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佛牌店
我把淘宝店铺交给王娇和孙喜财打理,再把泰国佛牌的相干知识向他俩大抵提高了一下,就开端停业。那年初佛牌店在沈阳还未几,很多人都是抱着看热烈的心态进店,一看每条佛牌起码千元,另有售价五六千乃至上万元的甚么限量版、绝版佛牌,都吓得回身就走。只要少数对佛牌体味、去过泰国或戴过佛牌的人才会遴选和采办。一个月下来,只卖出六条便宜的正牌,此中有五条还是我淘宝店里的省内主顾下单后,上门自取的。
佛牌店很快就装修完了,我把王娇和孙喜财叫来,三小我连续往店里摆放工具。他们俩兴高采烈地在店里这看看、那摸摸。王娇说:“嗯,不错,这儿放个电脑桌,平时你上彀看个电影,那边腾出来,来几个朋友你们还能喝喝酒、打桌麻将啥的。”
王娇也说:“就是,开店第一个月能赢利就不错了,你真不满足。”
我笑了:“开店哪有上来就赚大钱的,得渐渐培养。”
我赶紧说:“我让你俩来是看店做买卖,不是吃喝玩乐的,你还是想让喜财把我这佛牌店改革成麻将社?”
我奉告王娇,背经咒的时候最幸亏店内无人时,免得让人感觉你在搞甚么鬼。王娇拿起桌上的一串星月菩提:“没事,念的时候我就让他盘这串珠子,被人听到也不怕,还觉得他念佛经呢!”
方刚大怒:“你晓得这些限量版存货,有多少人出高价要买吗?狗咬吕洞宾,不卖了,拿来拿来!”
方刚忿忿地看着我,看起来对我很不满。我笑嘻嘻地边挑东西边在本子上记账,统共挑了二十几条佛牌,十五六尊古曼童。当晚我从银行取钱给方刚,趁便请他在KTV喝酒跳舞,几个美女左拥右抱的,这家伙肝火才算停歇了些。
我说:“你不懂,这块佛牌是泰国闻名高僧龙婆炎大师暮年亲手制作加持的,现在已经是绝版,八千多我还不肯意卖呢。货卖识家,迟早有识货的,就算卖不出去也没干系,这些货也能够用来证明我们佛牌店的权威性。”
我立即给方刚打电话,托他从阿赞TAM手里弄了一尊入过女大灵的古曼童,外加几盒特制线香。这些香的配方很特别,除了通例香料以外,还插手了年青女尸的骨灰粉末。
佛牌店正式开张,当天还挺热烈,有十几个沈阳和周边都会的老主顾都来恭维送花篮,这些人都是从我手里请了佛牌和古曼,对本身的糊口、奇迹和事情有了较着帮忙。【←↘】实在很多时候都是心机感化,但他们觉得是佛牌起效。佛牌,在某种程度上充当了宗教信奉的角色,有人戴上泰国佛牌,就仿佛有了尚方宝剑,信心大增,本身气场产生窜改,也影响了此后的运气,但他们本身并不晓得,也不肯承认。
转眼在沈阳已经待了一个月,佛牌店买卖仍然比较淡,每次我到店里观察,都看到孙喜财在无聊地上彀看电视剧,王娇用手机聊QQ。孙喜财开端常常发短信向我发牢骚,说开这个店不赢利,还不如投资干麻将馆,我当然不为所动,心想别说我不帮你们,佛牌店也是店,就看你能不能对峙下去。
孙喜财说:“田哥啊,你这些东西卖这么贵,又不是金银金饰,谁能买?就说这块佛牌吧,售价8888元群众币,半点金子也没有,只要一些银子,剩下都是铜铁乃至泥土做的,凭啥卖这么贵?沈阳人又不是冤大头!”
孙喜财的脸拉得像长白山似的,我晓得他是甚么德行,也就没再理他。王娇笑着说:“哥,闭了店我请你吃烤肉。”
十多天后我回到沈阳,把停业执照办好,再将那套临街的屋子找装修公司按我的设想改成佛牌店,装修气势跟泰国寺庙分歧,看起来异国风情实足。两居室的屋子,前屋是店铺,后屋既能住人,也可当堆栈,一举两得。而店名就叫“泰国罗勇佛牌古曼专卖店”,和我的淘宝店名分歧,说明实体店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按期从泰国空运送货,辽宁周边地区的主顾朋友能够直接去店里遴选采办。
方刚瞪了瞪我:“你觉得我只认钱?”
