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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国我当家》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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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两年之约

“可惜啊。”陈登也是一叹,问道,“不知崇如是何筹算?”

刘墉听得是荡气回肠,遐想当时陈登谈笑风生、批示若定,不由神驰,又问道:“吴军连番损兵折将,匡琦还是岿然不动,那孙策好勇斗狠,岂肯轻言失利?”

刘墉点点头道:“我虽不在许都,也猜曹丞相定是采取了陈元龙之策。”

“那是天然。曹丞相雄才伟略,岂不知此中关窍?因而置北线危局于不顾,命曹仁点雄师驰援匡琦。”

“老丈,此次陈元龙又是如何抵挡的?”

两人感慨了一番,陈登又问道:“崇如不远千里而来,不是仅为报答为兄吧?”

“还好孙策早死,不然广陵不免再有兵器之祸啊。”韩老头又嘬了口酒,连连赞道,“好酒啊,好酒!”

陈登接过来一看,惊诧道:“圣上封你为荆州牧、益州牧?”

刘墉不美意义道:“此策并非小弟所想,而是诸葛孔明所献。”

“如是别人只怕是难以抵挡了。”韩老头摇点头,又嘬了一口酒道,“陈元龙何许人才,聪明盖世,腹藏霸术。他一面遣功曹陈矫为使陈述短长,求救于曹操;一面恪守城池,安闲自保。”

“诸葛孔明?”陈登一呆,“为兄怎从未传闻过此人。”

这段时候恰是刘墉、关羽赋闲许都,被曹操雪藏不消之时,两人对外界动静知之甚少,对广陵之战更是无知无闻。刘墉便问道:“老丈,不知陈元龙是如何压服曹丞相,又是如何应对孙权重兵的?”

“存亡有命,繁华在天。”陈登淡然一笑,又问道,“崇如,富义与广陵远隔千山,你不守在新婚老婆身边,如何到为兄这里来了?”

陈登感激道:“此事真很多谢崇如操心。为兄那经常常胸闷气短,心烦意乱,不思饮食,寻遍各地名医皆不知其因,不敢下药。为兄日渐蕉萃,形如干枯,奄奄待毙。幸得崇如保举了华神医,愚兄只服一剂,便口吐三升小虫,转危为安;二剂以后,饮食日趋普通,身子逐步病愈,华先生医术当真天下无双。”

“甚么妙策?”说话的倒是小乔,她想着女扮男装,本不敢开口,不料听入了迷,竟不知不觉脱口问了出来。小乔话音一出便知不当,仓猝伸手掩住了小嘴。

刘墉点点头,与孙策修好这条战略还是我献给曹操的呢,又道:“厥后,孙策遣使入城,陈明短长,华歆无法只得举城投降,因而江东六郡尽归孙氏,疆宇安定,丞相闻之也是赞叹不已。只是孙策心高气傲,不听劝止,执意单骑外出打猎,不想竟死于宵小之手。一代英杰,壮志未酬却死于非命,真是可惜了!”说到这里,刘墉不由看了下小乔,岂料小乔也正望向他。两人悄悄一点头,心有灵犀,都想到人生如戏,既为大乔躲过此劫而欣喜,又为孙策早死而感慨。

刘墉点点头又劝道:“元龙兄,你这病根乃是贪食生鱼生虾而至,今后切不成再食了。”

陈登道:“那孙策自大其勇,一意孤行,早死亦非偶尔。郭奉孝早有言辞,‘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然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奉孝慧眼独具,陈登也深为叹服。不过,孙策虽死,继任的孙权却也不容小觑。此人虽年青而不善挞伐,但胸中有鸿鹄之志,性度弘朗,仁而多断,又尊礼英贤、抚纳豪右、知人善用,帐下文臣武将莫不甘心效命。现在孙权羽翼渐丰,已成曹公大敌也。”

刘墉笑道:“小弟结婚,元龙兄重礼相贺,小弟自该劈面报答。不来广陵又安知元龙兄曾两次大败江东呢。”

自古以来中医对蛔虫、钩虫、绦虫这类寄生虫另有药物可用,但对吸虫倒是一点体例也没有,而刘墉所学的驱虫药又多是西药,也是束手无策,只得安抚道:“华先生仁心仁术,必有回春妙手。”

刘墉摇点头,意气纷发隧道:“此事功亏一篑虽令小弟义愤填膺、悲伤欲绝,却也令小弟惊醒。事事求与别人,事事服从别人,有的或能言听计从,有的倒是弃之不消,更有甚者反而防备于你,伤害于你。小弟算是看明白了,求人不如求已。《易经》上也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因此小弟已下定决计,从今今后不再跟班任何一方,而是自主门庭,自已当一回家,做一回主,我就不信,离了别人,我刘墉就不能重振大汉,实现国度一统?”

