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官渡对峙

“不敢。”刘墉伏身拜道，见曹操一脸的忧色，便趁机道：“丞相，乔公拖延日久，家中无人照看。想这两天回皖城，特要刘墉向丞相告别。”

郭嘉道：“恰是。刘墉精于构造设想，极尽奇思妙想之能。只是小臣担忧刘墉得此大功，便会效仿关羽也离丞相而去。”

众臣恍然大悟，纷繁附和。曹操捋须笑道：“看来还是奉孝深知刘墉之意。哈哈，此计甚妙。如此，孤便上表封孙权为讨虏将军。体味稽太守。”刘墉、郭嘉惺惺相惜，相视一笑。

曹操和众谋士都是极其聪明之人，一看便明白了。曹操欣喜道：“崇如便监督工匠连夜赶制出来。”刘墉又献一策，在营中筑一高台，可登上了望袁绍军中调配，曹操欣喜同意。

曹操有些思疑道：“韩福已命丧关羽之手，现由曹洪代行洛阳太守之职，他莫非也不知么？”

“曹洪将军谙于兵事，殆于政务，且刚接办洛阳政事，故并不清楚。丞相要问，可问洛阳令卫觊。”

曹操微微一笑道：“不需仲德顾虑，孤已命曹仁为大将，率军剿灭刘备。”曹操用心看向刘墉，只见刘墉正襟端坐，充耳不闻。曹操忖道，刘墉胸怀韬略，腹隐霸术。其才不在郭嘉之下，待孤击败袁绍便为你主婚，何愁你不投降于我，便道：“崇如这便下去吧，今后放心伴随家人，不必再入府伴随公子。”刘墉俯身拜别，曹操自与众谋士商讨对抗袁绍之策。

刘墉看曹操喜不自胜，便请他为战车赐名。曹操哈哈大笑道：“此车发射石头声如雷鸣，便叫轰隆车吧。”

程昱禀道：“丞相，刘备在汝南聚众为患，不成不早作筹办。”

曹操大喜，问道：“崇如是何奇策，从速给孤讲一讲。”

订婚此事虽大，但刘墉一来在许都并无亲人，又不想轰动曹操，故只奉告董袭等少数人晓得，又叫军丁多习弩箭，以备不时之需。

曹操心中疑虑一去，大喜道：“孤多心了，崇如莫怪。”又恨恨道，“孤受人蒙蔽，竟调韩福回洛阳任太守，位居卫觊之上，此秘闻之过。现在韩福为云长所杀，当真死不足辜。”

七月，河北麦收，粮草无忧，袁绍不听田丰劝止，亲率雄师七十万进至阳武，进逼官渡，连营数十里，阵容震天。曹操收到夏侯惇垂危文书，不敢怠慢。留荀彧守许都，起军七万，前去迎敌。两军浦一比武，曹操人少。大败而归，只得占有关隘，深沟高垒，坚壁不出，等候战机。

刘墉晓得曹操最恨臣子之间暗里来往，结为翅膀，而这些信息实在是通过洛阳的谍报站传来的，便解释道：“自洛阳一别后，刘墉与卫伯觎并无来往。只是刘墉在洛阳一带力推屯田，心甚顾虑。可巧糜子仲店铺遍及天下，动静通达，刘墉便向其探听。子仲道，侵占伯觎接任洛阳令后，勤政爱民，多建水沟，又逢上天眷顾，粮食连获歉收，现在府库充盈，户口殷实，早非昔日式微之象。”

乔玄点点头，又问：“那董蜜斯如何办？曹操可会同意？”

“我这个别例的事理实在极其简朴。”刘墉解释道，先在桌上放了一个笔架，然后搁上一支筷子，做成一个跷跷板形状，然后在一头放上一个小石子，用力压另一头，那小石子便弹到空中，向正火线落下来，“在做的时候，上面安设木轮，便能够进退自如。”这个装配刘墉在富义剿匪时曾经利用过，只不过之前用的是毛竹，现在用的是木头罢了。

郭嘉拱手道：“丞相如要提兵征孙权。何需先奉告张纮，让江东有何筹办？此乃刘墉恩威兼施之计。先以强势压之，再以高官抚之，孙权必戴德戴德。丞相再无后患，只一心对于袁绍便可。”

众谋士沉默不语，很久，郭嘉忽道：“吾保一人，可解丞相之困，只是……”

乔玄忧道：“大战将即，崇如便先安设家眷，恐曹操以扰乱军心之罪恶问。如何是好？”

曹操高举小旗，用力往下一挥，军士们一见旗令，每车数十名军士一起用力拽拉发射绳，那些石头便如雨点般飞上天去，又泰山压顶般落下来。就算有的车射得不准，略微调剂一下角度和射程便可，归正土山上的袁军弓弩手们既无处藏身，又没法分开，这一通石雨下来，有的头破血流，有的鼻青脸肿，有的被砸得脑浆迸裂，有的吓得直接就跳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死伤很多。

几天的工夫，工匠们便造了几百辆抛石车。刘墉构造军士将车推在袁绍军射程以外的地点，然后装上石头。袁绍的兵将从未见过这类玩意儿，都猎奇地睁大眼睛，探着脖子，眼睛不眨地看着呢。筹办结束后，刘墉请曹操站上高台，并将一面小红旗递上去，请他命令。

“这事我也不知，明日我见机行事。”刘墉叹了一口气道，“只是貂蝉女人却不能分开许都，一来曹操定不放心，二来有貂蝉在，蔡琰也能放心。”