王娇来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胳膊笑着:“哪能啊?人家逗你玩呢,还当真了!”
我心中暗喜,方刚又说:“就按价签的三倍代价吧。”
王娇一拍他脑袋:“你事真多,好好,闭了店我们俩请你吃烤肉,哥,行不?”我苦笑着承诺。
那天早晨,我正跟客户用电话聊买卖,对方说要请一尊古曼,为了给本身的店铺招财。我俄然想起,在泰国很多店铺都请古曼放在店里兜揽买卖,保佑财气,乃至利诱主顾。我何不也弄一尊入灵的古曼童放在佛牌店里,再配上专门供奉入灵古曼的那种线香或锥香,都是加了特别配料的,如许不就有结果了吗?固然这体例有些傍门左道,但为了赢利,管那么多呢,归正也死不了人。
几天后,孙喜财给我打电话,除了汇报店里环境以外,又说了一个首要信息,这段时候,凡是进店的主顾,不见得都买东西,但立足的时候较着增加,有的人还会在店里看着佛牌古曼发楞,或者和他们俩有一搭无一搭地谈天。也有的主顾神情疲劳,有人还称进了店就头晕,总之各种征象都有。
一秒记着【↘→】,為您供应出色小说浏览。我赶紧说:“没有啊。”方刚说:“再和你说一次,千万别找他。”他翻开保险箱,取出几十条佛牌,和十来尊古曼童,“这都是大寺庙的正牌,好几个都是限量版了,古曼童也是。上面都贴着代价签,你看好哪条就付钱拿走。”
我很绝望:“我还觉得你不加价呢,三倍是不是贵了点儿?”
月尾算账,六条佛牌利润七千,去掉各项用度支出和房租部分,还剩四千块钱,我和他们各分两千。当我把钱交到王娇手里的时候,孙喜财一个劲嘬着牙花,明显很不对劲,没达到他的心机预期:“这一每天的,也不赢利啊!月尾才分两千块,还不如我俩上班加一起赚的多呢!”
孙喜财又不欢畅了:“你能不能把我也带上?是我们请,不是我请!”
我在四周的寺庙请了很多正牌和古曼,都不贵,加上从方刚手里买的,光正牌就有近百条之多,另有三十多尊古曼童和十几根符管,别的另有钱母、咬钱虎之类的开光小东西。再去寺庙里买了很多佛教饰品,足足装满了五六个大号纸箱,打包用跨国快递邮寄回海内。为怕惹出事端,我没弄阴牌和地童,免获得时候把费事引到店里。
我笑着奉告她不消管太多,每天开店的时候就把香点上几根,平时再常常买一些新奇生果、零食和饮料,放在古曼童面前就行。同时又把一张纸交给她,上面是用中文标注的巴利语经咒,是阿赞TAM亲身写的经咒,属于驱灵咒的一种。我让她和孙喜财把这段经咒背熟,每天无人时低声念上一遍,首要为了制止两人看店的时候对入灵的古曼童和线香产生不良影响,比如头昏难受,乃至神态恍忽等征象。
我赶紧把佛牌用双臂护住:“和你开打趣呢,为甚么不要?我都要了!”
孙喜财看着腻在我身边的王娇,赶紧说:“快把这几个东西摆畴昔!”
我欢畅地玩弄着佛牌,公然有一些佛牌的加持龙婆师父已经归天,成了绝版,价签写的钱数很低,明显是几年前的代价。我说:“你加价多少?我都想要。”
孙喜财边打游戏边说:“这一每天的也不赢利,光靠这古曼童就能让买卖红火?”王娇用眼睛直瞪孙喜财,我也没理他。
东西寄到沈阳后,我顿时把古曼童放在佛牌店内的门口墙角,又念了引灵经咒。孙喜财坐在桌边打游戏,王娇在中间看得猎奇,问:“哥,这又是啥玩意,招财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