“小二,再给这位老丈上一壶酒来。”刘墉微微一笑,甩给跑堂的一块银子,“不消找了。”扭头又对韩老头道,“老丈慢用,我兄弟另有事情,先走一步。”韩老头红十足的脸上尽是酒气,大着舌头道:“多谢小哥。”

陈登插话道:“崇如,此事曹公讳莫如深,为兄只是略知一二,你为我细讲一下。”

刘墉道:“此人年未及弱冠,隐居于襄阳隆中,寂寂知名,故不为人知。”

“但是曹丞相即便出兵驰援也需多日,陈元龙缺兵少将又如何抵挡得住?”

这一番话说得刘墉哑口无言,好半天赋感慨道:“看来我还是想得过分悲观了。小弟此次真是不虚此行。”又一脸诚心肠对陈登道:“小弟此次来广陵最大的心愿便是恳请元龙能帮手于我同谋大计。”

刘墉不由一呆,只听陈登又道:“其二,待天下有变,则命一大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崇如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难啊!荆、益两州相隔万里,更有崇山峻岭层层隔阻,两路兵马如何相互照应,如何协同作战?”

刘墉也不否定,点点头道:“恰是。小弟此行其一是担忧元龙兄身材安康;其二是有要事与兄相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给陈登,又道,“此是圣上托给小弟的血诏摹本,元龙兄请看。”

陈登沉思一阵,对刘墉道:“崇如,我俩定个两年之约如何?”(未完待续。)

“小弟意欲先与孙权交友盟好,乘机取荆、益二州,先与曹、孙三分天下,然后……”刘墉便将诸葛亮《隆中对》的打算和盘托出。

陈登摆摆手道:“只是幸运得胜,不敷挂齿。当时如果孙策亲身带兵,为兄只怕早逃之夭夭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韩老头又呷了一口酒,不慌不忙隧道:“那孙策自发得官渡对垒,袁本初十万雄师兵临黎阳,泰山压顶,许都危若累卵,曹丞相自顾不暇,只得弃广陵而不救。然陈元龙则上书陈述短长,言道现在虽南北受敌,亦有轻重缓急之分。袁绍志大才疏、多疑少断,虽兵力远胜曹公,却不敢等闲反击。丞相只需安守营寨便可暂保无忧;广陵虽小,却扼守徐州冲要,若弃之不救,孙策雄师长驱直入,下徐州、吞下邳,直面许都,若袁绍趁隙而攻,两面夹攻,丞相如何抵挡?”

刘墉感慨道:“那孙策自袁术处借兵不过一千,短短数年,竟一统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之地,当真是威猛非常。若孙策不死,迟早必与曹公分庭抗礼,共逐天下。”

刘墉对诸葛亮极是崇拜,几近到了痴迷的境地,听了陈登所言惊诧万分,忙道:“元龙兄怎有如此说法?”

“是啊。”刘墉也是一叹,“如此说来孙策亦非等闲之辈。临死前将江东基业托以其弟孙权而非本身亲子,并道,‘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以大局为重,公而忘我,大义凛然,当真是豪杰气慨。”

陈登的脸上暴露不成思议的神情,惊诧道:“此策审时度势、恢宏澎湃却实在可行,崇如是如何想到的?”