曹操大喜，俄然心中一动，问道：“刘墉何故知洛阳收成，但是与卫觊有手札来往？”

刘墉道：“实在有一地粮草颇丰，丞相可知？”

曹操想了想，方道：“好吧。待孤击败袁绍，安定冀州。崇如便亲到皖城迎回董芸，秘闻亲为你们主婚。”

曹操沉吟半晌，下定决计，一拍几案大声道：“传孤将令，急调刘墉至官渡。”

“禀丞相，鄙谚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官渡之战粮草至为关头，不成不早作筹算。”

刘墉心中早有计算，达到现场后装模作样察看一番，然后对曹操道：“丞相，此事极其轻易，刘墉有一体例，管束袁绍这些弓弩手死无葬身之地。”

“丞相有所不知，那韩福与洛阳各地豪强均有好处勾搭，所言不实。”

审配为袁绍献上一计，在曹操营前堆起土山。令兵士待在上面向寨内放箭，一旦曹操抵挡不住，便可趁机篡夺隘口，许都指日可破。袁绍大喜，当即集结精兵十万，旬日内便筑成土山五十余座，上面充满弓弩手，居高临下，既可一览曹营兵力安插，更可射杀曹军兵士。而曹兵想要反制却难上加难，从低处往高处的射程本就大打扣头，何况那土山上还砌有楼橹，底子射不出来。因此曹操兵将到处挨打，常日只得用藤牌罩在头上，不敢轻出，便是如此，只几天工夫，曹军中被射死的不在少数，曹营里民气惶惑，一片惊骇之色。

一月后，刘墉获得动静，刘备被曹仁击溃，只得南投刘表。临时在新野安身。刘墉黯然无语，本来献帝之心已有萌动，若得此动静，只怕前功尽弃。只得临时瞒住；又想官渡之战一触即发，胜负难料，刘墉便想先让乔玄带统统人等迁往富义，本身觅得良机再来汇合。

曹操惊道：“另有如许的处所？孤怎不知。崇如快快说来。”

刘墉道：“禀岳丈大人，此事刘墉早有考虑。战事发作还需光阴，曹操又不知大蜜斯与我订婚之事，故对岳丈并二位蜜斯回皖城并不会反对。明日我先献上一策，曹操必大喜，我再禀告此事，曹操定会应允。”

其他谋臣皆点头称是，只郭嘉浅笑不语。曹操看在眼里笑道：“奉孝想必然知刘墉深意，说来听听。”

小乔嘻嘻笑道：“小妹临时还未想起。等我想起了，姐姐可别忘了本日说的话哟。”

刘墉见曹操自责，不敢回声。只听曹操又道：“孤即传诏迁卫觊为洛阳太守，征调粮草布施许都。崇如，你首倡屯田，又力荐卫觊。此大功一件。”

刘墉又拜道：“只是乔公早认董芸为义女，刘墉虽与董芸有婚姻之约，但尚未结婚，若留在府上，恐有非议，可否让其也随乔公先回皖城？”

刘墉拱手道：“丞相可记得前年刘墉在洛阳等地屯田么？”

曹操惊奇道：“记得。崇如以此策上书与孤，列陈屯田好处。便是如此，孤才不顾群臣反对，在许都试行屯田。不过此前孤曾问过洛阳太守韩福，他言道本年只与去岁相称，还上书恳请减免洛阳一带税赋。”

刘墉禀道：“丞相，客岁孙策曾遣张纮为使，丞相爱其才而留之，封为侍御史。张纮因受孙策知遇之恩，坚辞不受。不如丞相派张纮传话与江东，便言孙策身后江东盗贼四起，民怨沸腾，丞相将派雄师前去征讨，以安民气。”

荀彧也道：“崇如何出此言。乘人丧事而用兵，胜则有违道义，倘若攻而不堪，则盟誓破而仇怨深，江北再无宁日，丞相如何能用心以对袁绍。依鄙人之见，丞呼应借此机宠遇孙权，以安其心。”

荀攸道：“崇如此计大谬！孙权虽幼年，但是孙策托孤之臣甚多，文有张昭、顾雍之流，武有周瑜、程普之辈，皆虔诚、智勇之士，高低同心，牢不成破。况江东与我又有长江天险相隔，难以超越。现在袁绍雄师陈兵武阳，虎视官渡，情势本就于我倒霉，我若再分兵而攻孙权，必腹背受敌，此自取灭亡也！”

程昱道：“奉孝说的，但是刘墉？”

眼看轰隆车破了本身，袁绍怒不成遏。审配又献上一计道：“主公，还记恰当初是如何破了公孙瓒的大营么？”(未完待续。)

次日，刘墉入相府求见。曹操笑道：“崇如何事？”

曹操坐卧不安，心急如焚，问谋士道：“诸公可有奇策？”

忽一日，曹操突派人来招刘墉入府，说有要事相商。这是关羽分开后曹操第一次呼唤刘墉商讨政事，刘墉也有些不测。曹操问道：“崇如想必已知孙策身故？”刘墉点点头，心道，我家里来了甚么人哪能瞒得过你，又听曹操续道：“吾采取崇如之策，交好刘表、孙策，尽力以对袁绍。现在孙策新亡，江东不稳，现孙权遣使入朝，崇如觉得孤当如何措置为好？”

曹操点点头道：“孤正忧心此事。孤客岁采取韩浩之策，在许都实施屯田，只是光阴短促，未见奇效。”

荀攸道：“今后之事再论不迟，现在情势迫在眉睫，还请丞相早作定夺。”

曹操公然道：“此等小事，崇如不必禀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