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强效“马食能”
我看得浑身发毛,实在不睬解阿赞师父如何把这类酷刑和防外遇的佛牌联络到一起去的。我照实把照片转发给高姐,她也不懂,直接奉告我一手钱一手货就行。我说只能款到发货,高姐说:“你如果拿了我的钱不交货咋办?你当我傻啊?”
高姐想了想:“那可多了。有一次我出去遛球球----”
我笑了:“做这行靠的就是朋友先容和信誉,再说泰国师父见了钱才气把佛牌交给你,人家东西不愁卖,你本身考虑吧,如果不信赖我就去找别人。”
高姐把眼一瞪:“那如何行?我跟你说老弟,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你传闻过吧?我现在四十五岁,就是老虎,你得想体例让多碰我啊!”我连连点头。
我已经完整无语,对这个高姐的脾气特性也有了一个全新的体味,当然,再也不想问她此类话题了。高姐说:“那死鬼总说我不讲理,你说我不讲理吗?让人给本身亲妈让座有错没,有人踢我家狗,我清算她有错没?”我连说没有。
“球球是……”我问。
“对呀,老公不帮老婆说话,这类人太可爱了,你说我当初咋嫁给他了呢?”高姐余怒未消,仿佛还在回想着当时的景象。
我笑着说:“有事理,如许吧,我先问问泰国那边的师父们,然后把佛牌的图片、简介和代价发在你手机上,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对了,你是要结果好的阴牌是吧?那得五千群众币起,一万的也有。”高姐想了想,说最好别超越五千块钱。
我发短信问方刚甚么叫马食能,这图案又有甚么寄意,他半天不回,不晓得是在喝酒还是泡妞。回到家,我只好上彀去查,还真把“马食能”的典故给查到了。本来这三个字是柬埔寨语的音译,是当代柬埔寨一种酷刑,专门用来奖惩与其他男人偷情的已婚妇女。将女人绑在公马的肚子底下,再给公马喂食大量兽用催情药,公马建议情来,和女人交配,直到阿谁不幸的女人活活死掉。
听我这么问,高姐活力地用拳头砸在桌子上,把吓了一大跳,四周的门客都朝她看去。她说:“别提了,我结婚十六年,那老爷们从自和我结婚到现在,老是对我不对劲。说我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田老弟你评评理,屋子是我家出钱买的,论支出我赚的比他多,他另有啥不对劲的?”
吃完饭,要结账的时候,高姐俄然想起了甚么,有点不美意义地问:“对了,有个事想问问,那死鬼连睡觉都背对着我,两个月也不碰我一次,这能窜改不?”
我内心暗笑,顺口说:“都老夫老妻了,少碰点就少点吧。”
我问:“除了这个事,另有吗?”
当天早晨,高姐发短信给我说同意先给钱,但要劈面付,打收据,我同意了。第二天高姐把五千块交给我,我当即去银行用及时到账的体例给他汇去两千群众币。
我听得嘴都合不上:“就、就因为这事,你就打他一个嘴巴?”
七八天后我回到沈阳,办完闲事,在一家杀猪菜馆和高姐见了面。这个高姐看上去约莫四十出头,长得人高马大,体格比我还壮,办事风风火火,说话大大咧咧,嗓门也冲,典范的东北女人。高姐很豪放,上来就点了八个菜,十瓶啤酒。我说底子吃不了这么多,减几个菜吧,高姐顿时把眼睛一瞪:“啥意义,看不起我,还是怕我给不起钱?”
高姐问:“你说给我全部啥佛牌好啊?我也不懂,那死鬼有平天活力了,说再也忍耐不了,要跟我仳离。我把他打得脸都肿了,奉告他再提这句话,我就让他变成残疾,他倒是不提了,可心不在我这,也不是个事啊,你说呢田老弟?”
