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书韵即是舞韵
“是!弟子服膺于心!”
南宫情没有在乎这一小小的行动。
“中间有一条小道,你从那里爬上去!”说完,楚鹰看了一眼南宫情。
“‘草圣’张旭笔走龙蛇,将草书做得入迷入化,那满是因为他看了昔日公孙大娘的‘剑器舞’。他把‘剑舞’的身韵和动势应用到了书法笔划当中。”楚鹰语重心长地讲着。
“夫子,我还真有一种做舞的感受。”南宫情舞罢,浅笑着来到楚天羽的跟前。她伸手微微蘸了蘸额头上的汗珠儿,持续说道:“夫子,去岁一年,您老是让我写字,刚才,听夫子一言,弟子终究明白了夫子的一番苦心。”说罢,南宫情对着楚鹰行顿首大礼。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灰尘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如果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有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有力。故九万里,则风斯鄙人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彼苍,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罢了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公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夫子,您……”南宫情不解地望着他。
“夫子,这是……”南宫情仰天望着那高台问道。
“别写了!”楚鹰走进房中,对南宫情说道。
南宫情跟从着楚鹰来到一座高台的上面。
“如果把你的身材设想成一支笔,把这六合之间当作是纸,用来誊写。那会如何?”楚鹰用开导式地眼神看着他的这个小弟子。
这一日,她正在用草誊写着:
“多谢夫子指导!”
“你跟我来!”说罢,楚鹰回身拜别。
“书韵便是舞韵!”楚天羽道,“你要学会矫捷应用!”
南宫情在楚鹰的指导下,又练了两遍。
“弟子试一试。”南宫情说完,真就如楚夫子说的那样。身材当笔,六合之间便是纸,开端用身材誊写《清闲游》。
算算日子,南宫情已经来“翔舞草庐”一年了。
南宫情遵循楚鹰的指导,爬上了那座高台。
跟着一阵轻风吹来,几片梨花的花瓣洒落在楚鹰的衣衫上。南宫情见此状,走上前去伸手,预备为他掸去那几片花瓣。谁料,那楚天羽却将身子闪躲一旁,好象成心识地回避甚么似的。
“你不是总问为师,为甚么不教你练舞,而是一味地让你练字吗?”楚鹰反问道。
“夫子,您为何带弟子来这里啊?”南宫情方才爬上高台,气喘嘘嘘地弯着身子,鬓边的珍珠步摇微微地闲逛。
“好了。明天就到这里吧!日子还长着呢。”楚鹰说这话的时候,固然脸上是冰冷的,但不丢脸出眼神中透着些许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