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 有违妇德
他抹抹嘴,望着冯玉璋:“这话本王就听不懂了,阁老说徐少泽到过王府,世子妃就有教唆肇事的怀疑,他是世子妃的伯父,世子妃有孕在身,他当伯父的过府来瞧瞧她如何了?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伯侄俩见面说甚么?
端亲王对后代管束极严,特别对身为宗子的宋澈,昔日肇事老是先不问是非打了他再说。
端亲王这里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阁老要这么说那昨儿在兵部他还见过本王呢,阁老如何不说是本王调拨的?那今后徐产业官的人还不能往我王府来走动了?世子妃嫁了世子,连娘家都不能要了?”
另有徐少泽竟然把崔涣也给气出来了?
莫非他又攀上了别的高枝?
冯玉璋怀揣着对徐滢的怒意。进了门槛便抱拳道:“冯某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日兵部侍郎徐少泽状告老夫一事想必王爷已有耳闻?”
徐少泽最擅攀附追求,除了找到新背景没别的能够!而眼下能值得他获咎冯家来攀附的也只要端亲王府!但是那些年他们可把三房获咎狠了,现在连过个年都不肯赏他们的脸面到府里用饭,他如何就俄然有胆量跟他冯玉璋唱对台戏了呢?
这里正听着他说叨,门外衙役就来禀道冯阁老来了。
端亲王等他走远,拿起剔牙的银签子,持续剔起牙来。
端亲王睨了他一眼。冷哈了声,持续剔牙。
徐少泽告这冯老头竟然还是徐滢教唆的?
败在个臭丫头手里,他越想越气不过,咬咬牙起家,出了门。
“阁老有这来告状的工夫还不如归去好好整治内宅,要晓得尊夫人打的但是世子妃的娘家人,扫的也是世子妃和世子的脸面,莫说世子妃发起徐少泽去告状,就是她亲身去告,也没人说她甚么。冯阁老放纵家人打人,现在反还来怪人家不该告状,不晓得是哪门子事理?”
面红耳赤坐了半晌,老脸上到底挂不住,沉默起家行了个礼,而后大步出了门。
――――(未完待续。)
方才也去了王府?!
“还能是谁?就是王爷您的儿媳妇,端亲王府的世子妃!”
端亲王略顿,笑说道:“略有所闻。”又道:“阁老受委曲了。”
端亲王顿了顿,昂首一看公然海棠树后冯玉璋迈着方步走了过来。赶紧弃了牙签。拿茶水漱了口,然后哈哈笑着迎了出去:“阁老今儿怎生有空过来?”
冯玉璋快速抬开端来,这个时候端亲王和宋澈都在衙门,徐少泽去王府能见的只要徐滢。莫非说徐少泽之以是有这么大胆,实在是徐滢在背后当推手?
跟了好久的小吏在中间端茶送水。趁便还说着朝廷里的趣事给他解闷:“冯阁老被皇上骂的好惨!懿旨下到冯家,现在连满都城的命妇都暗怨起冯夫人来。此次徐侍郎算是吐气扬眉了,就是不晓得接下来冯阁老会如何对于他!”
他啪地扔下笔来!
冯玉璋见惯了平日因为肇事而对宋澈暴打经验的端亲王,只觉得他就算不当场发飚,对他也定然有番抱愧,毕竟女子教唆是非乃犯了七出之条乃是大罪!可万没想到平日里端亲王对宋澈说打就打,却对个儿媳妇这般保护,当下也傻得说不出话来!
端亲王听出味儿来,问道:“谁教唆的?”
莫非是端亲王府?
冯玉璋无语凝噎。
必然有题目!
过分份了!
冯玉璋屈起指节敲着桌子。“昨日里徐少泽见过世子妃以后就递了状子去都察院,今儿从宫里出来又去了王府。若不是世子妃在后调拨,他徐少泽焉会这么做?世子妃如此教唆诽谤我翁婿干系,做下如此有违妇德之事,若不制止,来日恐怕会害了王府啊!”
冯玉璋进书房静下来,他脑筋就复苏多了。
“再说了,就算真是她建议徐少泽的,那尊夫人如果不闹这事来,她也挑不着您的理儿不是?若今儿徐少泽没当这三品官,没那胆量去告你,那徐家人就只能白白被你们这么打了?
这里刚抄了两页经,家仆就返来了:“禀老爷,倒是没发明徐侍郎这几日见太小王爷,不过昨日他曾经去过王府,出来后不久他就起了状子状告老爷,并且今儿从宫里出来以后,他也曾到过王府。别的另有,方才崔伯爷也从徐家气冲冲地出来了,想来也是受了徐侍郎的气。”
竟然是那丫头!
他揣摩半晌,招来家仆:“去查检察徐侍郎这几日可曾去见过端亲王世子。”
徐少泽当了他十几年的半子,虽知他有些小弊端,但昔日是毫不敢拆他的台的,前次冯氏母女在崔家闹出这么大的事,他也是连个屁都没放,此次如何这么大胆了?畴前他就算放弃了这个半子,可总算也不会针对他,现在这么一来,他们可算就成了仇,莫非他就不怕吗?
冯玉璋正色道:“老夫对圣上的讯断并无不平,不过对于徐家此等行动极其不齿!老夫这些年对徐少泽的关照保护对得起六合知己!若不是老夫,他徐家焉能有本日的面子?可没想到他现在竟过河拆桥。受人教唆反过来状告老夫!”
端亲王接着道:“你们家孙姑奶奶怀着孩子要紧,纵着婆媳店主进西家出的去打人撒火儿,我们家世子妃怀着本王的嫡长孙,本王更加视她要紧。她是个没爹的孩子,你们仗着她没爹,就这么上赶着欺负她不太好吧?
如果是宋澈教唆的徐少泽,那他倒也罢了。那头炸毛狮子他惹不起躲得起!可那徐滢又算是甚么?一个才进了王府位子都还没坐稳妥的世子妃,竟然也敢狐假虎威挑动朝官向他发难?他乃是当朝阁老,莫非她还想跟他一较凹凸么?!
端亲王午餐后大刀阔斧坐在公事房里剔牙,今儿吴国公请用饭。弄了桌山野土菜吃的很过瘾。
家仆立即去了。
这徐滢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挟王府之威来挑衅他,他如何着也得让她晓得些端方!