“你忘了前次我给你的两个忠告,每个也是五千泰铢。”方刚嘿嘿笑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本来他真没开打趣。
十几分钟后,彩信照片发来了,是个用灰泥土制成的椭圆形牌子,上面的图案是一匹马,马腹上面抱着一个女人,中间有一根粗大的东西相连接,中心还点了一些深红色的液体。照片上面附的笔墨是:“阿赞光最新加持马食能阴牌,强效伉俪和合,防外遇,一万泰铢,款到发货。”
我完整服了,实在也晓得这五毒油配制不易,因而也没多说,数了五张千元钞票给他,把项链戴在脖子上。【←↘】实在我感觉这价太值了,这东西对我来讲的确就是万金油和尚方宝剑,有了它,甚么阿赞古巴都不消,本身就能晓得那里有邪灵,间隔能够切确到厘米,比警犬和雷达都管用。
高姐很鄙夷地看着我:“一个东北老爷们,五瓶啤酒都喝不了!”我暗想,如果把方刚带来就好了,看谁先趴下。我只好岔开话题,问她请佛牌的事。
我想了想,问她:“是不是你有甚么缺点和弊端是他最讨厌的?”
方刚哼了声:“做买卖不提钱,那提甚么?别说你,就算是我亲爹,最多也就是打个九折!”
结了账,桌上八个菜起码有四个菜根基没动,我看着华侈,就朝办事员要餐盒想打包。高姐很不欢畅:“打甚么包?咱东北人做事有点派头,别这么丢人现眼行不?我最烦吃完饭甚么都打包带回家的,你就穷成如许?剩菜非得带归去,要不你家里人就吃不上饭?”
我问:“你老私有甚么臭弊端?”
大抵过了六七天,货到了,此次是在高姐家里,她老公上班去了。我看到桌上放着的高姐佳耦相框,她老公比较瘦,比她还矮一点,看起来比较斯文。劈面拆开包裹,把佛牌拿到手的时候,高姐迷惑地问佛牌上那块朱色彩是甚么,我奉告她,那是女人的经血。高姐一阵恶感:“甚么玩意,听了就恶心!”我说泰国阴牌就是如许,用料都是阴物,如许结果才好。附带一张纸,上面是阿赞师父亲手写的心咒和念法,我把端方奉告给她,让她平时多佩带,伉俪同房的时候也不消摘。
方刚数着钞票,又伸脱手来,我问:“不是说好了五千泰铢吗?”
她这么说,我也就没话答复了,这个高姐很能喝酒,上来就和我干杯,我的酒量在她面前几近能够忽视不计,两瓶以后我就脸红脖子粗,说甚么也不再喝。
高姐不耐烦地说:“哎呀就是我家的狗,你别打断我。球球在一个卖煎饼果子的摊车底下撒了点儿尿,阿谁卖煎饼果子的老娘们竟然踢它,我上去就把她的摊车给砸了。那女的要我赔,我把她一顿臭骂,我老公这时候又出来了,劝我赔人家钱,说是我不对!你说他是不是有弊端?”
要不是打不过,听了这话我真想揍她一顿。告别了高姐,我心想这类女人别说她老公,只如果个普通的男人都想仳离。打电话给方刚说了环境,方刚说他正在一名阿赞家里请牌,恰好有一批马食能的阴牌新奇出炉,每条五千泰铢,他加价到一万。我心想这也不错,净赚三千块钱群众币,多好的活啊!就让他把佛牌的图片和服从发给我。
高姐顿时答复:“没有!我此人做事啥也不差,亲戚朋友没有不平气我的,他一身臭弊端我都没说,还敢挑我?”
一秒记着【↘→】,為您供应出色小说浏览。我说:“方先生,你真是掉到钱眼里了,就不能不提钱吗?”
高姐说:“他此人道格特别软弱,你晓得不?有一次我俩带着我妈去阛阓买衣服,坐公交车的时候,我妈就站在一女孩面前,那女孩也看到我妈了,就是不起来让坐!我骂了她几句,那女孩还挺委曲,说本身身材不舒畅,刚从病院看病出来。你说现在这年青人多能扯谎,咋就这么巧?我把她硬拽起来,她还哭,最可气的是我老公竟然说我不对,气得我一巴掌扇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