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丑
上个夹板也不必把衣服全都脱掉,只要把袖子剪去便能够了。
脱,脱,脱衣服``````
仿佛吃了一只苍蝇,慕容云无语至极。
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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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将内衫的衣袖也剪掉后,他才看清楚慕容云已经变形的手臂,顿时眉头一皱。
牙齿差点被大力磕掉,慕容云的嘴巴被手帕塞得好似一个包子,她哀怨的瞪了那妖孽一眼,这那里是咬着,清楚就是要堵住她的嘴嘛!
见她不动,萧静宁更加不耐,长臂一伸便将她的腰带扯开。他的行动过大,不谨慎撞到慕容云垂下的左臂,当即让她痛呼出声。
这辈子,他从未如此和顺的做过任何事情!
“没,没有!”那东西于她没有半点用处,她向来不带。
这厢,慕容云还自顾自研讨动手帕的味道,萧静宁却已大力脱手。
“你连快手帕都没有?”
她公然,没有喊叫!
“真丑!”
“找块布咬着,本王不想听到你杀猪普通的惨叫!”
摆布环顾一圈,只看到桌上有一卷纱布和绷带,另有散落在地上的衣袖,其他再找不出能够咬在嘴里的东西。看了一眼那血迹斑斑的衣袖,她微微一叹,罢了,还是咬紧牙关吧!
‘咔嚓’一声微响,而后便是一声闷哼。响的是已经接上的断骨,哼的是慕容云。
被他拿来和猪做比较,慕容云无法苦笑,不过她确切应当找点甚么咬在嘴里,谁晓得待会儿这妖孽会下多重的手。
不过,这手帕上的香味倒是不让人恶感,清爽的芷兰香带着丝丝清甜,叫人闻过后感觉心安。
“你倒真是与众分歧!”虽是调侃的语气,但他还是拿出了本身的手帕,用力塞进慕容云嘴里。
秀眉一阵紧拧,慕容云不幸巴巴的望着他,轻声道,“妾身的手不能动,衣服怕是不好脱,王爷能不能拿把剪刀帮妾身把衣袖剪下来。”
这个时候,谁另有闲工夫体贴手臂丑不丑,他不是应抢先正位,再上药吗?
看着她死力哑忍的模样,萧静宁略微游移后还是依言找来了剪刀,这一次,他尽量放轻手上的力道,谨慎翼翼将已经沾满血迹的衣袖一寸一寸剪开。
闻言,慕容云浑身不由一抖,哆颤抖嗦的抬开端看着他,那模样仿佛她是荏弱待宰的小白兔,而对方则是不安美意的大灰狼。
固然重新到尾他都未曾听到慕容云大声喊叫,但正骨之痛不是普通人能够忍耐的,有些人乃至在治伤的时候痛得咬掉了本身的舌头,他可不想看完血肉恍惚的手臂,再看到一截血淋淋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