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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国我当家》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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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有始有终

刘墉见二人如此之美,心中一阵狂跳,脸上一红,不敢直视,竟有自惭形愧之感。二乔深施一礼,拜谢道:“见过公子,多谢公子援救之恩。”

刘墉解释道:“乔公,只要官兵一体,同甘共苦,才气高低一心,同心合力。是以,鄙人要求统统军官均需在虎帐和兵士共处。因是乔公所请,故便只我和芸儿来叨扰了。”

乔玄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老朽只好顺从了。那便请官长与家眷到庄中安息。”

刘墉之前在黉舍也算围棋妙手,却不知乔玄的气力,故下得踏实妥当。数十来子后,见乔玄的棋力只是普通,与本身比拟非常不如,刘墉便放下心来,落子如飞。乔玄倒是越下越慢,一脸的忧色,仿佛胜利在望的竟是他。

“公子请说。”

“一,对插手民团的耕户视人丁多少,在田租上予以减免;二,对民团职员停止定时考核,奖勤罚懒;三,完美伤、残、亡职员的抚助,免除厥后顾之忧。如此一来,这些人的好处便与乔家拴在一起了,真要有个危难,这些人便会同心抗敌,因为庇护乔家便是庇护他们本身啊。”

刘墉听那声音如黄莺出谷,珍珠坠盘般,不由一阵心醉,忙拱手答道:“不敢。”二乔见礼结束,便拉着董芸到后花圃去了。

“只是耕户都是租地耕作,恐怕不肯着力。”乔玄担忧道。

刘墉又道:“另有,如有避祸而来的流民,乔公事需求收留下来。这不但是怜悯宽仁之心,更是凝集民气、强大力量之举啊。”

刘墉答道:“不敢烦劳乔公。军中有严令,不得惊扰百姓。”

乔玄一愣,道:“公子何需再找别处。乔家虽小,你那些人却还是能住下的。”

乔玄听后大喜道:“乔玄代众乡亲多谢刘公子了。不知刘公子几时出兵,老朽好早做安排。”

乔玄早在书房静候,叮咛丫环敬上茶来,又道:“请两位蜜斯前来拜谢公子。”

乔玄赞道:“公子军纪严明,难怪军丁如此与众分歧,好吧!”唤过管家,带董袭、周仓及众军前去安营,又叮咛仆人送来牲口、粮食、草料、果品、美酒等物。

“民团?”乔玄还是不懂。

乔玄点了点头,道:“公子所言极是,老朽明白了。”

刘墉拱手道:“乔公客气了。乔公刻薄仁德,造福乡梓,定有上天眷顾,自当逢凶化吉。不过……“刘墉又提示道,“本日贼人虽退,却并不甘心,刘墉担忧此贼今后必乘机前来抨击,乔公不成不防啊。”

“关乎本身和家人安危,哪个敢不出尽力?乔公过虑了。”刘墉说道,“不过,平常乡民都是一盘散沙,望风即溃,因此需得建立民团,目标是熬炼体格、凝集民气、晋升战力,虽说还不能应对正规兵士,不过对于平常的山贼溃兵倒是绰绰不足。”

两人分坐两侧,先在四角的星位对角吵嘴各放上两子,这叫座子。刘墉执白先行,以示尊敬。当代围棋法则和当代的颇不不异,除了白先黑后、座子制外,最大的不同是古时没有贴目,哪方有181子就得胜,因此先行的占有极大的便宜。

乔玄只道刘墉是感觉这棋过分贵重,故做推让,便劝道:“公子救老朽百口于危难,此大恩大德,岂是戋戋一副围棋能够酬谢的?还请公子勿要推让。”

刘墉心中“扑腾”乱跳,杜牧诗云: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都说这二乔国色天香,不知是多么模样?不一会儿,只听珠联响动,先出去的是一脸笑容的董芸,接着盈盈走进两位美人,那二乔又换了一身衣裳。大乔十七八岁年纪,一身翠绿色的连衣长裙,身材高挑,鹅蛋脸,稠密乌黑的长发,挽了个长髻,髻上簪着一支珠光盈盈的珊瑚钗,上面垂着流苏。两颗眸子黑漆漆的,双颊晕红,晶莹如玉,明艳动听,真不愧是绝代才子。她身边站着的天然是小乔了,身材纤秀,着一身藕黄长裙,十六七年纪,面宠温润如玉,眸子灵动,虽稚气未落,却也清丽绝俗,是个绝顶的美人胚子。

乔玄捋着髯毛,眼中尽是笑意,道:“刘公子如果喜好,无妨多住几日。”

刘墉心中一动,走到近前,伸手到棋盒里摸出几个子来,只见那棋子温润细致,微微泛着光芒,全由天然吵嘴两色玉石制成,煞是宝贵。

“乔公,鄙人有一建议,不知乔私有兴趣听吗?”