“小哥觉得陈太守只是死守待援么?非也!陈元龙料知吴军闻说曹丞相出兵来救,必军心浮动,便想了个妙策。”

刘墉听了也是一阵大笑,又道:“依小弟之见,孙策虽勇猛善战,却仍不及元龙兄智计多变。”

刘墉叹了口气道:“此诏虽是圣上亲书,但一来曹操若知有此圣旨,圣上处境危急;二来刘表、刘璋拥兵自重,早有不臣之心,也决不会奉诏,因此小弟只能束之高阁,深藏府内,不敢示之以众。”

小乔声音清脆动听,与男人大是不异,幸亏韩老头喝得有些高了,竟没在乎,持续说道:“陈太守得知孙权军心浮动,暗自命兵士潜入城去,在城外山峦、河道间广布火把。至半夜时分,趁吴军正自甜睡未醒之时,一齐扑灭火把,大声叫唤,城头守军也遥相照应,阵容震天。吴军昏黄中瞧着四周满是连绵的火把、震耳的号令,误觉得曹军雄师已到,顿时错愕万状。孙权初为主帅,陡遭大变,也是手足无措,急令撤兵。哪知江东兵士畏敌如虎,慌乱之间,撤退竟变成败退。陈元龙间不容发,趁机率众军一起追袭。吴兵肝胆俱裂,只得仓促逃窜,抢船渡江,灭顶于长江者不计其数。此一役,陈太守以三千之兵击溃孙权三万之众,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威震江东。”

韩老头点头道:“那孙策自起兵以来,横扫江东诸郡,无不是望风披靡,一击即溃。匡倚惨败如此,倒是平生头一遭,小霸王自难善罢甘休。几月后,孙策介弟孙权为帅,出兵数万,再攻匡琦。吴军此次卷土重来,阵容浩大,远胜前战。”

“不瞒元龙兄,此次救援功败垂成,令圣上重回险地,让小弟肝肠寸断、心灰意冷……”

“确是如此。那孙策本东进与黄祖战于沙羡,闻听匡倚惨败,便撤兵回转,屯于丹徒,厉兵秣马,意与陈登再决雌雄。孰料曹丞相采取谋臣之计,封孙策为吴侯、讨逆将军,体味稽太守,与其媾和通好。孙策闻言大喜,遂撤丹徒之兵东征豫章华歆,广陵之困遂解。”

“崇如过誉了。”陈登叹了口气道,“那孙策英勇非常,有他亲身坐镇领兵,麾下众将士便勇气百倍,状以下山猛虎,为兄也是不敌啊。”

“崇如早该如此了。禅经有云,人贵自主,勿依靠人,勿强求人,别人不管亲疏,皆不成依靠。”陈登点头一通奖饰,又问道,“不知崇如对将来是何筹算?”

陈登传闻献帝已到樊城却被刘表阻之不进,暗自感喟,说道:“为兄还觉得曹仁是在半道大将圣上追归去的,哪知真相竟是如许……”呆了半晌,陈登又问道:“崇如经此一事,仍要跟班刘备么?”

“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少年英才。”陈登一叹,又道,“孔明之策揆情度理,运营精密,可说建功立业之雄图伟卷。不过依为兄之见,崇如依此策行事只能三分天下而成鼎足之势,却难称霸诸强,遑论答复汉室、重振朝纲了。”

陈登平静自如隧道:“其一,‘跨有荆、益’与‘外结好孙权’之间如何弃取?荆州利尽南海,西通巴、蜀,向东可顺江而下直面孙吴,向北可出兵宛、洛,虎视中原,向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孙权雄才伟略、目光如炬,如此首要之所又岂能拱手相让?”

刘墉带着小乔回到堆栈,这里分歧富义,早晨有宵禁,只得漱洗一番,早早上床安息。第二日,小乔说与陈登素不了解,便呆在堆栈歇息,只刘墉一人前去拜见。这二人早就惺惺相惜,虽未结拜,却早有兄弟之情,因此陈登听门房说刘墉求见,喜不自胜,亲到大门驱逐。

“是!”刘墉一拱手,饮了一口茶,神采凝重,便将救援献帝的过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陈登将刘墉迎到书房,分宾主而坐。刘墉高低打量了陈登一番,只见他虽描述干瘪,却精力尚好,先放了一大半的心,又体贴肠问道:“元龙兄,华先生可到广陵给兄瞧过病么?现在可好些了吗?”

陈登点头道:“华先生也是如此警告于我。他还说,此次只是驱杀了腹中的成虫,虫卵却未肃除,今后仍会复发。并且此虫极是古怪,再孵出的成虫却不能照原方下药,不但无用,甚而有害,需另寻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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