静吗?
只见屋内哄作一团,胡修柯正在系裤子,而北玉秀则衣衫碎成一条一条的,歪歪地躺地地上,一脸泪水,一脸惶恐失措。
怎奈,这胡修柯又是一个极会奉迎女人的。他先缓后急,高低其手。北玉秀竟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感。只感觉无数小虫在心中爬动,憋闷了几年的**垂垂升腾起来,汇成一股热流,突破脑中防地,便落空便宜,不再挣扎,任凭他轻浮下去……
大的叫北雪,是北玉秀的侄女,本年九岁。小的叫胡桃,是北玉秀的亲生女儿,本年五岁。
不管他说甚么,北玉秀宁死不平,挣扎中咬牙言道:“他叔,你再如许我可喊人了!”
胡修柯一听是小孩子的声音,倒是安静了很多。但是北玉秀直想找个地缝就钻出来,再也不出来。
胡修柯仰脸哈哈大笑,“甚么吃斋礼佛,连普济寺的和尚也和女香客欢愉,礼宁庵的尼姑也与男人勾搭。人间男欢女爱,图个欢愉罢了,谁管得了那么很多!我看你也是一个骚货,有事没事的在那边假装端庄,我就不信赖堂哥他死了三年了,你一小我夜里就不孤单。”
北玉秀天然不依,人就开端在他身下冒死挣扎,但是她越七扭八扭的蹭动,胡修柯的欲火仿佛越烧越旺,越难便宜。
胡修柯见她不再抵挡从速又顺势在她身上折腾起来。
见胡修柯欲行非礼,北玉秀从速连滚带爬的躲闪,好不轻易闪身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只得再次跪地苦苦要求:“他叔,你们一家都信奉佛祖,家中供佛,且日日上香。看在菩萨的面上,快别如许。对不起你死去的堂哥不说,如果让人晓得了,我搭上一命事小,笑话你吃斋礼佛,坏了你们一家的名声事大。”
被两个孩子看到了,北玉秀又急又羞,颤抖着身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下胡修柯可火了,歪头过来眼睛就红了,破口痛骂,“你个小王八崽子,撞坏老子的腰,我还如何和你姑姑办功德。不给你点短长的,你就不晓得马王爷有几只眼。我今儿和你姑姑办功德,过两年就能轮到你!”
胡修柯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有如许的骨气,当下也没防备。成果,北雪这一阵猛劲冲畴昔,他受力后连连后退,终究撞到了灶台上。只听本身的腰杆子“咯吱”一声,当即腰上酸疼酸疼的。
北玉秀又羞又愤,浑身酥软有力,欲逃不能。只要两行清泪缓缓而落。
“我说嫂子,你就依了我吧!自从堂哥带你回到高岭村,我就看你细皮嫩肉的招人疼。常常见到你一次,就弄得我这内心如万条蚂蚁在爬一样,痒死我了。今儿终究被我逮到机遇,就让我好好疼疼你吧!你就眼睛一闭,把我当作堂哥好了!”
两个孩子目睹此景,先是吓了一大跳。
“姑姑,你这是如何了?”北雪手中的碗“啪”的一声落了地,直接就奔北玉秀奔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