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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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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主(八)

“能不熟嘛,打小走,都走了几十年了,山上多根草我都晓得。”

闻声“珠光布”三个字,金璜抬开端,猎奇地向这边看过来,薛烈晓得她的心机,便开口道:“这珠光布……啥样啊?这么奇怪值钱?”

“但是我都承诺人家了,明天还指着老头儿带我们抄巷子进承庆呢。”

金璜抿着嘴,扭头归去烧火了。薛烈见状,忙跟畴昔哄:“人家那边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不说丢了没了赖你头上,便是磕着碰到了,我们也赔不起呀,不看就不看吧。”金璜负气将一块带着湿土的树根疙瘩丢到火里,蹿出一股浓烟,直扑薛烈的脸。

薛烈嘿嘿站起家来:“年青人,前面路都给封了,你们能出得去么?”那人笑道:“无妨事,朝里有人好仕进,道上有人好行商啊,哈哈哈。”

薛烈猜疑打量着他:“做啥?老夫一辈子没干过好事。”

烟杆往东一指:“那边,有一段猎户抄近路回家,另有采药人常走的小道,非常陡,像你们不惯走山路的,人都难,别说还带着这几车货了。”

“都过了晌午了,还出去啊?”薛烈那带着浓浓本地口音的官话,是金璜始终学不来的本领。

珠光布翻开,布面上公然如有一层珠光,流光溢彩,金璜颤抖动手想摸摸,又缩返来,只眼巴巴的看着,那人拿了剪子,边上一人问道:“拿剪子做甚么?”又见了金璜,忙抬高了声音道:“公子说了,甚么都能丢,就这匹布丢不得,你如何还要拿去送她?”那人道:“只剪那么一条,应当没甚么干系吧?”

两人你推我让了半天,终究还是将其他布匹留下了。那人原说将珠光布剪下来给她送来,金璜又是比划了半天,又是假装扭捏着推薛烈去说。那人茫然道:“大娘这是……”薛烈清了清嗓子:“咳,她想看看整块布是甚么样的,你晓得,女人家么……”金璜做低头羞怯状,薛烈在心中打了个寒噤。

薛烈磕了磕烟锅:“能给一小条么?我家老太婆跟我一辈子,没见到好东西,我也穷,买不起。你们若能给我一小块,明日我便可带你们上山。”

说罢,两人扬催促马而去,薛烈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低头看了看地盘上的马蹄印,又拄着拐杖,慢条斯理的踱回屋,发明有人蹲在一边帮金璜劈柴。见他返来,那人站起家来,向薛烈施了一礼,道:“老迈爷,您是这村庄里的人吗?”

那人想想,说:“那屋里东西多,这……”

金璜赶紧摆手表示不要,心中暗想:“你们本来就带不走,这会儿拿来跟我充情面,真真一点都不傻。”

那人赶紧道:“没事没事,我们这批货里,最值钱的就只要一匹,珠光布,其他的都能够不要,那匹布不拘谁系在背上便是了。大爷您……能给指个路吗?”

薛烈冷哼一声,磕了磕手里的烟锅:“生在这村里的!”

那人道:“大爷我是想问问,您对这一带的门路熟吗?”

听两人狠恶的抄了起来,金璜细心看了看布,心中了然。

薛烈又是好言好语说了半天,金璜嗯嗯啊啊的又比划,薛烈苦着张脸,那人见他实在难堪,忙道:“那,只能大妈一人去,人多了,实在是……”薛烈忙说:“中中中,能让她欢畅就行。”

那人忙陪笑道:“大爷您别曲解,我们这也不是干好事,您看,我们是贩丝绸茶叶的贩子,别的倒也罢了,这些布匹最怕兵器火烧的,茶叶又怕水。如果不趁着这会儿还没打起来从速走,万一来不及,货全毁了。不瞒您说,这些货款是我们几个把家里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还借了很多内债,就指着能往承庆国去卖个好代价,谁想,边关这边竟又封闭起来了。”末端还很共同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就说新来的不能跟着出门,你是甚么东西,敢跟公子的号令还价还价?”

过了几日,那些客贩子数有些窜改,交给金璜的米少了很多,金璜拈了拈袋子,指指锅,又指指嘴,啊啊的比划了几下,意义是这些米如何够吃?

那人先有些踌躇,转头见金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又转头看了看薛烈,咬咬牙道:“可贵大爷大娘如此伉俪情深,我便作主,送大娘一段,虽不敷裁衣裳,也是一点情意。其他布匹实在也很不错,若大娘不嫌弃,我们就将这些布送给大娘了。”

那人点头:“珠光布是织锦缎的技术,配上可贵的丝线,织出来的布,只需一点光,便有珠宝光彩之感。”

“那也不可!”

此中一人冲他点点头:“老迈爷,这边风口,您别在这呆太久了,谨慎着凉。”

交米之人摆摆手:“别问这么多了,就紧着这些米做便是。”金璜便也不再问起。薛烈易容成白叟,拄着个拐杖从屋里踱出来,渐渐走到村口,默静坐下。有人骑马从村里出来,薛烈微眯着眼睛昂首,恰是商队中的两小我。

“哎,真是不幸。”薛烈心中暗笑:“论装不幸的程度,你还不如金璜呢。”

“那,从这村庄想到承庆,有甚么路能够绕过平夏的烽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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