“老朽正担忧此事。”,乔玄点了点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向四周看了看,又抬高声音说道,“我看公子帐下人才济济,兵丁魁伟结实,老朽想出重金请公子出兵为皖城百姓安定匪患,这既是老朽所企,亦是公子造福百姓之德,不知公子可否应允?公子放宽解,军中但有所需,老朽定竭尽所能,必不致公子难堪。”乔玄恐怕刘墉不承诺,又加了一句,“公子活命之恩,保百口之德,老朽另有重谢。”

刘墉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乔公曲解了。鄙人只是好久未曾下棋,一时技痒罢了。”

乔玄答道:“乔家高低连庄丁、护院一百余口,耕户则有两千余人。”

乔玄与刘墉并行,仍满怀感激隧道:“本日幸亏有刘公子路过,不然结果不堪假想。老朽感激不尽。”

乔玄笑道:“刘公子,你看老朽这书房如何?”刘墉见那厅极是宽广,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博古架,上面摆放着卷轴、古玩等物,窗边支着一张琴桌,边上铺着绒毯,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出去,琐细地撒在桌上的一把古琴上。偏厅放着一张古木大案,案上磊着几大卷竹简,并数方宝砚,各色笔筒。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红花。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青铜的香炉,阵阵卷烟袅袅升起,满盈着整间屋子。东边设有卧榻,一侧设着一个棋盘,两个棋盒。

刘墉不由内心发毛,难不成是我看错了,乔玄埋的圈套?但是不管如何也没看出那里另有后招啊?

“是如许的。”刘墉解释道:“这些人农忙的时候下地劳作,农闲的时候则堆积起来练习备战,也就是平时为民,战时为兵。”

刘墉一笑,道:“敢问乔公地点有多少人丁?”

乔府大开正门,将刘墉迎了出来。管事的先带刘墉去客房安设,歇息半晌,再领着他来到乔玄的书房。

乔玄惊出一身盗汗,点头答道:“刘公子考虑得极是,老朽全听公子安排。”

“风俗。”刘墉冒充道,不过心中迷惑。他却不知到汉末时围棋方有了这个严峻的窜改,他一向觉得围棋发明出来时就是十九道的。

刘墉笑道:“全部乔家的安危便在这些人身上。”见乔玄不懂,刘墉又道:“乔公能够在这些耕户中抽取精干的,连同护院庄丁构成民团,保卫故里。”

乔玄大惊道:“老朽却未曾想过,请公子教我。”

刘墉笑道:“乔公言重了。即便乔公不说,刘墉也有出兵的筹算,为人做事自该有始有终不是?保一方安宁本是刘墉分内之事,报酬不敢多要,乔公只需包管战时的粮米,受伤、阵亡军士的医治、抚恤便可。”

“好啊。”刘墉大喜,“请乔公见教。”

“施恩图报,非君子所为。”刘墉斩钉截铁地答道,“再说刘墉大多在营中,照顾实在不便,还请乔公包涵。”

“公子请说。”

刘墉微微一笑道:“乔公不必担忧。刘墉见这沿途桑树、竹子等漫山遍野,鄙人自有体例互助乔公。”

刘墉正色道:“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何况军令如山,不敢违背,还望乔公谅解。”

乔玄大喜,忙道:“请公子见教。”

“刘公子,这棋盘刚由十七道改成十九道,不知可风俗否?”

这边刘墉、周仓等为一起,保护着乔玄百口并董芸为前阵,中间为裴元绍所部及家眷,董袭及所部压后,排成一起纵队向乔家庄进发。

乔玄恍然大悟,对刘墉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点头。

刘墉答道:“强盗地点之所,都是阵势险要,易守难攻。因此,刘墉需先派人前去探查,体味匪巢真假,再详加运营,制定战略,而后出兵方可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一战胜利。若冒然前去,敌暗我明,定会伤亡惨痛,乃至全军淹没也未可知。”

“即便鄙人灭了杜袭这伙山贼,难保没有其他强盗垂涎乔公的家业,现在北有曹操与吕布争雄,东有孙策扬威,败兵逃卒比比皆是,乔公如何应对?”

刘墉赞道:“乔公住的好处所啊。”

刘墉远了望去,只见松竹环绕,溪流缭绕中,掩映着一个村落,周边是大片的农田,长得是郁郁葱葱,田前劳作的人们、河里扑腾的白鸭、吹着牧笛的牛童、追逐撒泼的小狗,好一派平和、喧闹的故乡画卷。

“乔公客气了。”刘墉拱了拱手,答道,“敢问乔公可否找一处荒废的空位,我等兄弟好早些安营扎寨。”

乔玄见刘墉语出朴拙,只得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公了爱棋,便由老朽陪公子对弈一局如何?”

乔玄见刘墉甚是专注,便道:“可贵刘公子喜好,此棋老朽便赠与公子。”

两人边走边谈,乔玄越听越喜。过了很久,乔玄一指远方,道:“公子请看,前面便是草居。”

刘墉又道:“鄙人另有几条建议,请乔公考虑。”

乔公笑道:“这是老朽请诸位前来,算不得惊扰。”

“只是乔家并无多余的田土可供安设,老朽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啊。”乔玄担忧道。

美意难却,刘墉只得收下,又对董袭道:“董大哥,一要派兵四周刺探,以防不测;二要安排好值营巡夜之手,以策万全。你再布告全军,勿要醉酒肇事,勿要踩踏庄稼,违者军令处置。”乔玄听得,又是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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